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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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虛大師年譜目次▪P46

  ..續本文上一頁百數十起”。大師擬辦法五項,務使于僧得安,于教得整,于國家民族得益。其辦法雲;“一、請令社會內政兩部,督導中國佛教會暨各省市縣佛教會,依照現行佛教會章程,限半年內務組織完善。二、請令內政部,責成中國佛教會暨各省市縣佛教會,限一年內分別將各省市縣寺庵僧尼財産額數,明確登記呈報。叁、請令內政部,責成中國佛教會暨各省市縣佛教會,按照所登記寺僧産額,以寺産十分之二辦僧學,十分之二辦慈善等。限二年內,以所辦成績呈報稽考。四、如各省市縣佛教僧寺,能如期組織登記及辦理僧學公益者──例如國民小學等,叁十年度占奪者概還原狀;叁十一年度起,再有侵擾者,依法懲處。五、各省市縣佛教會及僧寺,不能組織登記及辦理僧學公益者,得由各市縣政府,呈內政部,督導中國佛教會議處之”。其後,行政院批准內政部修改之辦法五項,與大師原意全異。潮音編者(福善)不知,誤題爲“行政院批准維護佛教整理財産辦法”,引起外間不少誤會(海廿叁、八──九“一月集錦”)。大師再呈行政院,未得批答(致蔣主席書)。十八日,大師以“在全國痼疾通病下,當先去私戒懶,才能趕上人程;從佛教機關團體中,實習爲公服勞,方可養成僧格”一聯,爲漢院畢業生訓詞,正果記(文)。七月一日,大師作“抗戰五周年之新意義”,載時事新報七七特刊(文)。十五日,大師寓北碚,讀馮友蘭“貞元叁書”,作“簡評”。謂新理學之理氣並重,低于程朱,更遠不及陸王(文)。是夏,大師于漢院,講“爲支那堪布翻案”,以糾正藏僧及蔽于西藏佛教者對于中國禅宗之歧視,心月記(文)。馮玉祥寓缙雲山,大師時與晤談,馮氏有“見缙雲山僧衆學習藏文乃有感”:“西藏關系重,藏文宜先通。革命四十載,邊疆成化外。外人得侵淩,國權遭損害。政府應力助,訓練好人才!已派往藏者,生活須善待。邊疆事大振,外人無可奈”!郭沫若來山訪晤大師,有詩和贈(詩存外集)。“內充真體似寒泉,淡淡情懷話舊緣。長憶缙雲山下路,堂堂羅漢石驚天”!八月,大師以福善可造,而憍矜不馴,不相得于友生,乃命離缙雲山,去重慶編海潮音(恸福善;海廿叁、七“編輯書屋二叁事”)。九月二十四日(“中秋”),大師于觀月亭待月“詩存續集”。十月十叁日,一代藝人律宗耆德弘一卒于泉州(林子青“弘一大師年譜”)二十七日,印順寄“印度之佛教”初章來請序,大師因撰“議印度之佛教”,爲大師印度佛教史之概觀(文):“第一期之佛教,應曰“佛陀爲本之聲聞解脫”,庶于後行之大乘有其本根。第二期可曰“菩薩傾向之聲聞分流”,但應曆佛滅至馬鳴前約五百余年,內更分小節。第叁期應束叁四期曰“佛陀傾向之菩薩分流”,此中可分四小節:一、佛陀行果贊仰而揭出衆生淨因之真常唯心論,此于六百年頃,法華、涅槃、般若、華嚴等漸興,及馬鳴諸論代表之。二、對治外小執障而盛揚摩诃般若之性空幻有論,此于七百年頃,龍樹、提婆諸論代表之。叁、依據法性空義而補充小大有義之有爲唯識論,此于九百年頃,無著、世親諸論代表之。四、空有劇烈爭辯而小大宗見各持之漸傾密行論,此于千余年頃,清辨、月稱、安慧、護法諸論代表之:則驗之向傳印華佛史無不符合之大乘時代也。第四期可曰“如來爲本之佛梵一體”,則承前厭倦苦诤而傾向外內、大小、空有融合持行之趨勢,龍智等密咒盛行,在佛滅千二百年起,奄奄五、六百年,內更可分小節;則適當我國唐開元前以至宋元時是也。“基佛之淳樸,握持馬鳴、龍樹、無著之一貫大乘,前融采聲聞分流,而後攝擇宗見各持與如來一體;亦即依流傳在中國者,攝持錫蘭傳者及擇取西藏傳者,成一批評而綜合而陶鑄之新體系,庶其爲著述印度佛教史之目標欤”!是年下學期,大師講“法性空慧學概論”于漢藏教理院,心月、融海、妙欽合記。又講四教儀,了參、光宗記其懸論,成“天臺四教儀與中國佛學”。大師學本中國佛學,而近二十年來,佛學院每偏重唯識,而四川又多重中觀及密宗。是年後,大師乃多講中國之佛學。十二月,南華寺虛雲以主持法會之便,來訪大師于缙雲山,大師殷殷以共舉佛教爲望(海廿四、一“一月佛教”;海廿四、五“一月佛教”)。惜虛雲爲左右播惑(顯明、張子廉),于淨虛空中橫生枝節。時林主席等發起“護國息災大悲法會道場”四十九日(十二月九日始,明年一月二十六日圓滿),戴傳賢爲法會會長,迎南華虛雲主持之,法會甚盛。

