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法」。
當作布施有著我愛執的話,就會擔心我這個錢給了別人的話,那我日後自己要用什麼,有這樣的擔心,有這樣的話,就像偈頌裏面所說是魔的事業,是鬼的事業。相反的是自己在使用這些東西的時候,心裏想著自己在使用時,他人將沒有東西可用,如果這樣想的話,就是舍棄自己爲他人著想,甚至會在自己尚未使用之前,先爲他人著想,這就是天人之法、天神之法。
由損惱增上
「爲己之故而損他,能成地獄等熱惱」
這是我愛執,
「爲他人故自受損,圓滿資糧無不成」
這是他愛執。我愛執到底是如何呢?就如同前面所說,我愛執甚至可以殺戮禽獸及蟲魚等,甚至殺害父母等。如果是他愛執的話,即使他人來傷害自己的身軀,傷害自己的財富、受用,心中可以完全舍棄,完全不貪心,這就是他愛執。傷害他人是絕對不可以的,傷害自己是可以的,這是一種修心的法門。
有二件事,一害、一利,如果利大者、害小者,我們當然舍去害小者,而去作利大者,在自利和他利這二者而言,自利是小、利他是大,我們應該要取大、取利他,如第五品「勿爲細行傷大節,志在利他大義利,如是知已爲利他,應當恒時住勤勇」 如果是會傷害他人利益到自己的話,這一點應舍棄,不可以作,如果是利益到他人傷害到自己的話,那倒是可以作。
仁波切說:也是要了解大小,譬如利益他是很小,如利益他是今天給他吃飽,利益自己是我沒有給他吃得飽,對給他吃得飽上沒有幫助,但我自己有修行、念經、打坐或者是較殊勝的事有作的話,我們要看大小,大的要學、要作,小的可以舍棄。
也不可以說完完全全都爲他人而作,所以每次都要衡量一下「勿爲細行傷大節」,這一點要思惟一下。
仁波切說:自己本身修行上就很長遠的路來看,對他也是有幫助的,短期來說好像沒有幫助。
由名聞增上
「欲求自身高勝者,惡趣醜陋愚癡因,若即以此推及他,能成善趣享用樂」
欲求自己是崇高的,受他人贊揚的話,如此作將來可能投生到六道當中的最低下處,即是惡趣,若即使得到人身,也會長的醜陋,而且愚鈍的。所以可以看到有一些人講起話來,左說右說最後都是在贊歎自己而已,表示自己很崇高、很殊勝,這樣子作到最後引伸的結果,就是來世將投生到六趣當中最下處、最卑劣的地方去,即使得到好的人身,也會長的非常醜陋、非常的愚鈍。相反的,若欲求他人非常高尚的話,將來反而會投生到善趣,得到一切圓滿的因。
仁波切說:所以我們贊歎時,不要贊歎自己,在贊歎自己時,裏面的動機有舍棄、毀謗他人,或者說他人比我低,好像贊歎自己的目的,是他人比我差,我比他人高,我比他人要看得起,轉過來,即是他人比我,將他壓著,一直壓著的結果,來世我們會墮叁惡道,因爲我們一直貶低他人。在菩薩戒四十六惡作裏面,有時也要贊歎自己,但是不是在我愛執的情況下贊歎,這是對爲他人上面贊歎自己,我要幫助他人,我要帶他人走好的路,所以我贊歎自己在修行上的學習,不是說我很棒,我學的比較好,我修的比較好,或者是我的行爲比較好,我們的動機需求是我們比他人更高尚,更看重自己,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就不對了,就會如此處所說的,我們會墮叁惡道,如果沒墮叁惡道而投生叁善道的話,也會非常的不莊嚴,心也會非常沒有智慧,好像笨笨的。
問題一:仁波切醜陋的因不是瞋恚嗎?自己認爲自己很高尚,也會變得很醜陋的因嗎?
