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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觀總義 第十五課 自續派與應成派運用五大因的差別▪P3

  ..續本文上一頁宗的承許,此外沒有自宗的承認。在有法等方面,以二者沒有共許的緣故,自續派的理論不合理。)

  這裏面講到,中觀師,指的是應成派的中觀師。應成派的中觀師唯一是遮破他宗的承許,不是說他自方有什麼承許。只是他宗有承許的時候他就去遮破。所以,這種承許唯一是他宗的承許,而且,唯一是遮破他宗的承許。此外,自宗是沒有任何承認的,在有法這些所謂的討論對境上面,兩者沒有共許的緣故,所以說,自續派的理論不合理。因爲,站在入定的立場中,沒有一切顯現法。所以,世間人覺得有種種顯現法,並拿出來作爲討論的對境,讓其他人也一定要承認有這個對境;那作爲入定立場的應成派就說,我們根本不會來給你搞什麼共許的,我才不會和你共許呢。而自續派就不一樣,他會說:哦,是啊,你拿出來了,我也看到了,我們兩個來討論一下。就會有這樣的一種共許,而這是和入定境界不符合的。所以說自續派的理論不合理。

  正理之果亦唯令舍他宗,除彼之余,無自所許,故一切種不應宣說自續之因,唯用應成。(以真實理論觀察,其結果唯一是讓其它有事宗舍棄自己的執著。除此之外,自己並沒有承許,因此一切情況下不應當宣說自續因,唯一運用應成理論。)”

  這裏面說,用真實的理論觀察。這個真實的理論,就是依靠這種勝義理論,而且的話是應成理論,以應成理論去觀察的時候,得到的結果,唯一只是讓有事宗舍棄他們自己的執著。除了讓對方舍棄執著之外,自己是沒有任何承認的。因爲,自己不會執著這些東西,只是幫助別人隨念減負。就像一個禅師,他在這個世界上面,其實,他根本不會執著這個世界上面的一法一物。他和我們一起生活,而他們的內心境界完全都是一個沒有任何戲論的境界。但是,凡夫衆生呢,有種種的執著。他就給你隨方解負,隨方解負,給你抽釘拔血,讓你放下執著。你有什麼執著,他就讓你放下執著,他執著這一點,而他自己沒有任何法感興趣,沒有對任何法有執著的。所以,後面就說:

  因此的話,在一切面前都不應宣說自續的這種理論,唯一要運用應成派的理論。

  所以說,這裏面說應成因,因就是理論,所以不應當運用自續的這種理論,而要用應成派的理論。這樣子,讓對方看到,哦,他的理論是錯誤的,應成什麼果實,他放下自己的執著。這樣才符合于真正大中觀應成派。

  (二)、所破的差別

  自續派不破共同顯現分,應成派破共同顯現分,因此,自續派對所破法加勝義的簡別,應成派根本不加勝義的簡別。

  在這裏面就講到了,這自續派呢,他對于所破法認定的時候,他只是在勝義當中打破實有,而對于世俗谛當中的共同顯現分,大家自他共許的,他不打破。所以,他會對世俗的共同顯現分保留,建立世俗谛。應成派是對這個所謂的共同顯現分全部打破。所以,由此的話,由于自續派在世俗谛當中不破顯現分,所以,他就要加簡別,破的時候,世俗谛當中不破,勝義谛當中破。所以的話,他就說要對所破法加勝義的簡別,不能隨便亂破。亂破的話就會毀壞這些顯現法,就會成爲斷空,就會落入到這種斷空的邪見當中去。所以,他怕衆生掉落到這種斷見的這種深坑當中去,所以加了一層維護。也就說,要在勝義中打破,不要破名言。否則的話,衆生就會不取舍因果,所以,對于所破,他就要加簡別,有勝義的這個簡別。這樣子的話,有勝義就有觀待它的世俗,其實的話,就分開了二谛。

  應成派的話,他就根本不加什麼簡別,只要你說什麼,有也好,無也好,有也給你掃盡,無也給你掃盡,只要有戲論全部給你打破,統統打破。所以,對共同顯現分是毫不留情,不分二谛,一概遮破。

  《入中論自釋》雲:“故計諸法從自生,真實世間俱非理。故阿遮利耶未加簡別,直雲非自生而破之。

  在《入中論的自釋》當中,月稱論師這樣子說:“所以說,“計執分別諸法從自生”這樣子的一種邪見,在真實勝義谛當中是非理的,在世間這個世俗谛當中,名言世俗當中,也是非理的。”所以,真實世間都沒有一個自生存在。所以說的話,阿遮利耶,也就是阿阇黎龍樹菩薩,他沒有加任何的簡別,直接就說非自生,沒有自生,這樣子的來直接遮破。並沒有說:破的時候,我先想一下,噢,不能在世俗當中破,應該是在勝義當中破。不是在世俗當中破,應當在勝義當中破。沒有這樣子的、猶猶豫豫的簡別的。根本不需要做這種多余的。但是呢,下面講說

  有簡別雲:諸法勝義非自生,有故,如有情,所加勝義簡別誠爲無用。”