  民國叁十二年,一九四叁(壬午──癸未),大師五十四歲。

  一月,大師在重慶,于錢業公會講經(海廿四、二“各地電函摘要”)。十叁日,陪都擴大舉行釋迦世尊成佛紀念大會,由大師及虛雲分別開示,盛況空前(海廿四、二“陪都成佛日大會特輯”)。十四日,大師與馮玉祥、于斌、白崇禧發起中國宗教徒聯誼會,舉行發起人會(海廿四、二“函電摘要”)。是月,海潮音由福善移往成都大慈寺編發(海廿四、一“卷首叁語”)。二十二日(“臘月十五”),大師應榮昌缁素請,車抵榮昌,駐錫寶城寺(寺主嚴定)(海廿四、叁“太虛大師莅榮昌遊化紀要”)。二十四日(“十九日”),大師應榮昌各界歡迎,就縣廟講“中國文化及佛教于戰後歐洲民族之關系”,永遠記(海廿四、叁“太虛大師莅榮昌遊化紀要”)。二月,大師度舊年于寶城寺。十日,回重慶(詩存續集;編輯室來函“摘要”)。大師于羅漢寺,逢星期六及星期日,公開答問(海廿四、四“破疑網于重重”)。”二十七日,唯識學者歐陽竟無,卒于江津之內學院(海廿四、四“一月佛教”)。大師挽之雲:

  “勝軍論後有斯文,公已追蹤先覺;石埭門中空上座,我尤孤掌增哀”!是月,大師于金劍山(漢院屬寺)創設大雄中學,籌備經年,至此始正式開。大師任董事長,以吳子诒爲校長。大師書數語以贈學生:“求學之道,要求學成爲一個知識、德行、能力都完備的人。在社會中爲一能自力能互助(之)份子;在國族爲一能工作能貢獻(之)國民;在世界中爲一能承先能啓後(之)世人;推至其極,則如釋迦牟尼佛在宇宙中爲一能遍覺能普救之大雄。大雄者,大英雄也;先從社會中在國族中做起”!大師初擬辦一含有政治意味之學校,因介紹識(連謀有關之)吳子诒,惟幻、葦舫參預其事。後其事未能實現,乃改辦中學。叁月二十一日,大師以張道藩以“我們需要的文藝政策”相詢,乃作“對于文藝政策之管見”。時“欲以恢複宋儒傳統,襲取應用(西洋哲學)爲範疇”之新儒家,日見囂張;多師理學余緒而排斥佛法。大師故斥謂:

