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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法妙音》第六冊 改造命運的竅訣▪P21

  ..續本文上一頁重的地方。唯一從心源隱微之處默默洗滌。(就是,起心動念很隱微的地方,要注意防護,有不端正的心思就立即遣除。)

   爲了在人前表現,得到贊譽,則成了徇耳目、求名利,根本和行善的動機相違。要積累善行,唯有在自心上默默洗滌,此外也無法可行。

   那怎麼來判斷善的端、曲呢?

   純是濟世之心,則爲端;苟有一毫媚世之心,即爲曲;

   如果行善純粹是濟世之心,念念想的是救濟世人,這叫端正。如果外表行善,心裏有一毫討好世間的心,這叫邪曲,意思是行善的心不正直。

   純是愛人之心,則爲端;有一毫憤世之心,即爲曲;

   行善純是愛人之心,這是端正;行善還有絲毫憤世嫉俗的心,這是邪曲,不是善的狀態。

   純是敬人之心,則爲端;有一毫玩世之心,即爲曲;

   行善時,純粹是恭敬人的心,這是端正;行善時,稍有一點玩弄世間的心理,這是邪曲。

   端正,趨向覺悟;偏曲,墮入迷亂。落在媚世、憤世、玩世的心態當中,外表雖是行善,內裏卻夾有一層惡心,終歸是邪曲。相反,努力濟世、愛人、敬人,人格就會日漸端正。

   心最重要,在在處處要保持心的端正,不容許有絲毫邪念侵入,這是在根源上保養,使自己免受染汙。

   皆當細辨。

   對端曲的種種差別都要仔細辨別。

   重點是辨別自心的端曲,察覺到有嫉世、憤世、玩世的心理,要馬上遮止;生起了愛人、敬人、濟世之心,應當勉勵自己,再接再勵。

   辨別了善的真假、端曲等之後,讓心轉向好的方面,使善越來越精純,這是一道細致的功夫。

   世間很多技藝,下苦功才能練得精深,我們則是在心上修練。人在炒菜、製衣上都會精雕細作,最根本的心上更應當修煉好,能按這裏的標准修煉自心,日日會有新氣象。心可以修得純正、真誠、廣大,這些是可以操作的。

   沒有這樣觀心調心,往往落在盲目的狀態當中。比如一個人字寫得不好,沒有意識到要改正,幾十年都會落在壞習慣當中。如果能覺察到字寫得不好,而且發心改正,好的方面逐漸串習,就會越改越好,越改越精。同樣,檢察自己的行爲很重要,不檢察就無法改過自新,即使有缺點也渾然不覺。相反,身心上一點點修正,心原來很虛假、很邪曲,逐漸會轉成真誠、端正。

   3、辨別陰陽,舍陽取陰

   陰和陽的辨別很重要,不懂的話,很多人都是在做陽善。以我執推動,即使行善,也是爲了增加知名度,這樣會把福德損壞的。

   何謂陰陽?凡爲善而人知之,則爲陽善;爲善而人不知,則爲陰德。陰德,天報之;陽善,享世名。名,亦福也。名者,造物所忌;世之享盛名而實不副者,多有奇禍;人之無過咎而橫被惡名者,子孫往往驟發,陰陽之際微矣哉。

   什麼叫陰善陽善呢?行善讓人知道,叫陽善;行善不求人知,叫陰德。陰和陽的相不同,果也就不一樣。陰德無人知,無人表揚,蓄集在那裏,不會不感果,譬如種子不會因爲無人知道,就不開花結果,所以說“陰德,天報之”。但是,鮮花在大衆面前開放,很快被人摘掉。意思是宣揚功德、炫耀自己,功德往往被損耗。

   這裏說到,“名等于福”的道理。的確,名是一種享受,得到鮮花、掌聲,得到恭敬、禮贊,報刊雜志上刊登事迹,閃光燈聚集在身上,這是名人特有的享受。但是,名人要付出名人的代價,有道德還立得住,沒有道德,福德損光了,後果很不好。

   “名者,造物所忌;世之享盛名而實不副者,多有奇禍。”“名譽”是造物所忌。名譽超過了實際的功德,就有奇禍,爲什麼呢?因爲福報損得大,又沒有積德,就有奇禍了。相反,一個人清白無辜,被人惡罵,看起來委屈,子孫卻往往很發達。所以,陰陽之際很微妙。“陰陽之際”講的是循環的道理,“福兮禍所倚,禍兮福所倚”,盛極肯定是衰,顯耀至極是禍患。

   4、辨別是非,舍非取是

   何謂是非?

