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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觀總義 第八課 略說自續派與應成派的所破差別 上▪P6

  ..續本文上一頁的聖者的智慧,也就是無分別智慧。才是它的正量,正確的標准。唯一是依靠這樣。因爲諸法實相獲得法界離戲,是聖者菩薩入定見到的。否則我們凡夫人見到色法的時候你就見到法界了。聽到聲音的時候就聽到法界了——根本不可能。如果這樣,我們不需要學法了。人人都在法界的境界當中,我們的境界沒有在法界的真實境界當中,我們迷了,我們亂了,我們在迷亂的境界當中來見聞覺知。這是我們無法見法界只見迷幻的一個境界。所以,我們要找標准,找到真正的標准。只有聖者的智慧才是標准。凡夫人的眼識、耳識、鼻識、身識,這些都不能作爲標准。既然把標准選定了——唯有聖者的智慧才是正量,才是標准。因此,唯一依靠隨順于聖者的智慧去宣說就足夠了。標准唯一只有它,按照它去宣說就足夠了,再也不要找其它的了。絲毫也不必要去觀待于我們這些不能當標准的眼識等等。既然已經把標准確認了,不能以眼識,世間眼識等做爲標准,唯一以聖者的智慧做標准,如此就不必要留下任何來自我們眼識等所看到的東西。我們眼睛看到東西不能把它留下來做爲可靠的依據,我們的鼻子聞到什麼味道也不能把它當成一種可靠的依據留下來。所有的一切都要把它當成所破。我們看到的都是錯的,我們聽到的都是錯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所破。以眼識等是非量的緣故,它不是標准的緣故。以不是標准的眼識,以凡夫的境界來說一句話,說的話沒有任何份量,沒有任何意義,不能把它當成依據。

  就象我們在商量事情的時候,把一個精神錯亂的人說的話拿出來做標准,拿出來做考察,是很荒唐的。“大人說話小孩子你少插嘴”就是說小孩子你不懂,你講的話不能做標准。本來按照聖者的智慧做標准或者讓聖者的入定智慧來說話就可以了,不要把其他的凡夫的這些根識境界拉扯進來。這時,由于眼識等是非量的緣故這樣遮破。遮破是按照標准去遮破的。安合理的標准去遮破的,不會遭到任何的妨害。否則你要把這些非量不是標准的眼識等拿來作爲標准,拿來做爲一個妨難的話,那我們就不要去抉擇法界了。我們就抉擇世間世俗的這些顯現就可以了。我們以衆生以我們的這些六根識做爲標准的話,我們抉擇世俗就可以了,不要抉擇所謂的法界。你要抉擇所謂的法界的話你就要去找對標准,按照他的標准就是聖者智慧。所以你要去抉擇這些顯現,你就去抉擇凡夫人的境界,或者抉擇根識境界就可以了。

  其實通過聖者智慧去抉擇以後沒有萬法的顯現,那就是本來無有的東西,我們還原它一個本無。因爲在實相當中一切境界當中諸法實相當中,這一切顯現沒有,我們就應當還原他一個正常。正常的境界當中沒有這些幻化,那我們就要恢複正常。至少在見解上面要去隨順正常,不要賴著在那兒不回到隨順正常上面去。只是還原實相,而不是去想捏造實相而已。因爲還原實相找到能還原的標准,就是聖者的智慧。以他們的智慧做參照,以他們的智慧來宣說。這樣就是“如本如然”,也就是如同真實的情況去描述菩薩是怎麼見的,見到的是什麼,這樣才是最對的。

  《叁摩地王經》雲:“眼耳鼻非量,舌身意亦非,若諸根是量,聖道複益誰?”

  眼識耳識鼻識身識舌識意識這些都不是標准都不是正量。如果這些可以做爲正量做爲標准,那麼修行聖道又對誰有利益呢?因爲我們都可以拿來做標准了,就是我們已經見到真如實相了。那麼你還要去苦修還要去聞思修,去努力修行聖道,想見實相,何苦呢?你現在就已經見到了。這等于是修行對我們沒有任何意義。

  《入中論自釋》雲:“今當說勝義谛,然勝義谛非言說境故,非分別境故,不能直接顯示。當以聞者自能領解之譬喻,明彼體性。

  勝義谛不是我們言說的境界。言語道斷,不是分別的對境。心行處滅,言也心行處滅。那怎麼給我們說呢?不能直接解釋。所以就用譬喻來讓我們生起理解。而這個譬喻的宣說是我們能夠理解的。通過這個譬喻我們能夠“以指標月”明了彼等諸法實相的體性,這就象我們漢地經常說的“無有譬喻不能說法”。經典中說“諸有知者,要因譬喻而得開悟”。就是因爲諸法實相不是我們現前所見的。如果是我們現前見的就能夠叫做實相的話,前邊直接跟你說這個就是實相就可以了。但是不是這樣,只能“以指標月”。這些都是比喻,以比喻诠表的方式讓我們生起理解。

  頌曰:“如眩翳力所遍計,見毛發等顛倒性,淨眼所見彼體性,乃是實體此亦爾。”如眩翳人由眩翳力,見自手所持器皿中有毛發等相,爲除彼故,遂將彼器數數傾覆。此時,諸無翳人行至其前,用目審視彼毛發處,毛發等相都無可得,更不分別彼毛發爲有事無事,是發非發,及表色等差別。

