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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觀總義 第六課 自續派中觀與應成派中觀 中觀釋詞 中觀所破▪P3

  ..續本文上一頁正在用衣服蓋住自己,鼓山神宴(水月)禅師想到可能自己的師傅正在那休息吧!他就沒有直接問話,然後就忐忐忑忑地很恭敬地在他的面前蹲著!在他面前蹲著的時候,突然雪峰禅師就一只手伸出來,把鼓山神宴(水月)禅師一下子提起來推出去!推出去以後,鼓山神宴(水月)禅師兩只手就晃!晃!晃!一邊晃一邊倒!一邊晃一邊倒!就是這時候,把他的戲論執著一下子打沒有了!把他這種執著的境界完全地打沒有了。打沒有以後他就這樣晃晃晃!他的思維已經沒有這種執著了,他沒有啓動他這種戲論分別了!所以一直在那晃。晃了有一會兒,雪峰禅師就再一次地來看他的境界,來考驗他的境界就說:“你難道做道理會嗎?”也就是說:你難道還有一個說:哦,我認識了!我認識了!就是這樣嗎?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雪峰禅師肯定還要再用另一招!但是這個時候呢,鼓山神宴(水月)禅師就一揮手說:“啊,何道理之有啊。”也就說,他根本就沒有一個得。所以,禅宗經常說“歸無所得!”

  或者在《楞嚴經》當中說:歸無所得,最後證得法爾如是!並沒有一法可得!本來如是!沒有一法可得,沒有一個住著建立的。那麼我們看禅師們經常說要“死盡偷心”。假如只要有一法可得,你就心去攀緣它就偷取這樣一個執著,你的心就偷這些顯現去執著他!緊緊抓住它。所以說偷心不死,就要被禅師用棒子打,就要用棒喝、呵斥,讓你把這些偷心打死!假如我們說:有一個邊被打破了,兩個邊也被打破了,諸邊被打破,離四句、絕百非,最後全部打破以後,你還有一個法建立,這個時候就會引起你一個偷心,還在這上面執著它,所以最後不能給你留下任何一個可以執著的。這樣才能夠說:智者亦不住中間。也就是說真正的智者不會安住一個所謂的中的!假如有一個中可得就有所安住,就不能叫做一個幹幹淨淨的無住真心。所以必須要把中泯滅。不能夠建立中。

  

  《大寶積經》雲:“所謂常爲一邊,無常爲一邊,二邊之中觀,乃無所觀、無所依、無所現、無所了、無依處。迦葉,是名中道諸法實觀。”

  其實前面講的就是介紹中,而觀是實觀,也就是一個如實的觀。我們現在所見到的,這些東西是有的、那些是沒有的;這是清淨的、那是不清淨的;種種分別都是戲論,都不是如實的。所以,要見到如實的狀態,就是一個像六祖大師所說:“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一切是非、這一切執著全然打破!完全放下!徹底能夠撒手放生。這樣的一種自在,才是真正的如實。只要有一法可得就不是如實,因爲可以通過道理去打破它!

  對于《大寶積經》當中的含義,《中觀光明論》對此進行解釋道“法界是此是彼,無法觀察,是無所觀;無法爲人表達,故無表;不住內界及生處的自性,故無所依;不會如外界與生處那般顯現,故無所現;超越眼識界等的自性,故無了別;並非貪等一切煩惱的依處,故無依處。”

  看到這些沒有這個、沒有那個,也許我們就說反正我現在看到的就是有這些,爲什麼講這些沒有這個、沒有那個呢?實際上就是講我們的真實狀態。諸法的自性是法界,一切萬法不外乎就是一真一切真的法界。法法皆是法界的空性自性。我們現在看到的有一個這個有一個那個、有此有彼,這都是我們執著有此執著有彼。實際上真正的有沒有此有沒有彼呢?沒有一個此沒有一個彼!在法界的本來空性當中,空性的這種大見地,是徹底的沒有任何一個沾染的大虛空的境界。而這個大虛空、徹底大虛空的境界當中,如果你說虛空有一個這、有一個那、有此有彼的話,你講到的就是一個是色法,不叫虛空。你說虛空肯定是有,我左邊的虛空,右邊的虛空。爲什麼會說出有左邊的虛空、有右邊的虛空呢?這就是以一個色法做參照,就像這個經堂左邊的虛空和經堂右邊的虛空,這是以經堂做參照;或我自己的身體,我左肩的這邊虛空,和右肩的這邊虛空,是我自己的身體做參照。離開我的身體就沒有所謂我左邊的、我右邊的虛空;離開了經堂就沒有經堂左邊的虛空、經堂右邊的虛空。或者我們離開了這個世界,就沒有地球的左邊和地球右邊的虛空。所以說有此有彼絕對要有一個色法做參照。離開色法以後單純在虛空當中是指不出此和彼的。而法界就是大虛空如此的一個境界。有什麼此有什麼彼呢?有此有彼還是有貪執!還是有執著、還是有邊執戲論。

