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现代佛教史料”)。时日本佛教徒,有以大师为露骨宣扬抗日,加以指责者(佛教平和国际的提议;询虚大师华僧抗日事)。大师抵沪。中国佛学会上海分会(三昧寺),邀常惺讲“现代中国佛教”。大师有感,乃讲“听中国佛教之后”(文)。十二月三日,大师以过圣严、胡圣轮礼请,养屙无锡之鼋头渚(致法尊书十九;过圣严“与编者书”)。
值西安事变,大师通电全国佛徒,联合或各别祈祷,祝蒋委员长安全(电)。
民国二十六年,一九三七(丙子──丁丑),大师四十九岁。
一月二十八日,大师在上海市佛学会。鉴于世界和平之危机,而中日间以积怨不易轻言和合,乃作“佛教平和国际的提议”(文)。三十日,大师度四十八初度于无锡鼋头渚(诗存)。二月,大师移住秦效鲁之佚园。秦效鲁、徐润培等相率归依;过圣严等时随左右。大师为众讲解深密经无自性相品;徐润培专轮供大师往游雪浪山(过圣严“致编者书”;秦毓鎏“致大师书”;海十八、三“图”)。十日(“除夕”),大师开始修弥勒静七过旧年(过圣严“致编者书”)。十八日,大师回沪(过圣严“致编者书”)。三月一日(或作二日),大师与王一亭等,与日本清水、小笠原等,会商国际和平亲善于西本愿寺。晚,聚餐于觉林,决设筹备处于集仁医院。先由克乃生、胡厚甫、清水,译大师“佛教平和国际的提议”为英法德诸文(雷音“佛教徒国际和平会”;海十八、四“现代佛教史料”)。大师国际和平运动之动机,如“史料”云:“太虚法师顷因鉴于国际之危机日迫,而自负有数千年之历史,东洋文化之一大背景的佛教,以阻于国境关系,致使彼此佛徒应行之切实握手提携,未能圆满进行,深以为憾。故如能先在上海,联合各国佛教徒,以佛教之根本和平旨趣,谋亲善之工作,为开始适当之会合,作推诚无猜之意见交换,尤为时代所殷望”。中国佛教会,以班禅请定释尊纪念日(佛诞),咨询各方意见。大师主以五月月圆日为纪念日,而降生、成佛等日期仍旧(致中国佛教会书一)。印老则以西藏喇嘛之紊乱中国佛法,坚予反对,有“愿蹈东海”之愤语。大师回雪窦。清明前数日,偕张汉卿(时居雪窦寺附近)游徐凫岩,自亭下
乘竹筏至沙地(诗存)。大师时读秦斯“现代物理学之新宇宙观”,善其“认识波”说,作“新物理学与唯识论”。后复作“唯物论没落中之哀鸣”以助之(文)。“中国文化之佛教因素”,亦此时作。大师分中国文化为五:周秦子学,汉唐文学,汉清经学,隋唐佛学,宋明理学。时美人密耳本,因华美协进社之介,函大师为“世界宗教”撰文(密耳本“致大师书”)。五月六日,暹罗昭坤诃萨,函大师咨问佛历(佛教日报五月)。十八日,(香泛圆满之次日),大师应上海佛学会请,就静安寺讲经(海十八、六“现代佛教史料”)。二十八日,大师应宁波东乡梅墟静宗寺(寺主班云)请,讲金刚经。三日后,由式昌代座(海十八、七“现代佛教史料”)。六月二十日,大师抵芜湖。翌日,就广济寺讲心经,凡三日(海十八、七“现代佛教史料”)。大师由芜湖至巢县,由巢县至合肥,由合肥至无为,所至均留讲一二日。游踪所至,均纪以诗(海十八、七“现代佛教史料”;诗存)。七月三日,大师抵庐山。林主席、吴忠信、戴季陶、蒋雨岩等先后来访(海十八、八“现代佛教史料”;正信十、十)。时芝峰编人海灯。与会觉、亦幻诸人,假“天声”名,作“新佛教人物的检讨”,于大师深致不满(复罗阁青书)。七日,芦沟桥事变发生。国难教难,日深一日,大师悲慨无似。“庐山住茆即事”云(诗存):“心海腾宿浪,风雨逼孤灯。卅载知忧世,廿年励救僧。终看魔有勇,忍说佛无能!掷笔三兴叹,仰天一抚膺”。十六日(“诜”),大师电“告全日本佛教徒众”。又电“告全国佛徒”:“兹值我国或东亚或全球大难临头,我等均应本佛慈悲:一、恳切修持佛法,以祈祷侵略国止息凶暴,克保人类和平。二、于政府统一指挥之下,准备奋勇护国。三、练习后防工作,如救护伤兵,收容难民,掩埋死亡,灌输民众防空防毒等战时常识诸项。各各随宜尽力为要”!是夏,大师应崔唯吾约,作“三十年来之中国佛教”(崔唯吾“致大师书”)。十七日,大师于大林寺讲“解深密经成所作事品”,法会甚盛,戴季陶、朱庆澜、饶凤璜、周百朋、张善孖、许止净等均来会。智定、茗山、大莲合记,成“解深密经如来成所作事品讲录”(海十八、八“现代佛教史料”)。二十四日,法会圆满;刘凤威、黄肇基等受皈依(海十八、八“现代佛教史料”;正信十、十)。张善孖绘“虎”以赠大师。迨法会圆满,甘霖充沛,乃加绘“云龙”以志庆(海十八、八“现代佛教史料”)。德国柏林大学哲学博士李华德,拟译肇论,以疑义来访大师(海十八, 、八“现代佛教史料”)八月十三日,上海战事起,中日入于全面战争之局。十六日,大师抵汉口(海十八、九“新闻”)。