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剛寺之歡迎會(訪記)。二十一日,赴愛額斯額夫維戒果勒特勒夫婦之茶會,愛夫人獻一精美之銀塔(訪記)。二十二日,赴卡羅得拉學校僧寺聯合歡迎會。晚,大師廣播“應破之迷夢與應生之覺悟”(訪記)。二十叁日,于錫蘭首相等歡送中,登康德華麗輪東行(訪記)。二十七日,輪抵星加坡,大師等駐錫龍山寺。遊宴數日。大師以外交部來電,告以暹羅排華,情勢惡化,不宜前往訪問。乃商決中止訪暹,于星洲小事遊化宣傳(訪記)。四月一日,大師率團員慈航、葦舫等去吉隆坡,宿陳占梅家,晤陳肇琪(訪記)。叁日,大師率團員,偕惟植、陳肇琪抵槟城,宿觀音寺,于極樂寺晤老友會泉(訪記)。七日,返星洲。連日應請演講:于中華佛教會講“在家學佛次第”;中正中學講“菩薩行與新生活運動”;維多利亞紀念堂講“八正道與改善人群生活”;靜芳女學講“佛教與中國女學”(訪記)。十一日,以馬六甲歡迎代表來星,大師乃率團員一行,翌日返星洲(訪記)。十叁日,團員等慈由暹羅來,惟幻則先返香港,訪問團務即于翌日結束,電陳中央國際宣傳委員會(訪記)。
十九日,大師發“告日本佛教徒書”,勉以自救(訪記;文)。二十一日,槟榔嶼黃領事,以大師演詞涉及王公度事,作不必要之爭論(訪記)。二十二日,星洲佛教同人,假龍山寺開歡迎會。訪問團在星,多得信徒黃福美之助(訪記)。二十五日,大師率團員葦舫、等慈,侍者王永良,登輪返國;慈航則留槟榔嶼(訪記)。二十八日,大師等輪抵西貢(訪記)。五月二日,大師等一行,車抵河內(訪記)。四日,大師自河內乘歐亞機返昆明,結束五月來之訪問工作,小事休憩(海二十一、五──六“佛教新聞”)。十八日,雲南省黨部,召集各界代表,舉行茶會,歡迎大師(海二十一、五──六“佛教新聞”)。
二十日,大師應雲南大學之約,出席紀念周,講“出國訪問經過及世界叁大文化之調和”,等慈記(文)。大師在昆期間,籌組(前與方土司談)“滇邊特區佛教會”,由雲南省佛會呈請社會部,俾加強夷民內向,以利抗戰(海廿一、七“佛教新聞”)。學僧妙欽、白慧等過昆,谒大師于佛教會,以僧青年之路向及佛教運動爲問。大師謂:僧青年深入叢林而施格化,較之別創僧團爲便。政教合一,不如分離,而保持僧伽之超然地位(“由青年路向問到佛教革新”)。二十一日,大師由昆明飛返重慶,歡迎者甚衆(海廿一、七“佛教新聞”)。適空襲頻傳,乃趨長生鄉浩屋小住,陳銘樞來訪(詩存續集;詩存外集)。某日,國際反侵略運動中國分會,中國國民外交協會,中國文化協會,中國佛學會,中印學會等五十余團體,假中法比瑞同學會,對大師率導之訪問團,作聯合盛大之歡迎。陳銘樞、曾虛白、王芃生、王秉鈞等,盛譽大師訪問團之成功(海廿一、七“佛教新聞”)。六月一日,重慶慈雲寺僧侶救護隊(覺通、樂觀主辦)開會歡迎大師,陳銘樞、朱子橋等均來參加(海廿一、七“佛教新聞”)。半月來空襲頻繁。十二日,長安寺佛學社被毀,大師乃回缙雲山。訪問攜回之法物及紀念品,運缙雲山陳列(海廿一、七“佛教新聞”)。十六日,田漢來缙雲山,參觀訪問團之法物,奉詩爲贈(詩存外集):“太虛浮海自南洋,帶得如來著武裝。