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廣泛弘揚。
也就是前弘時期和後弘時期,前弘時候就是朗達瑪沒有滅佛之前,這一些時期。後弘時期,也就是阿底峽尊者來到藏地以後這一時期。前弘時期,我們前面講到過靜命菩薩,或者菩提薩埵,他弘揚的。後弘時期,依靠阿底峽尊者的弟子,鄂.勒巴協繞。
鄂.勒巴協繞又叫做桑樸瓦尊者。這位尊者是在阿底峽的弟子當中,在中觀的義理上面是很突出的一個成就者;他在弘揚中觀上面,對于阿底峽尊者的教法有一個不共的緣起。這一位成就者,他一生當中非常調柔,性格非常賢善。阿底峽尊者的所有的這些弟子,幾乎和他的關系都是非常好的。他和阿底峽尊者的弟子沒有哪個關系不好,和哪個弟子的關系都是最好的。所以是被阿底峽尊者非常歡喜攝受的一個弟子。他一生當中得到阿底峽尊者的歡喜攝受,攝受了十多年。然後,他又廣泛地去弘揚中觀。
在弘揚中觀的過程當中,他有個侄兒,也就是後面的這個鄂.洛丹協繞,鄂.洛丹協繞是他的侄兒。他這個侄兒也是一個非常有智慧的成就者,遇到桑樸瓦尊者,也就是鄂.勒巴協繞,他侄子在他面前得受了顯密一切經續的傳承。後來,看到他侄子智慧很高,就讓他侄子去印度。他侄子去印度學習了十七年梵文以後,又回到藏地來,翻譯了如海的經典;然後,他侄子又廣泛地弘揚中觀,經常是在一個地方弘揚,就是一萬六、七千人的。所以,他侄子的弟子特別特別多,每到一個道場去,他自己在的地方,弘揚的弟子非常多、非常大的弘揚氣象。依靠他們兩位來弘揚自續派的這個觀點。
後來,宗喀巴大師父子,也就是宗喀巴大師,還有他的親子,像甲曹傑論師呀,克珠傑論師,這一些來廣泛地弘揚。本身宗喀巴大師就是千佛授記的,文殊菩薩的智慧化現。所以,以他的超凡的智慧雄辯來弘揚自續派。然後,將自續派的義理講聞抉擇,然後傳承到了克珠傑大師,還有甲曹傑論師,他們再繼續地來廣範地弘揚。
後面說,其後數百年間,講聞未見興盛,
後來,慢慢地,這個弘揚就黯淡下來了,就沒有多少這種中觀自續派的佛法見地的講聞。
近代,全知麥彭仁波切撰造《中觀莊嚴論釋·文殊上師歡喜教言》,和盤托出自續派宗義,從此甯瑪派的衆多寺院對這部論的講聞持續不斷。
近現代全知麥彭仁波切,一個生而知之的文殊菩薩,他出興于世。以他全知的智慧,將《中觀莊嚴論》原本的義理和盤托出,這個《中觀莊嚴論》就是靜命菩薩,或者叫菩提薩埵,他所造的自續派的代表性的論典。這部論典當中的義理,是通過離一多因,如幻化般的運用,將諸法的實有打破,建立了中觀自續派見地的一個殊勝論點。
在全知麥彭仁波切的上師(也就是蔣揚欽哲旺波)勸請之下,讓全知麥彭仁波切要對《中觀莊嚴論》做一個注釋;後來,他撰造了這部注釋,稱爲是《文殊上師歡喜教言》;也就是他的上師是文殊上師,他的上師非常歡喜,非常滿意的一個教言。通過他的這個全知的智慧,將自續派的宗派義理完全揭露無余,使中觀自續派又得以重現于世,讓大衆能夠學修,什麼是真正的自續派的見解。
自從《文殊上師歡喜教言》推出來以後,甯瑪派的衆多寺院就生起強大的反響,也就是引起了很大的影響。大衆就非常起信心,來弘揚這一個法門。所以,衆多寺院對這一部論點講聞持續不斷。包括于現在,喇榮也經常會講這個《文殊上師歡喜教言》。因爲,這個《文殊上師歡喜教言》當中的,尤其是總義部分,對于整個中觀的傳承法流,講的非常仔細;在這當中,把很多關鍵點,自續派和應成派的差別之處,全部都給展現無余,和盤托出。可以說你能夠把這個《中觀莊嚴論釋.文殊上師歡喜教言》學好,你就等于同時學得懂自續派,也同時學得懂應成派;因爲,在這部論點的注釋當中,由全知麥彭仁波切來進行辨析;而這種辨析,很多關鍵點以前的高僧大德並沒有進行明顯的辨析的。
學這部論典的道友福報不可思議,因爲(論典)本身就像全知麥彭仁波切講的,這一部論典是由文殊菩薩所造的,也就是文殊菩薩的化身,靜命菩薩所造的;而實際上,這一部論典再進一步的開顯者,又是文殊菩薩的全知麥彭仁波切來進行開顯;所以,文殊菩薩對自己的論典進行開顯,這就確實是一個非常精彩的開顯。因此我們學習自續派,你要了解什麼是自續派,你要找自續派的論點。當自續派的論點找到的時候,你的智慧無法去了解的時候,就需要有可靠的注釋;那麼,全知麥彭仁波切這一部注釋,就是非常可靠的注釋。在他這部注釋出現于世以後,很多的道場都在對于這當中所講的義理,來進行講聞抉擇,進行辯論;所以現在仍然持續不斷地興盛這個論典的聞思修。
中觀應成派的弘揚,後來有日稱大譯師翻譯了月稱菩薩所造的《中論釋·顯句論》、《四百論廣釋》、《入中論》偈頌和自釋,並且通過講聞加以抉擇。由此,在藏地逐漸盛行應成派的觀點,至今仍然持續不衰。
