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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及家屬、親友須了解,幹著急是沒有用的,在做了應做的醫療處理後,依本書的方法,放下焦急的心,一人每天念數千、一萬要、二萬聲“南無(音摩)阿彌陀佛”,求佛如被才是智慧之舉。家屬的心情能安定下來,才有可能爲病人安排治療、照顧及給予安慰,如此才是真正的在幫助病人呢!
“阿彌陀佛”是無量光明、無量壽。爲重病病人念佛,並鼓勵病人念佛,如此一心正使自、他(她)紛亂痛苦的心和佛的清淨無量光明契合。壽命未該終的“念佛”承佛力加持,消災延壽,化險爲夷、增福、增壽;若年歲已高或壽命已盡,念佛不僅可減輕痛苦的折磨,且即使人人皆會面對的死亡這件事來臨,亦可不憂不懼,不畏生死,蒙佛接引往生極樂世界呢!
放下焦急的心,一心念佛;
念佛一心不亂、絕症不懼。
二、信心建立篇
梁啓超先生雲:“佛教乃智信,而非迷信,乃兼善而非獨善,乃入世而非厭世。”(飲冰室全集)
在本身未深入探討,明確地觀察,就盲從附和別人的話,就是迷信—迷信他人的胡說。反之,凡是能經過“觀察”、“慎思”、“明辨”的工夫才去信仰的就是“智信”。
須知迷信必不會虔誠,不虔誠必無法有信心的持之以恒。世間的一切事業尚須靠信心來成功,何況佛法乃解脫生死之大事,更必須依靠信心堅固才能成就。
信心真誠、念佛持咒才會真切,真切才會精勤,精勤才能有所成。
世界著名學者對于佛法的肯定與贊賞
國父曾說:“佛學是哲學之母,救世之仁,研究佛學可補科學之偏。”換句話說,佛學不但合乎科學,而且可以彌補科學研究上的偏失。
佛法大海,浩瀚無涯,義理嚴密,其相互問的關系,真可謂“牽一發,而動全身”,若無相當篇幅,是難以敘述清楚的。唯爲避免內容過于繁瑣,本篇謹擇錄世界著名學者對于佛法肯定之言論,以作爲人們信心建立之輔助,期望人人皆能因此撥空研討佛法,並力行之,以達到“生死自在”“生命無懼”的境地。
蔡元培先生曰:“回教之穆汗默德,左手持古蘭經而右手持劍,不從其教者殺之。基督教與回教沖突,而有十字軍之戰,幾及百年。基督教中又有新舊教之戰,亦達數十年之久。至佛教之圓通,非他教所能及。”(以美育代宗教說)又曰:“佛法的宣傳,隨順衆生根器,本無定法。欲爲科學家說法,應用科學方法作積極的證明。”(佛教與科學之比較研究序)。
康有爲先生曰:“仙學太粗,其微言奧理無多,令人醉心者有限。若佛學之博大精微,至于言語道斷,心行路絕;雖有聖哲,無所措所。其所包容,尤爲深遠。”(大同書)
李石岑先生曰:“我以爲佛學的提倡,不特對于科學毫無抵觸之處;而且能使科學的方法上加一層精密,科學的分類上加一層正確,科學的效用上加一層保證。”又曰:“佛教人以涅槃,不過證得法性常住,便知法相如幻;而後有事可做,而後不做冤枉事。所以佛的無盡功德,就從涅槃而來。”(李石岑講演第一輯)
注:涅槃—人生沒有煩惱,沒有疑惑的境界。
呂思勉先生曰:“佛教教義的高深,是無可否認的事實;在他亦有種種治國安民的理論。”(中國通史)
夏丐尊先生曰:“我所唯一賴以自慰的,就是這觀音名號的執持。法華經普門品雲:“念念勿生疑,觀世音淨聖。于苦惱死厄,能爲作依怙。”我感謝這位菩薩的保佑,在這八年裏面于苦難中施我以大無畏!”(致大晚報記者書)
英國羅素博土(Dr.Bertrand Russell)曰:“各宗教中,我所贊成的是佛教。”(當代名人演講集羅素講宗教問題)
英國鮑樂澄博士(Dr.Bernard L.BrOUghtOn)曰:“佛教爲今日人類之救星!現今研究佛學者漸多,實因佛學高出一切宗教。雖科學哲學長足進步,然其發明之最如理要處,亦和佛法可通。況佛法有最甚深處,最廣大處,最真實合用處,決非現世之一切學術宗教所可企及!”(佛學半月刊四十五期)
英國瑙曼裴乃斯教授(prOf NOrman BayneS)曰:“佛教是醫治摩登病的聖樂。在我們這個苦痛疲憊的歐洲,我們斷然需要佛教的教訓。這個教訓就是“中道之教”。它開豁我們的眼光,給我們以覺悟,引我們到和平光明及大智慧。”
錫蘭福曩度博士(B.E FernandO)曰:“佛教之生活法,能使人們得到安樂,並使生活成爲合理。促進和平,並使人類確知戰爭是野蠻愚癡之最良方法,無過于宣傳佛教之道理及見解。佛教不強人盲從:然凡有思想智慧之人,就佛教道理深思谛觀,則末有不怡然煥發,心安而理得者。”
英國克裏柔夫人(AliCe Leighten Cleather)曰:“宗教與科學,互相排诋,不能融洽。此乃大半由于宗教方面死守所謂“啓示的”宗教,而不肯研究宇宙之法則—即表顯于一切方面之因果律所致。反之,東方之哲學尤其大乘佛教所開示者,乃是一種使心與意共同滿足的思想法則,其所合內容之高與深,乃無與倫比者。”
美國薩垃乃扶夫人(MrS. Miram M.SalanaVe)曰:“佛教在其長曆史中,無時不向前邁進。他不但保持了他的與近代科學之並進,並且超出而立在科學的前面。佛教在今日,正與科學同樣地嶄新而適用。何以故?因爲佛法是以顛撲不破的真知之理爲基礎故。”
美國喬治萬雷氏(GeOrge S. Varey)曰:“現在世界是極需救濟,但只有從佛的光明和佛的聖法,人們方可以得到真的救濟,以及真的解放和自由。
和蘭弗朗幾博士(Dr.JOhn FranCiOS)曰:“世界戰亂之根,由于人類貪嫉權利思想之過高,遂發爲暴毒爭戰之至慘,在摩西十誡亦列爲深戒,杜其欲望;然義非究竟,故莫能收弭兵之效。獨佛所說最究竟,戒律尤爲精切。今後苟佛教普及,世界大同,拭目可俟。”
(以上皆節錄自世界新聞杜,陳無我居士譯)
佛是什麼?創世主?宇宙的起源?