二十三日,大师为世苑员生,讲, “新与融, 贯”,福善记(海十八、九“新闻”)。大师特谈“新”义,明示其本人之所谓新,与芝峰、亦幻等异趣。大师论新曰:“佛教中心的新;即是以佛教为中心,而适应现代思想文化所成的新佛教。……若不能以佛教为中心,但树起契机标帜,而奔趋时代文化潮流或浪漫文艺的新,则他们的新,已失去了佛教中心的思想信仰,而必然的会流到反俗叛教中去!这都不是我所提倡的新”!“中国佛教(华文)本位的新:是以中国二千年来传演流变的佛法为根据,在适应中国目前及将来的需要上,去吸收采择各时代各方域佛教的特长,以成为复兴中国民族中的中国新佛教。……本人所谓中国佛教本位的新,不同一般人倾倒于西化,麻醉于日本,推翻千百年中国佛教的所谓新。亦不同有些人,凭个己研究的一点心得,批评中国从来未有如法如律的佛教,而要据佛法的律制以从新设立的新”!二十五日,大师应重庆缁素之请,偕法尊乘民风轮进川(海十八、九“新闻”)。按:“胜利归来话佛教”(尘空记)云:“此时,(汉藏教理院)有两班学生毕业,要我主持,于是就到了四川”。当大师未返首都,中国佛教整委会,编有“太虚大师略传”,亦谓前往主持毕业;且谓“乘机飞川”。可想见此出尘空等杜撰,非大师自作此门面语。三十一日,大师抵渝。王晓西、费孟余、孔葆滋、定九、严定、尘空、本光、雪松、悦西等来迎(海十八、九“新闻”)。大师以诗“示渝州缁素”,有调和显密之意:“身空莫即方成佛,佛本无成始即身。显密闲名今谢矣,不从明镜更添尘”!九月二日,大师上缙云山(海十八、九“新闻”)。大师为汉藏教理院员生,初讲“佛理要略”,次讲“汉藏教理融会谈”,“大乘法门之三种异门表”,并碧松记。大师游北碚(诗存);于北碚三峡实验区,讲“新中国建设与新佛教”,碧松记(文)。二十二日,大师偕尘空、密严抵重庆,驻锡长安寺佛学社(海十八、十“新闻”)。二十四日,行营贺主任国光,以车迎大师至行营,商汉藏联络及川康边区开发事。何(建设)厅长北衡来访,与谈汉院事,兼论火葬问题(海十八、十“新闻”)。其后因作“论火葬与国民之福利”(文)。二十五日,大师于佛学社开讲大乘伽耶山顶经,十月三日圆满。尘空记,成“大乘伽耶山顶经讲记”(海十八、十“新闻”)。
十月五日,大师偕台源、法尊游南泉(诗存;台源“旅蜀通讯”)。八日,大师偕台源、法尊等,由重庆抵北温泉。大师小住(温泉)罄室,稍资休养(诗存;台源“旅蜀通讯”)。十一月一日,李子宽来谒大师于缙云山。翌日,偕游北泉、北碚(李了空“致法舫书”)。十八日,汉口正信会成立救护队。二十日,国府宣言西移渝都,长期抗战。时法尊新译“现观庄严论”,“辨法法性论”,大师为作“现观庄严论序”,“慈氏五论颂合刊序”(文)。十二月一日,班禅卒于青海之玉树(“班禅大师事略”)。四日,南京弃守。是冬汉院学生受防护训练(海十九、一“新闻”)。特训开始,大师以“复兴佛教僧侣应受军训”为训(文)。
大师作“我的佛教革命失败史”,其结论云:“我的失败,固然也由于反对方面障碍力的深广,而本身的弱点,大抵因为我理论有余而实行不足,启导虽巧而统率无能,故遇到实行便统率不住了!然我终自信,我的理论和启导,确有特长,如得实行和统率力充足的人,必可建立适应现代中国, 之佛教的学理和制度。“我失败弱点的由来,出于个人的性情气质固多,而由境遇使然亦非少。例如第一期,以偶然而燃起了佛教革命热情;第二期以偶然而开了讲学办学的风气;第三期以偶然而组织主导过佛教会。大抵皆出于偶然幸致,未经过熟谋深虑,劳力苦行,所以往往出于随缘应付的态度,轻易散漫,不能坚牢强毅,抱持固执。“我现今虽尽力于所志所行,然早衰的身心,只可随缘消旧业,再不能有何新贡献。后起的人(隐指芝峰、亦幻),应知我的弱点及弱点的由来而自矫自勉。勿徒盼望我而苛责我!则我对于佛教的理论和启导,或犹不失其相当作用,以我的失败为来者的成功之母”!大师以身说法,弥见婆心之切!大师之心境,一切无非方便,当机活用,过而不留,此其所以“偶然”,所以“随缘应付”,不克“抱持固执”欤!“华译马鸣菩萨所著书述要”,“华译龙树菩萨所著书述要”,“华译提婆菩萨所著书述要”,应此时作。大师应重庆佛学社请,再来重庆,讲辨中边论,碧松记,成“辨中边论颂释”(海十九、一“新闻”)。二十六日,大师与谢健,假佛学社,召开中国佛学会临时理事会议;到许崇灏、周仲良、陶冶公、欧阳浚明、廖维勋、陈泽普、宁达蕴等。议决:佛学会迁渝,借设会所于长安寺,函聘王晓西为常驻干事(海十九、二“佛教新闻”)。二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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