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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虛大師年譜目次▪P22

  ..續本文上一頁,大師出席江夏堂之歡送大會。大師原擬遊曆宣化,遠去歐美;以不慣熱帶生活,乃決意回國(白傳二十;略史;寰遊記一;海七、十“事紀”)。十日,國民革命軍克武昌。佛學院及漢口佛教會,均陷于停頓。善因離佛學院返湘;學院由大敬守屋(佛學院院董會略史;自傳十一)。十一日,大師乘德加大輪船啓程回國。與前廈門大學校長黃琬(孟圭)同舟,傾談頗不寂寞(自傳二十;海七、十一“事紀”)。十五日,重九,舟過香港。大師偕黃琬登太平山頂。次日,曾星瑚等陪遊青山寺。值寺中開戒,寺主顯奇率衆歡迎,請爲開示(自傳二十;記歸舟過香港之所感;從香港的感想說到香港的佛教)。十八(九?)日晚,輪過廈門,會泉、轉逢、常惺、王拯邦等來迎,強大師小留。曲從衆意,上岸宿日光岩(自傳二十;海七、十一“事紀”)。二十日,過廈門,經市場向南普陀寺,沿途受盛大之歡迎。洪鴻儒、余超、缪子才、神田慧雲等,預歡迎之行列。至寺,赴閩南佛學院之歡迎會(自傳二十;海七、十一“事紀”)。二十一日,南普陀寺,柬約紳商學僧界領袖,舉行隆重之歡宴。與大師同席者,林文慶、周樹人(魯迅)、孫貴定、張頤(真如)、沈士遠、莊澤宣、顧颉剛、陳定谟、羅培常、缪子才等(自傳二十;人物志憶十)。魯迅對大師之印象,爲“和易近人,思想通泰”(孫伏園“魯迅先生眼中之太虛法師”)。陳定谟由是發心學佛。按:志憶以此爲十八年歐美歸來事,誤。二十二日,大師偕常惺、蕙庭等,赴廈門大學參觀,應約爲講“緣起性空之宇宙觀”,常惺記(自傳二十)。二十叁日,各界假教育會,歡迎大師說法,大師爲講“大乘佛法的真義”,爲現實與精進(海七、十一“事紀”)。二十五日,觀音誕。大師往遊白鹿洞、虎溪岩等(海七、十一“事紀”)。時有“南普陀題石”一律:“南海普陀崇佛刹,虎溪白鹿擬匡廬。千岩百洞奇難狀,隕石飛星古所都。水鳥皆談不生法,雲林巧繪太平圖。山獅十八驚呼起,一吼當令萬象蘇”!大師抵滬之翌日,送別日本之中華佛教視察團于輪中(自傳二十;法舫譯“日本佛教徒之現代中華佛教觀”)。由佛化教育社,約集上海新聞界戈公振等,大師發表南洋遊化之談話(自傳二十)。十一月十四日,大師應尚賢堂李佳白約,講“佛法應如何普及今世”,李氏譯之以載字林報。其中論及天神創造說等之謬妄,引起西人之難問,大師複爲文答之(自傳二十;愛之崇拜;海七、十二“言論”)。韓人玉觀彬,因聽講而發心皈信,大師名以“慧觀”(自傳二十;海七、十二“時事”)。某星期日,大師于尚賢堂講“愛之崇拜”。李佳白以中國當時之反宗教運動,由于缺乏愛之觀念。大師乃謂:不應盲從我執之愛,愛亦爲戰爭苦惱之因,故應崇拜依覺悟人生萬物而起之大慈悲(文)。其時,大師電孫馨遠,就其轄內,宣傳佛化教育;得孫氏贊許。大師乃約王一亭、劉仁宣、張煌等會商,決定五項辦法(大雲七十四期)。後聯軍劉參謀催往講演,大師攜嘿庵同行(致嘿庵書)。十二月二十六日(“十一月二十二”),大嚴卒于寶華(“華山大嚴上人事略”)。時大師有“論賢首與慧苑之判教”之作。所論大乘叁宗,有以“法性空慧”爲不了之意。

