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器,跟你說什麼也沒有用。就像我們今天所說的藏傳佛教的灌頂一樣,首先,你是一個容器,于是他說的佛法,能夠讓你這個容器所以能接納。這就是灌頂。如果你認爲弄點米弄點水,往頭上去澆是灌頂的話,那你錯了,那根本就錯了。所以說法就是灌頂,我接受了,我理解了,我消化了,我受益了,這就是灌頂。灌頂很容易的,灌頂又極其艱難,更多的人,都希望走一個漂亮的形式。需要做一個龐大的儀式,很多的分工,甚至更重視外在五顔六色的裝飾,于是你說這個佛式做得非常好,而簡簡單單的與你說一些個最精華的部分,你卻不珍惜。這就是我們今天學佛的誤區。所以要做一個法器太難了。
但是不合格的法器卻有叁種,什麼叁種呢?(第一種法器覆器,)比如說我們舉個例子,比如說你是一個容器但是瓶底向上。瓶口向下,就裝不進去水了,這個底放到上面因爲你拒絕裝,許多人對于佛法恰恰就是這樣的,他拒絕接受,他爲什麼拒絕接受他呢?因爲他怕一旦接受他之後,對自己的名利是一種傷害,對自己去追求名利是一種障礙,于是他拒絕接受他,說我不接受他,我爲什麼要接受他?我現在活得很滋潤嗎,但是你活得快樂與否。這個是很難定位的,你擁有東西並不一定擁有幸福。所以說這就是拒絕。這是一種法器瓶底向上拒絕接受。第二種法器是漏器,什麼是漏器,就是瓶子底漏裝多少就漏多少,他也不是一個受益者,所以我們自己也給自己一個定位,就是你是不是一個法器。如果你自己今天聽完課後,回去後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跟沒有聽課之前是完全一樣,你就等于漏掉了,那就是漏器。那麼還有一種法器是染器,什麼是染器,是瓶子裏本來是髒的,本來是裝尿的,裝油的,裝醬油的,于是你來裝佛法了,但是被汙染了,所以像許多人如跳大神的,學氣功的,他也來學佛法,那就是染器。有許多都這一類的人,他自己學佛的痕迹就帶著一種觀念存在,那個能證明你是純正的佛教徒嗎?不是,不是需要改變,所以我們既不能做底朝上的拒絕接受的器皿,同時也不能做漏器,也不能做染器。我們應該做一個真正的容器。能夠容納佛法的法器,這很重要。
我們所說的觀念的改變,等于說是告一段落。你觀念不改變你就很難接受佛法,觀念的改變本身就是佛法。比如說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那麼是假的,你就會把他放下,不再執著他。不再執著就是佛法。那麼比如說;我們怎麼來證明自己學的是不是佛法呢?我覺得臨終關懷非常重要,臨終那一刹那就證明你是不是法器。你是不是真正的容納佛法的大器。我覺得就是一種證明與說明。那麼臨終關懷非常重要。
接下講臨終關懷極其重要第一點,因爲生死交替輪回的一刹那,我們可以拯救自己,也可以毀滅自己。所以生有、死有、中有而中有這一段,我們必須要把握他。如果你不把握它,有可能你所有的努力都白費,所以說他對我們的解脫是最關鍵的一點。要很好的把握它。
第一點臨終往生差別因緣,各人因緣是千差萬別的,你不要認爲大家學佛念佛都能往生,這不一定。爲什麼不一定?有兩個原因,第一隨業往生,隨你的習氣往生。爲什麼這樣講
《瑜伽師地論》裏有這樣一段話他說;“又行善不善補特伽羅,
補特伽羅就是我,每個人的個體,生命的載體。就是這個肉體,補特伽羅“自以爲是”,就是他(指身體)能夠承載善和不善。能夠造善和不善的業因,“將臨命終時,”那麼這個補特伽羅的善與不善在臨命終時,就看出你有沒有修行來了,就看出來你是不是真正的大根器,你有沒有很好的佛緣。
“或自然憶先所習善及不善”就是有的人,自然而然就開始回憶起來,自己原來所做的善業或者不善的業,生離死別的那一刹那非常關鍵,如果說一個殺生的人,一個害命的人那口氣非常難咽。那麼一生學好的人,盡是布施做善事的人死的時候非常安詳和自在。
那麼我聽過極樂寺裏一人的母親,臨終時非常怕說“誰來找我了,誰怎麼了…”一聽狗叫嚇壞了。這是什麼?這是業。因爲活著的人身強力壯,陽氣非常重的人絕對是沒有這種感覺,但是對于業力現前的人,只有在這個時候是最關鍵的一點,所以說把握住這一點太重要了。
“或他令憶。”什麼叫或他令憶,就是有的人自己回憶起自己的善或者不善,那有的人呢或因爲他人而回憶起自己的善或不善。對不對,那比如說你有病了,有人來看你了,看你的人是什麼人呢?是你非常喜歡的一個人,哎呀!你和他是老朋友,于是他來了之後,你倆的友誼忽然間就回憶起來,你們倆在一起有非常美好的回憶,很多善的回憶都出現了。但還有一種回憶,有人來了,回憶起你們倆在一起幹的壞事了,突然間想起來了,這是因緣呀,咱們倆在一起偷東西、殺人了放火了全想起了。那麼還有一種是,你倆是冤家對頭,你有病他幸災樂禍來看你了,一生氣麻煩來了,馬上氣死了,一煩惱馬上墮落輪回,這是肯定的,你所有的善事都沒用了,你就這個因緣就完了。所以說臨命終時刹那之間的因緣太重要。
