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祝前”。
是春,西安(大興善寺)巴利叁藏院成立開學,大師任院長“海廿六、四“最後消息”)。五月二十二日,大師出席宗教徒聯誼會二周年紀念(海廿六、六──七“佛教新聞”)。作“中國宗教徒聯誼會贊詞”(文)。二十九日,大師初回缙雲山,集漢院教職員,開談話會,指導分西藏佛學、印度佛學、中國佛學、現代佛學四組,各別研究而期協調溝通(修持與研究)。六月二十四日,盧作孚與何北衡,陪英美大使來缙雲山參觀,與大師晤談(海廿六、六──七“法苑珍聞”)。七月四日,大師以德國投降,乃作“告日本四千萬佛教徒”,勸其慨然無條件投降。由福善代爲廣播“海廿六、六──七“法苑珍聞”)。五日,大師發自傳舊稿,刪補重抄(自傳序)。時邵力子、沈鈞儒等,發起創辦“文化研究院”,敦請大師爲名譽董事(海廿六、六──七“潮音信箱”)。八月十日,日本宣告無條件投降,中國八年抗戰終獲最後勝利。大師作“告世界佛教徒”,俾有所貢獻于永久和平(文)。略謂:“亞東南各民族,尤當以佛教加強其聯合。以聯合的力量來共同努力發揚佛教,以對世界永久和平作非常有力的貢獻”!“中日佛教徒,尤應密切聯合。一方面肅清魔鬼們遺留的毒素;一方面發揚最徹底自由平等博愛民主精神的大乘佛教文化,努力于人類真正和平的推進”!時經法舫與錫蘭摩诃菩提會會長金剛智洽定,由大師以世苑苑長名義,與之交換教授一人,互派學生一人(致康寄遙書七──九;海廿六、十“佛教新聞”)。九月,大師推法尊任漢藏教理院院長,俾專職守。十四日,大師離八年來常住之缙雲山。
十五日,大師于北溫泉,舉行(南洋訪問攜歸)佛教文物展覽會(師曾“漢藏教理院與佛教文物展覽會”)。其後又在重慶、漢口展覽,保存于武昌世苑圖書館。十八日,大師抵重慶,駐錫太寓(致法尊書五七)。是月,大師抵重慶中國佛學會,講“原子能與神通”,程心勉記(文)。時收複區缁素,紛紛函電向大師致敬,並乞領導(海廿五與廿六卷)。蘇聯與美國之擴展政策,日趨強化,大師乃作“因果昭然縱惡者可以止矣”。其中有雲:“乃今國際間,猶有恃勢橫行,肆力侵掠。得意忘形中,不知不覺中,步上希特勒之後塵者,抑何迷倒之甚耶?其速警覺,回心向善”!十二月一日,漢藏教理譯場正式成立。初,法尊迎喇嘛東本格西來川。得劉文輝、格桑澤仁、牛次封贊助,成立譯場于缙雲山之石華寺。大師任場主,東本任譯主(海廿七、一“一月佛教紀要”)。由法尊初譯大毗婆沙論(二百卷)爲藏文。然大師初意,乃主先譯大智度論者。二日,大師應英人蒲樂道請;爲序所著“今日之中國佛教”(文)。十七日,內政與社會部訓令,“依法組織中國佛教整理委員會”。委員爲:太虛、章嘉、虛雲、圓映、昌圓、全朗、李子寬、屈文六、黃慶瀾。並指定太虛、章嘉、李子寬爲常務(海廿六、十二“中國佛教會整理委員會附刊”)。大師因作“中國佛教會整理委員會之誕生”。是月,大師命葦舫赴武漢,設法恢複世苑圖書館(海廿七、一“一月佛教紀要”)。時福善離職赴京滬,海潮音二十七卷,乃移漢口,由葦舫編(海潮音月刊特啓)。是年冬,大剛卒于拉薩(海廿七、一“一月佛教紀要”)。比年,袁煥仙以禅風聳動川西,集其語爲維摩精舍叢書。或以贻大師,大師略評數語,有“擲付侍者”,“兩樣畜生”,“一般假名”,“一場敗阙”諸語。蓋惡其狂囂,輕而勿與。致引起其徒輩林梅坡、寒涵等之老羞成怒,跳踉狂呼!