  法性空慧宗────顯空未具顯不空┐法相唯識宗──┐├───無爲真有爲非真┌──┴─空不空具顯──┘法界圓覺宗───────────────爲無爲皆真

  是年冬,兩湖佛教,陷于革命之大混亂中。僧界組湖南民衆佛化協會以適時,有“佛法不是宗教”,“擁護佛法即是擁護革命”,“要以大慈大悲救人救世的精神努力革命”等口號。曉觀、開悟等,集僧侶千余人,一致加入國民革命會(海七、十二“現代佛教史料”)。然占寺奪産之風未曾稍戢。時大愚掩關廬山,痛心湘鄂贛間之大混亂,悲心激切,志求速得神通以救世(自傳十一)。

  民國十六年,一九二七(丙寅──丁卯),大師叁十九歲。

  一月九日,日人石井澄來滬視察佛教,訪大師于佛化教育社(海八、一“佛教時事月紀”)。

  十六日,大師開講“佛之修學法”于尚賢堂,凡叁講(逢星期日)(李佳白“致太虛法師書”),唐大定記。大師對佛法之重要意見,悉攝于此,茲列爲科目表以見一班:

  ┌─絕對獨立之特德┌─獨立與發展─┤│└─無限發展之自由佛學之根本精神─┤│┌─緣起性空之和合└─和合與增上─┤└─相應互資之增上┌─聖心與凡識之異┌─來源與施設─┤│└─應機與隨執之異佛學之特殊性質─┤│┌─有漏與無漏之別└─無漏與離言─┤└─著言與離言之別┌─參用史實之考證┌─考據與仰信─┤│└─尊重果覺之仰信

