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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光大師永思集▪P12

  ..續本文上一頁人住宅中的正梁,縱然就是不斷,也不過能爲我們一生的安居受用而已。照著我們夜途中前進的明燈,縱然就是不滅,也不過能保障我們在這短夜裏沒有危險而已。而印光大師是我們宇宙間的大棟梁,是我們長夜間的大明燈,現在是折斷了,熄滅了,我們能不祈其乘願再來嗎?

  有人這樣的來問我:印光大師他圓寂了,爲什麼要你大驚小怪地來多嘴,權衡我們有什麼錯誤,而要祈求他乘願再來呢?我便這樣的來答道:要曉得我已經說過世間上的一切事物,無非皆是因緣生法,現在我們要祈求他乘願再來,這方法當然是不能離乎我們各人爲其衆緣的本身了。即若他現前這一次的來示現,假若不是因爲我們過去世中,稍有一點善根福德因緣,則何能感動他這樣一位悲智雙運的大德,生到我們這個世界上來呢?所謂家無梧桐樹,何能引得鳳凰來呢。所以我們現在要祈大師乘願再來,也只唯恐我們不肯積集善根福德因緣罷了。其實大德們的應世,本即同于青天水月一樣,第以浮雲遮蔽,枯涸無水耳。果能消其浮雲,厚其注水,則無有不見之理。即所謂千江有水千江月,萬裏無雲萬裏天是了。故我們有時所以不能感動大德之住于世間者,亦緣我們有貪嗔癡愛殺盜淫妄等種種煩惱遮蔽,而無慈悲喜舍信願行證等種種善根福德因緣耳。果能斷斯煩惱,積斯善根,則又何患大德之不來應現于世間呢!

  喂!諸位同胞們,處茲焦土火宅,蛇蠍載途,荊棘橫生,群邪蜂起的時勢之下,我們的安居何在?我們的保障何在?還不向我們這一位大德的身上來求嗎?惟願印光大師乘願再來吧!

  略談禅淨來評印光大師

  明觀

  我佛出現于世,爲一大事因緣,平等教旨,實無優劣,不過指示人人本具之心。衆生頑迷無知,不了心源,妄生取著,故我佛特開方便,權實雙施,開叁乘教旨,而究竟則同歸一乘。至佛寂後,靈山會上諸大菩薩,將叁乘教旨,一乘實相,剖判顯明,令人人易會,個個易入。智者睹之,了然一心之旨,實無入而真入也;愚者見之,迷一心之源,執著文字,妄取玄談,以經文爲究竟矣。曆代知識,皆佛菩薩示現,觀機施教,各示法門,若律、若禅、若密、若淨,方便多門,歸元無二也。夫達摩西來要旨,傳佛心印,以佛心而傳衆生之心,心心相應,不出乎淨業行門。故《彌陀經》雲:若一日至七日,一心不亂,往生淨土。未說妄心亂心而能超登蓮邦者。故《淨土文》雲:身無病苦,心不貪戀,意不顛倒,如入禅定。而遠公提倡淨業,教人專修一心之旨,持佛聖號,萬德洪名,期證一心,亦不外乎達摩一心之旨。蓋念佛念心心念佛,佛佛原來是一心,二聖心法,互相炳耀,實同一鼻孔出氣,並無二路。我等智劣,不能測量聖旨,妄生疑慮,互相紛爭,庸人自擾,爲釋迦之罪人。惟印光大師菩薩示現,降生秦中,梵行精嚴,威儀齊整,應機施教,導修淨業,紹隆我佛嫡旨,單提遠公號令,令人人專修念佛法門,教個個獲得一心。禅淨法門,原來不二,但能一念勇猛精進,踏倒鐵圍化城,光明自然顯露,超出叁界迷津。蓋即佛即心,誠能一句彌陀,念念相應,即是勢至都攝六根,淨念相繼。念到極處,無佛可念,仍不外趙州佛之一字,吾不喜聞,斷絕生佛之名,亦無真如可立。萬法原是假名,但提念佛甘露,即是曹溪風月。故印光大師專弘淨宗,而禅即在其中也。大師有言曰:修勢至都攝六根淨念相繼之淨業,即淨而禅。禅與淨土,理本無二,故知大師不以參究爲然者,亦下手之方便耳,非故作門戶之見也。且大師一生密行精嚴,實爲當代僧衆中第一人,今世緣已盡,端坐生西,位登蓮邦上品,侍奉彌陀慈尊。觀其一生行迹,實爲八地九地示現,十地等覺降臨也,我等凡愚無知,世緣難了,豈解聖情!明觀自慚道薄德輕,不過與大師有一粥之緣,不惜話墮,以仰契老人之心,聊表追慕之忱。且願以一得之愚,剖開骨髓,供養四衆,希望人人追隨老人之後,念佛生西,直趨菩提,再來娑婆普度衆生也!

