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找刺激,如果很忙碌的時候,他覺得很充實,他還會去尋找刺激嗎?還會去尋找什麼所謂的麻將、酒吧、歌廳啦,他還會去嗎?他不會去的,他真的不會去,因爲他很充實,他覺得很快樂,我不需要那些東西呀。這就是人生,因爲貪著于五欲,暫時忘卻了無常之苦,所以我們必定是無常的,所有的一切,大家必須記住,你認爲有一個實在的身體,所以你才是輪回的,因爲你是輪回的,你又有了一個五蘊,你的五蘊注定了你必將還是輪回的,這樣看起來的話,你就是在圓圈裏轉,轉來轉去,你是沒有辦法走出來的,因爲你已經習慣了,你習慣了必然就要纏綿于此,尋找一種刺激,或者暫時的快樂,來盯住一下你自己所謂的那些不如意。今天我們明白了一個佛教的道理,就是“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所以我說《心經》是最好的,不僅僅是對“我”的這種突破,後面有說“是諸法空相”,所有的法都是一樣的,也就是說我空、法空,當你明白了這樣的道理,你會說無生法,如果你能夠跟他相應的時候,他就是無生的法忍,已經相應了,已經成功了,但是很難哪。我說過你要相應佛法,你必須要成爲一潭水,你的性就應該是水,天上有月亮能夠映在水裏,這就是學佛的感應,如果你沒有水,天上再有月亮,佛菩薩就在那兒放著,他跟你毫無相關,如果你僅僅憑貪欲,僅利用佛菩薩來爲你幹事的話,那我今天跟你說了,那佛菩薩豈不就是貪官汙吏,你拿一堆香蕉,拿著水果,拿著錢放在那裏,然後你說你幫我辦點兒事吧,那佛菩薩就是貪官汙吏,和世間人一樣,你給當官的送點兒禮,道理差不多,絕對是自作自受,決不應該是這樣,它怎麼可以是這樣的呢? 我們今天就講到這兒吧。
但是有人說了,沒有我誰學佛,沒有我誰來修道?包括在《涅磐經》裏面,有個大慧比丘,想佛說出來,佛一直說無我,爲什麼說無我?因爲沒有主宰,沒有自性,我是不實在的,所以你不能煩惱,你也不能痛苦。盡管你的願望第一點你選擇了信佛,這是第一點的,學佛必須要有次第的,對第一點來講,你可能是自私的,說我要解脫,我要學佛;那第二點你必須要突破“我”的束縛,“我”的枷鎖。這是有一個過程的,所以一般人誤會了,說學佛是學無我的,難道要把我消滅掉嗎?不是的,要把我執的思維觀念消滅掉,但這不是找借口,像我們有些人他也是學佛的,但是他爲了自私自利找了種種的借口來維護自己的自我,而你的自我一旦維持下來的時候,那別人也在維持,那麼自我和自我之間是相互鬥爭和沖突的,沒有辦法,所以我們這個世界充滿了爭鬥矛盾,都是因爲有我,如果沒我的話,誰想發財,誰想升官,誰都不可能。正因爲如此,所以我們一定要在“我”上去下功夫,明白“我”是敵人,絕對不是你的朋友,但他同時又是你的朋友,沒有這個“我”你就沒有辦法去學佛。所以我很奇怪,爲什麼法 輪*說把這個“我”弄掉了,就升天國了,而且我在想,法 輪*這個功很奇怪,他既說這個世界是天國又是什麼法 輪世界,非常的模糊抽象,他對佛法的危害是至關重要的,就是他破壞了佛教在人們心中的形象,人們就從他們的身上覺得佛教就是這樣的,哪裏會是這樣的?
佛教讓你放下,並沒有讓你放棄呀!放下是自在的,放棄是斷滅,決不允許放棄,因爲它是隨緣的,不是說不放棄,我就緊緊地抓住它,不是這樣的,它是告訴你不怕死,但是也告訴你不要怕活著。有的人不是怕死,就是怕活,這都是兩種錯誤的觀念,它必然是極端,佛教不是極端,它是中道,中道是什麼?空性。有人如果認爲空性是實在的,那你還不是空性,你找任何一種臺階,任何一種拐杖,任何一種借口,都是一種錯誤,都是我執在延續延伸。所以在我們看來,學佛要落到實處,這個時非常關鍵的,所以我們上節課說,我們舉了一個比喻,說枯井比喻我們的生死,醉象比喻無常,毒龍比喻叁惡道,我們要將來下叁惡道,當然是我們的資糧促使我們下叁惡道的,我們的五蘊是五條蛇,它是毒蛇,它會纏住我們,緊緊地把我們束縛住,這才是輪回的根本,那根葛藤就是我們的生命,就是我們的第七識——末那識,緊緊地抓住我們的身體,所以我們在睡覺的時候,我們的眼耳鼻舌身意都不起作用了,但是我們還是活著,不是死了,我們的六根不起作用,我們一旦睜開眼睛,我們的眼耳鼻舌身意就對著色聲香味觸法,然後就發根境識,然後去分別這個世界,然後去造作我們的業種子。有人說造業,也不是善的也不是惡的,同時又是善的又是惡的,你不要認爲業是很可怕的,你可以造善業呀,你自然而然有善果,你也可以造惡業,你固然而然地六道輪回。
