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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法妙音》第二冊▪P52

  ..續本文上一頁就說一切法空,連微塵和刹那都是空的,這就是細的法,但這個只是打破實執,還沒有直接指點如來藏的面目。第叁轉*輪就再宣說極細的,也就是直接以言語開示心的本性,這就是極細。然後所謂的究竟就是密法,遠離言說的秘密。從以上所說可以看出佛是如何說法的,就是由于衆生的根機有很大的差別,佛就隨衆生能接受的程度,而宣說相應的法。

  這樣說法,效果如何呢?就是唯一成爲所化相續煩惱的調伏。“唯一”這兩個字,就是百發百中,不會有不成爲煩惱調伏的失誤的機會,所以說唯一。爲什麼是唯一成爲所化相續煩惱的調伏呢?因爲, 契機的緣故。如果不契機,比如說,機淺法深,機深法淺,機漸法頓,機頓法漸,機小法大,機大法小,都有不到位的地方,或者不成爲所化相續煩惱的調伏,或者不是最恰當的方便。這就像對病人施藥,能相應病人的病情,就成爲良藥。佛說的法從利他沒有失誤的角度,就叫作唯一成爲所化煩惱的調伏。再從究竟的歸趣來講,八萬四千法門都是趨向究竟菩提。爲什麼這樣說呢?理由有叁個,第一:衆生平等具有如來藏;第二:兩種障礙是客塵忽爾的障礙;第叁:佛的悲心是徹底的,因此佛的一切法最終都是趨向究竟菩提。

  “唯一成爲所化相續煩惱的調伏”,是指佛以方便宣說叁乘法,乃至無量乘,是爲善應群機的緣故。趨向最終菩提,是指宣說究竟一乘法,因爲究竟皆成佛的緣故,《法華經》當中,佛開權顯實說“我說一乘法,無二亦無叁”,所以沒有二乘和叁乘,佛法究竟唯一是引導衆生成佛的法。

  下面再把“善顯”的相,明顯指示出來,“法律善顯”的善體現在哪裏呢?“無一句別義,無一句違逆,無一句不說真實義,一切皆不相違而同歸究竟”,這一句話就是法律善顯的相。無一句別義,是指沒有一句不是成佛順緣的法,不可能偏離這個主題說一句其它的意義;無一句違逆,是指不可能有一句與成佛相違、是成佛障礙的法;無一句不說真實義,是指沒有一句不是在說對所化真實對治的法。以大醫王來作比方,大醫王對于八萬四千種病人,開八萬四千種藥方,從哪方面可以說明藥方的善妙呢?可以從叁個方面說:第一、沒有一句不是引導他病愈的法,在這麼多方子當中不會出現第二種意義,不會出現教人如何殺盜淫、如何打電子遊戲、如何增上我執等等的意義;第二,不會有一句是不對治疾病、反而加重病情的藥方,雖然對熱病者開的是治熱病的藥方,對涼病者開的是治涼病的藥方,表面看起來似有相違,但是對每個病人各自來說,都能讓他趣向于健康;第叁,這些藥方沒有一句不說真實義,沒有一點虛诳性。爲什麼藥方會有這樣善妙顯現的相呢?這就要歸結于醫王具有平等的大悲和無礙的智慧,因爲他有平等的大悲心,所以從他的意樂來說,就不會有對一者想救度、對一者不想救度、對一者想徹底救度、對一者不想徹底救度的偏袒之心。體現在他的藥方上,只有一種意義,就是把病人從病苦之中徹底救度的意義,除此之外,不會有其它不作救度、只救度一分的意義。其次,因爲他智慧無礙的緣故,所以他對病人所開的藥方決定是最恰當的,如果智慧還有障礙,就不能開出完美的藥方,就會以不對症而存在和趣向健康相違逆的地方。比如本來病因在胃,卻開了治肝的藥,或者本應去寒卻開了泄火的藥,或者應當一步一步來調治,卻下藥過猛,這些都有違逆,都是智慧有障礙、不靈妙的反映。第叁,醫王無礙照見藥因藥情,有不可思議的對治方便,所以他開的方子沒有一點虛诳的地方。

  以醫王智慧和大悲究竟的緣故,他的所有藥方都不相違,都是共同趨向一個目標,就是讓所有患者的疾病都得到痊愈,這樣的相就是藥方善顯的相。假如說這些藥方當中,有一種不是治病的方子,就不叫至善,或者有一種是不好的、不能達到對治效果的藥方,也不叫至善,或者有一種當中摻雜虛诳、不是以智慧現見的藥方,那也不叫至善。這些不善的相一個都不存在,那就成立醫王的所有藥方實際是善妙的藥方寶庫,我們會說這樣的藥方寶庫善妙至極。下面請問:能不能以醫王的藥方無量,各不相同,就成立他的藥方不可靠呢?這是不合道理的,以藥方無量所反映的不是自相矛盾,而是說明藥方善顯,是應病而顯,是無礙而顯,無錯無亂,沒有任何拘泥呆板之相。這一切藥方,正是心空無礙、靈明任運的流現,不是不可信任,而是最應當信任。

  有些版本翻譯此句爲“法律善說”,意義相同。有些注釋解釋此句爲爲了愛惜佛製戒律學處,其實若從對字與意義兩方面觀察,便可了知是否爲經典之密義。

  法律善說和法律善顯是同一個意義。對法律善顯,有些注解解釋爲爲了愛惜佛製定的戒律學處,所以善加顯示佛製的戒律。但是全知麥彭仁波切說,這不是經典的密義,經典在這裏是要顯示聖法的功德,也就是以“法律善顯”顯示一大藏教就是一大方便藏,非常善巧,非常圓融,力用不可思議,顯示的是聖法契合群機的方便到達究竟的相。

  戊二、廣說:

  決定出離,趣大菩提,無有違逆,成就和順。具足依止,斷流轉道。

  所謂“決定出離,趣大菩提”者,或問:一切聖法同入唯一究竟勝義之相,其義如何?