民國叁十五年,一九四六(乙酉──丙戌),大師五十八歲。
一月一日,大師受國府勝利勳章(無言“太虛大師行略”)。是日,掃蕩報改和平日報,大師贈以詩:“十年掃蕩妖氛盡,一旦和平慶到來!猶有和平暗礁在,迅行掃蕩勿遲回”!蓋時國共傾向和談,而前途未可樂觀。十日,國民政府,承美國意旨,與共産黨及民主同盟等代表,開始政治協商會議。時政治趨勢,中國必需一番改革。大師深覺僧伽應配合政治之革命運動,有組黨之意。而智識青年僧伽,大師尤望其與革命行動相配合,乃作“知識青年僧的出路”:“中國的國家社會,深深地陷在貪官惡吏、土豪劣紳的操縱中。當政的民權民生主義的施設,勢將成爲貪惡土劣的假民權民生政治。且無論何黨何派起而當政,亦必仍爲貪惡土劣的政治。這是什麼緣故呢?因爲朝野各政黨,雖都有相當好的政策,和少數正潔的人才,但是從鄉村以至都市,充滿著土劣貪惡。任何實際的政治,非通過了貪惡土劣不能施行;及至通過了貪惡土劣,任何的主義政策,在實施中,都成了操縱于土劣貪惡的假政治”。“所以若要中國能夠好起來,無論如何,要由無黨無派各黨各派的公正的知識分子、産業分子,聯合教導資助著貧苦勞動工農。共同意識著警覺著土劣貪惡的毒害,自身困死餓死也不肯變爲土劣貪惡。並專以土劣貪惡爲革命的對象,堅毅強勁地、巧妙婉委地,漸漸根治盡絕附于國民背上的土劣貪惡癰疽。然後當政的民權民生主義的政治,才能實際施行,才能走上現代國家社會的大路”。“由此,知識青年僧,不用對腐惡的寺僧和國人,歆羨或驚怖!須知這都是在貪惡土劣操縱下使然。只要認清了土劣貪惡的革命對象,加入公正的知識分子、産業分子、和貧苦勞農聯合陣線,勇猛前進,則以無家室之私的青年知識僧,無疑在公正知識中,可爲最公正最強毅的知識分子。待土劣貪惡一經肅清,現代佛教也隨著現代國家社會而湧現”!按:大師僧伽從事政治運動之動議,當昔共産黨、青年黨、民社黨發表聲明,獲得國民政府承認之際。胡子笏五臺來信,亦以此爲言。大師約少數人集議于重慶,惟信衆中,如李子寬、陶冶公等,多屬國民黨,自不欲退出而別樹一幟(此非二十八年,即叁十年春夏事)。勝利後,大師離渝頃,曾宴各黨派有關人物。談次,大師論及佛教需有一政治性組織,以代表佛教立場,維護佛教利益。來會者,均不甚深識其意,而以今有中國佛教會,此後當無問題答之。比年來,政黨漸見活動,大師之友生,亦遍及各黨派及無黨派者(佛教不要組政黨)。國民黨人而外,如張君劢、曾琦、邵力子、李濟琛、馮玉祥、陳銘樞等,均多聯絡。且與中蘇文化協會張西曼,數商結伴訪蘇聯佛學界(蘇西曼“挽詩並序”)。蓋大師本大乘泛應精神,惟期佛法得以遍入各方,祛滯釋蔽,于融和進步中,日進世界于大同爲鹄。十叁日,以蔣主席令吳文官長(鼎昌)致函垂詢,大師乃複吳文官長書(書)。是月,大師命又信奉中國佛教整理委員會及中國佛學會文件回京(又信“侍座回憶”)。二月二日(“丙戌元旦”),時協商會議宣告成功,大師乃“試筆”以志慶:“初日披呈春節瑞,宿雲斂作夏時霖。世經喪亂人思痛,國慶升平民定心。和氣致祥成協議,安生樂業戒相侵!怨魔盡化慈悲佛,仁壽同登任運骎”!叁月七日(“二月初四日”),圓映于上海圓明講堂患中風。曆二月余始康複葉性禮“圓映法師事略”)。
