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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道次第廣論 奢摩他 第2講▪P3

  ..續本文上一頁密經》就毀謗說:「這部經是不是佛經?實在不知道,因此就用足毀踏它。爲什麼呢?因爲他認爲,內心所思惟的一切,皆是分別妄念,一切妄念想法,全部都是谛實的執著。「皆執實相」就是實執--谛實的執著。應該要舍棄內心的思惟,全都不作意,這才是甚深的觀修方式,顯然的,這個跟經文的意義不相隨順,因此用腳踩這部經。

  支那堪布距離至尊仁波切是很遙遠的時代了,這是古代的事迹,當時,蓮花戒還在西藏的時代。至尊仁波切已是後代的人,離開那時候已是很久遠的時代了。至尊仁波切雖然當面沒見過這件事,但有聽人傳說過這麼一個事迹。支那堪布主張一切妄念思惟全部都是谛實的執著,他的錯誤關鍵就在這裏。但至尊仁波切主張,思惟作意並不全是谛實成立的執著。可是支那堪布認爲一切思惟都是谛實執著,因此皆不作意,內心不作意,不作任何思惟,才是最深奧的實修方式。因爲如此主張,顯然與經文互相違背,認爲這可能不是佛經,于是把它丟了,用腳踩它。但至尊仁波切認爲到現在還有很多人追隨這個派系。總之這個派系想法是違背佛經的,應把它破除掉。

  《解深密經》的經文引用完畢後,後面還要作一個解釋。這解釋引用聖無著的解釋,前面已說過了。「正思擇者,謂思擇盡所有性;最極思擇,謂思擇如所有性」。一般來講,一個法上面一定伴隨著二谛的存在。任何一個成事(一個法),一定有二谛存在的,所以在這個法上面有它的究竟實相是什麼?有它粗分的行相,如常、無常等等,總有它粗分的行相存在。所以,對于對境,有從粗分行相進行分析,即分析它的盡所有性,此是正思擇;也有對它細分行相,最究竟的實相作分析,即對于對境的如所有性來進行分析,這個稱爲「最極思擇」。

  談到尋思和伺察。「尋思和伺察」,若根據聖無著的解釋,指的是有分別慧。分別慧就是勝慧,以這個勝慧作意取諸相,名周徧尋思,取這個諸相,執取他的行相,這個行相的相,在這裏是指對于對境的行相來進行執取。

  執取對境的行相是,將對境以不同性質來作區分,這一個活動稱爲執相。執取行相,作意取諸相是這個意思,各別各別的特性做一個區分。相這個字,在藏文中也稱之爲名。名、相是同一個字。因爲要靠名字把它區分清楚,所以有不同的名稱。我們若了解名稱,就不致于錯亂,混淆、混在一起。執取對境時,可以把對境各別區分、分開,不會混雜在一起,稱之爲執取行相。

  所以後面還要再解釋,執取行相應該要做這樣解釋,而不是了解成谛實的執著。因爲在佛經裏有時把執相之意思寫成谛實的執著。但有時執相又指對于對境各別性質區分清楚,一個行相、一個行相區分清楚。這個指的是後者,對境行相一個一個把它區分清楚,是指對境的各別性質,先粗糙的把它區分開來,這種粗糙的活動就叫做尋思,尋思把它稱爲執相。

  《廣論》339頁:「尋謂粗思,伺謂細察,取諸相者非執谛實是明了境相」,不是谛實執著,是明了對境之個別行相。「由是思擇如所有性,盡所有性,皆有周徧尋思及周徧伺察。」

  前面談到「正思擇者」及「最極思擇」。其中「正思擇者」是思擇「盡所有性」,是世俗谛的部份;「最極思擇」是思擇「如所有性」,是勝義谛的部份,這是從對境來做分類的。若分析的對境是「盡所有法」的部份,便稱爲「正思擇」;分析的對境是「如所有法」的部份則稱爲「最極思擇」,這是由分析的對境來做分類的。當我們根據對境作分類時,可分爲「正思擇」及「最極思擇」二類,而根據所運用的分析方式分類,則可分成尋思及伺察二類。

  以對境而言,就盡所有性的部份是世俗谛的法,來進行分析時,有粗糙和細致的分析,對于所分析的對境爲勝義谛的法,如所有性的部份,當進行分析時,也是有粗糙和細致之分。粗糙的分析稱爲「周徧尋思」;細致的分析稱爲「周徧伺察」,因此由是思擇盡所有性和如所有性這兩個對境皆有「周徧尋思」和「周徧伺察」。

  至此,止的本質和觀的本質已解釋完畢。前面引用的是以《解深密經》解釋止的本質和觀的本質是什麼?接下來要以《寶雲經》作補充解釋。

  《寶雲經》所說的意義如同《解深密經》所講的內容一樣。同字在藏文中是一個嚴攝詞(有含攝、包含的意思),所以此句指的不只是《解深密經》這樣講,連《寶雲經》也如此講。

  《寶雲經》說 :「奢摩他者謂心一境性;毗缽舍那者爲正觀察。」安止,指心一境性;勝觀,指純正的分析觀察。至此以佛經來說明止觀的部份也講解完畢。

  接下來引用論典說明:先用慈尊之《莊嚴經論》;再用無著菩薩之《菩薩地》,之後用蓮花戒論師所寫的《修次中篇》,及祥帝巴尊者所寫的《般若教授論》來解釋止觀的性質。

  所以先用佛經,後用論典作解釋,都是有依據的,不是自己信口胡說,是引經據典來解釋的。我們常說,這個法有沒有傳承?傳承是什麼情況呢?就像這裏,所談到的都是引佛經或曆代大博士,如至尊慈氏、聖無著、蓮花戒論師、祥帝巴尊者之論典來解釋的。這一代一代的大博士,他們是如何解釋的?解釋的內容又是什麼?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按照次第,曆代傳承下來的這個法,這個法便是有法脈、有傳承的。若不是如此,只是自己解釋,沒有根據,這就是沒有法脈、沒有傳承。

