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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頂首楞嚴經講記 卷二▪P19

  ..續本文上一頁。及與自然。諸和合相。與不和合。心猶未開。而今更聞見見非見。重增迷悶。伏願弘慈。施大慧目。開示我等覺心明淨。作是語已。悲淚頂禮。承受聖旨。

  

  阿難對佛表白說,世尊爲我等輩宣說因緣及與自然,還有諸和合相與不和合相,就是這種道理,「心猶未開」,我心裏還不究竟開悟,還不十分徹底明白,「而今更聞見見非見」,現今又聞佛說「見見非見」,見著的這個見非見,佛說本見見著能見的時候,這個見,「見見之時」,本見見著這個能見的時候,非是這個能見、所見,「見見非見」,本見見著能見時,也可以說非是所見,這個「見見非見」,這個本見能可以見著能見,所以就非是所見、也非是能見,這底下這個見,也可以說是能見,也可以說是所見(見見底下那個見字若與相分遇合,本身便是個能見,但又是本見的所見對象,所以又是所見)。佛一說這個「見見非見」,就「重增迷悶」了,重新又增加我的迷惑,心裏頭太愁悶了、不明白了,「伏願弘慈」,佛得大發慈心,「施大慧目」,用大慧眼開導指示我等,是阿難祈求的話,「開示我等覺心明淨」,究竟就是一個知覺心,明白了,明白什麼呢?就是一個幹幹淨淨,清淨得一塵不染,這就對了,知覺心明白了,就是一個淨,就是一個清淨,「作是語已,悲淚頂禮」,有淚無聲爲之悲淚、有淚有聲爲之哭,這個地方說悲淚,就是流眼淚沒有聲音,「承受聖旨」,還願意親承接受佛的究竟的宗旨。

  

  爾時世尊。憐愍阿難。及諸大衆。將欲敷演大陀羅尼。諸叁摩提。妙修行路。

  

  說到這裏是到了第九番辯見,這一段文,這是經家敘義,這是集經人敘說佛的意思,因上來佛說的「見見非見」,這種道理很深,阿難仍然不明白這種道理,悲淚頂禮請佛詳細開示,這時世尊憐愍阿難及法會大衆,「將欲敷演大陀羅尼,諸叁摩提,妙修行路」,佛將開演大陀羅尼,陀羅尼是梵音,這句話小乘裏頭就沒有,因什麼呢?這個地方我也跟你們說一說,大家要研究佛法,不好不知道,中國翻的經,翻的是印度的梵文-梵天的文,他說的話都是梵天的人下來教化,都是梵音,就好比我們這邊讀的詩書、易禮、春秋這些個文章,所以,梵文非中國文不能翻,因什麼呢?中國出過聖人,雖然名詞不一樣,義理一樣,所以,南洋群島信佛的很多,統統都是小乘,因什麼統統都是小乘呢?都是巴利文,巴利文就是普通的文字,不是梵文,巴利文就是普通人常用的語體文,不是漢朝那些個文章義理,所以,他這個文就不能翻梵文,梵文的名詞巴利文沒有。所以,南洋群島信佛的人,他一聽大乘,他不知道這個名詞,他還毀謗,這個話也得要說,大家也得要知道,要不這個事情就不對啦!說沒有這個事情。就拿陀羅尼、奢摩他,巴利文就不好翻、不能翻,光翻小乘的,要研究佛法,這個地方要清楚,要不他就毀謗,你就心思是學錯了呢!明白大乘的就是中國、日本、朝鮮-高麗國,因什麼呢?他通這個文字,和中國的文字相通,巴利文光是人間普通士、農、工、商的這種名詞,道德的名詞他沒有,沒有這個名詞怎麼翻?所以,他不知道就毀謗,還有一種最祥瑞的好現象,在哪個地方呢?出在印度,香港正在啓建水陸道場,我去演說,在這個時候,有印度來的領事官在香港住,我忘了他的名字了,他帶了他的太太、小姐、少爺,中國的馮公夏居士,大家很知道這個人對于佛法很熱心,他介紹領著的這位印度領事官到了法會的道場,見了我談談話,客氣地說要領教領教;領事官一見到我,他自己就說(他心裏也明白),我是印度人,根本上我就是婆羅門,在印度,婆羅門是個大道門,釋迦佛在度衆,連釋迦佛都是婆羅門,他是在婆羅門裏頭革命啊,釋迦佛特別的說出這一種道理,婆羅門也駁不倒,可也不隨順佛法,就是這麼個勁頭,因什麼呢?佛說的道理很特別,推不倒,人民信婆羅門的很多,以外還有九十六種外道,婆羅門是個頂體面的大道門,但是不知道佛法、也不信,佛的俗家祖先都是婆羅門。如果釋迦佛這個佛法末了、沒有了,將來再有佛出世還得生到婆羅門家,這個道門對殺、盜、淫、妄這四種根本戒守的很好,比我們出家人守的都嚴,婆羅門有這點好處。佛要降生出世,必定投在婆羅門家,他的門庭很清淨的,這位領事官向佛說:「我是婆羅門,我們婆羅門當下可以研究大乘佛法」,早先是不研究這個的,這不是個祥瑞嗎?印度要不研究佛法,佛法就少弘揚出去多少啊!我們立了一個大乘佛法研究會,他問我大乘佛法裏的四種涅槃,小乘佛法是兩種涅槃:一個有余涅槃、一個無余涅槃,大乘也有有余涅槃、無余涅槃,他就不知道了,所以,他先問涅槃在經裏頭有幾種?我向他說有四種:小乘裏頭有兩種、大乘裏有兩種,他一聽,就對他的心思了,他又說:「我有一種事情,總很爲難。」我說:「有什麼事爲難?」他說:「人的這個痛苦用什麼方法能離開呢?」我說:「要認得自己就沒有痛苦。」他說:「謝謝法師!」他就走了。這就是說啊,印度要研究佛法,將來大乘佛法才能興,佛出在印度,光是佛弘揚佛法,婆羅門反對,九十六種外道也反對,除非佛法這種道理真站得住,那要多少的辯論啊!