佛是甚麼?
(一)佛(Buddha)的音譯叫做佛陀耶,簡稱“佛”或“佛陀”。他的意譯是“覺”。覺悟了什麼呢?覺悟了宇宙和人生的真理,亦即覺悟了一切而無所不知,無所不覺,獲得大解脫、大自在、大圓滿的聖人。
(二)佛,是在我們這個世界,距今二千年左右,生于印度迦毗羅衛城的釋迦太子,成佛之後稱爲釋迦牟尼。釋迦是族姓,意爲能仁,牟尼是印度古代對于聖者通用的尊稱,其意爲寂默(以自己心中本具有的智慧光明,回光返照,斷除煩惱,智慧圓滿。)這就是佛教的教主。
(叁)佛有多少?我們從釋迦牟尼佛所開示的經典中,明白在現有的曆史中,雖然只有他一人是佛,但是在過去久遠以前,和未來的久遠以後,以及現在的十方世界(宇宙)皆有無量無數的佛。釋迦牟尼佛成佛時,以天眼觀察法界一切衆生時,舉手觸額叁歎說: “奇哉,奇哉,法界一切有情,無不具足如來福慧德相,只以妄想、顛倒、執著、而不能證得,若離妄想、顛倒、執著,則清淨智、無師智自然現前。”所以所有的衆生,只要能覺悟宇宙人生的真理,悟了一切,而無所不知,無所不覺就能成佛。由于衆生皆有佛性(覺悟之性),因此佛教不將佛陀當做神來崇拜,也不承認有一創造宇宙的造物主存在,所以真正的佛教徒是無神論者。
佛教與其他宗教最大的不同點是佛教沒有創世主的觀念,也否定神創造宇宙萬物的說法。知識份子不容易信仰宗教,或無法虔誠信仰宗教的原因,常是囿于許多宗教現象目前科學無法理解、或證實;比如“宇宙的第一因”、“宇宙人生的起源”、“先有雞或先有蛋”,在未得到理想答案時,要他當一個虔誠的信徒是很難的,充其量頂多是名份上的信徒罷了。一般宗教由于無法合理解釋宇宙的第一因,所以才有裨創造萬物的說法,唯“神”本身從何而來,答案常是“神是萬能的,祂是自然存在的。”就因爲這說法本身不夠圓滿,所以也常讓心中有這種反對觀點的人們接受—如果能夠本來就存在,換句話說,神不用被創造,就可以自己存在,那同樣的,宇宙人生也可以自然存在了。何必裏祂創造。
其實佛陀對于這“形而上”的問題並不鼓勵人們花大多時間去探討,原因是這宇宙人生太不可思議,太廣大、太奧秘,非大覺悟者根本無法了解其奧秘于萬一。例如以目前頂尖科學家,數十萬人用盡一生的精力,就光太陽系的行星秘密都無法確實了解,何況這大于太陽系千千萬萬兆倍,不可數的浩翰宇宙,凡夫的我們又怎能知其萬一呢?所以人們彈精竭慮去追求、計較、或一廂情願的認定這“宇宙的第一因”,將是徒勞無功的;因爲當你辛苦尋到“第一因”時,不久勢必發覺在它之前還有另一個“第一因”……以“有與無”來做比喻;若說這宇宙人生本來就“有”,您相信嗎?或說這宇宙人生未來是“無”,再從無産生有,您相信嗎?兩個答案都無法讓人們心服,就因我們的能力與智慧實在是差太多了,所以佛陀才不鼓勵人們浪費太多時間去探討,這“研究至死”都得不到答案的問題上……對這一類問題佛陀有這麼一段比喻:
“有一個人被毒箭射傷,他的親友帶他去看外科醫生,假如當時那人說:“我不願把這箭拔出來,因爲我要知道是誰射我的,是刹帝利種?婆羅門種?還是首陀羅種?“古時印度人民所分四姓階級)他的姓名與氏族是什麼?他是高是矮還是中等身材?他的膚色是黑是棕還是金黃色?他來自那一城市鄉鎮?我不願把箭取出,除非我知道我是被什麼弓所射中?弓弦是什麼樣的?那一型的箭?箭羽是用那種毛製的?箭簇又是用什麼材料所製的?……”如此,這人必當死亡,而不得聞知這些答案。就因人生無常,生命太短暫了,如果把我們的時間、精力集中在這一類問題上,那麼當我們還沒有尋到理想答案時,我們就已經沒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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