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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觀大意(講于華藏講堂)▪P24

  ..續本文上一頁孩子怎麼怎麼好!他就想要同她結婚。

  

  然後他父母說:「不可以這樣子!我們是貴族,她不是貴族,是不可以結婚的!」

  

  婆世踬說:「只要自己心裏歡喜就好了嘛!何必評論貴不貴的問題呢?」

  

  他父母不答應。這個兒子說:「不可以!如果不答應,我就活不下去了,我要死!」

  

  這時候母親心軟,就向父親說:「就不要執著了,就去看看吧!如果真好,願意結婚就結婚嘛!」

  

  那麼父親也就聽了母親的話,就派人去聯絡。

  

  對方也是說:「你們是一個貴族,我們的女孩子怎麼可以和你的孩子結婚呢?」不同意!回到家,報告了他的父母以後,又和這孩子商議,還是要繼續地連系這件事。那麼對方就提出個條件:「如果你們不嫌棄我們不是貴族,也可以;但是你們的孩子要來參加我們這個團體,學習我們這些技能。如果學習畢業了、考試及格了,就可以結婚。」

  

  這樣子一說,這個男孩子婆世踬也同意,也願意參加這個團體去學習。當然這個孩子年輕力壯,頭腦也很靈活,當然很快地就學會了。學會了,也有其他的人同時學,那麼就選擇了一個日期表演。

  

  這個婆世踬在表演,當然按照他們的次第,完全都表演完了,應該說就是畢業了、考試及格了。但是這觀衆裏邊有國王來。國王說:「我沒有看見。」他有一個節目是在虛空裏有個索,婆世踬要從這個索上走過去。這一個節目,國王說:「我沒看見,你要再走一遍。」

  

  這個故事不是出在一個經,在其他的經論上也有提到。國王爲什麼要這樣說話呢?國王也歡喜這個女孩子,也想要娶這個女孩子。所以婆世踬考試及格了,這不可以!你再走一遍!那麼就是爲難他的意思。婆世踬只好再走一遍。等走到中間的時候,體力就疲勞了。身體一疲勞,腳的力量就不夠了,就害怕,這個步很難往前走了。

  

  正在這個時候,尊者大目犍連來了!大目犍連尊者來了,就在虛空裏面和婆世踬說:「現在,你是不是可以出家作比丘?你若能出家作比丘,我保護你的安全,沒有事,可以過去。如果你還要娶那個女孩子,我就不管了!你現在怎麼決定?」

  

  婆世踬一想:我現在沒有力量能走過去,我若冒險走過去,摔下去摔死了,還能娶那個女孩子嗎?女孩子也娶不到了。他心裏想完:「我可以出家作比丘,我不娶女孩子了。」他一這樣決定,就看這個索沒有了,這是一塊平地。這時候,婆世踬就在平地上,就走過去,就沒有事。走過去,大家鼓掌:「哎呀!你這回畢業了!」畢業了,原來這個合同應該要實現了;但是他宣布:「我不結婚了!我要出家作比丘!」

  

  這件事看出來:我們衆生能夠發心修行,很不容易!直接是:「我覺悟諸法無我、世間都是痛苦的。我爲了解脫生死苦、我要得涅槃、我要出家修學聖道!」最初發心的時候不見得是這樣子。像剛才這婆世踬就是爲苦所逼迫,正好有目犍連尊者來救他。

  

  從這裏也看出一個消息來:這些大阿羅漢(大阿羅漢是對小阿羅漢說,有的阿羅漢沒有神通)是有神通的,聖人他心常在定。經上說,這些像舍利弗尊者、目犍連尊者,他晝夜六時常常觀察這個世界上誰的善根成熟了、可以度化?什麼時候度化?什麼時候不能度化?他是很清楚的。所以正在那個時候,目犍連尊者會來,就是預先知道,不然怎麼會來?

  

  來了的時候,他的方法當然是……,我們凡夫的肉眼就看見這虛空裏有個索,那麼體力不夠了,心裏面就恐怖;但是聖人的境界,就是所謂神通境界,這叫做「定自在所生色」。像我們這個身體這種色——地水火風這個色,當然我們天天要吃飯,有空氣、陽光來支持它,它才繼續有這個身體的存在;但是主要還是自己的業力。如果業力竭盡了,你吃飯也沒有用,就是要死亡了。所以,我們這個身體是業力所生的色,「業力所生色」。

  

  像剛才婆世踬比丘不看見空中有個索,是看見平地。這個平地這個色是從那兒來的呢?就是從大目犍尊者的定力生出來的一種色。所以修行到了一個程度的時候,會有那種作用,不是白費辛苦、一無所成。這個時候才能度衆生,來救護這個人。所以神通這件事,在聖人來說,在度衆生這一方面是需要的。你沒神通,度化衆生是很困難的。

  

  目犍連尊者這樣子示現這個神通,來救護婆世踬,所以他出家了。他出家了的時候,目犍連尊者領他到佛邊、到佛前,佛爲他說法,他就得須陀洹果!那麼他繼續修行,就得阿羅漢果了。

  

  當然也有人問:「爲什麼目犍連尊者在那個困難的時候來救他?他們有什麼因緣呢?」佛就說:「他們往昔就有這個因緣。」往昔的時候有什麼因緣呢?就是說久遠久遠以前他的父母有一個朋友,到大海裏面去。回來的時候,帶來一個蛋,鳥生的蛋,帶回來,就送給這個人。這個人就留著這個蛋。過了多久,就生出一個小鳥來,這個鳥就漸漸長大了。這一個人家裏面也早就有一個小孩子,這個小孩子和這個鳥在一起玩;久了,他們兩個不能分開。慢慢的這個孩子大了,也還是能騎這個鳥,他就騎這個鳥各處飛。可見這個鳥很大,有這個力量。各處飛,也是遇見這些遊樂的事情。這遊樂的事情,在古代的那個時候的情形,有國王也來看這個熱鬧。(我們是九點鍾到點,我以爲是九點半!那麼,好,就到此爲止,我們明天再講。)