回答一:都有的,不可以說如作殺業墮地獄道,強盜就不會墮地獄道嗎?也不可以這樣說,都有關系,要看講的是那一個角度,譬如說,修忍辱,剛開始時對方生氣,因修忍辱而改成喜歡我了,變成喜歡我的果報出現時,以後很多人看到我都會非常的歡喜得這種果報,而現在這裏是說,我非常不想看他,非常想舍棄他,這裏有一點,我們心裏希求贊歎自己的時候,對他人上面,也希望別人看不起他,別人對我及對他來說,希望別人對我比對他人更高尚,因這種希求的緣故,以後別人看我時,有看不起的這個位置,別人看不起我時,心裏會不舒服、不想看,這也是不莊嚴。
就像上次在解釋四十六惡作的時候所說的,有時候是有必要性作自贊的,除此之外就需要很小心,千萬不要作自贊毀他的行爲,如果我們現在能夠去贊揚他人,他人能夠得到別人的推崇,使他人能夠得到高勝的話,未來自己也將可以投生善趣,得到殊妙的人身。
由事業加行增上而言
「若爲自利使命他,當受果報爲奴役」
如果是依著我愛執,而使他人承事我們,來爲我們所使役的話,這就是懷著舍棄他人的動機來使役他人,如果不是用這個動機,只是一般的叫他作事的話,那倒是不會,可是如果是依著我愛執的動機的話,來世將爲他人所使役。就好像仁波切的侍者,仁波切的侍者是來服侍仁波切的,或許大家會認爲他是仁波切的奴隸一樣,如果仁波切是以著我愛執的心,舍棄他來突顯自己是多麼的高尚的這種心態,來叫侍者作事的話,仁波切說將來百分之百自己會爲他人所使役。
仁波切說:清楚嗎?所以我也要小心,我內心裏我愛執,而且就舍棄他人的部份,舍棄他的目標,舍棄他想作的,或舍棄對他有意義的事情,然後就讓他作我的事情,因我愛執,我注重我自己的目標,我自己的想法,而舍棄對他有意義的,這些舍棄之後,就會認爲你應該作我的事情,如果當下是這樣的心態,而把他當侍者的話,那百分之百我來世就會變成他的侍者,可能還不止一、二世,可能還會是幾百世了。另外我如果能想他睱滿難得的人生是那麼殊勝的,他睱滿難得的人生是一定要有意義的,我努力要幫他作有意義的,從這個角度我們一起在弘法上努力,這對他有意義,對弘法上有意義,我不會想我的這個部份,我從弘法的這個部份去思惟,完全沒有從我的這個部份去想的話,那我愛執的部份就沒有影響,從這個角度一直努力去作的話,就不會感得不好的果報,而且在幫助他時,比注重自己還更注重他的意義上,如果這樣子的話,來世我還會在他的上面。
相反的
「若爲他利自勞作,當受果報爲人君」
仁波切說以他爲例而言,他是爲了其他有情而作勞役的,譬如雪歌寺有很多僧俗衆,仁波切是秉著去承侍雪歌寺裏面的僧俗衆而作的,如果這樣子持續作下去,來世一定還是在雪歌寺僧俗衆之上。
由意樂增上而言
「盡其世間諸樂事,皆從求他安樂生,世間所有諸苦事,悉由唯求自樂生」
就如先前所說的,我愛執只會帶來對自我的傷害,他愛執唯有帶來利益而已。就像世間(指輪回)在輪回當中一切的快樂,完全是依于利他心、行利他業而得的,如果是依著利他心而去造作利他業的話,那未來自己必定得安樂。相反的,如果以我愛執來造作損害他人、舍棄他人的話,終將自得苦,自樂將不得,所以才說我愛執是一切衰損門,他愛執是一切安樂有。
總之,是訴說不盡的,簡單而言,佛是如何成佛的?以及愚夫何以持續不斷的在輪回當中流轉受苦?原因完全是出自于我愛執及他愛執,故說
「總之愚夫唯自利,能仁唯作他利益,即于此二見差別,是中何煩多贅言」。
以致于我愛執及他愛執的差別,由下列可知:我愛執所帶來的過患可分爲能見的及不能見的,不能見的過患非常的多,如它會阻礙我們成佛,阻礙我們得到解脫,就未見過患而言:
「若于自樂及他苦,不能互換正修行,豈唯正覺不能成,輪回中亦無安樂」
就是說如果我愛執的話,不但無法成就正等佛果,而且即使在輪回當中流轉也無安樂可言。
現見之過患:
「後世姑置且勿論,如人傭仆不作務,主人必不酬傭值,現生利益亦不成」
我愛執現見的過患,包括心願無法完成,或者值逢種種不吉祥事。
剛才分爲可見的過患及不可見的過患,二者均會帶來不吉祥,總結而言的過患:
「能成現見未見樂,圓滿安樂悉棄舍,由于令他受苦因,愚夫受諸難忍苦」
就是說,如果是我愛執的話,我愛執將會導致可見不可見的不吉祥,讓我們遠離了圓滿的安樂,不但自己不吉祥,…
《入菩薩行論 第叁十七講(第7~8品)》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