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但是他無所謂。一旦事情的真相弄明白之後,他同樣是非常坦然。我們缺少的就是這種訓練,一遇到事情馬上就心態不平衡。
我們知道了一念可以上天堂,一念可以下地獄,那時一中轉悟的自在,轉,轉化,佛教、《金剛經》告訴你的就是這樣一個道理,“若能轉悟,即同如來,若被悟轉,即是凡夫。”我們一直在作者隨波逐流的一種舉動,我們的行爲沒有辦法改變,我們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就是我們比別人還強那麼一點點,所以我們就安慰自己我比他強,比他好多了,然後你就可以理直氣壯地做你的我執的事業了,那你就理直氣壯的輪回好了。輪回是很可怕的,我一直說“輪回路險”,真的很危險,有人說既然將來輪回的那個主宰不是我現在這個主體,那我怕什麼?但是我告訴你,你沒有悟的時候,他就是一個,你無法脫離現在這個我,如果你真正悟的時候,你才說那無所謂,因爲你真正明白了。
十法界衆生的因緣是各不相同的,他們同樣是面對一個生存的現實,比如說面對一杯水的感受,不會是相同的。比如天人看到一杯水,他認爲是甘露,是金,是珠寶;但是對于魚、畜生來講,他說這是我們的家;對于我們人來講,我們維持生命的源泉;對于阿修羅來講,他認爲這杯水是刀劍;對于地獄的人來說,看過《地藏經》的人知道,他們根據自己的業不同,可能是刀山,可能是劍樹,也可能是冷冰,各不一樣;對于餓鬼來講,可能是膿血,也可能是火焰;但是對于聲聞乘人,它表現的就是叁法印,他感受到的是諸行無常,諸法無我,所以他依然是一種解脫;對于圓覺乘的人來講,他覺得是十二因緣的流轉過程,因爲我們的無明才感覺到有一個實在的水,然後我們對水采取的態度才導致我們的生老病死;對于菩薩乘的人來講,他覺得是空性,諸法實相,他覺得這是一個道場;對于佛陀來講,他認爲這是常寂光土。
我們面對的都是一種物質,但是我們的反應、反射的情緒都不一樣,爲什麼?因爲我們都在把這個水作爲我們的道場,或作爲我們業力的來源,但是我們都沒有覺悟,都在挂礙著,都在執取著,所以面對一杯水的感受,十法界衆生是完全不同的感覺。我們怎麼辦呢?要提升自己,改變你原來對水的看法,原來它不過是H2O,原來不過是氫氧兩種元素,你只不過是隨緣地在利用它,而你並沒有半點的執著和挂礙,你是基本的解脫,然後你慢慢地發現那裏面原來就有空性,就有佛法,就是道場。這是很關鍵的,但是我們一直都不會去思維呀,所以老是認爲西方極樂世界離我們十萬億佛土,覺得非常的遙遠,但是你知道,在這樣所謂多維的空間完全是我們自己、人的業的束縛造成的,你打破了這種束縛,你會突然地有一種突破,你就會發現,現在可以是極樂世界,現在可以是地獄,完全是可能的。但是你現在被無明被我執束縛住了,你現在無法突破。我們需要智慧的透視,原來一切都不是固定不變的,原來一切都是可以改變的,原來一切都不是那麼太難,只是你希望保持我執,所以你才不願意去努力,你才願意去走捷徑,去投機取巧,就象我們今天很多居士一樣,家裏面確實有很多佛經佛書,但他是收藏家,他把書放在那裏,讓它睡覺,而且他自己一本書都不看,然後他就到處跑,收集書本,然後搞那些所謂的收藏,非常喜歡那些書,這個我覺得時非常可怕的,因爲如果我們真的深入經藏,哪怕是對一部經的深入,我覺得你也不會是現在這樣的心猿意馬,就是說心情很浮躁,總是想找一個寄托,總是想找一個人聊天,很多人都是這樣的,幾個人湊在一起,就是說張叁好啊李四不好啊,哪一個法師更有本事更有能力更有神通,哪一個人會治病,不都是這樣一個結果嗎?起碼的佛教徒標准都不夠。
不是我瞧不起諸位,不是的,因爲我們在盲目地瞎撞,象沒有頭的蒼蠅一樣,撞來撞去,一無所成,無所事事,豈不可悲?這個是非常關鍵的。信仰和良知,責任和壓力,使我不得不把這些話說出來,我不說出來是不可以的。下面我們講第四點,解脫即是回向。解脫要從回向開始,或許覺悟的旅途很漫長、很遙遠、很艱難,但是要解脫必須讓我們有一個下手處,就是說“理要頓悟,事要漸修”。但是我要告訴諸位,我要請教諸位的是,諸位哪一個對佛法的理是明明白白的?沒有的,因爲你是盲目的,東一頭西一頭地在撞,跟著感覺走,沒有“理要頓悟”,你要“事要漸修”也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佛教徒第一點是知見要正,就是“理要頓悟”。知見,你的知見一定不能偏離佛法的軌道,這就是“理要頓悟”。“事要漸修”,我們今天說,哪怕你讀了萬卷書,你還要走萬裏路,如果讀了萬卷書,不走萬裏路的人,是書呆子,什麼都解決不了,他可能一出校門就到處上當受騙,他要走萬裏路,最後他才明白怎樣才能夠很自如地應付這個現實這個社會。