  [編者按]禅宗尊宿明觀禅師,湖北武昌人,出家已叁十余年,梵行精嚴,過午不食,長坐不臥,行頭陀行,老而彌笃。雲遊至天臺山,卓錫明岩月光洞,洞固寒山大士棲真之所,風景幽絕。禅師徹悟向上一著,每夜施放蒙山,利濟幽冥,甚昭靈感。赤城朝陽洞有羽士,爲牆垣壓斃,已閱五載。禅師至赤城,諸弟子愍羽士橫死,請禅師超度。師放蒙山,衆見羽士肅立座前,作皈依狀,並有亡者多人,至禅師前,鬼影幢幢,衆目共睹。民國二十八年,編者嘗從禅師習定于赤城山,顧我暗鈍,無所得。禅師絕意名聞利養,說法隨機,常教人念阿彌陀佛。開示法要,痛切處每至流涕,其悲心之切,有如此者。此文評骘印光大師,泯盡門戶,想大師在蓮池會上,以天眼遙觀此文,當微笑也。——編者饒舌。

  印光大師許我出家

  慧叁

  印光大師是素不主張人出家的,因我再叁的要求,才特別允許了,並且還替我擇定了一位剃度恩師——天臺宗大德興慈老法師。他說:“你既真心出家,要跟有道德的師父才好。興慈法師是一位有道有德的和尚,你要好好的跟他學。”

  這話是在二十七年冬天,我出家的心是熱極了,早年曾一度到杭州出家,沒有成功,被我的叔父追回來的,這是第二次發心了。到了二十八年正月,我就將店務家務交與兩弟,因我全家現已信佛,我也素抱獨身,沒有結婚,毫無挂牽,母親也慈許了,真是歡喜至極!

  二月初八的早晨,離開故鄉到了上海法藏寺,整整的住了八個月,才蒙吾師上興下慈,于次年二月十九日觀世音菩薩聖誕,正式剃度,做了小沙彌。十月初一日到寶華山求受具足大戒,至十二月初一日圓戒後,當天就趕到靈岩山拜谒印光大師,以謝介紹我出家的一番深重洪恩。當時大師看見了我圓頂光頭,已變成了一個和尚,很歡喜的道:“你來了!你現在叫什麼名字?”我說:“弟子慧叁!”大師笑笑,命我坐下。大師說:“你要到哪裏去參學?”我道:“想到金山。”大師說:“還是到天臺山去,跟你師父興慈法師聽經研教好。”

  說也奇怪,大師是教人專持一句佛號,不要多研經教、做大通家的,他竟叫我研教。然而大師是慈悲心切,恐怕常人執理廢事,反不如單提一句名號,現生實得往生利益,免得多兜圈子,空吃許多苦,並非是一概不叫人研習經教的。

  但是不久甯波封鎖,天臺山道途阻梗,大師就命我住在靈岩山了,一直到今年(二十九年)叁月初八日,因爲蘇州弘化社乏人照料,妙真法師托我暫往料理。印光大師是時常寫信到社中請書,或是郵寄他處。哎!大師真是戒律精嚴,他雖請一本書,也是要給錢的。

  七月十日是叢林常例可以告假的,我因爲要到各大叢林去參學,就于那日告假離開了蘇州,至今一缽千家飯,孤身萬裏遊,到處挂褡,度我雲水生活。昨天聽見同參道友說,印光大師生西了。我吃了一驚,問道:“真的麼?”那位同參道:“哪有假的。聽說念佛見佛,決定往生西方。”嗳!大師固然乘願再來,來去無礙,我等五濁惡世的罪苦衆生,喪失導師,長夜漫漫,何時旦呢?

