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宣达到亚洲西北以及欧美非澳,融摄近代的个人主义文化、将来的社会主义文化,造成全世界人类的中正和平圆满文化。中国于佛教文化,有可因藉之便利,有待发扬之需要,有能化合联合佛教民族复兴之关系,有可融摄创造世界新文化之希望,这是今日作建设中国文化运动的人所特须注意的”!二十三日,优婆塞戒经法会圆满(海十六、六“新闻”)。法会期间,诸筱甫以志公塔为阵亡将士委员会所掘毁,来谒大师陈述其事,其后乃得以重建(诸筱甫“由太虚大师追悼会谈到志公塔”)。大师牙痛,初损齿一枚(致法尊书十二;己卯日记)。七月三日,大师应上海集云精舍张孝行等欢迎,讲“佛学的简明意义”,张慧圆记(佛教日报八月)。九日,嘉兴钟镜、范古农来沪欢迎,大师偕之往嘉兴。翌日,讲“楞严大意”于楞严寺,吴印若记,十二日圆满(佛教日报七月)。二十六日,大师以避暑抵莫干山,黄膺白、张静江、吴蕴初、施省之、沈仲钧等,发起假公益会,请大师讲佛学三日(海十六、九“现代佛教史料”;佛教日报七月)。八月六日,大师复就张静江公馆,开讲佛学(海十六、九“现代佛教史料”)。九月八日,大师应无锡佛学会请,于佛学会开讲“大乘理趣六波罗蜜多经发菩提心品”,性定记,经期凡六日(海十六、十“现代佛教史料”)。
十二日,大师度“中秋”于鼋头渚广福寺(诗存)。大师游无锡惠泉等诸胜;又游宜兴善卷子、庚桑楚二洞,受储南强之招待。又作铜官、石硚之游,悉纪以诗(诗存)。十月十日,大师访章太炎于苏州(人物志忆)。十八日,大师于上海雪窦分院,应朱世华、朱世萱请,讲“地藏菩萨本愿经”凡七日,智定记。大师逐日作佛七开示,黄清渠记(海十六、十一“现代佛教史料”;佛教日报十月)。十九日,大师以纳啰达公然声言“中国无僧伽”,乃特约晤谈。译语者赵朴初、徐和卿,慧松记(文)。其谈话略云:“师:中国原有僧律之成立。时至今日,遵行律之僧伽较少耳。然说“中国无僧伽”,将中国僧伽全体否认,殊非合理。吾今与师讨论之重心点,即在此。中国今日无依律仪之僧团──诵戒、发露、忏悔,如师所言之“乌巴萨陀”而已。但我们传授戒律之历史,极广荣且丰富。自曹魏嘉平年,已有昙摩迦罗──法时阿罗汉,来洛阳举行开坛传戒,此为吾国正式受戒之始,乃信而可考者也。为中国比丘尼受戒,且专派人到印度迎二十位比丘尼来中国传戒,在途中死了几位。今各律寺传戒之仪式,仍有极隆重者,犹见昔日之系统传承未紊,此其一。中国今日个人持清净比丘戒者,如过午不食等,仍大有人在,不过服装与锡兰不同耳。此其二。故吾极盼勿仅以中国无僧团行其“乌巴萨陀”,而遂谓中国无僧伽,中国无比丘。……余昔年曾著“整理僧伽制度论”,即有重兴中国僧伽律制之计划。今欲派人求学锡兰,盖为参考补充而已。先实习锡兰僧众之生活,试验有何种困难,而后实地重新振兴固有之僧律。……据上说,在中国已受比丘戒者,在锡兰应即允许参加比丘集团”。“纳:如师所言,真正之僧伽,仅能在中国古代有之,今日仍有缺。吾所言真正之僧伽,授戒师二十人须全清净者。锡兰今日之僧伽,已非往日之僧伽系统,其故即由往日之僧伽腐败,故舍其旧而另从其相近之缅甸去承接。……贵国与吾锡兰往日僧伽之情形相同,亦盼取同样之方针振兴之耳”!“师:印度之律亦分数派,乃程度上参差,非性质上之有异。佛灭百年后之比丘,亦远逊于佛在世时之比丘,故不可过于苛求”!“纳:比丘有多种,师比丘,吾亦比丘。使虽有明确传承之系统,但因直接从其受戒之僧不净,则此前虽有净僧,即作为过去而不存在论”。“师:因吾国有僧伽而后言整理,否则直云向锡兰接续过来,另外重行建立中国之僧伽矣。吾所言,欲师知吾国非无比丘僧伽,乃至现在仍有。……印度史上整理僧律之事,亦有数次,故就中国僧伽亦自可整理”。“纳:个人以为有差别,如苏州灵岩山僧,虽较中国他处僧严净,但不能以之参加锡兰僧伽之律仪”。“师:在印度往日,亦有诸部派之别。传来中国者,亦有多派。中国持律僧不能参加锡兰持律僧,亦仅如此部僧不能与彼部僧同住耳”。
