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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頂首楞嚴經講記 卷五▪P8

  ..續本文上一頁金石」,上古的時候爲良醫都得自己采藥,不像現代都是現成的,我們這個世界就叫娑婆世界,什麼叫娑婆呢?娑婆這兩個字是梵音,翻堪忍,這個娑婆世界最苦,我們這個人還都能忍耐,受得了,就叫娑婆世界,「此娑婆世界草木金石」,這二位菩薩用娑婆世界的草木金石,這都可以入藥;草呢?藥草就不用說了,木頭也有入藥的,沈香、檀杳這些木都可以入藥,金是水銀之類的,石就是化石、石膏這類的,「名數凡有十萬八千,如是悉知苦酢鹹淡甘辛等味」,就是這麼多盡都知道是苦、辣、酸、甜、鹹、淡等六味,「並諸和合俱生變異」,各種藥草弄來做成九、散、膏、丹,或者製成藥水,「是冷是熱,有毒無毒,悉能徧知」,當然得知道冷藥治熱病、熱藥治寒病,有毒可以不用、還有以毒攻毒的,這都不一樣了,「悉能徧知」,統統的普徧都得要知道,這是說行醫治病的時候,由這兒又「承事如來,了知味性」,早先光知道藥味,不知道藥性,自從承事佛,常聞法要,知道萬事萬物各有各性,明白了味性「非空非有,非即身心,非離身心」,知道藥的性,說他空也不空,有一種藥才有一種味,他也不空啊﹗說他有,又沒有,見不著這個性,你說他就是身心,他本來的材料是草、木、金、石,哪能說他是身心?又離不開身心,你非得拿舌頭嘗才知道是苦、辣、酸、甜、鹹,才知道他治什麼病,因著這個,「分別味因」,了知味性也不是空的、也不是有的,也不是身心、也不離身心,分別這個味的性是因什麼起的,「從是開悟」,就因這上頭醒悟了,知道這藥味沾在舌頭上才嘗得出來,要論到性上就不知道了,不能說他是空、是有,也不能說他是身心、也離不開身心,這是說到這個無形相上了,「分別味因」,分別味的這個因是因性而有,沒有這個性就沒有這個相,這世界上兩種東西︰一種性、一種相,因有這個性才成立這個相、因有這個相才顯這個性,要離開相向哪裏找性?這相不離性、性不離相,性還不是相、相還不是性,「分別味因,從是開悟」,分別味的因是因性而有相,分別味的因才明白究竟的性理,萬事萬物就是一性所成,隨著這個滋味、形相,這就各有分別,性是一樣的,因形相這個性也就隨著變了,究竟的性是整個的、不可思議的,「從是開悟」,悟什麼?就悟這個性,由這個有分別的相悟到這個無分別的性,「蒙佛如來,印我昆季」,昆是哥哥、季是弟弟,爲「藥王藥上二菩薩名」,藥王菩薩、藥上菩薩,這是佛給立的名,因著這個藥能治病,以這藥性上能明心見性,所以才稱藥王、藥上二菩薩,「今于會中,爲法王子」,菩薩能繼承佛位,所以稱法王子,「因味覺明」,因這個滋味才覺悟明白心性,「位登菩薩」,佛給證明登了菩薩位,「佛問圓通」,佛問圓通的道理,「如我所證」,我們弟兄所證悟的,「味因爲上」,是由滋味才明白這個性理,我說「味因爲上」。

  五跋陀觸塵 

  跋陀婆羅。並其同伴十六開士。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白佛言。我等先于威音王佛。聞法出家。于浴僧時。隨例入室。忽悟水因。既不洗塵亦不洗體。中間安然。得無所有。宿習無忘。乃至今時。從佛出家。令得無學。彼佛名我跋陀婆羅。妙觸宣明。成佛子住。佛問圓通。如我所證。觸因爲上。

  

  這一段文是腎首菩薩說觸塵開悟,觸是或冷或熱觸在身上感覺出來,從這上頭開的悟,「跋陀婆羅,並其同伴十六開士,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白佛言」,跋陀婆羅也翻賢護,與這位菩薩同行伴侶有十六位,開士就是菩薩的別名,也稱爲開士、也稱爲大士、也稱爲菩薩,他們一同從座位上站起來,頂禮佛足,對佛表白說,「我等先于威音王佛,聞法出家」,賢首菩薩與十六位大菩薩對佛敘說過去多少劫以先,聞古佛說法出家的時候,「于浴憎時,隨例八室」,佛法在古代就有半月洗身的事,僧人分上座、中使、下座,「隨例入室一,照例隨著大衆走入沐浴的屋子裏,「忽悟水因,既不洗塵,亦不洗體,中間安然,得無所有」,突然間醒悟了水洗身子的因由,「既不洗塵,亦不洗體」,怎麼知道既不洗塵呢?麈乃觸塵,塵相乃無知的東西,怎麼會有洗塵的這麼一種事情,既不能洗塵也不能洗體,說洗塵也說不通、說洗體也說不過,這個話不好講、不好明白,就在這個不好明白的這個地方開悟,你要好明白就是人的所知障,常知道的就以爲明白了,就是這個不好明白、不好分別的時候,這個心裏頭就不動轉了,說洗塵也不對、說洗體也不對,中間就安然了,這個心就分不開了,就顯出無分別心來,無分別心就是一個不思議,不思議就叫妙法,妙就當不可思議講,這個心就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方,就安然無事了、就不分別了,「得無所有」,也不是洗塵、也不是洗體,這個地方是了無所得,由這裏起頭,「宿習無忘」,這是往昔的習氣,記住這個,就忘不了,這是時間很久了,在威音王佛的時候,這時見著釋迦牟尼佛,這是多少萬劫了,由這個善因,他證到菩薩杲位,就不能忘了,「乃至今時,從佛出家」,這是對著釋迦牟尼佛說,由古到今,從佛出家乃至到了現今,又隨著釋迦牟尼佛出家,「令得無學」,跟著釋迦牟尼佛得著無學的位子,「彼佛名我跋陀婆羅」,我的名字還是過去的威音王佛給我起的,彼佛就是威音王佛,跋陀婆羅也翻腎首、也翻賢護,「妙觸宣明」,這是觸塵,水向身上一觸動,心裏頭醒悟了,也不洗塵、也不洗體,是「妙觸宣明」,水觸在身上,宣發明白,顯然明白了不可思議的水觸到身上,也不知是洗體、也不知是洗塵,由這兒開悟了,究竟的成就了,「成佛子住」,佛子就是菩薩,有成佛的基礎了,住有十住、十行、十回向,初級證菩薩果,先證初住,成佛子住,「佛問圓通」,這是對著釋迦牟尼佛說,你問我怎麼得圓通的道理呢?「如我所證,觸因爲上」,如我證的果位,就是水觸在身上,以著這個爲高上的開悟。