  我皈依大師已有十余年了,我與大師的因緣實在太深了。我在家時,大師因爲聽見我買書送人,他說:“你有多少錢買耶?”以後每逢弘化社新印一種書,總是幾十包幾十包的寄給我,這種書轉送出去,發心的人是很多的。我屈指一算,介紹皈依大師座下的,好像有五百余人哩!

  大師與我的因緣實在太深了!

  印光大師轶事一

  竹如

  印光大師,今涅槃矣。大師道風之嚴,晚世所希,遺教具有,法身常存。疇昔于上海太平寺谒大師,荷諄諄訓誨,有如午夜鍾聲,至今猶深入八識田中,未敢或忘也。大師有胞兄,幼讀儒書,于佛法未嘗信仰。大師年二十一,禮空王出家,其兄至寺绐之曰:“母病笃,弟宜回家一省。”大師隨之返。離寺既遙,兄于途中出俗服,厲聲斥之曰:“汝不易僧裝,吾必死汝于此!”大師無奈,勉從之。抵家,母無恙,家人慮大師潛逃,防之綦嚴。戚家有喜事,兄偕大師往賀,席間師故大啖豬肉,兄大悅,以爲大師無複有出家之志矣,防遂疏。未幾,大師遁至寺,告其師曰:“此寺弟子住不得矣。”其師亦是修苦行者,給大師銀幣一圓,大師于是行腳雲遊矣。光緒十八年,大師住北京阜成門外圓廣寺,一日與一僧在西直門外緩步,一丐童年十五六,向大師乞錢。大師曰:“念一句佛,與汝一錢!”丐童不念。大師又曰:“念十句佛,與汝十錢!”丐童仍不肯念。大師將錢袋取出,約有四百多錢,和顔謂之曰:“汝念一句,與汝一錢,盡管念,我盡此一袋錢給完爲止。”丐童大哭,終不肯念。大師歎其太乏善根,因與一文錢而去。此二則轶事,乃大師親與我說。《覺有情》編者以大師西逝,向余征稿,書此畀之。

  印光大師轶事二

  彭孟庵

  丁醜變後,避亂靈岩,其時兒子兆農法名開本,未離膝下一步。一日與同舍郎某,因小事生意氣,爲師所知,即呼開本從容教訓曰:“爾年已不小了,應學做人之道。忍之一字,爾曾聞乎?憶吾童時,或年不爾若,吾家聚族而居,每值秋獲畢,村中必演戲酬神,舊例也。一日戲未開鑼,予攜一椅,置臺前數十武之居中地點,擬坐而聽。村中同姓某,粗而暴,向予厲聲曰:此椅誰置?予答曰我。語聲未絕,彼即掴我兩耳光,將椅抛去數尺外。予登時頭痛欲昏,眼花亂燦,忍痛吞聲,不敢聞于父母,恐父母愛子心切,釀成口角也。從此益知自勵,不敢稍有疏忽。越數年長成,薄得村衆垂青,暴者遇吾于途,迎而笑曰:請至吾家坐。予亦一笑諾之。此事生平未嘗告人知,予固示弱,弱亦何妨?望爾學吾之弱,不可以新名詞之競爭二字,奉爲神聖不可侵犯也。”旋複蒙作《人字發隱》一文以誡之。師之慈悲,固爲天下人所共見,師生平隱德頗多,而不與人言。師今往矣,謹錄此一席訓話,公諸天下,亦即師轶事之一也。

  弟子慧健敬述

  印光大師畫像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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