二十七日,大师应丹阳海会寺请,启讲“佛遗教经”,凡三日;力定记,成“佛遗教经讲要”(海十六、十二“现代佛教史料”;佛教日报十月)。二十九日,大师讲“人生进善之阶段”于正则女中,胡梦蝶记(文)。三十日,大师抵镇江,赴太平寺(佛教会)之欢迎会。翌日,大师于中国佛学会镇江分会,讲“佛法僧义”,凡三日。明性与涌泉合记,成“佛法僧义广论”(海十六、十二“现代佛教史料”)。按:上三条,史料均误作“十一月”。三十日,镇江召开江苏省会执监委员及各县代表联席会议,兼欢迎大师。以是年圆映主持之中佛会,废除省佛会,改三级制为两级制,改常务委员制为理事长制,以便直接控制县会。大为诸方不满,投诉内政部及中央党部,酝酿中佛会重组运动。适大师在镇,因出席讲“中佛会实有健全组织之必要”(略史;海十六、十一“现代佛教史料”)。时中国佛教会,为徵求会员问题徵文,大师乃发布“中国佛教会两大问题”,对会章为根本之建议(文)。十一月三日,大师在镇江伯先公园民教馆,开讲八识规矩颂,六日圆满(佛教日报十一月)。十日,大师在沪。以法尊将入藏,拟请其师安东来汉院,大师乃致函安东,付法尊往迎(书)。十九日,大师以闽粤缁素之敦请,登轮南下,竺摩(守志)为侍录(佛教日报十一月;竺摩“虚公大师闽粤弘法二月记”)。二十二日,大师抵厦门南普陀寺,常惺等来欢迎。翌日,应中国佛学会闽南分会(蔡契诚、虞佛心等)请,就厦大旅舍天台,讲“佛学会与实现佛化”(海十七、一“现代佛教史料”)。时闽院学潮时发,教者学者均有其责,大师为讲“师生应如何爱护学院”(文)。二十六日,大师于厦门中山公园通俗教育社,讲“佛教与现代中国”(佛教日报十二月)。是月,孙馨远被刺于北平佛教居士林,靳智证(云鹏)疑及忏悔之无从。大师乃发明本性空而业报不爽之义,引申以诫日本,作“觉乎否乎可以觉矣”(文)!三十日晨,大师偕竺摩、苏慧纯抵香港,驻锡利园香港佛学分会。当日赴东莲觉苑之欢迎会,大师讲“优婆夷教育与佛化家庭”(海十七、一“现代佛教史料”;佛教日报十二月;“闽粤弘法二月记”)。按:弘法记作二十九日到,误。十二月一日,应香港各界之欢迎──主持者陈静涛、王学仁。大师于利园讲“从香港的感想说到香港的佛教”,竺摩与陈慧涛(静涛)记(文)。七日,大师就居士林,开讲弥勒上生经。十日,续讲八识规矩颂(海十七、一“现代佛教史料”;佛教日报十二月)。其间,游荃湾东普陀,大埔墟大光园及菩提场,大师均有开示(在东普陀同成了观音菩萨,阿兰那行与养成僧宝;菩提场之念佛胜义;佛教日报十二月)。十四日,大师偕竺摩、陈静涛去广州,驻锡六榕寺广州佛教会(佛教日报一月;竺摩为编者说)。按:弘法记作十五日到。十五日,大师于广州民众教育馆,受佛教界联合欢迎,到铁禅、江孔殷、谢英伯、江颖叔、李因如等。大师讲“禅宗六祖与国民党总理”,陈静涛译语(文;竺摩“致编者书”)。十六日,大师应虚云之邀,去韶关南华寺,瞻礼六祖遗身──时南华寺开戒(答广州某报记者问)。十八日,大师为南华大众开示:“赞扬六祖以祝南华之复兴”。十九日,还抵广州。大师应中山大学哲学系之约,往讲“佛教与中国文化”。晚,应明德学社社长陈维周之欢宴,同席有陈济棠、张之英、张君劢等(德音孔昭之邹校长教育谈;答广州某报记者问;佛教日报一月)。二十日,大师访萧佛成。以时悲观、等慈等四人所组暹罗留学团,奉大师为导师,放洋经粤,故为请于暹罗予以方便(海十七、二“现代佛教史料”)。时大师在广州,日应勷勤大学(教务长陈定谟)约,往讲三十唯识论。晚于高浩文、李因如等主持之居士林,讲心经(竺摩“致编者书”)。二十五日,大师以老友金芝轩(昔与易哭庵同来白云山)自澳门来访,因偕铁禅、江颖叔等,登白云山,访双溪等故迹。下山憩能仁寺,次金芝轩韵(人物志忆四;致陈静涛书):“别白云山廿四年,万峰重见接青天。依稀迹认双溪旧,变幻多端古刹前。俗化混言归大道,灵源孰悟到真禅!能仁共向深稽首,待看当空月朗然”!二十八日晨,大师偕铁禅游罗浮山,官桥探梅(人物志忆四;致陈静涛书)。三十日,大师于居士林开讲弥勒下生经,竺摩记,成“弥勒下生经讲要”(致陈静涛书;海十七、二“现代佛教史料”;佛教日报一月)。时海潮音拟出“中国佛教建设号”。乃于是晚,纂辑近讲旧作,成“建设现代中国佛教谈”(文)。卅一日,在明德学社开讲唯识,颜居士译(致陈静涛书)。先后应各方邀请而有所讲说者尚多,如于复旦中学讲“佛学之人生道德”;于居士林讲“清信士女之学佛以完成正信为要素”;于广州佛学会讲“佛学会应注重于学”(大厂记);于广州觉苑讲“觉苑应为修七觉之苑”;于菩提林讲“如何发菩提心修菩萨行而不退”(文)。是年,大敬卒于湖南。
民国二十五年,一九三六(乙亥──丙子),大师四十八岁。
一月一日,弥勒下生经法会圆满(文)。九日,大师还香港(“闽粤弘法二月记”)。十三日,大师离港抵汕头。翌日,各界假(汕头庵埠)龙溪中学欢迎,大师讲“由三种所依显念佛胜义”(“闽粤弘法二月记”)。大师抵海澄,讲“构成佛教之要素”于佛教会(文)。十八日,大师于潮州开元寺,讲“从信心上修学戒定慧学”(文)。大师还汕头,讲“弥勒下生成佛经”(佛教日报一月)。十九日(“二十五”)晚,拉特维亚僧人帝释鸣及其徒庆喜,谒大师于汕头佛教会,咨问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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