  法界不是此不是彼,無法觀察!所以是無所觀!只有能夠認出此認出彼,這時候才能觀!如果說沒有此沒有彼怎麼給你觀呢?怎麼觀?無法觀!然後無人,無法爲人表述,故無表!我首先指著一個地方,這時候我的手指要去指,以指標月。月亮有的話我的手指才可以表達他。如果月亮沒有,我的手指表達哪有月亮呢?找不到一個指的地方,法界大虛空也是這樣的,根本無一法可得,用什麼東西去表示他呢?無法表示。以手以指標月這種表達方式都無法達成。到這個程度,語言無法,思維的念頭無法,所以語言必須要打破,思維必須打破。無有表達!不住內界及生處的自性,故無所依。沒有一個依處!不是依靠我們內界——我們的內識界,和我們生處——也就是說我們的六根,不是依靠六根所出生的,故無所依!不會如外界與生處那般顯現。外界也就是外境——我們所見的色、身、香、味、這些顯現法,還有我們的根,這個六根也是色法!身體的根的顯現和外境的顯現,這些都是顯現法。在法界當中沒有這些顯現。所以故無所現!超越眼識的境界,超越了眼識界,也就是說眼、耳、鼻、舌、意的這些根這些識。這些心識就了別,能夠通過眼睛看的東西,它就能夠了別。看到色法的顔色、大小、形狀,這一些通過眼識能夠辨別;通過耳識就能聽,這個聲音是動聽的、還是很粗澀的聲音。這都是通過耳識來辨別。通過我們的內在意識來辨別諸法,這些都是通過識去了別。而這個真正的法界沒有一法可得,所以心識也是完全入到大寂滅層中;沒有一個所謂的心識,故無了別。如果說我在法界當中我了別什麼,這種說法是不可能的。除非是站在名言的角度,隨順我們分別的時候會這樣表達。站在真正見道的時候,就是以如如智見到如如理,根本無有這些分別。“並非貪等一切煩惱的依處,故無依處”。在我們生起煩惱的時候,大家有時候會說:排山倒海的煩惱湧向我自己,一會貪心起來了、一會嗔心起來了、一會癡心、邪見……這些煩惱湧現的時候,是不是真正有一個實實在在的根源讓這個煩惱出現呢?如果說有一個實實在在的,那可以說這個煩惱需要去解決它。是不是實實在在的?但是最後給我們介紹萬法本來無一物,那麼何處去惹這個貪、嗔、癡、慢、疑的塵埃?這些煩惱的塵埃沒有依處啊。那麼,它在哪裏生起來的呢?哪兒招惹的這些煩惱呢?如果我們對這些法義能夠了解,就在起心動念的時候,在起煩惱的時候,每一個煩惱在起現的時候,就能了解它是一個無根的煩惱。當下一旦能夠知道它是一個無根的煩惱,沒有任何依處來顯現這些貪、嗔、癡,你當下貪、嗔、癡就會輕松、自在地回歸它本來無一物的狀態,當下就能夠解脫自在。我們要是能認識到無依處的話,自然當下就解脫。但是這一點需要有一個因緣;有一些因緣能夠具足的話,當下就能實現。而我們只是有時候首先從道理上推知它,後面用修行去證悟它。

  下面我們看榮素班智達。榮素班智達和全知麥彭仁波切一樣,生下來就是一個全知的智慧。以前阿底峽尊者來到藏地的時候曾經遇到榮素班智達。榮素班智達那個時候是個小孩子,剛會講話。榮素班智達剛會講話的時候,就和這個人辯,那個人辯,其它人都辯不過來。這個人抱過來呢(和這個人辯)。然後呢,這個小孩子又讓阿底峽尊者抱著辯,阿底峽尊者又和榮素班智達辯。其實這個小孩剛會講話沒多久。然後和他辯、辯、辯,阿底峽尊者說:“連我都辯不過他。”榮素班智達是我們甯瑪派當中的非常出色、非常了不起的一個大智者。

  他就這樣說:“所謂中觀者,即遮破外道常斷二邊及有無的一切增益損減邊,並且能顯示輪涅無二之法及無住涅槃妙道的諸大乘義,故稱中觀。”

  這個表述當中我們分開看這一句的前半和後半,“並且“之前我們單獨看,“並且“以後我們單獨看,它是一個遞進的關系。先看前半句。就是說“中觀是什麼意思呢?要遮破外道的常邊和斷邊,有邊和無邊,這一切的增益損減邊”。實際上呢,能斷除外道常邊和斷邊、有邊和無邊這一切增益損減邊,依靠小乘的義理就能斷除它;小乘通過因果就能斷除外道的斷滅邊。外道不承認有因果、有後世。通過小乘的因果緣起,就能斷除外道的斷邊。然後,通過小乘所抉擇的人無我就可以斷除外道所謂的常邊——一直有不可思議的我。有些人看過《黑客帝國》。《黑客帝國》電影當中就講到,一切萬法都是顯現的。有一個所謂的主體,或者這個自信無住不在,他來做一個控製大家顯現的。實際上這幾乎就象外道的一個觀點,有些人以爲是佛法的觀點,只要講了夢幻就以爲是佛法,實際上和印度的印度教裏面的數論外道的觀點就很象。這個觀點當中就講到了:主自信它顯現一切,或者說主體它顯現一切,然後神我需要看到主體顯現一切的這個虛恐性。自己不貪著它,神我就得到解脫了。神我是一個不可思議的我;不可思議的我是一直都是不可思義的常我。而小乘的宗派就能把這個不可思議的常我把它打破。有些道友一說,反正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神爲什麼不可思議呢?假如你說的不可思議,是一個說不出來爲什麼不可思議,你那個不可思議是假的不可思議。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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