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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大师年谱目次▪P38

  ..续本文上一页,王进祥译记(王进祥“欧僧谒太虚大师谈话”)。二十四日(“除夕”),大师还抵上海,驻锡雪窦分院(竺摩“虚公大师闽粤弘法二月记”)。二月二日,大师于(去冬成立)中国佛学会上海市分会,讲“佛学即慧学”,张慧圆记(海十七、三“现代佛教史料”)。

  大师还雪山(致法尊书十五)。三月一日,大师于佛学会上海市分会──佛慈药厂楼上,开讲八识规矩颂(海十七、四“现代佛教史料”)。八日,锡兰留学团(慧松、法周等)宣誓,大师为作证明(海十七、四“现代佛教史料”)。十日,大师于闸北观音寺──士老之小庙,讲普门品,凡三日(海十七、四“消息”;佛教日报三月)。四月七日(“三月十六”),大师于雪窦山寺,开讲弥勒上下生经,约一月。今存“弥勒菩萨上生经开题”,“兜率净土与十方净土之比观”,智定记(海十七、三“现代佛教史料”)。是春,汉口罗奉僧卒。大师作“按劳分配之哲学问题”,后以此代王恩洋人生哲学序(文)。五月十六日,大师由雪山来沪。去京,还沪,赴杭州(海十七、六“现代佛教史料”;佛教日报五月),殆为中国佛教会之改组而有所商洽。时江苏、湖南、安徽、云南、四川等七省,通电抨击中佛会;省分会之恢复,已不可免。黄健六、屈文六等,不忍圆映退出总会,拟推印光为理事长,唱“全体合作”之说(俾仍得由上海名流操纵),请王茂如、常惺为之斡旋(海十七、五“现代佛教史料”)。大师从却非闻昱山病逝花坞。痛宗门失师匠,因偕访其塔(人物志忆七),悼之以诗:“太白同膺戒,汶溪共阅经。补陀双鬓白,般若一灯青。愿语方期践,风铃忽已停。平生几知友,挥泪向林坰”!按:志忆以此为“二十二年春”,误。诗存遗固明作“丙子夏偕玉皇和尚礼昱山禅兄塔”。二十五日,大师应上海丙子息灾法会(印老主持逐日开示)请,为讲弥陀经三日,灯霞记,成“佛说阿弥陀经讲要”(海十七、六“现代佛教史料”)。某日,大悲、屈文六,陪同圆映来访大师于雪窦分院,以共举佛教会事为说(致屈文六居士书)。三十日,大师抵常州──武进。翌日,应佛学分会(诸广成、何汝霖主持)请,开讲唯识三十论,六月六日(“十七日”。圆满,灯霞记(海十七、七“现代佛教史料”;佛教日报六月)。三十一日,大师作“论僧尼应参加国民大会代表选举”(文)。欧阳竟无致书陈立夫以反对之,以为“僧徒居必兰若,行必头陀”;“参预世事,违反佛制”。欧阳治佛书三十年,偏宗深究,宜其得之专而失之通!六月二日,大师于天宁寺学戒堂开示(海十七、七“现代佛教史料”)。时中国佛教会事,圆映、屈文六等未有诚意,拟召开少数人大会以为文饰。大师乃(五日)致书屈文六,告以合作之原则:“比来屡接清言,深感尊重三宝、调融四众之诚愿,实为复兴中国佛教之精神要素。盖今后佛教之建立,须托命于四众有秩序之和合组织;不和合不能有秩序,无秩序亦不能成和合。民十八以来之佛教会,殆因缺秩序(!)而致欠和合欤”!“夫服膺无我,方为佛子。况圆映法师与虚三十余年之友谊,在人自无所间。然惟论佛教会之事,就目前为宁息纷争计,曾面告应速作容纳各方修改会章提议之表示。嗣晤常惺、大悲、宽道诸师,亦谈及针病得穴之点。今偶阅最近之联席会议录,知第八届大会已定十月上半月举行,则至迟亦相距三个月零耳。又阅所报告去年以后徵求会员之总数,仅得一万零二百余人。……纵能集此数个市县之数十名代表,亦宁足开成号称“中华全国佛教徒组织之中国佛教会之全国佛教徒代表大会”耶?且报告中,虽云已组织成六省分办事处,然据传闻,则湖南、四川、福建诸省,皆在与原设省佛教会争执中。凡是症结之所成,设不于事前速谋周洽之法,恐虽开会,亦无成效”。

  “为此,纯以希望为好之善意,提议将第八届大会代表之选出,定为:原未有省佛会,或已取销省佛会,且曾依新章改组之各市县佛教会,则依新章选举。在原有省佛会未取销,且多数县佛会亦未改组之省分,于兹新章未遍照行及将议修改之期内,得仍依旧章,由各省会选代表出席大会。如此,庶不舍弃原有组织之(遍于十六七省)诸省县佛教会以自残其肢体,且亦为容纳争议而解息纠纷之一道”。“并议定:代表大会,须选出代表超过当然代表三分之二以上,方得开会。又增主席团为七人,由常务理事、理事、监事中各推一人,选出代表中推举四人;原理事长(圆映)不加入主席团──例如民二十蒋主席之于国民大会:大会秘书处亦临时改组之,以示大公无私之意。“据是及前谈各点,若能即开一常会决议施行,则当进拟修改会章之提案,以为健全其机构之图。不然,则认兹事尚鲜合作之坦途,惟有对于公等表示其敬佩而已”!

