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什麼不能與佛法去相應,去有一種溝通交流默契,沒有,沒有就失敗了,所以說這個非常重要。
那麼我們最終的總結出一句話,總疑春色在鄰家,總是懷疑春色在別人家那,自己家沒有。原來自家春光好。原來說句實在的,我學佛就是最好的,就像人們在那喊,“我能看到什麼什麼的”我能看見這個,看見那個….我說“晚上那貓頭鷹能看到,那耗子能看到,對吧!那你要學什麼?”我要學佛,那你看這個幹什麼,對不對!你正常不好嗎?“好啊!”那你就是最好的佛教徒,(他說)“原來我老認爲自己看不到,我心裏頭難受,我老想看到”你看著個幹什麼,貓也能看到。對不對,所以就不要看了,越不感興趣,就越有神通,你連神通都不感興趣了,你有最大的神通,神通是這一點,是智慧,我們什麼都可以沒有,但不能沒有智慧,這就夠了,因爲佛這一個字,翻譯過來就是智者,有智慧的人還需要別的嗎?不需要。這是第二點。
第叁點,我即非我的突破,我即非我,我是真的我嗎?不是,那就是非我,“所謂佛法者即非佛法,是名佛法”所謂我即非我,是名我,叫假名我,這個假名我代表什麼?四大和五蘊,對不對,如果我們姑且叫他人的話,那當初就叫我們狗的話,那我們叫狗覺得非常正常,沒有什麼不正常。但是曆史的嚴格與經驗,已經定性了,我們知道狗是那形狀,如果說我們是狗的話,我們肯定會不高興,甚至會非常的苦惱,恐怕是怒發沖冠,所以我們曾經說過,也是引用哲學家的話“一旦你露出了牙齒,說明你還沒有進化”學佛的過程也是這樣的,一旦你張牙舞爪,說明你還沒有功夫,可以這樣下結論。我也爲我自己的行爲很遺憾,因爲我學的這個宗派是什麼,中觀,中論就是面對的同外道辯論,當然是要對真理的負責探討。藏傳佛教有辯經,一點點的辯論,當然要引經據留要以理服人,不能胡攪蠻纏,越辯越清晰,越辯越明白,越辯才知道什麼是真理,所以是辯論的,辯論不是壞事,雙方之間要有一個約定,這個約定是什麼,彼此都應該都尊重的一個規則,如果你說你對我說我的,兩者之間毫不相幹最後的不就是胡攪蠻纏嗎?所以有時候,佛法中講沈默,爲什麼講沈默,沈默是無诤之辯啊,比如說《大智度論》裏就有這樣一個例子,河神對一個修行人,修行人在荷塘聞到了荷花的香氣,于是河神跳起來,說;“你偷走了我的香氣” 于是修行人對他道歉,突然間另一個人來了之後,走進河池裏,把那荷花全都給他拔掉了,然後扔上岸,然後抱一些走掉,這河神一聲不知,修行人急了說;“我問了點香氣,你竟然這麼多意見,可這人把荷花都抱跑了,你這麼不講話了呢?”他(河神)說;“您是個修行人啊,所以我才要跟你講理,他是不講理的,我怎麼能跟他講理”因爲你是講理的,所以我必須跟你講理,如果對于那不講理的人,你去跟他講理,你就是傻子了。對不對!
所以這就是智慧,這也就是解脫了,否者的話我們老是跟那種喝醉了的人,跟那些不講理的人在講理,我們是傻子,所以我們應該反思。 我們是不是曾經做過這樣的傻事呢。
那麼,如果我們能夠感覺到,我就是非我 ,不是一個實在的我。那就是一種突破,那就是我們修道上的一種進步,而且這種突破,應該說就是突破修道上的唯物,什麼叫唯物?唯物,實在,實在的東西就是唯物。那麼這種實在的東西是真的嗎?是假的,是不可靠的,但是你的經驗告訴你他是可靠的,所以你才自以爲是,所以你才以他爲是,當你不自信的時候,你就信別人。當你不信別人的時候你就信自己。于是我們就要突破,不突破是不可以的。
那麼,佛性就是對人性的突破,作人難作佛更難,肯定更難。如果做佛很容易,那我想這個佛成不成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那應該不是智者,也不是覺者,所以說,我們要對人性去突破很重要,怎麼突破?人性,人性哪!人性很脆弱,人性很容易受傷,人性很狹隘。
有一位婦人,跑到寺廟的禅堂裏去,因爲一件事和一位師傅大喊大叫,這個禅師沒有說什麼,從禅堂裏走出來,然後把禅堂嚓!鎖上了,然後就任由那位婦人在禅堂大喊大叫,大哭大鬧,過了很久很久了,這位禅師過來了,這位婦人說;“就算我倒黴,” 他說;“你還喊,你還鬧嗎?”“不再喊了,也不再鬧了,就算我倒黴”于是禅師就走了,又過了很久,這個禅師又來了說;“你還生氣嗎?”這位婦人說;“氣是什麼?” 氣到底是什麼?是我們自己製造出來的,是因爲一種價值觀念得不到一種滿足。于是你就有一種反彈,于是你就要發泄,于是你就是輪回的;如果你從來沒有期望的這種價值得到一種滿足,那你根本就不會生氣。因爲你不得你就不輸啊,對不對!就像一個賭博的人,你不賭你就不會輸,你賭了你必定輸。對吧!氣到底是什麼呢?他茫然,是啊!沒氣,本來就沒氣,因爲這個到東西不是實在,更何況,生氣的那段時間已經過去了。你爲什麼還要耿耿于懷,所以這就是解脫!這就是解脫,但解脫太難了!恐怕輪到我們的時候,我們就消化不良,甚至我們若幹年後,我們還在耿耿于懷,這是佛教徒的風度嗎?不是,這是一種情況。對吧!