中觀應成派的弘揚,在藏地,後來是由日稱大譯師翻譯了月稱菩薩的這些代表著作,才得以弘揚;而月稱菩薩代表著作,這叁部論典,在藏地學習應成派的時候,就是根本的所依論典。現在幾乎諸大宗派都是在學習這叁個論典的。學中觀不學這叁個論典,是不可能的。尤其當中的《入中論》和《中觀四百論廣釋》這兩部論點的聞思,是非常廣泛的。
首先我們(了解)一下,《中論釋·顯句論》,是通過從字句上面入于《中論》的,也就是入于《中論》的字句;然後,《入中論》是從意義上面入于《中論》。所以,月稱論師對于應成派的弘揚的時候,他是以龍樹菩薩的中論來作爲依據,做依據的時候,他就開顯它,用應成派的見地去開顯。開顯的過程當中,他開出了兩大論典,一部論典通過以字句的方式入于《中論》;一部論典是通過意義的方式入于《中論》。字句的方式,或者意義的方式,這是從側重點的角度來講的。也就是側重你的字句入,意義不入,那叫做什麼論典,其實字句和意義都是應當包含的,但是,側重在字句的顯明上面,所以叫做從字句入;然後《入中論》,它也是對《中論》的字句來進行解釋,或者描述的,只不過說他側重在開顯中觀,或者《中論》的這個義理,應成派的義理見地,所以,它主要是從意義上面,字句對于《中論》的意義。
對于《中論》的字句都有了應成派的所依論典,那麼我們學習中論的時候,用應成派的觀點去看中論,那你就有了一個完善的所依論典了。然後,《四百論廣釋》,《四百論》也是根本中觀的論典。所以,《四百論》和中觀都是中觀論師共同公認的,自續派的論師也都公認,這都是我們的所依論典,應成派的論師也公認這都是我們的所依論典,上面是沒有辯論的。
辯論的開端就是從佛護論師造了應成派的論典,然後清辯論師又用他的雄辯,又來辯駁佛護論師的觀點。這樣子,從他們兩個作爲開端以後,才産生了不斷的辨析,對方就不承認對方的這個論典是合理的依靠,或者根本的論據。那麼,這都是大德之間的遊舞。
那麼《入中論》,月稱論師造出來後,他又有原頌,也就偈頌部分,然後又給自己的長行文寫了自釋。現在我們一般在學院要聞思的時候,主要就是要聞思這個《入中論》,有時候要聞思《中觀四百論》的廣釋,尤其對于這個《入中論》的自釋上面去學習,這是在學院,或者在整個藏地雪域,來聞思中觀的時候,幾乎都是要學習的。你不學《入中論》自釋、不學《入中論》的偈頌是不可能的。所以,假如以後我們般若班學習的時候,學到後面的時候,我們絕對會要來學這個《入中論》的。
並且通過講聞加以抉擇。也就是日稱大譯師翻譯出來之後,那麼,這些月稱菩薩的論典已經有了可靠的譯本,這個譯本必須要通過講、或聽聞,然後,去進行辨析抉擇,才能傳揚這樣一個宗派的法流。由此,通過這種講聞抉擇以後,藏地就逐漸逐漸興盛了應成派的觀點,至今仍然持續不衰。也就是在藏地早期的時候,主要是靜命菩薩,他用他自己的智慧、言教,來弘揚自續派。所以,前弘期應成派的這個弘揚,不是那麼廣泛的。前弘期主要是在中觀的弘揚,顯宗上面,就是靠菩提薩埵。然後,很多根基比較高的,就直接受用的是蓮花生大師的、了義的密宗法門。所以,當時是以這種方式弘揚的。顯宗應成派的論典並沒有怎麼弘揚,就是從日稱大譯師翻譯出來以後,才開始發展出來的。這個是中觀的傳承源流。
中觀分類
其實,中觀抉擇的最終的密意是沒有任何的分類的,最終都是離四句,絕百非的,遣蕩一切實執的。所以,中觀究竟的意趣是沒有分類的,但是,著重從哪個側面去弘揚它?以什麼樣的方式去弘揚它?在弘揚的方式方法上面就形成了不共特色,所以,形成了種種角度。
總的來說,可以從不同角度對中觀進行分類,此處略說五類。
廣說有很多分類,所以這個地方五類僅僅是一個略說,
一、由分別解釋第二轉*輪和第叁轉*輪的密意,分爲自空中觀與他空中觀。
那麼,在解釋佛陀的*輪當中,講般若的時候,介紹般若中觀是怎麼去解釋呢?有些就單純的站在二轉無相法門上去解釋。由于這個二轉*輪,就是一切諸法自體本空,介紹一切萬法無有任何實有,打破一切實執狀態,遣蕩一切戲論分別,以這種強大的正理,來進行抉擇的時候,那麼,他就是以自空的方式來建立。這個時候,並沒有給我們在抉擇的過程當中安立一法可有。最終,佛陀在第二轉*輪當中,都是讓我們要打破一切顛倒的執著,把一切顛倒夢想完全要讓我們放下。所以,在二轉*輪當中,就是般若自空的法門;或者,又叫無相法門。就像《金剛經》一樣,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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