  八日(“四月十九日”),大师莅城内中山纪念堂,讲“革命当从革心起”,灯霞记(海十七、七“现代佛教史料”;佛教日报六月)。即日去镇江,直上焦山,宿华严阁“海十七、七“现代佛教史料”;诗存)。十日,大师由焦山回镇江,访仁山,商中佛会事,即日去南京,连日历访京中政要(海十七、七“现代佛教史料”;正信八、十一──十四)。十三日,大师于中国佛学会,讲“发菩提心品”;十六日圆满(海十七、七“现代佛教史料”)。时中央党部民众训练部,发表“修订中国佛教会章程草案”,以徵求众议,希望团结。盖以各省反对中佛会,民训部张处长廷灏,得陆心梵之劝发,乃采大师意见,拟订会章,以佛教会为专属僧尼之组织(大师本意,此应称“佛教僧寺会”)。责成中佛会作健全之改组(略史;宽道为编者说)。按:略史以此为“二十四年”事,误。

  十七日,大师离京去汉口。泊安庆舟次,大师作“对于中央民训部修订中国佛教会章程草案之商榷”(文)。二十一日,大师于汉口佛教正信会,开讲弥勒下生成佛经,凡三日(海十七、七“现代佛教史料”;正信八、十一──十四)。大师去庐山。二十九日,大师作“文化与民族及人类的存亡关系”(文)。七月十七日,大师序法尊近译克主之“密宗道次第略论”(文)。时日本各大学,请许大使世英为介,欢迎大师东渡讲学,大师却之(佛教日报七月”。时训练总监部,令各地僧侣,编入壮丁队受军训。大师乃电二中全会;并函训练总监部杜(心如)教育处长,转呈唐(生智)总监:请一律改僧尼为救护队训练,以符佛教宗旨(佛教日报七月)。嗣得杜氏覆函,得以四项变通办法办理(佛教日报八月)。大师在山,约李协和、蒋雨岩、邵元冲、张默君、法舫等,作暑期讲演(佛

  教日报八月)。八月五日,大师于大林寺,开讲往生净土论,九日圆满;雨昙记,成“往生净土论讲要”(海十七、八“现代佛教史料”)。十七日,大师于九江能仁寺,再讲往生净土论,凡三日(海十七、九“现代佛教史料”;正信九、十)。十八日,大师至江西第二监狱说法──“因果”,刘蕃滋记(海十七、九“现代佛教史料”;正信九、十)。二十一日,大师还抵南京(海十七、九“现代佛教史料”)。二十三日,民训部责成中佛会,在毗卢寺召开第四次理监事联席会议,约大师出席,期达到合作。会议时,大师与圆映颇有辨诘。议决:由大师与圆映各介绍一百名代表,呈部圈定半数,作为出席全国代表大会之代表(略史;海十七、九“现代佛教史料”)。二十四日,张廷灏处长,特约晤大师于毗卢寺,徵询对于中佛会之意见。以所言未周悉,乃作“对于佛教会之观念”(文)。二十五日,大师于中国佛学会,开讲佛说大乘稻秆经,二十九日圆满。道屏记,成“佛说大乘稻秆经讲记”(海十七、九“现代佛教史料”)。二十八日,大师作“世界和平运动的罗斯福”(文)。九月九日,大师于上海三昧寺(寺主宽道),开讲普门品,十三日圆满(海十七、九“现代佛教史料”)。宽道发心月助百元为倡,于世苑图书馆办研究班,约芝峰主持之(芝峰其后未去),世苑研究班因得再度开办。其后得学生福善、茗山数人。民训部之责成改组,圆映等极为不愿。乃阳奉阴违,运动段祺瑞。一则由段致书时在广州之蒋委员长,段宏纲(段祺瑞之侄)、屈文六飞广州谒蒋面递。由蒋电陈立夫,著令缓办。再则由上海名流(屈文六、闻兰亭等)致函时在巴黎之戴季陶;戴电中央党部,勿过问佛教。于是圆映、屈文六、黄健六等,在上海办事处集议,变更前在南京理监事联席会议之议决案,置民训部过去之指令于不问。此中佛会之改组运动,即如此而归于乌有。其后召集会议,修订之章程,(中秋日)仍由段宏纲去镇江,面交周佛海(民训部长)(大醒为编者说)。然为政府所搁置,至二十八年始扩改批下(略史)。李子宽“从国民革命的党政军上来观察佛教”,即略示其说:“少数分子,以不便把持操纵,暗中运动段合肥,用不合法之手段,向当局建议,致将该案搁起”。人海灯“段祺瑞死前之佛教工作”,其内容即如此。时大师在沪,得悉鬼蜮伎俩,知无成功之望,乃于二十日,发表“关于佛教之谈话”:“设因少数任意推翻议案,中央党部主管机关之出席指导监督者,亦不加追究,则于议决案既无效力,余亦藉此可卸除责任”。中佛会改组运动之挫折,足以见国民政府之视法令为何事?大师返甬,游镇海之瑞严寺,宁波之天童寺(诗存:正信九、十八”。回雪窦。

  十月九日,大师于雪窦寺,开讲解深密经分别瑜伽品(正信九、二十四)。二十九日(“九望”),大师于雪窦妙高台观月(诗存)。是日,在山设药师法会(二十七──二十九),祝蒋委员长五秩之庆(通告祝蒋公寿)。三十日,大师抵甬,于宁波白衣寺(寺主密迦)讲普门品(海十七、十二“现代佛教史料”)。十一月六日,大师应杭州灵隐寺请,开讲仁王护国般若经。法会期间,又应祖山寺请,讲心经三日(海十七、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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