今世更無清淨地,九天飛錫護真光”!十七日,大師出席漢院紀念周,講“從巴利語系佛教說到今菩薩行”,唯賢、演培、達居記(文)。大師訪問南方佛教國之觀感,略見此文。末論“複興中國佛教應實踐今菩薩行”雲:“革新中國佛教,要洗除教徒好尚空談的習慣,使理論浸入實驗的民衆化。以現社會的情形和需要來說,今後我國的佛教徒,要從大乘佛教的理論上,向國家民族、世界人類,實際地去體驗修學。這大乘理論的行動,即所謂新菩薩行。而此菩薩行,要能夠適應今時今地今人的實際需要,故也可名爲今菩薩行”。“今菩薩行的實行者,要養成高尚的道德和品格,精博優良的佛學和科學知識,參加社會各部門的工作。如出家衆可參加文化界、教育界、慈善界等工作;在家衆則政治界、軍事界、實業界、金融界、勞動界、……都去參加,使國家社會民衆都得佛教之益”。“今菩薩行者,集體聯合起來!本著大乘菩薩的菩提心爲主因,大慈悲爲根本,實踐方便的萬行,發揮救世無畏的精神!……總之,我們想複興中國的佛教,樹立現代的中國佛教,就得實現整興僧寺、服務人群的今菩薩行”!是夏,漢院第二屆畢業,大師親自主持畢業典禮,講“畢業與休假”,演培與德勇記(文)。
七月七日,大師于大公報,發表“精神團結與佛教之調整”,爲整理佛教之呼籲。其希望于社會者:“欲達到邊疆佛徒的真誠內向,內地佛徒的獻身爲公,一致精誠團結以成抗建之大業,並引起國際佛徒同情之助,以爲共進大同之基點,必須調整國人向來歧視佛教、輕蔑佛教之觀念,使有以徹底改變”。主張較大城市,至少能保存莊嚴肅淨之一二佛寺;修改教科書诋毀佛教文字;報紙記者與文藝作家,不寫刺傷佛徒心意之文字;修改電影、戲劇、歌曲中之醜诋佛徒部分。其所望于佛教者:“寺庵宜如緬暹唯供教主釋迦牟尼佛,或如錫蘭兼供彌勒菩薩爲最善。……經典亦不專以唱誦爲事,尤須講習研究,多聞正解,如理實行。……僧團……今後必應停止剃度女尼二十年;並嚴限非高中畢業男子正解正信佛法者,不得剃爲僧,以清其源。……對于原有僧尼,嚴密淘汰,不妨以大部分寺庵,改爲佛教之救濟所與感化所而收容之,以潔其流”。
暑期中,法舫以故離缙雲山,潮音自七期起,由大師審定,付學人編次(海二十叁“編輯書屋二叁事”)。大師于漢院舉辦暑期訓練班叁周。約林語堂、王向辰、李了空、何北衡、潘懷素、張純一、陶冶公及漢院諸講師任講席(海二十一、十一“佛教新聞”)。大師講“我的佛教改進運動略史”,演培、妙欽、達居記。其新近進入第四期之改進運動:一、舊(佛教)會之整理,二、大學(以大師主辦之世苑,與摩诃菩提會創議之國際大學,合辦世界佛教大學)之創建,叁、新製之改建──“菩薩學處”。大師論菩薩學處雲:“要有一個模範道場出現,訓練一班中堅的幹部人才,建立適合今時今地的佛教”。“建立一菩薩學處,位分六級:一、結緣叁皈:這是些雖皈依于叁寶,對叁寶尚無正信和正見的徒衆。二、正信叁皈:這都是些知識分子,對佛教已有正當的解了和信仰,由正信而皈依佛教者;年齡學識,約當十九歲以上,及曾受中等教育的程度。叁、五戒信衆(五戒上可受短期的八關齋戒,但不另成一階段)。受五戒後,有兩條路線:一條是由五戒後直接發起菩薩心,受菩薩戒,成爲在家菩薩。