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建立能所,爲什麼?水是澄清,能生,暴流是所生,則此暴流,性應非水。爲什麼?因爲已經濁了。暴流是濁,性應非水,因爲水是澄清的,由澄清的水能生暴流,渾濁的暴流。所以,這個變成能所必須要建立,[有]就是能有;[所有]就是所生,有所有相,水性是能有,因爲它是溫和的;所有是暴流,暴流就是外表非常的急流,我們的水性本來是溫和的;但是,所生的卻是急流。有所有相,這一句話的意思就是說:如果說水産生了暴流,你必須建立在能跟所這個角度,有所有相,就是一定要很清楚的,有能生的水,還有所生的暴流,二種相同時存在,才可以講,暴流是由水流所産生的。有所有相,今應現在,現在應當明白,同時存在二種相,有能生、所生,才可以說:暴流是因爲水而有。所以,我們要了解,你說暴流是因爲水而有,必須建立能生跟所生的關系,才有辦法說:暴流就是由水而來的;但是,我們現在了解,暴流跟水它是一體的。所以,在這個地方是站在相的角度來論斷。
再講一遍:如果這個暴流的性質,是由靜止的水而有,那就必須要建立能所的關系,就像父親生了兒子,兒子不同于父親;就像樹木生了水果,水果不是那個樹木、不同于樹木,要能生、所生的相非常的清楚,才可以說水生出暴流。則此暴流,性應非水,暴流是濁,當然不是靜止的水,有所有相,能生的水性,和暴流(所生的相),應當同時存在,建立能所,才可以說:暴流是因爲水而有的;但是,如果沒有辦法建立,那就表示,暴流絕對不是因爲水而有的,說暴流是因爲水而有是不對的!你們有沒有聽懂啊?沒什麼反應,有一點困難是吧?有一點困難。我已經告訴過諸位:《楞嚴經》,如果是見性,就用本性來聽;如果是意識心,他就一下子轉過來,一下又轉過來,沒有辦法!所以,用理解的方式要去理解佛,是絕對沒有辦法的;用推論的辦法去推論佛,也沒有辦法的。所以,佛法不是理則學、不是邏輯學、不是推論學、不是玄學,就是這個道理。
[此非即水]。就是這個暴流之性,當然就不能說是水性了。[若謂暴流,因水而有者],是不對的,爲什麼呢?[則此暴流之性]是急促的、是渾濁的,應當不是水的清淨之性。[應非水之自性。何以故?暴流之性渾濁,水性澄清],無法構成能所。[水性爲能有,流性爲所有,能有所有二相,今應明白現在],一個是暴流渾濁,一個是澄清,是完全不同,要有二種不同之相同時存在,[方可說因水而有。喻行陰],色、受、想、行、識的行陰。若說這個行陰,[若說因藏識有者],就像父親生了兒子一樣,不同于父親的面貌;那麼,則行陰應當就不是藏識了。[則行陰性應非識性],就是藏性。能有所有之相,[能有所有之相,應當現在];是很清楚的能所,能有就是能生;就像父親生兒子;或者是樹木生水果,二種相都很清楚的擺在前面,才可以講能所。[如樹能生果,能生樹,與所生果],相是不同的,樹是樹相、水果是水果相,同時存在,才可以講能所。現在渾濁的水跟水其實是一樣的。所以,不能說暴流就是因爲水而有。因爲沒有辦法建立能所嘛![分明可辨。今二相叵得],就是不可得,沒有辦法建立能所,所以,行陰生滅,即非藏識。[故非即藏識]。故行陰生滅,非即不生滅之藏識,這樣看更清楚!
[若即水性,則澄清時,應非水體]!
如果說暴流當下就是水性來講,則澄清的時候,渾濁已經沒有了,應當就不是水的體性。好!放下筆,這個沒有聽師父解釋,不管你怎麼思惟,都不能到達解脫的境界。諸位!這個譬如說渾濁的水(法師雙手平舉),水擾動渾濁的水,若即水性,若渾濁的暴流就把它當作是溫和的水性、靜態的、清淨的水性,假設說這樣子。如果你把時空定位說:現在這個渾濁的水就是水,這個觀念建立了,渾濁的水這個才是真正的水,假設說你有時空的凍結的觀念,你一認同說:現在渾濁的水就是水;可是,渾濁的水,它有一天會怎麼樣?澄清,澄清以後就變成非水,因爲你已經定位,前面那個渾濁的時空的水,才是真正的水;那麼,這個渾濁的水如果是水,那等它靜止以後呢?渾濁性已經沒有了,那就變成不是水了。如果你把這個渾濁的暴流的水性,就當作是溫和的、澄清的水性,把那個時空定位,渾濁才是水性,那麼,當渾濁的水沈靜的時候,這個渾濁的相已經沒有了,這個時候就應當不是水的體性了,因爲已經變了嘛!事實上,渾濁的水就是水。所以,這一段,渾濁不是水性是不對的。
譬如說一個人喜歡動怒,臉上嗔恨心很重,常常發脾氣,板個臉孔,很不高興,你說:這個就是他,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如果你把他定位說:這個才是他本人。有一天他學佛了,慈眉善目,如如不動,如果說:以前那個人他叫做人,那現在如如不動,慈眉善目那就不是人啰?懂這個意思嗎?如果你把渾濁定位說那個才是水,那麼,渾濁的水澄清就不是水了,意思就是不能這樣講。知道嗎?渾濁的水還是水的本性,不管你怎麼改變,它就是水,還是同一個人、還是同一個水。聽得懂這個意思嗎?好!諸位根器都很利,諸位小朋友,好好的聽,大家都很有善根,老師下次會給你糖果吃的。