  後面就判定說,有些不是如此的。有些論師,他就要加簡別,不像阿阇黎龍樹菩薩說:諸法是無生的,而要講說諸法是在勝義當中無生的。爲什麼呢?因爲,在世俗當中是有的,就像有情一樣的,所以加勝義的這種簡別。其實,這種簡別,按照真實義上面來看,是完全沒有任何作用的。

  下面我們看括號裏面說(“諸法自生”,不論真實或世間都不應理。因此,龍樹阿阇黎不加任何簡別,直說“非自生”而遮破。有人簡別說“諸法勝義非自生”等,加上這樣的勝義簡別,沒有用處。)

  在這裏面給我們講到說,諸法自生,它不管是在真實勝義,或世間當中它都不符合正理。這個理是什麼理呢,就是用勝義去觀察的理。勝義理論去觀察的時候,自生不管是真實還是世間,都不應當允許它的存在。所以的話,龍樹菩薩既然看到諸法本質無生,本質沒有這種自生,所以的話,直接就說,而不是去簡別宣說。就像拿起刀一砍,就直接砍了,不要說:哦,它這個側面我不砍,那個側面我砍。沒有這種簡別,但有些人卻說;諸法在勝義當中非自生。加了這一個限定詞,只是在勝義當中,沒有直接說非自生,。這樣子其實是毫無用處的。從真實的正理上面去觀察,這種簡別,這種區別,這種限定,是毫無意義的。

  (叁)、所立的差別

  總的來說,自續派自宗承認二谛,並且承認“勝義中無生,名言中有他生等”。

  你看,自續派他的所立法,是一個二谛的所立法。在二谛當中呢,勝義是無生的空性,名言是他生的世俗顯現。這個他生呢,是自相的他生。所以,他是分開建立的他的所立。他的所立有名言的所立和勝義的所立。有這種二谛的所立。下面說

  分別而言,在講述勝義理論的所立法時,遮破自生的同時,安立無自生;遮破他生的同時,安立無他生;遮破生、住、滅的同時,安立無生、無住、無滅;遮破人我、法我的同時,安立無我;遮破戲論的同時,安立離戲。如是等等。

  你看這裏面就有一個遮破和安立,就有所破、所立,有破有立。破掉一個,就安立一個。在講勝義理論所立法的時候,遮破自生的時候,安立無自生,你看這裏面就有一個破,一個立。他生也是這樣一個破立,生住滅也是這樣一個破立,人我、法我也是這樣一個破立,戲論也是這樣一個破立。所以,它最終就會有一個安立,勝義當中要安立一個無什麼、無什麼,最後安立了無的這種單空。

  應成派由以下教證可知:

  《顯句論》雲:“吾等非成立有無,唯破他人增益之有無,遣除二邊,成立中道。”又雲:“太過反義,亦唯屬他,非是我等,自無宗故。”

  在月稱論師的《顯句論》說到,我們並沒有成立有或者是無,只是在破別人增益分別的有無,遣除了有無兩邊以後,成立中道。而這個中道呢,實際也不是一個所立。而且又說過,太過和反義,也就是說發的這些過失,還有這些反義,有時像相違的這些意義。也就是說給他發的這些太過和相違,都只是屬于對方,並不屬于我等。因爲我自己並沒有一個所立的緣故。我沒有一個“宗”的所立,所以的話,你怎麼會說,我有什麼過失啊,我有什麼相違的啊,我都沒有建立一個所立。所以,沒有承認的一個宗派,才是一個全勝,沒有糾纏的宗派,這就顯示了應成派就是這樣子的一個完全無有所立的一個宗派。

  《回诤論》雲:“若我有少宗,則我有彼過,由我全無宗,故我唯無失。”龍樹《中論》的究竟密意也是如此。

  《回诤論》當中說,如果我有少許的一個立宗的話,那麼我有一點過失是可以的。由于我是全然沒有任何所立的這種立宗,所以的話,只是我一個人唯一沒有任何過失。所以,一在這個真實的勝義谛當中,你有所立的話,就會有這樣那樣的過失可以發給你,只要你在這個究竟的勝義理論當中,觀察自相,你沒有任何承認,這樣子的話,唯一是這種宗派沒有過失的。龍樹菩薩的《中論》當中究竟密意也是這樣子。

  《如意寶藏論自釋》中說:“自續派遮破常法和我等,又安立了無常、無我等;應成派自宗,本無任何破立,僅僅依他稱理論來解說般若大空性。”

  《如意寶藏論自釋》是全知無垢光尊者的一部注釋,這部注釋當中講到說,自續派他遮破了“常法”和“我”等以後呢,“常法”就像這個神我,就像什麼呢?如“自性”,像數論外道當中的這個“自性”和“神我”,都是常法。還有呢,有些宗派他雖然沒有安立自性,但是他也安立了“我”,破了以後呢,又安立了無有這些“常法”,無有這種“我”。所以的話就安立了無常和無我等。但應成派就不是這樣子,本來沒有任何的破立,因爲一法不可得,沒有任何戲論言談,所以的話,這時候沒有任何的破立。僅僅是對方,他覺得有這樣子那樣子,存在這種有無是非,所以的話,就針對他們的這些執著,而依靠他稱的理論,也就是說,他方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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