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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佛護法的心得及對佛法未來的展望講記▪P3

  ..續本文上一頁林蔭華的父親,以前我給林國培洗大便的時候,連續叁個星期洗叁次,衣服都是林蔭華拿來的,林蔭華叫我“木源兄”,他父親說不可以這樣沒禮貌,他是我的朋友,你要叫他“木源叔”。他大我差不多二十多叁十歲的樣子,我聽了難受。他說木源是跟我同輩,你要叫“木源叔,以後木源叫你做什麼你要做。”林蔭華說“好,我會的。”我說好,根據這個本錢我去跟林蔭華談。我去的時候他說“木源叔,坐坐坐。”我說“你記得你父親講什麼?”他說“是,你有事情找我要幫忙”我說“居士林需要你,你要出來。”他說“你講出來,我不出來不行。”就這樣決定了。何耀昆,找他,他說爲了佛教,因爲何耀昆的母親病重的時候,我們去念佛,往生我們去念佛,好,他出來,結果我們組織一批人出來。

  那時候居士林有些反對者,在開林友大會前,就寫一封二十人簽名的信,不准林長開會,要把選舉取消。

  廣洽法師找我一同去陳光別家,陳光別說“糟糕了,這封信也寫給社團注冊官,明天怎麼辦?”我說會照開,看情形,不要緊。第二天早上十一點開會,總共有四百多位林友出席,因爲居士林有六百多個會員,出席率是很高的。那二十位反對者坐在第一排,想看好戲。因爲那時我是修持部的,我要上場,但我還沒有把握該怎麼做,上臺前我就跟陳光別說“今天我做司儀。”他說好,今天你做司儀。我上去靈機一動,對呀,根據我們的章程林友的權力最大,我就報告,“今天我們開林友大會是根據合法的手續,可是有二十位來提議今天不准開會,不准投票。今天出席的人有四百多位,如果大家認爲開會應該繼續,投票應該繼續,請大家舉手贊成。”因爲我是修持部,每天跟他們在一起,我一舉手每個人跟著舉手,我說請這二十位先生,你們站起來看一下,差不多是四百比二十,一致通過。會議開始,他們才退席。大會正常進行。陳光別說“你倒有一套”那年我剛好二十七歲。

  “要如何把居士林做好?”我跟每個人交流,怎樣把居士林做好,要他們提意見。有一位董事說,“佛教亂是吃的關系,整天吃吃吃,吃了就相罵,居士林不給他吃,絕對不會相罵!”我認爲似是而非,我問他“我們的活動是從早上活動到晚上,你知道這些老人家吃什麼菜嗎?吃素。那中午要去哪裏吃?居士林左右前後都沒有餐館,也沒有素食館,他們要怎麼辦?”我問他。“不管他們”我說不行,是我們做不好,不是吃有罪,我認爲是這樣。

  我說吃要吃好一點,他問爲什麼?我說人家說吃素的人(以前新加坡只有兩間素食館,一間六和園,一間佛世界,每個吃素吃很簡單的,豆豉花生)老人家吃到每個臉青青。我說如果我們煮好一點給人家吃,人家會說素食吃得好,大家才都肯吃素,也都來拜佛。我說我有把握,那時候我就請了廚師,每天的菜,今天煮幾道菜要給我知道,幾盤幹幾盤濕的,什麼飯,煮多一點。我本身做行堂,每張桌子都注意到,菜不夠再添多一點,每個人都吃得很高興。就這樣把廚房改革了一下。以前在居士林裏面,董事吃飯那張桌子八道菜兩個湯,其他的是四道菜一個湯,菜式很差,一個是豆幹,一個是金瓜,一個是茄子,隨便炒個青菜。我說不行,要改善,做就要做一個好開始。

  念佛修持要穿海青,莊嚴一點,那個時候的法器組個個都很驕傲,我就開始整頓。有一天林蔭華叫我去,和何耀昆、陳光別去他的辦事處,臉很嚴肅,我問他什麼事?他說昨天我叫我店裏面的職員莊學秀,也是我們居士林流通處的一位副主任,來居士林跟秘書謝先生去開青年部的圖書館,發現裏面有一些非法的書(那時候新加坡是反對政治的,那些是禁書。)他說這些書放在這邊,是誰作的?我說不知道。可是這些書如果告到政府去,他說居士林要被關掉,我們這些做生意的都有問題,這樣不行,不可以把政治搞到佛教來,我們必須修改章程。林蔭華、何耀昆他們也找社團注冊官,把這個情形講給他聽,社團注冊官提議,這個部門要停,不可開放,相當的危險。結果成立一個小組,修改章程,那時候居士林有青年部和婦女部,這兩個部要關掉,通過會議決定要關掉。那時候整個新加坡都說居士林青年部是李木源關的,婦女部也是我解散的,那是個誤會。根據社團注冊官跟我們解釋,你要青年部,還是要中年部?中年部重要,老年部重要,少年部重要,兒童部也重要啊!你變成要分很多個部,會很亂。你有婦女部,也要有男人部才公平,不如這些部門都不要,一律是林友更好。那時候我說你要關掉這兩部的圖書館是個問題,圖書館一定要做,不做不行,他們也同意,所以我們發起要做圖書館。

  在我做居士林司理的這段時間,廣洽法師講一句話:“木源,你今天做司理,我跟你講,你每天要到居士林來上班。”我說“一定要這樣?那我的工作怎麼辦?”他說“身爲司理,一個電燈的開關在哪裏你要知道,我叫你開這支風扇,你不會開你做什麼司理?一支掃把在哪裏你也要知道,你不可以糊裏糊塗的”。廣洽法師相當威嚴,我聽他講這句話,我說好,我發願我一定把居士林搞好,我可以犧牲一切,我決定留在居士林。我把生意交代給家人,大多時間留在居士林。