[此非即水性]。如果說這個暴流來講,不是水性。[若說暴流即水性者,暴流渾濁,如即水性,則澄清時,渾濁已無,應非水之自體。喻行陰即是藏識,則行陰破後,應非藏識,何以必待行盡之時,藏識始現?故非即識性]。所以說,暴流就是水性是不對的,因爲生滅不是不生不滅。
[若離空水,空非有外,水外無流]。
如果離開虛空和水,那麼,虛空豈有外?虛空沒有內外,一切都盡在虛空裏面。水外無流,離水當然就沒有暴流,離開水怎麼會有暴流呢?暴流當然是水構成的,離水外就沒有別的暴流。
[此非離空水。若謂暴流離空水者,水空圓滿周遍,並非有外,豈能離空別有耶?水外亦複無流,豈能離水別有耶?喻真如圓遍,真乃無外,萬法唯識,識外無法,行陰豈離真如藏識,而別有耶?既不即又不離,則行陰皆幻妄稱相也,明矣。二就喻詳辨竟]。
[午叁 結妄歸真]
[是故當知。行陰虛妄。本非因緣。非自然性]。
[准上可知,四行陰竟]
諸位!行陰比較難,我們看行陰原文,師父簡單再解釋一下、強調一下,直接看經文解釋就好,念念生滅相續的行陰,難以覺察微細的意識。阿難!行陰就象暴流,一波接一波相續,前際後際,不相超越。行陰當知就像這樣子,一念接著一念,生生滅滅,阿難!如是流性,這個暴流之性,不是因爲虛空而生;也不是因爲水而有;也不是水性,也不能離開虛空和水。如是,阿難,若說這個暴流是從虛空自然而生,那麼,則諸十方世界,無盡的虛空,都會成無盡流,都會被淹沒,因爲從虛空而生暴流,世界自然,俱受淪溺!所以說:虛空會産生暴流是不對的。如果說:暴流之性是因爲水而有,那就必須建立能有和所有,能有跟所有的關系,才能說:暴流是因爲水而有。
譬如說:父生子、樹生水果,要能生跟所生二相同時存在而建立,才可以說:暴流是因爲水而有,但是,這渾濁的暴流是急、是促、是渾濁,性應非水,這急流之體性,當然應當不是水的體性,因爲它是能有跟所有所建立存在。有所有相,今應現在,能産生暴流的水是溫和的,水性是能有;所有,這個暴流是爲水性所有,外表是急流的。水性能有是溫和,流性所有是急流,這個相,二相應當同時存在,今應明白現在,能生和所生、能有和所有,必須建立不同相同時存在,才可以說:暴流是因爲水而有。若說暴流就是水也不對,暴流渾濁,當渾濁澄清的時候,這個水性變成消失了,應當不是水的體性。所以說:暴流是水是不對的。若離開空水,如果離開了虛空和水,就絕對沒有暴流,所以,離開空、水、虛空沒有外;離水也沒有暴流,是故當知,行陰生滅,生生滅滅,滅滅生生,本非因緣,非自然性,它本來就是如來藏,妙真如性,緣起,相妄性真。
[巳五 識陰 (分叁)]
[午初 舉喻合法]
[二 就喻詳辨]
[叁 結妄歸真 今初]
經文[阿難!譬如有人:取頻伽瓶,塞其兩孔,滿中擎空,千裏遠行,用饷他國]。
阿難!譬如有人取頻伽瓶,頻伽我們在《彌陀經》裏面講是共命之鳥,一身二個頭;這個頻伽瓶,有一瓶卻開兩孔,所以,蓋子形狀像頻伽鳥,稱爲頻伽瓶。塞其兩孔,滿中擎空,裏面裝著虛空,千裏遠行,用饷他國。
[此顯識陰即藏性。識即阿賴耶識],第八意識,[以了別爲義,能了別自分境故。以受、想、思],受就是前五識;想就是第六意識,思就是第七意識。[叁陰,已分配前七識],受就是指眼、耳、鼻、舌、身,前五識的感受;第六意識就是想,第七意識就是思,叁陰已經分配前七識。[此當獨指第八阿賴耶識。觀本文之義,皆指第八識,以瓶外空喻藏性,瓶內空喻識性,祇因迷執成二,觀下解自知。人喻衆生,瓶喻妄業。瓶以頻伽名者,頻伽此譯妙音鳥,瓶形像鳥,故以名焉。衆生由業牽識走],業牽著識,[如瓶擎空行。瓶塞兩孔,喻衆生起我、法二執;空分內、外],我們現在也是,執著,就分成內四大、外四大,但是,我們很清楚,死了以後,我們這個色身的四大要交回大地。
這個世間是很公平的,如果你恐懼死亡,你必須要安慰自己、告訴自己,我們食衣住行,取之于大地,用之于大地,現在我們臨命終要死亡了,我們又把這個元素回歸到大地,其實是滿公平的。你今天不管是吃素也好、吃水果、或者吃蔬菜,都從大地成長而來。我們就以吃素來講,統統來自于大地,取之于大地,新陳代謝,吸取能量,而維持了這個色身的生命,其實大地是我們的母親,養活了我們;如果有一天我們離開這個世間,其實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悲哀,只是四大分散,元素回歸大地,它很公平,…
《大佛頂首楞嚴經講義 五陰本如來藏 妙真如性 第二》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