  修學之適當態度─┤│┌─廣探教海之義理└─教義與宗趣─┤└─尋究宗極之行趣

  時教難因革命軍事擴展而日益嚴重。顯教、大醒、悅安等,集詢應付辦法。大師知“僧伽製度論”已失時效,乃作“僧製今論”(自傳二十一;略史;整理僧伽製度論跋)。定僧數爲二十萬人,合教區爲五區,析僧衆爲長老、學行、服務、尼四衆;析信衆爲皈戒、研究、女──叁衆。論曰:“今佛化重心移信衆。而時代趨勢又側重生計,僧衆亦不能不爲生利分子以謀自立于社會”。“此七衆:一者、可廣攝學理之研究者;二者、可別開僧衆中之從事于資生事業者。此依今此佛化衆情狀,及適應現社會,不得不然也”。按:“自傳”與“整理僧伽製度論跋”,以此爲十五年(或冬)作。“中國佛教革命僧的訓辭”及“建僧大綱”,則謂十六年作。十五年冬,應是指舊曆說。二月二日,“丁卯元旦”,大師于上海籌備之“法苑”,舉行開幕禮。章太炎王一亭、謝鑄陳、王森甫、陳維東等,並來參法會。法苑乃本“整理僧伽製度論”而設立,爲一改良經忏(除去其迷妄,擴大其內容)組織。謀于此獲得經濟基礎,以作新僧運動。經濟之援助者,爲玉慧觀。助理進行者,爲嘿庵、悅安等(自傳二十一;海八、一“破天荒之新僧運動”)。時革命風暴,迫在目前,大師不依“僧製今論”,與研究佛學者相聯絡,導一般僧衆從事資生工作,乃欲藉改良愚迷陋習之經忏生活以謀發展,似非善策!使當年叁民主義革命而真能實現,則“經忏”決爲取消而非改良也!是年大師,多與章太炎晤談。章氏書(陳白沙贈太虛上人詩句)“性空彼此無差別,力大乾坤可跌交”一聯以贈(人物志憶二)。二十四日(“二十叁日”),法苑之祈禱息災會開始,凡七日。大師略說“楞伽大意”。時李開侁、陳元白、湯芗銘等,並因戰事集滬,時來法苑。李開侁從持松修密(自傳二十一;薝葡集序;海七、十二“時事”;海八、二“佛教時事月紀”)。大師于法苑,爲張歆海及王森甫,依佛式婚儀主婚,引起舊派之猛烈反對,甚或指法苑爲共黨機關。法苑之經忏來源,因以大受影響(自傳二十一;退休僧“致太虛法師書”;臧貫禅與唐大定往來書)。叁月,國民革命軍入上海、南京。南京法相大學解體;內學院亦陷入窘境。時張宗載西抵武漢,忽以鋤奸會名義,遍發傳單,大罵僧尼,誣加罪狀(孫榮嘉“致太虛法師書”)。在漢口辦無畏月刊,以涉及顧淨緣,被捕多月(自傳二十一;樂觀爲編者說)。佛化新青年會,于是而息。佛化新青年會,初意未嘗無建樹之熱忱(陳維東、甯達蘊、邵福宸,始終未失信仰)。然以經濟來源之不正常,佛教信解之不充分,而大師又未嘗予以堅強之領導;乃于革命潮來,灰飛煙滅!大師感于政教之失序,發表“以佛法解決現世困難”;“告強資階級”以施舍,“告貧弱階級”以戒忍;“告催殘道德文化者”,“告保持道德文化者”;“告毀壞佛教者”,“告佛教內外護”。告保持道德文化者之言論,可發人深省:“勿空言以保持道德文化爲號召!不發真切慈悲之意,不求適宜方便之行,徒以陳腐古板,違時鳴高爲保持,則愈招反動之摧殘;名爲保持,實銷滅之矣!慎之!勉之”!海潮音自第四期起,由楞伽山民(悅安)編輯(十五年來海潮音之總檢閱)。四月二日,南京開始清黨。時廈門南普陀寺,住持會泉任滿;大衆感于僧寺之危機,因常惺推薦,公舉大師爲住持。轉逢、常惺、轉岸來滬禮請。法苑適陷于維持爲難,遂允就其請;而法苑宣告結束(自傳二十一;常惺法師塔銘並序;海八、四──五“佛化時事雜記”)。

  大師偕常惺先去福州,謀定護持福建僧寺之本。晤方聲濤、陳石遺等,語以維護。軍政當局歡宴大師于功德林,大師爲說信仰佛法與從事革命之相成(爲軍政當局開示)。值胡任支,因得李子寬(基鴻、了空)從中調護,閩省僧寺稍安。大師在福州,應青年覺(般若)社,圓覺學社等信衆之歡迎;兼遊鼓山、怡山諸勝(自傳二十一;海八、九“雜記”)。二十九日(“叁月二十八日”),大師于廈門南普陀寺,行住持進院禮,兼任閩南佛學院院長。寺務,以轉岸、覺斌爲監院,轉逢爲都監以統理之(自傳二十一;海八、四──五“佛化時事雜記”)。大師爲閱院員生,講“行爲學與唯根論及唯身論”,蕙庭記。大師不滿行爲派心理學之強調行爲以代替心理,以其爲佛法之大障。特引楞嚴之唯根論,範缜神滅論之唯身論,明行爲心理學近似于佛法;然此爲不了義說,究竟則爲阿陀那識爲本之唯識。是年一月,大師有“行爲學與心理學”之發表;冬,有“再論心理學與行爲學”,“候爾特意識學與佛學”之作。大師于唯物論之行爲派心理學,嚴切注意如此!五月初(七日前),大師回滬(自傳二十一;葉青眼“致太虛法師書”)。六月五日,大師于上海作“說革命”(文)。大師時撰“以大同的道德教育造成世界和平”,將偕陳定谟出席坎拿大之世界教育會議,進而遊化歐美。由楊明塵兄弟,及南普陀寺助以旅費。瀕行,以事未果,乃托郭秉文代爲提出(寰遊記;自傳二十二;文)。此爲理想教育之又一型。雖緣飾于禮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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