  在八四年過後,人家開始寫信說我貪汙,從八四年一直罵到九一年,經常有人寫信說我貪汙,因爲收到的信太多了,才爲這件事開董事會,我提議既然很多人說我貪汙(這些信寫到新加坡每個議員、部長、貪汙調查局、警察局,警察局我去得太多次了)不如這樣,我們自己寫信給貪汙調查局,徹底調查,看我有沒有貪汙,我自動停職。結果就寫給貪汙調查局,有一天早上我去晨運回來,六點多鍾,兩個便衣警探來我家,“你是李木源?”我說是。“請你回去貪汙調查局協助我們調查。”我說“好,我這就走”,我就拿了國際護照跟他走。那一天一問,從早上六點多問到晚上八點,你父親從哪裏來?母親從哪裏來?做什麼生意?幾個兄弟姐妹?老大老二一直問問到你很煩,你小時候讀哪間學校?中學讀哪裏?參加過哪些社團?在居士林你做什麼職務?管什麼?這個事情你知不知道?你不可以說不知道,全部要講。講完問我爲什麼你沒有貪汙?爲什麼肯這麼辛苦在居士林工作?誰不愛錢?誰這樣笨?我說“有啊,有一個比我更笨,更不愛錢”他問誰?我說“我們的總理,李光耀先生”“你講什麼?”我說“他是一個英國皇家律師,如果做大律師一個月至少賺十萬,目前做總理賺不到兩萬,還給人罵。他也是不愛錢嘛,可是他有他的政治目的,我有我們的宗教目標”。

  我被調去十叁次,陳光別被調去兩次,林蔭華兩次,高德祥兩次,樓下家寶被調去一次,徹底調查,調查到最後一天才說:“李先生,我現在才知道你沒有貪汙,這些都是一些人的誣告”。我知道有六個人,他叫我控告他們,我說不要,我已經受戒了。他問你受的是什麼戒?我說菩薩戒。菩薩戒不可以,以怨報怨,以打報打,我不可以這樣做。“你不要怕,告他!”我說不可以。從那時候起才沒有人寫信說我貪汙。所以從這裏面我才知道“真金不怕紅爐火”,自己要站得穩。

  我在居士林做事情,一向手不碰錢。師父每次講經,人家供養他的紅包,他叫法師交給我,法師說“李會長,師父說這些紅包交給你”。我把手一比,給隔壁映芳;我說“請你拿過去,不要交在我手上”。如果我自己拆開紅包,恐怕問題就來了,我說你交給他自己跟他算,因爲我一向手不碰錢。供養的錢,任何人轉交我都不拿的,直接由辦公室開收據。

  由那時候起居士林我訂下一些條例,除了添油櫃以外,福田箱,所有的錢一定要開發票,不開發票不可以。發票上的數目,每次你們出來我都很注意,每天我都在下面看,你們拿的號碼跟留底的號碼對不對,我會抓。因爲我曾經抓過新加坡一個大的團體裏面,有一個在那邊做了叁十多年,可是這個人我知道他上班賺不了多少錢;坐汽車,戴鑽石戒指大項鏈,錢從哪裏來?我很懷疑。

  那天又有很多人繳錢,給他開收據,因爲這些老菩薩每個跟我很好,他們走過,我上前說“你發心,你出錢,我看一下”,一百五十塊,我說你住哪裏?電話幾號?寫一下,這張給我好嗎?好。我收。等一下我要這個人把整本的收據拿來對照,我看那些上聯寫一百五十塊的,底聯變成十塊錢。因爲我已經注意他很久了,他沒有把覆寫紙放在裏面。那時候我去那邊做管理員,是廣洽法師、宏船法師、昙傳法師他們邀我去,我跟他們講我去我要有絕對的權力處理事情,結果那天虧了一千多塊,我叫他拿出來,他說我一時忘記,我說你忘記,號碼一樣數目不同,你個人的褲袋裏面多了一千多塊,哪裏可以忘記?要怎樣處理?他說可以放我一馬嗎?我說可以,寫張紙從今以後離開,不准管錢,離開此地,我不客氣叫他們走。

  在這工作期間,一些個案我也跟大家交流一下,將來你們如果碰到的時候,也比較懂得處理。居士林每天都有信,有一天收到一封信,具名須菩提,佛的大弟子寫來的;他說居士林是個佛教團體,我是佛陀的弟子須菩提,我現在要去印度朝聖,希望居士林給我五千塊。我一看這個好像是勒索信,我收了也不管他。過了一個星期,有一個人來了,穿著小乘的衣服,身上紋身,來到這裏拍桌子:

  “你們這些居士看輕我們出家人!”

  “師父慈悲,什麼事?”

  “我寫一封信收到嗎?”我說收到。

  “什麼信?”

  “我是須菩提”。

  “什麼事呢?”

  “我要去朝聖,你們居士應該供養我,爲什麼沒有給我?”

  “我收到信,我還沒有看到我老板,等我老板來,我給老板看,看老板怎樣批”

  “你老板是哪一位?”

  “我老板是釋迦牟尼佛”我說

  “你是須菩提,我要請問他你的弟子中有沒有這樣的!”我說

  “老兄,你不是出家人,你這個紋身,講話裏面還夾著煙味”我說“你是你,我是我,你不要到這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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