一條是受五戒習八戒後,轉進入出家階段,作沙彌、比丘,受十二年的教育,而成爲出家菩薩;這和前說的學僧製有著聯絡的。……四、出家菩薩,自有其集團製度,更有已具德行已具菩薩者,統理菩薩學處。在家菩薩出家菩薩之事業,直稱菩薩行。這是在組織的階位上說”。“從正信叁皈到五年出家菩薩的初階,應有幹部人才的訓練,以養成菩薩學處的幹部人材。在家菩薩下至結緣叁皈,都可爲菩薩學處攝化的大衆。菩薩學處的出家菩薩,要經過十二年戒定慧的修學,或經過在家菩薩二十年而出家。但終身作在家菩薩亦宜,以在實行上,同爲六度四攝,即是實行瑜伽戒法”。“六度四攝,是一個綱領。從具體表現上來說,出家的可作文化、教育、慈善、布教等事業。在家的成爲有組織的──結緣叁皈、正信叁皈、乃至五戒居士,在家菩薩,農工商學軍政各部門,都是應該做的工作,領導社會,作利益人群的事業”。“學處內,設立出家菩薩養成所,經過沙彌二年、比丘十年的時間。在學僧的過程中,更設出家菩薩訓練班,使能涉俗利生。另設在家菩薩訓練班。……叁皈至五戒間,則有信衆訓練班。在總組織則有佛教會;幹部人才都可作佛教會的發動機”。大師以信衆及僧衆,爲銜接之一貫修學程序,爲建僧之晚年定論。自“僧伽製度論”之八十萬,而“僧製今論”二十萬,“建僧大綱”四萬而二萬,今欲縮小而得“一道場”以創行,彌見建僧之不易!大師于漢院訓練班,續講“我怎樣判攝一切佛法”,心月與演培記。特詳于第叁期之判攝,萌芽于民國十二、叁年,發展于歐美弘化歸來;訪問歸來,完成其對于佛法判攝之最後定論。其要目爲:
甲教之佛本及叁期叁系小行大隱期──大主小從期──大行小隱密主顯從期巴利文系──漢文系──藏文系乙理之實際及叁級叁宗五乘共法──叁乘共法──大乘特法法性空慧宗──法相唯識宗──法界圓覺宗丙行之當機及叁依叁趣
行之叁依叁趣,此時始暢朗說之:“一、依聲聞乘行果趣發大乘心的正法時期:如來出世的本懷,是欲說出自悟自證的實相法門。……到法華會上,才把這本懷說出來:……“汝等所行,是菩薩道”。從這點意義上說:由佛世時乃至正法的千年,是在依修證成的聲聞行果,而向于發起大乘心──即菩薩行果或佛的行果。聲聞行果,乃佛住世時當機廣說。我們看佛經,可以見到很多比丘得證聖果的記載。……佛滅度後,……證得聲聞果者,在教史上亦曆曆可見”。“二、依天乘行果趣獲得大乘果的像法時期:在印度進入第二千年的佛法,正是傳于西藏的密法。中國則是……淨土宗……如密宗在先修成天色身的幻身成化身佛;淨土宗如兜率淨土即天國之一,西方等攝受凡夫淨土亦等于天國。依這天國身、天國土,直趣于所欲獲得的大乘佛果,這是密淨的特點。……所以像法期間,是依天乘行果而趣佛果”。“叁、依人乘行果趣進修大乘行的末法時期……到了這時候,末法方開始。……依聲聞行果,是要被诟爲消極逃世的;依天乘行果,是要被謗爲迷信神權的。不惟不是方便,而反成爲障礙了。所以在今日的情形,所向的應在進趣大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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