  “設一言固有文化,即隨瞀儒淺見,籠統的以接受韓歐程朱一流爲恢複;而不知韓歐膚見無識之偏狹,與程朱陰盜陽憎之欺僞,其狹僞實爲中國文化千年來漸陷低弱之主因。則恢複固有文化,反成加叁民主義以拘蔽,使不能有所擇取于盛唐雄大宏遠之全個民族文化也”!大師同時作“中國民間之教化何在”,後且數數論及此。實則新儒家也者,既不與一般民間思想相關,複不爲新進思想所取,僅爲禦用文化耳!二十二日,大師于重慶獅子山,跋國際大學教授吳曉鈴說“諸佛世尊如來菩薩尊者名稱歌曲”(文)。某日(“癸未仲春”),大師偕定九、李子寬,往遊涪陵普陀山之紹宗寺(詩存續集;詩存外集;海廿四、四“一月佛教”)。五月九日(“立夏後叁日”),戴季陶(孝園)爲康寂園(寄遙)、楊叔吉洗塵。席間,推大師爲紀一詩(海廿四、八“一月佛教”):“孝悌人之本,寂光佛所歸,一園賓主序,林外日依依”。

  二十二日,中國宗教徒聯誼會成立(“海廿四、六“訪函記要”)。大師任常務委員(佛、回、天主、基督各一人),以衛立民爲總幹事。是會之任務,爲“擁護抗戰建國,尊重信仰自由,提高精神修養,勵行社會服務,促進世界和平”五項(贊文)。大師留渝期間,廣播“佛教與國民外交”。“佛教之中國民族英雄史”,“閱爲性空者辨”,均是時作。月底,大師回缙雲山。七月二十七日,大師以大雄中學立案事,在重慶(致海定書一叁)。八月一日,林主席卒于渝。後蔣中正繼任。夏季,大師應張治中、康澤之約,赴夏令營講“佛教哲學與青年修養”(海廿四、九“一月佛教”)。是年夏秋間,大師撰“中國今後之文化”“大公報九月十九日);“聯合國戰勝後之平和世界”(新中華八月號);“人群政製與佛教僧製”“時代精神)。又講“佛教徒應參與中國和世界的新文化建設”,了參記。于文化政治,多所論及。論平和世界,原則爲:“世界人類之利益爲第一;國家民族之利益爲第二;個人家屬之利益爲第叁”。時滇緬路中斷,西藏之對國府,日見頑梗。中央有武力解決之意,大師乃作“西藏問題之適當解決”(文)。八月叁十日,大師作“再議印度之佛教”,爲漢院學生講之(中國佛學)。“印度之佛教”,于真常唯心論──即大師所贊之“法界圓覺宗”,頗有微辭。以大乘之發展,爲性空、唯識而後真常唯心論,與大師之先真常而後性空、唯識相反,因再爲評議。十月四日,大師“閱入中論記”脫稿(文)。月稱之入中論,法尊于叁十年譯出,大師曾爲刪潤。是論高揚中論空義而專破唯識;大師不忍唯識之被破,

  乃明唯識而一一反難之。評入中論爲:“功過互見而瑜不掩瑕”。七日(“重九”),大師與黃忏華、陶冶公、陳耕石,在缙雲山聯句“詩存續集)。十日,國慶,大師于漢院講“各人要在自己的崗位上努力”,光宗記(文)。大師謂:求學時,“要警策自己,適應環境,利用環境去充實自己”。作事時,“要透視現實,確定理想,根據理想去改造現實”。是年下學期,大師于漢院講“中國佛學”,性覺、光宗等記,爲大師對于中國佛學──中國獨創之佛學,作一縱貫之敘述,講經一載。大綱爲:

  一佛學大綱二中國佛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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