   什麼是是善和非善呢?下面舉例說明:

   魯國之法,魯人有贖人臣妾于諸侯,皆受金于府,子貢贖人而不受金。

   古代,魯國有一條法律,魯國人能出錢贖出在諸候家做事的傭人,政府就給予獎勵。子貢用錢贖了人,但不接受政府的獎金。

   孔子聞而惡之曰:賜失之矣。

   孔子知道之後,批評子貢的做法不對。

   夫聖人舉事,可以移風易俗,而教道可施于百姓,非獨適己之行也。

   聖人提倡事情,都是爲大衆著想,想的是能不能移風易俗,使民風淳厚,教道可以施行于百姓,決不只是爲了自己個人的想法來做。這就是聖賢之心,唯一以天下爲重。

   相反,時時以自己爲主,這是增上我執。聖賢是以衆人之心爲心,時時爲衆生著想,一切行爲和方法都落實在利益衆生上。

   今魯國富者寡而貧者衆,受金則爲不廉,何以相贖乎?自今以後,不複贖人于諸侯矣。

   現在魯國的富人少、窮人多,假如說領受了獎金就不廉潔,一贖人,就背上“不廉潔”的罵名,以後誰還贖人呢?這樣堵住了贖人的善路,今後沒有人向諸候贖傭人了。

   子路拯人于溺,其人謝之以牛,子路受之。

   另一件事,子路曾經救了落水的人,被救者以一頭牛報答他,子路歡喜地接受了。

   孔子喜曰:自今魯國多拯人于溺矣。

   孔子高興地說:以後魯國會有很多人拯救溺水的人。

   孔子見民風向上,以人民得安樂爲歡喜。這就是聖人之心,也就是慈悲喜舍的喜心,見衆生能向善,心裏就歡喜,不是爲自己的私利而歡喜。

   再扣到題目,什麼是是善和非善?能利益天下,怎麼做,都是善;不能利益天下,無論如何,都是非善。所以,以能否利益衆生作爲判定是非的標准。

   自俗眼觀之,子貢不受金爲優,子路之受牛爲劣;孔子則取由而黜賜焉。乃知人之爲善,不論現行而論流弊;不論一時而論久遠;不論一身而論天下。

   以俗人的眼光看,子貢不接受獎金,好;子路接受牛,不好。孔子卻贊同子路,不贊同子貢。從孔子的評論可以知道,行善,不是看當下怎麼做,而是看它的影響;不是看暫時,而是看久遠;不是看他一人,而是看他對天下的作用。

   以下就給出是善、非善的標准。

   現行26雖善,而其流足以害人,則似善而實非也;現行雖不善,而其流足以濟人,則非善而實是也;

   現在所行雖然是善,但是流弊影響,足以損害世人,這是看似善、實際非善;現在所行雖然像是不善,結果足以救濟他人,這是看似非善、實際是善。

   然此就一節論之耳。他如非義之義,非禮之禮,非信之信,非慈之慈,皆當抉擇。

   “一節”,就是指非善之善這一方面,其它還有非義之義、非禮之禮、非信之信、非慈之慈,都應當善加抉擇。

   “非禮之禮”,譬如說,嫂子溺水,叔叔去救,表現非禮,本質是禮,這是“非禮之禮”。又比如,佛經上說,有個星宿婆羅門的兒子,多年在森林中修梵行。一次進城化緣,有個婆羅門女對他生貪心,欲絕身亡。星宿婆羅門子生起大悲心,和她結爲夫妻。外表上,結爲夫妻,與梵行相違,是非禮;實際是以大悲心救護衆生,是禮。由此他也圓滿了四萬劫的資糧。

   “信”,指言而有信,不說欺人的話。爲了利益衆生,說方便妄語,這是“非信之信”。比如,獵人追捕鹿群,見到鹿群往南方跑,但對獵人說:“鹿群往北方跑了。”表面上是妄語,實際是“信”。

   “非慈之慈”,爲了調伏衆生,顯現金剛怒目之相。比如“武王一怒而安天下”。又比如,佛前世做大悲商主,與五百商人坐船渡海,有個叫短矛黑人的強盜,想要殺害五百商人。佛當時想:五百商人都是不退轉菩薩,短矛黑人殺了他們,要墮入地獄無量劫,我殺了他,他可以不墮地獄,就算我自己墮地獄也不管。這樣殺了那個強盜,這是非慈之慈。表面上殺人,是非慈;實際是救人,是大慈。以這種非慈之慈,佛因地圓滿了七萬劫的資糧。

   所以,對善要善加抉擇,不是以表相來判定,要看內在的意樂和結果。

   5、辨別偏正,舍偏取正

   何謂偏正?

   什麼是偏善和正善?下面以公案來說明:

   昔呂文懿公,初辭相位,歸故裏,海內仰之,如泰山北鬥。

   呂文懿公是明朝時的宰相,呂公最初辭去相位,返回故鄉時,海內尊仰,就像泰山北鬥一樣,可見他的德行之高,人們都敬仰他。

   有一鄉人,醉而詈之,呂公不動,謂其仆曰:醉者勿與較也。閉門謝之。

   呂公回家鄉碰到一件事。有一個同鄉喝醉了酒,對著呂公惡罵。呂公修養好,對仆人說:這人喝了酒,不要和他計較。然後就關上門謝客。

   他想到酒鬼也是身不由己,這是寬容之心,不和人計較。

   逾年,其人犯死刑入獄。呂公始悔之曰:使當時稍與計較,送公家責治,可以小懲而大戒;吾當時只欲存心于厚,不謂養成其惡,以至于此。

   過了一年,這個醉鬼犯罪,判了死刑,被關入監獄。

   呂公知道後,後悔說:我沒有做對,是我害了他,假如當時稍微和他計較,就可以以小小的懲罰起到大的警戒,我當時只是想到存心仁厚,不能和人計較,沒想到這是養成他的惡習,以至于發展到這種地步。

   此以善心而行惡事者也。

   這是以善心行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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