我們佛教徒也是一樣啊,你必須要深入經藏,理要頓悟,知見要正,事要漸修。但是理要頓悟,是什麼境界呢?據說當年玄奘法師的師父戒賢在印度拿蘭陀寺,他們在探討開悟是什麼感覺的時候,最後戒賢法師說出了一種感覺的時候,大家都相當地佩服,這種感覺是什麼,“言妄率覺,無有言說”,你看那些大騙子說得太多太說,他是主宰,他是救世主,他是萬能,就像li.hong.zhi說的:“我發現在座的諸位還有許許多多的氣功大師,誰也沒有法身,只有我有。”很奇怪呀,你們成佛了也不一定有法身,非常地奇怪,把佛教的術語在混淆,混淆是非,混淆佛教的名詞概念,似是而非的,竟然有一些傻蛋他就信,包括那些教授,那些大學生,我發現他們傻得真的可愛。非常地可憐呐,他們的我執也很重,他們認爲他們找到一條光明的大道,這很難找啊,就像那個被燒的人說:“我不後悔!我爲大 法,這麼好的大 法。”什麼大 法?如果叁惡道的話,那的確也挺大的。
而且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這種主宰是緊緊地控製你。我是根據li.hong.zhi的經典來說的,引用他的話,“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如果沒有我的話,你也是白修的瞎練。”所以他緊緊地控製你,所以他一呼則百應,至少很多傻蛋上當了,至少那個叫劉雲 芳的唯恐天下不亂、別有用心,他讓別人自 焚,最後他自己不死,他還要去騙別人呢,留下來繼續騙別人,這種人才是真正的該殺的一個人,別人是上當了,他是騙人的。
戒賢法師說:“言妄率覺,無有言說。”開悟就是這樣的境界,你用人的思維觀念、我們的價值給佛法的開悟下一個定義,根本不可能,所有的人認爲都是有一個把著,開悟就是自在的,所有的都是對它的一種亵渎,所有的名言概念對它來講都絕對不是它的本來面目,因爲所有對它的的名詞、概念、形容都是牽強的,都表達不了那種開悟的境界。所以佛法講那是空性,所以心經裏才說“不生不滅”,不是生的也不是滅的,不是增加的也不是減少的,不是清靜的也不是垢染的,是百不,所有的都錯了,都不是,才是“言妄率覺,無有言說”。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又發現這“言妄率覺,無有言說”是什麼境界呢?人們在思維的時候,這是玄奘法師來到了印度,他告訴大家“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覺得非常到位,所以你了解佛法,你感受過佛法,那是胡說八道的嗎?你怎麼可能聽別人的指揮棒呢?希臘哲學家說:“我愛我師,我更愛真理”,我覺得這就是佛法了。師父是可愛,我是要尊重他,但是我學的是真理,如果師父不講真理,那他還叫師父嗎?師父他搞個人崇拜嗎?我們現在所有的叁大宗教也好,幾大宗教也好,我們都秉承一個祖師的傳承,一個教主的傳承,基督教的人從來沒說過我就是耶稣,天主教的人沒說過他就是上帝,伊斯蘭教的人沒說過他自己就是安拉,佛教徒也不應該說他自己就是佛陀。怎麼可以這樣去講呢?沒有這樣的人說過,但是只有邪魔外道才這樣講,但我發現邪魔外道有市場,所以這個世界是什麼?聽邪不聽正,聽騙不聽勸。他以爲跟師父搞好關系就能借點什麼靈氣之類的,這個很可怕的。
這樣的例子告訴我們,開悟是我們自己的事情,學法是要師父來誘導的,但是這種誘導必須是依法不依人的。佛陀的偉大之處,他給我們以後的佛教徒有一個標准來識別真僞,來讓我們又一個駕馭佛法的觀念,第一點就是“依法不依人”!對不起,人講得再漂亮,如果和佛法沒關系,再見!“依了義不依不了義”,他應該是解脫的,不應該是輪回的,我今天告訴你一個發財的法,那麼對不起,這不是了義,這是不了義。“依智不依識”,眼睛看的都是錯的,但是我們就相信我們的眼睛,所以在法源寺裏,在很多地方就發現了,大家看見天上有這個奇怪,那個奇迹,我告訴你,那個葬送你的法身慧命,看見了,你心裏會如如不動嗎?可以看,但是你的心態怎麼樣是至關重要的,所以要依智不依識。第四點是“依義不依語”,語言概念不是佛法,只是工具。開悟是每個人自己的事情,也就是說我不能做你的夢,你也不能做我的詩,彼此之間不可能一樣的,千差萬別的,但是不能因爲我們千差萬別的因緣,就保持一個千差萬別的我執,就自以爲是,跟別人去沖突,就去貶低別人,擡高自己,不應該是這樣的。所以佛教徒要解放別人,你自己也將被解放,不然的話,你把別人拴住,你自己也被拴住了,肯定如此,你自己活得也累。解脫的目的是不再繞圈了,不再隨欲而來了。
在四不退轉地中就有所謂的“信不退轉”,我昨天在通教寺講維摩經的時候也講過,我覺得這個很重要,因爲我們在信上就沒有立足,我們甚至不信,因爲如果你真信佛的話,那麼各種各樣的氣功你都不會去練。現在有一個居士還告訴我:“我每個月要回一趟家”,我問回哪,他說“回白雲觀”。他是佛教徒啊,我毫不客氣地說他,我不怕他生氣和煩惱,你以爲哪方面便宜都讓你占了,可能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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