  所引用的二部佛經,其內容及意義,已經講解完畢。它的意思是說明安止是屬于等持的類型;勝觀是屬于勝慧的類型,但不能逆推凡是等持都是安止,凡是勝慧都是勝觀,就不對了。

  首先是等持要具足好幾種特性之後,就稱爲安止。然後勝觀就很多內容了,前面談到要具備安止,還要進行分析,如何的進行,這樣的勝慧才稱爲勝觀,前面做了說明。所以什麼叫做等持?什麼叫做勝慧呢?還要再作一個解釋,如果把心作一個大致的分類就是心王和心所,等持、勝慧都是屬于心所,既然等持和勝慧是心所,就同樣屬于一個內心的眷屬,

  因此,一個內心同時可以擁有等持的作用又擁有勝慧的作用,因爲它是心所,所以它可以在一個心底下同時具有這二個心所,當作一個心,同時作爲一個心的眷屬,因此止觀才可以同時進行,爲什麼可以同時進行?因爲等持和勝慧可以在一個心底下變成兩個工作人員,同時進行,因此止觀雙運才有可能發生的。假設心本身是安止,或者說心本身是觀的話,止和觀怎麼可能雙運結合在一起,那變成不可能。

  西藏佛法談到安止是等持的一種類型;勝觀是勝慧的一種類型,所以要解釋什麼是等持?什麼是勝慧?等持和勝慧都是屬于心所。心所共有五十一種,其中有五種別境。五種別境裏的一項就是等持,勝觀的本質是勝慧,勝慧也是五種別境其中的一項,五種別境裏有等持也有勝慧,此五種別境是五個心所。

  五個心所的性質,如果按照阿阇黎世親菩薩的解釋,在《俱舍論》《對法論》所做的解釋,任何一個心它本身必定伴隨著這五個眷屬,所以把它稱爲五種別境。任何一個心一定有這五種類型的眷屬,就表示它是非常廣大、非常廣泛普遍存在的。

  阿阇黎無著所寫的《對法總集》也談到:五種別境是指對于對境了知的一種認識、認知一定有此五別境,因此表示五種別境是非常普遍、非常廣泛。所以,一個不禅修、不修止觀的人,他在認識對境的過程中,認知的心一定有等持、一定有勝慧,現在要把等持的威力加強到某一個程度就會成爲安止,此時再取一個新的名字稱爲安止。

  不修止觀的人,他內心也有勝慧,此勝慧不斷加強加強。前面談很多勝觀的本質,它要具備很多條件,還要以安止作爲基礎,然後還要很多的條件,慢慢強化、強化到某一個程度,又取名爲勝觀。主要是指等持或勝慧的威力一定要加強,我們現在力量都不是很強化,所以現在想一個辦法讓其威力加強,加強到某一個程度,它的本質已經力量很大了,再取一個新的名字稱爲安止、勝觀。所以在未證得止觀之前,我們一個心王同時就有等持、勝慧這兩個眷屬,等將來好好努力精進,把等持的本質逐漸強化變成安止的本質,把勝慧的本質逐漸的強化變成勝觀的本質。因爲它是一個心王同時擁有的二個眷屬之故,所以將來得到止觀成就的時候,仍然屬于一個心王的二個眷屬,因此止觀才能夠雙運,這即是其中的道理。

  就安止和勝觀而言,是如此雙運的。雙運也可解釋爲:安止的威力幫助勝觀,勝觀的威力又回過頭來幫助安止,相輔相成,所以雙運也可以做這樣的解釋,如何彼此互相幫助,這個內容做這樣的解釋。首先欲界有情、欲界者,經由禅修慢慢的內心逐漸微細,到後來得到安止,得到安止之後就得到上界色界的初靜慮天、二靜慮天、叁靜慮天、四靜慮天。

  首先是初靜慮天,到達安止的時候,差不多和初靜慮天的內心有點類似,很靠近有點類似。得到安止之後再繼續修勝觀,勝觀的時候就會把欲界的煩惱一個一個的逐漸滅掉,就會完完全全得到初靜慮天內心的功德,此時稱爲初靜慮的正行。

  首先得到安止和初靜慮的心有點類似,然後安止之後慢慢修勝觀,勝觀會變成欲界煩惱的對治,把粗糙的煩惱慢慢的對治,逐漸逐漸的滅掉,此時的心,可以得到初靜慮天內心所有的功德,當完完全全得到初靜慮天的功德時,即稱爲初靜慮正行。

  得到跟初靜慮心很類似的時候,到完整得到它的功德是初靜慮正行。這中間還有一段要走的過程稱爲近得,即初靜慮的近得,另外,還有很多項目。若按照次第慢慢上去,首先得到安止、初靜慮的近得(近分)、然後還有很多項目慢慢上去才能得到初靜慮的正行。

  得到初靜慮的正行,此時的心和初靜慮天的心一模一樣,完全一樣的功德,所以稱爲初靜慮正行。正行未得以前先得安止,安止就很類似了,從安止到得到初靜慮的正行,這中間還有一段很長的段落稱爲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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