  

  「大陀羅尼」,陀羅尼翻中國文就翻兩個字,翻總持,大字是中國話,陀羅尼是梵音,是印度梵音,陀羅尼要翻漢文就翻總持,能是一個總抓手,再說一句俗話,就是有把握,抓住了!這是學佛法的一個總把握,總持這兩個字,總是總一切法,持是抓住了、拿手任持,俗語說有了抓手了、有了把握了,這叫「大陀羅尼」,總一切法、持一切義。

  

  「諸叁摩提,妙修行路」,一個大總持,裏頭含著就多了,含著種種的禅定的功夫,小乘裏頭就沒有禅,「諸叁摩提」就是一切禅定的功夫,禅定的功夫翻的很多了,「楞嚴經」後面二十五種圓通,都從禅定裏頭修成的,二十五種以外還有許多又出去的,那就多了,所以叫「諸叁摩提」,就是諸般入手的禅定的功夫,「妙修行路」,這妙字當不可思、不可議講,心裏頭思想不到、嘴裏頭議論不出,不可思議!不是你可思想到的、可議論到的,議論到就不是、思想到就不是,這怎麼辦呢?我們人的習氣都要說了才會明白,你得有個思想我才好懂,思想不得、說不得,是怎麼回事情呢?這個道理在哪?這道理得慢慢的比量出來,你愈說愈錯,就不說了?就不響了?人人都有個不說的時候、有個不響的時候,大家自己不留意,假比人睡足了,也沒做夢、也沒打閑叉,你起早起來了,一睜眼,心裏頭什麼事情也沒有,你把這個心沈一沈,你靜一靜,你看看還有什麼?這個地方也不可思、也不可議,思想不到,還有什麼說的呢?更沒有說的了,這個地方這就是!在這個地方得站住腳跟,這個地方哪裏可思可議呢?你不能說沒有,有這個不可思議的,人卻忽略了,我們這一天不是思就是議、不是議就是思,除非睡著了還要做夢,就是沒有閑著的時候,自己就不認得自己了,這個地方這是修行的一個法,這「叁摩提」也說叁摩地、也說叁昧,統統都是翻正定、正受,也翻等持,正當的定力、正當的享受、平等的任持,他含這叁種意思,「妙修行路」,是不可思想、不可議論的,這麼一條修行的道路。

  

  告阿難言。汝雖強記。但益多聞。于奢摩他。微密觀照。心猶未了。汝今谛聽。吾當爲汝分別開示。亦令將來諸有漏者。獲菩提果。

  

  佛告誡阿難說,「汝雖強記,但益多開,于奢摩他,微密觀照,心猶未了」,阿難是代表法會大衆,佛對阿難說等于同大衆說,佛說阿難你雖然能強記,有記誦的功夫,強記這個學問沒有旁的好處,單單的能利益多聞,無非是增長見聞,這在世間法上有這麼個多見多聞的人,「于奢摩他,微密觀照,心猶未了」,奢摩他是一心叁止,現前一念心就有叁種止的義理,怎麼叫叁種止?體真止、方便隨緣止、息二邊分別止,你悟這個理,一切法當體就有個性,有性就是真的,沒有性世界上一切萬事萬物都不能成立,各有各性,所以就是一堆土、一堆泥,他也有性,人更不用說了,統統都有天性。這個道理當體就是真的,你不用向旁處找,然而真可是真,這個地方可就是一個不起分別心才能行,你要一起分別,聖也成凡,你要不分別,凡也就成聖,就是這麼個意思。這是佛對著阿難說,于這個奢摩他,修止觀的法門,奢摩他就翻止-一心叁止,簡單的說就是一個止住的止字,儒書上也說知止而後有定,你這個心有所止之處,你這個心就安定了,就不能轉變了,不隨環境轉,就是這麼個道理,梵音叫奢摩他。體真止當體就是真的,不是提另還有個定力的地方,止就是定,所以說修止就是修禅定,這是一樣,要得著這個止,怎麼個止法呢?要「微密觀照」,微就是不可分別、密就是不可思議,起這種不可分別、不可思議的觀照;觀是觀想、照是覺照,心裏頭別糊塗,你要用功的時候,你這個心得明明亮亮的,覺照也說觀照,觀就是觀念,你別忘了,照啊,你總得醒著,你觀著觀著睡著了,這功夫怎麼用呢?這是說用功的話,你觀照,向哪裏觀照?你得要奢摩他,得有個所止之處,你心裏止不住了,止不住怎麼辦呢?你就得觀照,要不你的心就跑了,要不就昏沈了、睡著了,這就不能用功了!你總得要起觀想、覺照,把精神提起來,心還不要亂跑,這才叫用功。佛對阿難說,你這個功夫沒有,「于奢摩他,微密觀照,心猶未了」,你心裏連知道也不知道,既然不知道,「汝今谛聽」,你審實了好好聽著,「吾當爲汝分別開示」,我應當給你分別開了解釋,讓你好明白,「亦令將來諸有漏者,獲菩提果」,佛說法不是爲當時一個人,也不專爲法會大衆,今古之人都可以學,「亦令將來」,是後來的學佛的人,「諸有漏者」,怎麼叫「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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