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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虛大師年譜目次▪P40

  ..續本文上一頁,大師聯合重慶佛學界,設宴歡迎舊國府來渝之佛學界同人。到鄒魯、朱慶瀾、呂超、周仲良、王允恭、王右瑜、朱福南、歐陽德叁、陶冶公、王新民等(海十九、二“佛教新聞”)。叁十一日,大師往國民政府,回訪呂參軍長、陳主計長。繼由呂參軍長,導大師晉谒主席(主席二十五日上缙雲山,大師未在);論及漢藏文化應互譯互資(海十九、二“佛教要聞”)。

  民國二十七年,一九叁八(丁醜──戊寅),大師五十歲。

  一月十九日(“臘月十八日”),大師四十八歲滿,說偈回向外祖母及母氏(即人成佛的真現實論)。“墮世年複年,忽滿四十八。衆苦方沸煎,遍救懷明達!仰止唯佛陀,完成在人格。人成佛即成,是名真現實。一、一九,即人成佛真現實論者太虛”。是日,大師偕張茂芹、王邵深等,參觀江北貧兒院(詩存)。二十日,法舫自武昌來,谒大師于佛學社。時世苑研究班,法舫已先期解散

  。由葦舫留守世苑,兼編海潮音(南北東西的海潮音;法舫“複芝峰書”;“致各地同學書”)。二月八日,大師作“即人成佛的真現實論”(文)。是日,約晤路透社記者史密李斯廉(海十九、叁“佛教新聞”)。留渝期間,戴季陶以靈山法會圖持贈大師(海十九、二“佛教要聞”)。叁月八日至十日,中央以追薦班禅,設漢經壇于漢藏教理院,大師主壇。中央派戴季陶來山主薦(塵空“中樞追薦班禅大師記”)。戴季陶與大師談及:“希望我(大師)能在一個名山勝刹,從實踐訓練上,養成將來複興中國佛教的根本僧材”(中國的僧教育應怎樣)。大師“菩薩學處”之理想,由此引發提出。大師講“中國的僧教育應怎樣”于漢院,心月記。大師以戴季陶主謹嚴實證,衛挺生主通俗適時,乃提示十年來之佛教教育主張。然大師謂:“余以身力衰朽,已不能實際上去做准備功夫,或領導模範的人”。

  “關于本人,也要大家明白認清!養成“住持中國佛教僧寶的僧教育”,不過是我的一種計劃,機緣上、事實上,我不能去做施設此種僧教育的主持人或領導人。而且,我是個沒有受過僧教育的人,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們──教的人及學的人不能仿效的。仿效我的人,決定要畫虎不成反類犬,這是我的警告”。大師以不世之資,外適時宜而內有所本;其理想之僧教育,固始終未能實現其少分。學者徒見其形迹,起而宗仰之,仿學之,不畫虎成犬者幾希!世之或毀或譽,與大師何與?四月,大師因顧次長毓秀來漢院,轉商諸陳部長立夫,得其允予補助經費,于漢院成立編譯處(海十九、五)。是年春,大師開始于漢院講“真現實論宗體論”之“現變實事”,法舫記。後回山續講由學僧筆記(海十九、五“編後記”)。但出“現實之理”──“現變實事”,“現事實性”,“現性實覺”,“現覺實變”;而現實之行、之果、之教,未及講出爲憾!按:“編後記”雲:“真現實論中篇,大師已在漢院脫稿”,蓋不知此爲隨講記出之誤。時政府頒“抗戰建國綱領”,大師作“日僞亦覺悟否”以示擁護(文)。五月二日大師抵渝,駐錫佛學社,主持中國佛學會事宜(海十九、五“佛教新聞”)。大師應佛學社請,講辨法法性論,塵空、陳濟博記,遊隆淨編,成“辨法法性論講記”(海十九、五“佛教新聞”)。十五日,中國佛學會召開會員大會,大師出席主持,連任爲理事長(海十九、六“佛教新聞”)。六月四日,大師以成都佛學社禮請弘法,乘機抵成都。昌圓、悅西、劉肇乾、謝子厚、牛次封、費爾樸等來迎,駐錫文殊院(法舫“太虛法師飛蓉弘法記”;海十九、六“佛教新聞”)。