所以在《維摩诘經》說一個人有病了,臨命終時你到他家之後,你要給他開示,開示告訴他,你這一生呀你盡做好事了,比如說你做了某件某件事,他非常高興,他就轉變他命運了,你的故意去找,有的人很難找,但是你的使勁找。因爲你要度他啊!你老指責他就麻煩了,這個時候你不能指責,你可以在他精力很旺盛的時候指責他,因爲你要救他。在臨命終時你不要在指責了,你再指責就完了。在《中阿含經》裏有段故事,有個叫阿姆達王的,他是一個大護法,他度僧建寺太多太多,做了無量的功德,到了臨命中時他閉著眼睛,有一侍者在旁邊給他扇扇子,一不小心(扇子)掉他臉上了,他(阿姆達王)一念嗔恨起完了變成蛇了,是業力之差一念變成蛇。。所以說臨終關懷非常重要。變成蛇之後因爲他有福德因緣啊,有一天,廟裏和他最有緣的一位當家師,在廟裏走路,就聽到有人喊;“法師請你站住、法師請你站住”這位法師回頭看沒人啊!又繼續往前走,又聽到有人喊,回頭看還是沒有人啊,但是聲音非常大非常清晰,于是他循著聲音找,于是看到樹上有只大蛇,讓他寒毛直束,差點沒嚇暈了,蛇說;“你不用害怕,我就是那阿姆達王”法師說;“怎麼這樣呢?你幹了那多好事”蛇說;“就是一念嗔心起”所以爲什麼說臨命中時關懷很重要呢?臨命終時你一定要把握自己。就是這一念嗔心起,于是乎馬上就墮落成蛇了,法師說;“你現在叫我幹什麼呢?”蛇說;“你現在趕緊叫你寺院裏的人幫我念經吧!”于是寺院裏的人幫他念經忏悔,隔了幾之後天,天上突然間打了一個大雷,他在那雲朵裏說;“我已經升天了“這是一個非常有福德因緣人的結果,但是你要知道,如果是我們要不小心變成蛇會怎麼樣?會有這樣的機會
人和蛇對話本身就是一種極其微妙的事,那是有特殊福德因緣的,就像有人說公雞和耗子能往生,但是他不是一個普遍規律,我也承認他能往生,但你能說每一只公雞都能上西方,那是不對的,如果每一支公雞都能去的話,那咱別做人了,作公雞不就完了,但是你不覺得那是畜生嗎,那是不行的。所以這個例子給我們的感覺是你一定把握住這一段。這一段你把握不住,你修行就是一種失敗
“彼于爾時,”就是說你一定要在這個時候,“與多曾習力最強者。彼于爾時,”我們每一個臨欲命中的人,對于曾經許多最強的那一段的習氣毛病。習氣有善的和惡的,不要以爲習氣都是壞的,最強的那一段,一個人喜歡吃辣椒這就是他的習氣,一個人喜歡念佛這就他的習氣。他經常念忽然間佛號來了就能相應。佛法就是找相應找感應,如果她信佛你能夠很容易就度他了,如果他不學佛,你費了半天勁也沒有辦法,爲什麼?因爲這就相應 ,這就是緣,沒有緣分我可這麼講那結果就不是很好。但是有一點你自己決不白做,你說我自己給他念佛,你不會白做,但是只是這個人很難受益,那麼這個時候,他的業力習氣最強的,“其心偏記” 什麼叫偏記,往往就是隨境所轉,那個境界現前了馬上就隨他去,因爲什麼?這個境界就是你習氣毛病曾經所做過的力量最大的一個。那麼一旦出現了你馬上隨他去了。人性的弱點或者是人性的優點,也常常是這樣的,所以這都是非常敏感的點,
“余悉皆忘”就像你平時愛生氣,臨命終時,誰惹了你馬上就隨他去了。嗔恨一下都起來了,起來之後,你所做的那些念佛功德、布施善事全忘了,所以叫一招不慎全盤皆輸,所以這個很重要。
“若俱平等曾串習者。”如果你是學佛法平等法門的,佛法是平等法門,但是你難免的把握不住,所以曾串習者,難免有一些習氣毛病會突現出來,就會顯現,業力現前。這個時候,“彼于爾時。隨初自憶或令他憶。唯此不舍不取余心。”這個時候你應該怎麼樣呢?雖出自憶,應該把握自己,自己憶念自己曾經所做的一切能夠有益于他人的,能夠自己受益的那些善事,應該努力的去回憶,同時有因緣時,讓身邊的有緣人,跟你結緣也讓他回憶,回憶值得讓你快樂的(事),你所做的一些善事,使你的業力不再受到影響,往事不在受到障礙的那樣的業種子。這個應該說非常重要。
“唯此不舍不起余心。”是說這個時候你要堅定,不要胡思亂想。當然了也可能你接受的因緣,恰恰是不好的,往往你也是一心不亂,一心一意的煩惱,一心一意的嗔恨,一心一意的琢磨一些個與佛法不相應的事情,就是這樣,“彼于爾時由二種因增上力故”就是說我們在整個的一個過程之中,常常會有二種因增上力故,二種業因緣加給我們的增上力。“而便命終。”于是我們就離開裏這個世界。哪兩種業因緣哪?
“謂樂著戲論因增上力,及淨不淨業因增上力”什麼叫了樂著戲論因增上業,一個人吃喝玩樂,吃好的,喝酒打麻將這就是戲論。人生其實戲論,但是他貪著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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