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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寶原理與皈依法通俗解說 第二節:叁寶原理▪P9

  ..續本文上一頁佛的零散的言論集。而且佛的說法完全根據對象的智力、認識層次、具體的思想心理活動方便說教,對症下藥。正如經中所說:“苦”是病,“集”是病因,“滅”是消除症狀的病因,“道”治病方法。佛陀施教是“辯證施治”,治貪嗔癡慢疑邪見病的藥方共有“八萬四千”,稱八萬四千法。每一部佛經都是記錄的“病案”和“處方”,而不是“診斷治療學”。治病如用兵,對什麼病下什麼藥,“君臣佐使”如何搭配,主攻方向如何選擇,如何進攻,如何防護等等,都有一套指導思想和理論原則要了解和掌握“處方”後面隱藏的醫學思想、理論原則,單憑幾本“處方”集子是得不到的。 現在有些人擺出一副十分重視佛經的樣子,說什麼“學佛還要讀原始佛經”,實際上這正是對佛經缺乏了解的一種外行話,這種說法就像說“學醫不要學醫學理論,要學處方集”一樣地可笑。

   在佛教的發展方面,佛陀釋迦牟尼說法建教的作用是非常大的,但同樣不能低估以龍樹、無著爲首的曆代佛教論師和大善知識的作用。他們用他們的心血和智慧爲後代鋪設了一條通向甚深佛理世界的光明大道,由于這些大菩薩的講解和論述,使深奧難懂的東西變成了可理解的東西,零散的說教變成了系統的理論,他們對弘法的貢獻,是非常大的。正如宗喀巴大師在《辨了義不了義論》中稱贊的那樣:“顯現、開拓如來深廣二義,將它變爲寬廣大道,使聖教日光充滿叁界者——龍樹、無著受此一拜。”

   根據佛陀叁類*輪的內容,疏論也分第一*輪疏論、第二*輪疏論、第叁*輪疏論。

   第一*輪是四谛*輪及阿含經類,其度脫對象是聲聞、緣覺層次,主要講四谛、十二因緣、叁十七道品、器世界、有情世界、根、塵識等有關事相,以說“有”爲主。

   有關第一*輪的疏論如《毗婆沙大論》、功德光的《四分律總論》和慧光的《律義叁百頌》及其自疏《光明論》等。世親的《俱舍論》是有部論藏的知識總庫,故稱“俱舍”。《俱舍論》的內容共分五類,即色法、心五法、心所法、不相應法、無爲法。從大乘法的角度論述上述根本知識的總論還有無著的《論攝》。《俱舍》與《論攝》是佛法知識總庫,是學習佛法必讀之書。有些人說什麼《俱舍論》是小乘法,其實大乘、小乘是觀點上的差別,知識性的東西沒有什麼不同。關于五蘊、十二根塵、十八界、叁界六道等方面的知識在《俱舍》中最詳細,故藏傳佛教列其爲必讀“五大論”之一。研究佛律方面,功德光的《律論》是必讀之書。但《俱舍》和《律論》都是有關知識的高度概括,每個句子中包括很多內容,沒有師傳、沒有通俗的解說資料是無法讀懂的。藏傳佛教正規學製中,《俱舍論》是專攻四年的課程,以難度大而著稱。

   第二*輪是無自在性*輪,以《般若》爲第二*輪的代表。《般若》有《十萬頌》、《二萬五千頌》等。《般若》明示性空,暗示修行方法和道路,內容豐富,意境高深,若不借助疏論,無法把握它的真實含義。佛涅槃後 420 年,龍樹出世,以文殊爲師,開掘甚深般若義,造中觀六論,即《根本智慧論》(中論)、《回诤論》、《性空七十頌》、《理辯六十頌》、《粉碎邪見論》、《中觀寶論》,開辟了中觀見大道,用四邊推理等許多巧妙的推量思辯方法論證展示了諸法性空之妙理。

   佛涅槃後 900 年之際,無著以彌勒爲師,開辟了廣行般若大道。彌勒向無著親授般若“五論”,即:《般若現觀莊嚴論》、《寶性論》、《大乘莊嚴經論》、《辯中邊論》、《辯法性論》等。

   無著自著“五地”、“二攝”。“五地”是《本地論》、《攝決擇分》、《攝事分》、《攝異門分》、《攝釋分》。“二攝”是《乘攝》和《論攝》。

   無著的弟弟世親解釋彌學著“八論”,它們是《莊嚴經論釋》、《辯中邊論釋》、《辯法性論釋》、《論說》、《成業品釋》、《五蘊品釋》、《二十頌》、《唯識叁十頌》等。以上彌勒“五論”加上無著“七論”、世親“八論”,共稱“彌學二十論”。其中《般若現觀莊嚴論》是般若經的總綱,將般若經義歸結爲“八品,七十法”,從此,般若法才有了個眉目。在印度,由無著、世親、聖解脫軍、行端解脫軍、獅子賢等般若學大師著的般若觀現莊嚴論共有“二十一疏”。在藏地茂名的般若莊嚴疏,前期有布頓的《莊嚴論疏》、聶翁的《莊嚴論疏》,後期有宗喀巴大師的《般若莊嚴論疏金珠》、嘉曹傑的《般若疏解心莊嚴》、克珠傑的《般若莊嚴論疏解疑亮光》以及索紮、吉尊、郭莽等學院的《般若經義辨析大論》。

   甚深般若中觀見除上述龍樹“六論”,還有提婆的《中觀四百頌》。此後,中觀內部又分化爲自證和駁論兩派。中觀自證派以青辯爲首,後有慧心、寂護、蓮花戒等自證“叁師”。靜辯著有《中觀疏慧燈》和《中觀心論》,慧心著有《中觀二谛論》,寂護著有《中觀莊嚴論》,蓮花戒著有《中觀明理論》和《叁級止觀論》。