  五日,大師于十方堂講“現在需要的僧教育”,仁寬記(文)。按:原刊作“成都文殊院”講,誤。七日,大師于文殊院開講“大乘伽耶山頂經”,約二十圓滿(法舫“飛蓉弘法記”)。十二日上午,應佛學社請,于少城公園,講“降魔救世與抗戰建國”,遊隆淨記(法舫“飛蓉弘法記”)。午後,應法國駐川交涉署交涉員貝珊之約,赴交涉署晤談(海十九、七“佛教新聞”)。二十一日,應華西大學約,往講“中國需耶教與歐美需佛教”,遊隆淨記。講畢,關于最初因與自由意志,與朱光潛略有問答(文;海十九“佛教新聞”)。某日,大師于成都無線電臺,廣播“佛教徒如何雪恥”(文)。大師在蓉,晤章嘉。時以京滬淪陷,中佛會負責人,未能隨國府及時西移。乃相與商決:成立“中國佛教會臨時辦事處”于重慶羅漢寺。並發出通電,告黨政機關及全國佛徒:

  “敬啓者:倭寇侵淩,國民淪陷。並傳聞利用崇儒信佛名義,組東亞佛教會,致滬杭京平之佛教會理監事,間有被迫參預者。而名義上代表全國佛徒之“中國佛教會”,近亦陷于嫌疑之地(見新聞報,有中國佛教會恢複辦公消息),殊使全國佛教徒同受汙辱。其實,在太虛等播居重慶,章嘉等移住成都,固同隨國府爲抗倭而努力。今爲絕狡計而正視聽,特設“中國佛教會臨時辦事處”于重慶羅漢寺。惟冀中國佛教會曆屆理監事之散居各方者,及川黔滇粵閩贛蘇皖鄂湘豫陝甘青等省佛教會,率各縣佛教會,先由通訊一致聯合,以進圖增強後方各省佛教徒之組織。並宣布廢止淪陷在京滬之中國佛教會機構,暫與京平滬杭等淪陷區內佛教會等斷絕關系,免爲牽累,實所至要!此致中央及各省縣黨政機關,與中國佛教會理監事,各省縣佛教公鑒。中國佛教會理事太虛,監事章嘉等同啓”。大師致書上海之常惺(中佛會秘書),詢佛教會事,告以內地組織,盼以能來(同情淪陷區佛教徒的呼籲)。

  二十二日,大師應田頌堯招,與劉自乾、劉肇乾、立南、樹仙、瑤笙,同遊長松、靈峰諸勝,宿唯仁山莊(致法尊書廿六;詩存)。大師等一行,由灌縣遊青城天師洞、上清宮、川主廟(致法尊書廿六;詩存)。大師自成都回渝──何北衡以車送。途次自貢市,訪老友陳誦洛,導觀水火井。與缪秋傑等晚宴于釜溪公園(詩存)。八月一日(或二),大師抵渝(海十九、七“佛教新聞”)。叁日,大師以川黔湘鄂各省,響應大師與章嘉通電,乃就羅漢寺召開理監事臨時會議(海十九、八“新聞”)。是日,大師至歌樂山,晤林主席、馬寅初;決于歌樂山小住(致法尊書廿八;詩存)。九月,喜饒嘉錯偕楊質夫來缙雲山,大師留其小住講學(從溝通漢藏文化說到融合漢藏民族;海十九、十“佛教新聞”)。初秋,綿綿小雨兼旬,大師于那伽窟作“那伽窟遮眼偶評”(文)。