  

  

  

  

  

  

  

  

  

  

  

  

  

  

  從《顯揚聖教論》上得知道我執的相貌,現在簡單地再說一遍。就是在虛妄生滅變化的色受想行識裏邊,有一個真實的、不生不滅、不可破壞的「我」——它會說話,它能做善、做惡,它可以上天堂、也可以下地獄,它可以流轉生死、也可以得解脫;但是,最後這個「我」是真常獨立的。這是大概地這樣說外道所執的我相。

  

  我多說一點。四禅八定的無色界天的非非想定(非想非非想定)……。

  

  我現在心裏面又有一個妄想。我們現在學習止觀,應該是對于佛法有多少基礎的人才合適的,不是說對于佛法完全沒有學習過,就可以學習止觀的,我的想法是這樣。所以昨天我們引《顯揚聖教論》上的那一段文,解釋「我相」,我的本意是這樣子。如果不適合這樣的要求,當然那就不是了。

  

  我多說一點,無色界天最後的非想非非想定,這個定在外道的執著來說,它就是涅槃的境界。這個涅槃的境界,在非想非非想,怎麼樣來解釋呢?非想,前邊的空無邊處定、識無邊處定、無所有處定,這都是想:想「空」是無量無邊的、想「識」是無量無邊的、想「無所有」(也不是空、也不是識)這就是無所有處定;這叁個都是想。到了第四個定的時候,「非想」:不是那個想,沒有前面這個空無邊的想、識無邊的想、無所有的想,沒有這個想。沒有這個想,他是個木頭嗎?是一塊石頭嗎?不是!「非非想」:他不是無想,他還是有想,就是有個最微細的想。這個最微細的想是什麼呢?天臺智者大師解釋:即是我也!就是我,外道執著這個我,這個我就是真神,真神不滅!真神這個「神」字即是我,就是真我。這一切有爲法都破壞了,唯獨這個我是真常獨立的,這就是外道的非想非非想定,他就認爲這是涅槃的境界了,是這樣意思。

  

  這樣說,這個外道的修行人,他得到色界定,就把欲破壞了,沒有欲界的欲了。那麼得到無色界定的時候,把一切的色也破壞了,所以是空無邊處定。到識無邊處定的時候,連空也不思惟了,唯有這一念心是無量無邊的。那麼現在心也不想了,就想這個無所有。最後這無所有也不想了,就是一切法都空掉了,唯有那個真神靈明、湛寂、獨存!那麼,外道修行到這裏就認爲是得涅槃了,就到此爲止了。這正是我們昨天說的那個我相,這外道的我相是這樣意思。佛法不承認這件事,佛法是無我論!

  

  昨天我們把我執之相也這樣地介紹了,現在就說到第二段的我空觀。這我空觀,我是分叁段來解釋,我看時間怎麼樣。

  

  丁二、我空觀叁 戊一、《雜阿含經.一一○經》

  

  如是我聞,一時佛住毗舍離彌猴池側。毗舍離國有尼揵子,聰慧明哲,善解諸論,有聰明慢。所廣集諸論,妙智入微;爲衆說法,超諸論師。每作是念:「諸沙門、婆羅門無敵我者,乃至如來亦能共論。諸論師輩聞我名者,頭額津、腋下汗、毛孔流水。我論議風,能偃草折樹,摧破金石,伏諸龍象,何況人間諸論師輩能當我者。」時有比丘名阿濕波誓,晨朝著衣持缽,威儀詳序,端視平涉,入城乞食。爾時,薩遮尼揵子有少緣事詣諸聚落,從城門出,遙見比丘阿濕波誓,即詣其所,問言:「沙門瞿昙爲諸弟子雲何說法?以何等法教諸弟子令其修習?」阿濕波誓言:「火種居士!世尊如是說法,教諸弟子令隨修學。言:諸比丘!于色當觀無我,受、想、行、識當觀無我;此五受陰勤方便觀,如病、如癰、如刺、如殺,無常、苦、空、非我。」薩遮尼揵子聞此語,心不喜,作是言:「阿濕波誓!汝必誤聽,沙門瞿昙終不作是說。若沙門瞿昙作是說者,則是邪見,我當詣彼難诘令止。」爾時,薩遮尼犍子往詣聚落諸離車等集會之處,語諸離車言:「我今日見沙門瞿昙第一弟子,名阿濕波誓,薄共論議。若如其所說者,我當詣彼沙門瞿昙,與共論議;進卻回轉,必隨我意。譬如士夫,刈拔茇草,手執其莖,空中抖擻,除諸亂穢;我亦如是!與沙門瞿昙論議難诘,執其要領,進卻回轉,隨其所欲,去其邪說。如沽酒家,執其酒囊,壓取清醇,去其糟滓;我亦如是!詣沙門瞿昙論義難诘,進卻回轉,取其清真,去諸邪說。如織席師,以席盛諸穢物,欲市賣時,以水洗澤,去諸臭穢;我亦如是!詣沙門瞿昙所與共論議,進卻回轉,執其綱領,去諸穢說。譬如王家調象之師,牽大醉象,入深水中,洗其身體,四支耳鼻,周遍沐浴,去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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