就是在我們看來,業這個東西,你不要去怕它,它是因爲你的行爲産生出來的,而且根據人們的習慣規範出來善業惡業,但是佛教要超越善惡,但是那個是很難的,大家活在現實中,作爲一個佛教徒來講,很好的人都非常難做,這一點我非常清楚,所以你看爲什麼學法 輪*的淨是些教授、大學生,非常地多,那佛教的陣營裏相對之下,爲什麼那麼少呢?盡管說各領風騷沒幾年,佛教有很長的生存魅力,就是說兩千多年了,我承認,因爲人們看到佛教並沒有生機勃勃,並沒有解決人們的問題,所以人家爲了圖一個速成,所以就去學法 輪*,其中包括一個居士,他跟我說讓我試試吧,讓我學法 輪*試試吧,我說那你試試好了,那是你願意走的路,盡管我的觀點非常明確,但是誰走什麼樣的路,是每個人自由的。他說那個速度快呀,我說是呀看你往哪兒去呀,這是肯定的,只有去除你的貪嗔癡,你才可能學佛,你爲了快,說明你還有一個貪,非常地關鍵,有人說我去學密教,也是一個貪,因爲你根本不知道你就是貪在作怪,一個我執在擴展空間。這是佛法,沒有我發明的,我也不想發明什麼,我只是要求大家來學佛,如果大家不學,那是大家的事。
我們說輪回的根是有我,有我會産生很多輪回那樣的過患,我們知道生死、六道輪回是過患。但是有人說輪回的事情,我還不是特別懂。我告訴大家的事,因爲有了我,才有了輪回。那麼我們舉一個例子,一個正在睡覺的人,也就是說一個正在輪回的人,每個人的因緣是截然不同的,包括我們今天關心我們是從哪裏來的,因爲你不知道。我們每個人都是正在輪回的人,也都是正在睡覺的人,正因爲我們不知道我們是怎麼一回事,往往我們容易上當,不知道最親切,怎麼講怎麼好。當你睡覺的時候,別人在旁邊注意你,你躺在床上你在睡大覺,就只是一個睡覺的人身體躺在那裏,別人無法看到他的心,別人不知道他的心。我很奇怪,法 輪*說天眼通,你去看看《維摩經》的天眼通,他看的什麼,看叁千大千世界,如掌中阿摩羅果,你去看那些邪魔外道,他們在幹什麼,他哪是天眼,但是佛教絕對不是天眼,他是法眼和慧眼、佛眼,不一樣的,那要超越的,超越無量倍,那是無法相提並論的,不是我們今天有一個門戶之見,絕對不是這樣的。
法 輪*偷竊了佛教的東西,所以我感覺到很憤慨。98年的時候,我講一個開示,同樣在大雄寶殿裏,講完關于對法 輪*的看法的時候,有幾個居士就找我勸我千萬不要惹他們,我笑了,我說不是我要惹他們,是他先惹我們的,如果他僅僅是惹了我的話,我還有心量去原諒他,但是他惹了佛教,他傷害了佛教,他貶損了佛教的形象,使我無法容忍,我有一種責任,自發的,如果我沒有這樣的一種責任和義務的話,我就不會去講,我息事甯人,我圖一個和平、安全,何必惹他們呢?我不會的。所以我覺得,我們的佛教徒,當你遇到有人傷害佛法的時候,如果你站不出來的時候,你不是佛教徒,不是我要去跟人家找茬打架,因爲你絕對要護法。
在家的佛教徒他是護法的,出家的佛教徒是住持佛法的,佛法的延續、弘傳的責任在于我,在于諸位來講應該是護法的,應該去把你的位置定好,這是非常關鍵的定位。你也做不好,我也做不好,那佛法能夠弘揚嗎?不可能呀,那就只好讓外道披著佛教的招牌,打著佛教的旗號,招搖撞騙,然後還美其名曰,我這是佛法,我比佛教好得多。那個佛教和佛法能分開嗎?佛教才說佛法呀,只有佛陀講的法才叫佛法,那邪魔外道說的法只能叫附佛外道,或者是著魔。在我看來,這不是一個很難讓大家明白的事情,但是爲什麼大家不明白呢?欲望,貪嗔癡。看見你挺笨的,問你說我是怎麼個來曆,我不知道;怎麼修行,老老實實的,從當下入手,他覺得太慢,他覺得你沒有本事,他就找最有本事的人去了。在我們看來,這不是佛法辜負了我們,而是我們辜負了佛法,是因爲我們貪嗔癡在這樣的作怪,才是我們無法接受真正的佛法。不是嗎?我們的“居士”本來是隱士的意思,但是我們現在居士的腿特別快,爲什麼?因爲他不甘心做居士,僅僅有一個招牌而已,這個招牌使他感覺好像有一種炫耀的資本,他覺得我是一個佛教徒。一個佛教徒是不會向別人去炫耀的,炫耀就說明你的我執和我慢還在作怪。
我們說,因爲別人無法看到這個睡覺人的心,他也許正夢見自己和朋友到海南去旅遊去了,也許到廣東去旅遊了,也許到國外去旅遊去了,一個人睡覺了,躺在那裏,你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夢,他正在夢見和自己的朋友到海南、到國外去旅行,也許他夢見自己被關進監獄,也許他夢見自己被拉進刑場槍斃,那就是惡道,去旅遊我們還可以說他是善道,或者是不善不惡的。所以佛教徒他爲什麼讓你醒來,是因爲我們現在正在做著一場大夢,這是睜開眼睛的夢啊。有人閉著眼睛做完夢了到處圓夢,那更是瞎鬧,現在你也在做夢,但是你無法醒來,因爲你覺得你的眼耳鼻舌身意很真是地面對外部的塵景,你認爲這是真實的,但是佛教認爲你的六根是六賊,它盜走你的法身慧命,但是你根本不知道這一點,你用你的賊心來認知這個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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