  六迦葉法塵

  摩诃迦葉。及紫金光比丘尼等。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白佛言。我于往劫。于此界中。有佛出世。名日月燈。我得親近。聞法修學。佛滅度後。供養舍利。然燈續明。以紫光金。塗佛形像。自爾已來。世世生生。身常圓滿。紫金光聚。此紫金光比丘尼等。即我眷屬。同時發心。我觀世間。六塵變壞。唯以空寂。修于滅盡。身心乃能度百千劫。猶如彈指。我以空法。成阿羅漢。世尊說我。頭陀爲最。妙法開明。銷滅諸漏。佛問圓通。如我所證。法因爲上。

  這是迦葉尊者觀法塵悟道,「摩诃迦葉,及紫金光比丘尼等,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白佛言」,摩诃翻廣大的意思、迦葉翻飲光,他身上放光、滿面上也放光,不但外皮上是金光,他張開口,金光都從嘴裏流露出,就像光飲到他的口裏去了,是這麼個意思,不但他自己出家,他的內人也出家了,「紫金光比丘尼等」,這是這一個比丘尼代表他一家人,沒有說有多少人數,紫金光比丘尼,他身上也是放光,放紫金的光,「即從座起」,都從座位上站起來,「頂禮佛足」,對佛表白說,「我于往劫」,在多少萬年以前,「于此界中」,于此娑婆世界,「有佛出世,名日月燈」,名字叫日月燈佛,也叫日月燈明佛,「我得親近,聞法修學」,我跟著日月燈佛修行學道,「佛滅度後」,日月燈佛滅度了,「供養舍利」,佛圓寂了焚化出來的舍利,都會放光,人修行也有燒出舍利的,顔色不同,有黑的、有白的、有紫的、有紅的,佛的舍利都是白的,佛的舍利來我們中國的浙江省甯波縣阿育王寺供奉,我親眼看過兩回,關于看佛舍利,最好看見白色的,其次是紅色,最不好是看黑色的,第一次我看見黑色的,這說是罪業重了,又待了幾年,谛老法師圓寂,我給他發殡去,沒趕上,以後又從有舍利的廟上路過,我再去拜看,又有十幾年了,我這回一看是白色的,我心裏的話,這業障必是銷了不少,這是實實在在的,一人看一樣,還有看不見的,沒有緣還看不見,這是說供佛的舍利,「然燈續明」,點著常遠的燈,俗語叫常明燈,也就是常供佛燈,總是讓他光明,不讓他滅了,「以紫光金,塗佛形像」,佛圓寂以後塑的佛像,他拿紫金光金貼在佛的身上,這就是一分誠心,「自爾已來」,從此以後再轉爲人,「世世生生,身常圓滿,紫金光聚」,所生的身體,常常圓滿,紫金光色就像拿紫金光聚成一個人似的,「此紫金光比正尼等,即我眷屬,同時發心」,紫金光比丘尼等就是我的眷屬,這是同一個時候發心出家,「我觀世間,六塵變壞」,我觀察世間上,色、聲、香、味、觸、法六塵,不能長遠,總歸變壞,靠不住,怎麼辦呢?這就用定功修空寂,「唯以空寂,修于滅盡」,這是迦葉尊者說,唯獨用空寂的功夫,他觀世間上一切法都是空的,空是無形、寂是無聲,他觀一切法也沒有形、也沒有聲,你觀什麼形、什麼聲,他觀沒有形、沒有聲,「修于滅盡」滅盡是個定的名字,修在滅盡定上,把這一切法都滅盡了,功夫也就修成了,「身心乃能度百千劫」,他這一說身心能度幾百千劫,這一劫就有幾千萬年,他說劫就有幾百千劫,這是多長的時間,「猶如彈指」,就像拿手指頭一彈指的工夫,他不是說大話,騙人總得想法讓人信,這是人不可信的事情,如彈指的功夫,就是幾百千劫,「我以空法,成阿羅漢」,他觀一切法空,證到無生果位,「世尊說我,頭陀爲最」,頭陀這兩個字就翻抖擻,就好比身上有塵上,一個勁往下抖,不讓他沾塵,這意思比方一塵也不沾,迦葉尊者行苦行,誰也受不了,穿的是糞帚衣,在糞堆上找出來的爛布,拿它縫成的衣裳,睡覺在露地上睡、在墳間睡、或是在林下睡,一天只吃一頓,過午還不食,過午不飲漿,由這樣的頭陀行一點塵也不染,世界上的事,他沒有喜愛的,「妙法開明」,由這裏觀這一切法都是不可思議的,從這裏開悟,心裏頭明白了,「鎖滅諸漏」,人的大根隨著六塵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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