  就象眼翳人,眼睛出問題了。有翳病的人,就象膽有問題的,肝膽病的,黃疸型肝炎的,他的眼睛已經出問題了,他看到什麼都是黃色的一樣的,眩翳人眼睛已經看眼花了。看到自己手裏面拿著這個器皿,就象手裏面看到一個缽。本來這個缽裏什麼東西都沒有的。這個缽盂裏面,碗裏面什麼也沒有,卻看到這個碗裏面全部都是毛發。爲了把這些毛發拿開,就把這個碗一會兒拿起來用手去撥弄,一會兒又把它倒,怎麼都倒不完。這時其他沒有眼病的人走過他的面前,用眼睛好好地去看他所說有毛發的地方。一看,其實什麼毛發的相都沒有,徹底沒有毛發。既然徹底沒有毛發,就不會去說這個毛發是有實法還是無實法,是頭發還是不是頭發。是有表色呢,還是不是有表色,這些差別的、區別,就不會再去分別它了。你就直接說沒有就可以。不用再去分別它有色無色,是有實法無實法。這些差別都沒有說的機會,毫無必要,你就直接了斷就說“沒有”就可以了。

  若有翳人述自心意,告無翳者曰:見有毛發。爾時若爲除彼分別,告有翳人曰:此中無發。然此說者無損減過。毛發之真實義是無翳人所見,實非有也。

  如果眼睛有病的人表達自己心裏的想法,給沒有眼病的人說我見到了有毛發啦。這時候如果爲了要遣除他的這種錯亂分別,告訴他說這當中沒有毛發。這樣說時,說者並沒有去損減,也就是說並沒有在誹謗真實。因爲毛發的真實是由沒眼病的人他的所見作爲標准的。而他沒有見到,所以以此標准的結果就是沒有毛發。既然真實當中是依靠于標准,依靠于正量,正量的結果是無有毛發,那麼真實當中就沒有毛發,這不是在誹謗真實正是想彰顯真實。

  如是患無明翳者,不見真實義而見蘊界處等自性,此是諸法世俗性。即此蘊等,諸佛世尊永離無明習氣者所見自性,如無翳人不見毛發,此是諸法勝義谛。

  同樣的,我們這些患無明的眼病者,不見諸法真實義,而見到的是諸法的虛妄義。五蘊十八界十二處等的自性,這是諸法的世俗本性。這就是依靠我們的無明眼所見的。我們無明根識所見的蘊界處,用諸佛世尊的慧眼去看的時候——諸佛世尊已經完全無明斷盡永盡無明當證佛道,所以在這種無有無明習氣的所見自性當中,看到的就是諸法真實勝義谛。而他所見的就沒見到這些蘊界處的一切法,所以就叫做無翳人不見毛發一般,見到沒有所謂的蘊界處。

  論雲:如有翳眼所緣事,不能害于無翳識,如是諸離淨智識,非能害于無垢慧。”

  論典當中所說,就如同這些眼睛已經出問題的人所緣取的這些事情說有毛發,這種說法不能夠危害眼睛是好的、沒病的人的根識。同樣的,諸佛他們的這種智慧已經完全遠離了一切的塵垢染汙。而其他的沒有遠離這些染汙的、也就是遠離了清淨智慧的這些心識,我們衆生就是離境自識,我們是“識”,而佛是“慧”。我們的識是根識,根識是遠離清淨慧的這種根識。這種根識是有無明病的。無明爲病,所以它不能作爲正量,是已經出問題的,它不能夠危害沒問題的沒有垢染的,清淨智慧啊。以我們所見來說,佛沒有見到這些出問題啦,菩薩入定的時候沒有見到,所以說菩薩出問題了,這樣是不合理的。

  《自釋》又雲:“以彼自性不可得故,如是思擇真實義中,唯諸聖者方是正量,異生則非。若舉世間妨難者,觀真實義時亦許世間知見是正量者。頌曰:若許世間是正量,世見真實聖何爲,所建聖道複何用,愚人爲量亦非理。”

  這些諸法的自性不可得的緣故,如同這樣隨順宣說,隨順于真實去思維抉擇真實義的時候,唯一只有聖者的沒有問題的智慧才能作爲正量。異生凡夫的根識是出了問題的有無明病的,所以不能作爲正量。如果我們用世間的已經出了問題由無明病的心識來妨難觀真實義的聖者,我們就是在承許世間之見是正量。如果這樣承許,就象頌詞當中所說的,把世間這些無幻根識當成正量,那麼世間已經見到真實勝義谛,聖者又有什麼作爲呢?聖者所修的聖道又有什麼用呢?愚癡的人如果能做正量,聖者就沒什麼意思了,聖者也沒什麼超過我們的,聖者沒有意義存在。聖者所修的聖道也沒有什麼用。但實際意義上,聖者是超凡的境界,是我們所求的結果。而聖者的這個結果是通過修聖道而得的,所以我們也要去修行這個聖道。而聖道修行得到的結果就是見到一法不存在,所以我們就要相信世間人出錯誤啦。愚癡的人不能做標准,做標准是很非理的。

  “既許世間是正量,此量現見真實義故,應許已斷無明,故許愚人爲正量不應道理。

  如果我們既然已經承許了世間人都已經作爲正確無誤的標准了,這正確的標准已經看到了現量見到了真實的法界義,這樣就是承許他已經斷了無明。無明就是無有明見的智慧。沒有明見的智慧,就使我們障弊了自己的智慧眼。無明如果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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