  這是在問一個問題,所謂一切聖法同歸于究竟勝義之相,這是什麼意思呢?佛的無量無邊的法藏,無不還歸此法界,一切大小顯密、偏圓頓漸之法,都同歸于究竟的勝義之相,這怎麼理解呢?下面從聖法決定出離和趨大菩提來說明。

  從輪回粗大乃至無明習氣地之間的一切所斷,無余出離的種種方便,悉皆具足,能作斷德圓滿之因,就此稱爲決定出離,斷盡二障的同時,獲得所證究竟的無上圓滿菩提,故稱趣大菩提,此即宣說一切所斷斷除、一切所證證得的大菩提降而趣入,故爲究竟一乘。

  決定出離和趨大菩提,是從斷證兩個側面來說的。從聖法能斷的作用上就說以聖法決定出離,從聖法能證的作用上就說以聖法趣大菩提。佛的整個法藏,具足從粗大的煩惱一直到最細的無明習氣地之間,能作出離的所有方便,法門無量,應有盡有,這就說明聖法能作斷德圓滿之因,從這個角度稱爲是決定出離。如果以聖法只能出離一分煩惱障,那叫僅僅一分出離,不叫決定出離,而一分煩惱障出離的同時也只是一分證得,只現前了一個人無我空性的智慧以及有限的神通等,不是趨向究竟菩提。比如一個專科醫生,他能治胃病,只能治標,他給病人開的藥方就不是決定出離的藥方,因爲病根沒有徹底斷,只是一分出離,不能讓病人趣向痊愈。但佛是大醫王,可以肯定,吃他的藥決定出離,雖然有人只要吃一服,有人需要吃一百服,但是從他的藥方的最終效果來說,是決定出離的,因爲對你的粗分乃至最細分的無明病,他都能提供對治的方便,所以是決定出離。

  趨大菩提是從證的反體上來說,因爲斷一分就會證一分,能無余斷,就能無余地證,所以決定出離也就是趨大菩提。比如,以風能把一切陰雲吹散,這是比喻無余決定出離,而無余出離的同時就是日輪圓滿地顯現,這是比喻趣大菩提。

  經中這兩句話宣說了以佛的聖法最後都歸到斷證圓滿的大菩提。我們常說,歸元無二路,方便有多門,衆生都平等具有如來藏,法界是平等一相,不可能有兩種,佛接引衆生趣入法界的方便雖然有多門,但最後都是要趣入大菩提。佛的能力是究竟的,佛的大悲又不會舍棄任何一個有情,所以以佛的聖法引導,最後都要彙歸于斷證圓滿的大菩提,因此是究竟一乘。打個比方,比如到北京,可以從內蒙古走,可以從遼甯走,可以從河北走,可以從天津走,可以從不同的路走,這就是方便有多門,但最後是共同趨入北京城,這就是究竟一乘的比喻。“決定出離”和“趨大菩提”這兩句,是說明一切法都共同趨入究竟的勝義之相,究竟只有一佛乘,這是佛法的特點,這是佛法的功德相,表現出佛的智悲圓滿,他的聖法也是圓滿。

  如果我們依止一位醫生,用他的方子並不能使人人都無余出離疾病、恢複圓滿健康,這就說明不圓滿。但是有一位醫王特別稀奇,不管是對哪一個病人,都能開出藥方對治,而且最終的結果都是究竟,個個都是如此,沒有一個是只能治到一半爲止,再往下就治不了。從這兩點,就可以認識聖法是真實的依處,我們只要依止聖法,最後就能夠決定出離,趨大菩提。

  不是以佛的整個聖法,一種人究竟只能成就聲聞菩提,一種人究竟只能成就緣覺菩提,特殊的一類才能究竟成就佛菩提。有一種說法是究竟叁乘,意思是說,醫王說你這個底子差,究竟只能治到下等,或者你這個底子是中等的,究竟只能到中等,或者你的底子是上等的,可以治到圓滿,這叫究竟叁乘,是不了義的說法。以了義來說,勝義之中沒有叁種決定種姓,而是一切衆生平等具足自性住種性法界如來藏,所謂的二障只是客塵,並不是實有,佛的方便又是究竟,因此依止佛陀的聖法,不可能究竟是叁種結果,而是究竟都成佛。這樣才顯示出佛法的偉大。從實相上來說,心佛衆生叁無差別,從現相上來說,衆生的障垢雖有深淺粗細的不同,但聖法同樣能夠對治,因此最後衆生都成佛。這與外教的法有很大的差別,因爲它們是不平等、不究竟的法,它們不會說教主和教徒平等,而是一者是上帝,另一者只能作子民,永遠也不可能作上帝。

  因此,一切聖法的所诠義無有絲毫取此舍彼的相違,一切均無違逆,無不是圓滿道的支緣,故由所化意樂的差別,佛說無量法無有違逆。

  以聖法都是究竟成佛的方便,沒有絲毫舍此取彼的相違,所謂舍此取彼,就是這種是成佛的順緣,應當取;那種是成佛的障礙,應當舍。因爲法完全應機,佛的應機又不會有失誤,怎麼會有一者要取,一者要舍棄的呢?這個法的問題是針對于所化來說的,意思是,來取藥方的人根本沒有取此舍彼的相違,一種說這個藥方好,我可以用,另外一種說,這個藥方不行,我要扔掉,找另外一個醫生,沒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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