  十月,葦舫移海潮音來重慶;大師作“東南西北的海潮音”(文)。“同情淪陷區佛教徒的呼籲”,亦此時作。大師聞王一亭卒,作“追念王一亭長者”。王一亭護法不分彼此新舊,未能專于護持大師;然上海名流居士,能稍稍同情大師,且始終不與大師離貳者,唯王一亭一人。叁十日,武漢棄守。十一月十二日,大師與陳誦洛,假長安寺作詩會,與會者二十人。虞愚(佛心)編之爲“戊寅渝州長安餞秋集”;何遂(敘甫)作“餞秋圖”,詩存;詩存外集)。二十日(“星期日”),大師于佛學社,講“佛教最重要的一法,與中國急需的一事”,虞愚記。周枕琴、朱铎民、譚雲山、郭本道等,均來預法席(海十九、十一“佛教新聞”)。大師對民族文化,以爲:“演變成新儒家的不能”,“全盤西化的不能”,惟有“確信業報到各自負責”──自力更生

  。二十二日,大師設尼衆避難林于江北塔坪寺,是日起香(海十九、十二“佛教新聞”)。二十五日,中國佛學會、中印學會、重慶佛學社,聯合歡迎印度救護隊,及拉蔔楞一百零八寺慰勞團;大師主席致辭(海十九、十二“佛教新聞”)。大師偕李了空登南泉建文峰。病足旬余,住南泉仙洞休養(詩存;詩存外集)。十二月六日(“十月望”),陳誦洛、蕭鍾美、林肯盦、白連城,來南泉訪晤詩存外集)。是秋,大師與詩友時相唱和。二十一日,大師應中央政治學校附設蒙藏學校(在南泉)之約,前往講演(海二十、一“佛教新聞”)。是年冬,漢院于師子峰建“太虛臺”,虞愚爲記。法尊等久有心建此以爲紀念,非大師意也。“所雲建太虛臺,尤不可!或能略爲劉主席、潘院董、何院護,在山作何紀念爲好。……(二十四年)六月十一日”(致法尊書十一)。“紀念臺,如未做勿做,已做易名慈氏。自慚福德涼薄,望勿以名之!……(二十六年)叁月十八日”(致法尊書廿二)。

  民國二十八年,一九叁九(戊寅──己卯),大師五十一歲。

  一月,大師作“佛教的護國與護世”(文)。九日(“十一月二十日”前一日),大師偕李了空回缙雲山,以將有滇黔之行;一宿還渝(詩存外集;從巴利語系說到今菩薩行)。十四日,常惺卒于上海,年四十叁(常惺法師塔銘並序)。二十五日,大師乘中航機飛貴陽,塵空隨行。駐錫黔明寺(海十九、十二“佛教新聞”;海二十、一──二“佛教新聞”)。二十七日(“臘月初八”),貴州省佛會借民衆教育館歡迎。大師講“成佛救世與革命救國”,塵空記(文;海二十、二“佛教新聞”)。

  叁十一日,李烈鈞假黔明寺,歡宴大師。席次,張鐵君與大師略談哲學(海二十、二“佛教要聞”;張鐵君“訪太虛大師記”)。張以“唯生論的方法論”相贈;大師讀竟,書“唯生論的方法論書後”(文)。二月叁日,黔紳徐露園、周伯庸、和紹孔、劉智融等,歡宴大師,爲略談“學佛與佛學”(文)。四日,定于民教館講心經。值敵機肆虐,狂炸築城,講務因以停止。大師移住東山寺(幾點佛法的要義;王永良函;海二十、二“佛教新聞”)。六日,大師度五十初度于東山寺,李協和、周伯庸、拓魯生等均來祝嘏(海二十、叁──六“佛教新聞”)。是年五十壽誕,各方發起擴大慶祝,重慶、上海、漢口、西安、香港、仰光、暹羅等處,均有慶祝儀式,賀電紛至(海二十、二“佛教新聞”)。大師五十初度詩雲(獅吼龍嘯集):“身世今盈四十九,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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