還有一種情況,一個先生爲他的夫人到廟裏辦佛事,去忏悔。忏悔他的業障,于是他問法師,他說;“法師我做佛事,我的夫人會受益嗎?”法師說;“你的家人,包括所有的法界衆生,都會因爲,爲你夫人做的這堂佛事而受益”。于是他又問;“哎呀!我只是問我的夫人是不是受益?因爲她身體很弱,如果你把這些個功德都給了他們,那我夫人搶不過他們”法師說;“佛法是平等的,正是因爲平等的,你要給予大家,你夫人才會受益”然後那位先生說;“我就是不願意給我家那位鄰居,那個鄰居整天的煩死他了,我恨死他了,”法師于是說;“你如果接受不了你的鄰居,你消化不了這種的情緒,那麼對你自身對你的夫人同樣是一種遺憾,是一種缺憾,功德並不圓滿”確實是這樣的,所以說我們怎麼來看待佛法,就需要我們自己理性。可是有人說我還是消化不了,那你就得慢慢的去消化,有人說我已經消化了,那麼就請你做得更具體點,我覺得這是重要的。
那麼,梅蘭芳是中國大藝術 家,飾演旦角裝穆桂英,他有一副對聯,上聯是;看我非我,你看我演的這個角色他不是我呀,自己拿著鏡子看,我看我我也非我。說是你自己照著鏡子,看鏡子裏的你是你嗎,不是。下聯是;裝誰像誰,裝誰就像誰麼,對不對,他要這樣做,那就是有這種價值取向,于是他就裝誰像誰。那麼下面有誰裝誰誰就是誰。也不是我。好像是,事實上不是。
其實我們每個人也都是在演戲,你在家裏你是夫人,你是妻子,你是母親,在單位你是職工,在社會你是中華人們共和國的公民,同樣你還有各種各樣社會關系。說來說去還是你,你是什麼?你什麼都是,你什麼都不是,因爲這個因緣是聚在一起了你是。緣分散了你啥都不是。你不要執著,你就很自在.很快樂。如果你執著的話,你那個角色都演不好。所以如果你要真的把它當真了,那你就煩惱了,如果你把它當假了,你就認真了。
認真這個詞是來自于佛法的,什麼叫認真啊?就是我看到這個事物是假的,就是認真。有人今天來分析認真,認真是什麼?認真就是專牛角尖,認真就是煩惱,說是我倒黴就是來自于我的認真,所以你不是認真,因爲認真就是你做遊戲,你做遊戲做得非常圓融,于是你不會煩惱。所以我們還需要來訓練自己的心,訓練自己的行爲,讓自己的心與行爲,于佛法相應,跟事物的真相去相應,那個就是佛法了。佛不是萬能的主宰,請你記住!阿彌陀佛接引你,是不是你能去?你要符合條件你才能去得成。高考招生,招生說700分以上的我錄取,700分以下的我不錄取,對不對,你考了699分,那對不起你不合格,如果你達到了700分那自然就要你了。那你說到西方極樂世界難道說一點條件沒有,你想來就來,是這麼簡單?哪有這麼簡單啊!如果我們都能去的話,何必在這受苦,我現在就想走。爲什麼先走呀,這挺累的,真的挺累的。因爲有人說你好就會有人說你壞。對吧,當然我們會盡量的考慮自己存在的價值,自己能夠爲佛法付出的努力,我們有欣慰的東西,但是這是有缺陷的世界啊!不論你怎麼樣努力,總會有人不滿意,我們是來結緣的,而不是結怨的。
所以真正的能夠做到百花叢裏過片葉不沾身,是艱難的,我們很難做到這一點,所以我們正在努力的做,盡量的讓自己做的自在些,讓我們周圍的有緣的人也做的更自在些。演好社會給我們的每一個角色,演好人生中給我們定位的角色,那麼正像一首歌裏面唱到的那個樣子你一定要清楚,“一百年前你不是你 ,我不是我,一百年後沒有你,也沒有我”。一百年前你也不是你,我也不是我。咱們就擁有的這一塊,在這一度的時間跨度裏我們怎麼辦,我們幹什麼?如果你說你要學佛的話,內容呢?你要應該用內容來說明來證明,這個非常重要,因爲給我們的機會就是這一塊,如果這一生你說我不能得度,可能你就沒有機會,或者你將來在有機會的時候,就不知道你到了何年何月,那恰恰是這樣啊,對于佛法的有緣與否,我一向說“有緣,但是你珍惜緣分了嗎?”就像一句話說,無事不登叁寶殿,是你來了你有緣,但是你珍惜這種緣分了嗎?你若珍惜的話你就應該明白;什麼是佛?什麼是法?什麼是僧?當你明白之後了你就是一個真正的受益者。我覺得這個太重要了,真正的有緣是你要珍惜,你不珍惜會當面錯過,對不對,你擦肩而過可以不認識他。如果你真的有緣,你就會對她負責。這就是第叁點。
第四點,法器,如果你學佛,你適合修什麼法,你適不適合學佛,那首先就得說你是不是一個法器,如果你是一個法器,你就能接受佛法。你是一個法器,你就能接受容納受益佛法,如果你不是一個法…
《轉變觀念與臨終關懷》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