   立論自證爲主稱“自證派”,以破有見爲主,只破不立,故稱爲駁論派(也稱應成派)。中觀駁論派以佛護爲開山祖師,主要論師有月稱、寂天。佛護等著有《中論疏布達巴利大》,月稱著有《中論疏明句論》、《理辯六十頌疏》、《瑜伽行中觀四百頌疏》、《入中論》、《入中論自疏》,寂天著有《入菩薩行論》和《入菩薩行自疏》。以上佛護、月稱、寂天的“八論”加上龍樹六論,提婆瑜伽行四百頌等共計十五論,被稱做駁論派“十五座堡壘”。

   駁論派中最具有代表性的論師是月稱大師。月稱的著作除了上面介紹的《中論疏明燈論》,共稱“二明”,被佛教界稱做“天上有日月,地上有“二明””。阿底峽尊者說:“只有月稱的中觀見中才有解脫之門。”宗喀巴大師高度贊揚駁論派中觀見,說只有月稱的觀點才是最徹底、最正確的中觀見。《般若》是佛法的精髓,佛曾說:“《般若》法存在就是勝者之教存在,《般若》法不存在,就是勝者之教不存在。”這就是說佛教存在不存在的標志,就是看般若教育和般若行爲存在不存在,《般若》在佛法中的地位由此可見。

   第叁*輪中具有典型意義的經典是《解深密經》。宗喀巴曾高度贊揚唐高僧圓澤法師的《解深密經疏論》。無著大師根據《解深密經》的原則分辨了義、不了義,根據《楞伽經》、《十地經》、和彌勒的《大乘莊嚴經論》、《辨中邊論》、《辨法與法性論》等開創了境 空;識有的大乘唯識宗。唯識宗的主要大師是無著、世親兄弟二人,世親的《唯識叁十頌》最負盛名,另外還有法護、安慧、陳那、法稱等著名大師。唯識內部又分爲尊經派和尊理派。尊經派的代表性經論是無著的五種“地論”,尊理派的代表性經論是陳那的《因明正理論》和法稱的《釋量論》等“因明七論”。

  

  

   在漢傳佛教中叁論宗、天臺宗是中觀學派,吉藏和智者大師是中觀悟道高僧,在中觀見研究方面大顯神通到了很高的成就。唯識宗在漢傳佛教中稱法相宗,由玄奘大師所創。玄奘的師傅法護是印度唯識學派的著名大師,玄奘得其唯識真傳,在漢傳佛教中弘揚唯識學方面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中國是古老的佛教國家,魏晉南北朝和唐朝是中原佛教的“黃金時期”,在翻譯經典、研究教義、建設佛教精神文明方面作出了不愧爲佛教大國的貢獻。但從唐朝以後,佛教呈現江河日下的趨勢,到了近代和現代,“叁論”、“天臺”、“法相”諸派深研法理、學修般若智慧,以理統事、解行並重的那種教風已不存在。大多數僧尼以敲木魚、念佛號度日。從個人修行角度看,能斷除惡業和私心雜念,一心念佛未必不可以。但佛教作爲一種智慧和精神文明教育,作爲一種思想信仰體系,不重視教義的學習和研究,不重視以理性爲基礎的正信正解,不管信教的隊伍有多麼龐大,也不是什麼好兆頭。特別是現代這個商業社會裏,金錢變成了萬能的“上帝”,包括佛門很多人都醜態百出地拜倒在金錢的腳下,一切思想觀點、意識形態、行爲准則都或淺或深、不同程度地染上了銅臭氣。在這樣的時代環境條件下,爲了自己得到正信正解,不受魔道邪說的影響,爲了正確教育開導別人,爲了振興聖教,使真法正法久住人世,利樂衆生,都需要掌握戰無不勝的佛法理論武器。否則,進不能利衆,退不能自利,“二利”俱無,佛法就成了名存實亡。對此,佛門中人不能不考慮。

   作爲理論知識的佛法又分爲直接進行佛法教育的工具和間接爲佛法服務的知識工具。上面所說的佛典疏論和佛學教材屬于第一種工具,語言、文學、聲明、曆史、數學、曆算、天文、醫學、邏輯思辨、工藝美術等所謂大小“五明”知識,都是學習佛學、自利利衆不可缺少的工具。

   作爲教育手段,理論知識性的佛法,首先離不開語言文字。佛法原始經典疏論者是古印度文,佛經上的很多術語,如佛陀、僧伽、瑜伽、修多羅、波羅蜜多、奢摩他、毗婆舍那等等都是古印度語,若不懂古印度語文,想透徹地了解經男主角很難,所以要懂古印度語文。“聲明”不僅指古印度文,也包括一切佛經佛教用語。若學漢傳佛教,就得懂古漢語和古漢文;若學藏傳佛教,就要學精藏文藏語。藏文顯密經論,譯成漢文的至今連萬分之一都沒有,翻譯的個別經典翻譯質量也極差,即使有人組織翻譯,沒有幾百年的進間也是無法完成的。

   佛法理論是高度抽象的東西,掌握佛法高深理論問題必須掌握推理思辨分析武器,因此必須掌握“因明邏輯”和“辯證邏輯”。 若不懂數學、天文、曆算,無法 學懂密法中的天地和生命相應 的理論。若不懂醫學,在修煉中就不懂如何保健長壽,也無法解除衆生的疾病痛苦。若不懂工藝美術,就不懂佛畫、壇城、法器供品等製造工藝就不具備灌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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