二十日,大師由重慶飛漢口,駐錫佛教正信會。受武漢缁素盛大之歡迎,于漢口正信會講維摩诘經(海廿七、四“一月佛教紀要”)。時世苑圖書館,日兵去而國軍又來;院舍圯落。衆以不忍大師傷心,阻之未過江一行。按:四月五日大師致陳靜濤書雲:“四月一日,由渝飛漢”。現前事,不知大師何以有誤!四月,海潮音移南京普照寺(寺主昙缽)編發。福善編一期,即由塵空編輯(塵空“勝利的回顧與前瞻”)。大師所派錫蘭留學僧光宗、了參成行(海廿七、六“一月佛教紀要”)。二十八日,大師附江安輪抵南京,駐錫毗盧寺──中國佛教整理委員會(海廿七、六“一月佛教紀要”)。叁十日,大師假毗盧寺招待記者,報告整理佛教計劃(海廿七、六“一月佛教紀要”)。“一、政府應本宗教平等、信仰自由之原則,切實保護僧寺及公産。二、
著手計劃僧尼普受教育,及興辦農場等。叁、辦理服務社會及創辦公共慈善事業。四、佛教會將登記僧寺信徒,使成爲有系統組織。五、佛教徒有政治興趣者,可參加政治(並舉國外教黨情形爲例)。六、佛教徒應全力宣揚教義,化導人心,改進社會,促進和平”。是日,南京各界,于毗盧寺舉行盛大歡迎會。大師講“勝利歸來話佛教”,塵空記(文;海廿七、六“一月佛教紀要”)。五月六日,大師由京抵滬,駐錫靜安寺(監院密迦)。是日,上海佛教界,假靜安寺歡迎“海廿七、六“一月佛教紀要”)。七日,于靜安寺接見記者。論及政治,擔心于國共局部沖突之嚴重,不滿于政府收複區之措施(燈霞“原子時代的佛教”;文彙報“太虛大師談政治”)。上海淪陷期間,有(盛普慧施資)“普慧大藏經”之編纂。其時,工作陷于停滯。大師爲改名“民國重修大藏經”而序之。後“七月九日)爲作“中華民國大藏經編纂綱領”(文)。大師應上海佛教界請,講“佛說彌勒大成佛經”于玉佛寺,松月記其懸論(文)。時福善任玉佛寺監院,大師因多駐錫玉佛寺直指軒。留滬期間,大師訪老友圓映于圓明講堂,探問其病。六月叁日,大師攜福善至杭州,駐錫靈隱寺(寺主弘妙),晤老友玉皇(覺群一)。“宿聽濤軒”詩雲:“一換西潮劫後痕,十年重宿聽濤軒。小康民族大同世,次第冷然入夢魂”。四日,(“端午”),大師泛舟西湖(詩存續集)。九日,杭州佛教界,假靈隱寺歡迎。大師略示“佛法要義”,程淨保記。留杭半月,返滬(文;海廿七、七“一月佛教紀要”)。
七月八日,中國佛教整委會舉辦之僧材訓練班,于鎮江焦山開學,芝峰主持其事(覺群四)。十日,錫蘭來華傳教及留學之索麻、開明德、潘那西哈叁比丘抵上海(致康寄遙書十五)。滯留不進(赴西安巴利叁藏院),于上海安居(致康寄遙書十八)。十五日,大師于上海籌辦之覺群周報創刊。大師爲社長,以福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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