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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觀總義 第七課 認定理所破▪P6

  ..續本文上一頁,這就是你執著的對境。所以不僅你是輪回不能執著,連勝義也不能執著;不僅是說凡夫的狀態不能執著,甚至連佛的狀態你也不能執著!只要有一種執著,那就是你迷亂心識當中的一種執著對境。不必要再去尋找其他的一個法,就看你的心識當中你有那一種認知,你的所知是哪些,直接就可以肯定,這就是需要打破的。你所了知的是哪些,只要你能說出一法,就需要打破它。一切執著的都需要打破,這才能夠讓我們心無有攀緣之處。

  下面就從能境上面,能攀緣的地方來打破說,

  “所謂的實有執著,也只是認爲這是我、這是寶瓶的念頭而已。”

  這句話就它是落到念頭上面去說。也就是這個念頭是一種執著狀態,而執著狀態是什麼呢?實實在在有這種執著狀態,什麼實實在在有呢?就是這是我,我是實實在在有的;這是寶瓶,寶瓶是實實在在有的。看到什麼,想到什麼,這個念頭裏面起心動念的對境。執著什麼,就是我們起心動念的一個執著狀態。我們內心的執著:只要有一法,你的執著就生起,這是一個自然的狀態。

  後面就給我們完全下一個定論說,

  “所以,對所破和攀緣所破的執著,沒有什麼確定不了的。”

  沒什麼確定不了的,就看你的心,你的心能想到一個什麼法,這就是需要打破的一個法。不僅僅輪回的法需要打破。因爲你想打破他,不僅僅是這樣子,因爲對涅槃的法你在想它,所以涅槃的法也要打破。否則的話,你還是會想。如果你不把涅槃的法打破的話,你一直在起分別妄想,一直打這個念頭。所以說爲什麼要讓我們打破一切萬法的執著,要把一切魔和佛都要把它平等的遮破!平等的打破,在內心當中一法不留,遣蕩一切,不留纖塵,這樣子去掃蕩一切乃至于一切法當中你能拿出什麼,全部都要打破。甚至你說我有一個認識,這個認識也要打破;你說我不執著,你不執著也要打破!因爲是你心裏面的一個念頭。然後說我對于任何法都不分別,你不分別這也要打破,因爲它是你心裏面的一個對境!只要你心裏面有任何一個對境,就成了一種顯現;只要你眼前有一個什麼對境,這就是你迷亂識的一個顯現,你的五識六識乃至八識的一切境界,能所二取的這一切(境界)都需要把它打破。否則的話你的心裏面就會攀緣它。分別心就是這個:只要有一法可得,它就會很聰明很狡猾地就攀緣上去!假如說我們內心當中沒有認識到我們所了知的一切萬法是本不存在的,你就無法去證悟它、無法去放下它。你沒辦法放下它,你就無法自在,你受它的控製,完全把自己的身心交付給它。這樣我們怎麼能自在呢?你受它的主宰!假如有一個念頭能生起來,你的念頭當中絕對有一個對境;這個對境只要一存在,你的內心就自然攀緣它,一攀緣它你的心就受他的驅使、受它支配。你一旦受它支配、受他主宰的時候,你的心就完全隨它而轉、完全受它所役使了,成了它的奴隸而不得自在。

  《宗鏡錄》當中就說“分別則魔軍熾。”就是說只要你能夠起念分別,就是魔軍很興盛。假如你能夠打得念頭死,就能夠念頭打滅;能夠打滅念頭,能夠把分別放下,這就是佛教的興隆狀態。佛法的希望、最終的希望就是能夠放下分別。假如說你總是覺得有一個分別要放,有一個無分別,只要的你心當中去攀緣它,只要有這樣的一個法可以認可它,你還是要去執著它,這是一個可以完全確定的。正因爲如此,後面我們會說的應成派不分二谛一法不立。對于這個二谛沒有任何的建立,乃至于任何的顯現都不會在任何側面去建立它,遣蕩一切顯現,乃至于對如來藏、佛的一切智智完全都不能承認它,否則你的分別就會起來。一起分別那魔軍就興盛了,也就是你受它支配,你怎麼能夠超脫這個分別境界呢?我們想一想,假如你一個衆生去攀緣一個顯現,只要這個顯現一攀緣的時候,你就要去付出你的一切努力,你的全付身心就在這個顯現上去攀緣而爲它付出的。

  就象一個人站在懸崖上,看著懸崖,馬上腳就就發酸。這就是因爲這個顯現法一下子在你的內心當中,顯示了它控製了自己的力量,支配自己,全付身心産生了這個付出。你看到怨家對頭,你最恐怖的一個怨家對頭,一看到他,你心神不自在,恐懼的狀態當時就出現,爲什麼呢?你把這個人當成是實實在在的。你把這個懸崖的這個法也當成是實實在在的,一個實實在在的法。一旦你捕捉它、你攀緣它、執著它,就開始支配你了;一旦支配你,就開始用你的身心去付出。其實這個懸崖、這個怨敵只是在這些顯現當中我們舉有兩個極端的例子。實際上,任何顯現都會支配我們身心的力量,讓我們爲它而付出。可以說任何的起心動念都是我們付出的一個對境。

  我們看,我們一彈指當中有多少個刹那呢?這無量的刹那當中就會有無量的分別。無量的分別都是身心的支配。我們在一個彈指之間就有無量的分別,在一個一個地透支我們身心的力量。所以任何的分別任何的執著都是一種苦態,從究竟來說只要是分別就是痛苦,只要是執著就是一種痛苦。沒學過般若、沒證悟般若,你就永遠沒有遠離痛苦。乃至于十地菩薩他還沒有完全打滅這個分別時候,他還沒有徹底地把這種苦態解決。最後佛才享受了大樂境界,因爲佛沒有這種分別執著妄想,完全把如來藏心開顯出來,享受著這個大樂境界。這種樂空無二的境界,佛(他)完全享受了,這就是他沒有任何的攀緣執著,他的這種心完全是智慧如來藏心。而我們凡夫分別心就是你有一個執著,就去攀緣它,爲它而付出,受它主宰、受它製約。我們凡夫分別心有什麼自在呢?我們學法,假如說你沒有打滅你的分別,你有一個真正的自豪嗎?如果說你的自在沒有建立在完全打滅一切分別,那麼你的自在是虛妄的一個自在,你的自在是一個暫時的一個自在,沒有真正的大自在。

  所以說“佛是無事閑人”,也叫“絕學無爲閑道人”。因爲他沒有任何的分別,或者就象參學大師說:“不是息滅諸分別,都言無事可商量。”問道頌 ---(唐.南臺守安禅師)南臺靜坐一爐香,終日凝然萬慮忘。不是息心除妄想,只緣無事可商量。佛陀看這個世界上面不是要去寂滅什麼東西,而是這個世界本來無事無有一法可得,有什麼可以商量的呢?也就是說他內心當中根本不需要去打破任何一個什麼法,他本來就沒有一法可攀緣!這樣,自然的佛的覺悟,它呈現出來的時候是大樂呈現,因爲沒有一個分別去透支自己的身心!我們遇到般若的善根無比殊勝!每一個道友要珍惜這個因緣,這是讓我們獲得大樂的一個因緣。遇到這個超凡的教法,我們的生命當中將會呈現佛的大樂因緣。這個大樂因緣很多衆生無法抉擇到,甚至我們很多衆生不知道分別是苦啊。我們很多衆生都覺得我把這個痛苦的狀態、苦的感受把它給解除以後,在樂受當中我們是快樂;有些衆生覺得這個樂受不是快樂它還是壞苦,然後就在這個舍受當中覺得是快樂。但是這些苦樂舍都是在分別狀態當中,所以這種分別狀態還是苦啊。一個人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在分別,每個彈指都是無量刹那,都是無量分別,都是無量的苦。我們一天到晚有多少個分別呢?無量的分別啊。這個無量的分別就是無量的苦蘊,苦的聚集,所以日日夜夜我們是怎麼的苦呢?這麼一想,我們真的要好好的學中觀,把一切顯現的執著完全打破。否則,我們在這個世界上面真的是毫無意義。所做的一切,我們去想的話都是苦的一切。般若學到最後會打得念頭死。如果我們學到最後,雖然能夠生起一些世智辨聰、能夠講經說法、能夠講得天花亂墜、能夠辨才無礙、能夠分別萬法,只要你還沒有打破分別,這些離我們的大樂的佛法,還是遙遙無期,還是很遙遠很遙遠,因爲你的狀態是苦態。而我們爲什麼說一個人學法很有智慧,他在分別般若的時候能夠說是很殊勝呢?就是因爲他在分別般若!般若是一個打破分別的力量,最後以分別般若就慢慢把我們的分別寂滅。就是因爲最終起的這個效果,才從最初的努力上說意義巨大。這個意義最終是要把任何分別寂滅!才說已經起效果了,才說已經達到可以休息的地步了。因爲要做到這一點才完全寂滅一切攀緣苦態。只要有妄想分別就是一個痛苦。千萬不要在妄想分別上安立安樂,在這上面安立安樂都是欺诳,都是自我欺騙。

  “凡夫沒有修習中觀之前,寶瓶等如何顯現,即是二我,對其如何執著,即二我執。”

  這是舉例說明。以瓶子做爲例子,說明凡夫沒有修習中觀之前(的二我與二我執)。只要你沒有修習中觀,在你面前什麼是顯現,什麼就是二我;寶瓶等事怎麼顯現的,就是什麼的二我;你對它怎麼執著的,就是二我執。徹底地來看我們的執著我們的境界。在我們境界當中,只要沒有修習證悟中觀的這種境界,我們呈現的一切就是二我,我們執著的一切就是二我執,這是很確定的。

  下面認定所破。可以確定無疑說“因此,所謂“瓶等真實有”,也只是當下鼓腹、盛水的瓦瓶等,不必在這之外尋覓一種其它的所破。

  我們只要看自己面前所面對的一切,所謂的瓶等是真真實實地有的。這個瓶子是什麼樣?它的腹部鼓起來。這個瓶子的作用?能夠盛水。這個瓶子的材料是瓦器,它是由瓦組成的叫做瓦瓶。這樣你看到什麼東西是真實有的,你就要打破對它這種真實有的認知,不必在這瓶子之外再找一個需要打破的執著對境。我們前面是什麼東西,你心裏想的是什麼東西,就直接去面對它,直面現實直接打破,這樣才能起到直接面對現實、瓦解一切現實的執著的力量。否則,不在這之上去用功夫,對我們現前的一切,總是回避它、不敢去面對它,而在這以外去找另外一個要打破的對境。這樣學對于我們現前的境界有什麼用呢?我們執著就是因爲現前的這些法,我們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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