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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頂首楞嚴經講記 卷二▪P8

  ..續本文上一頁這個見是一個的,他分別的時侯,借著這個身體去分別世間的物質有數,一個一個的分開了,見性分不開,在物上哪裏用哪裏都有見,這地方得要明白,「見性周遍」,說見性周遍法界,無處不是,「非汝而誰?」大家同是一個見性,都在這個物質上顯出來,這是你、那是我,你要把物質都放下,生佛都是一體,見性是一個,連蚊蟻蛆蟲在內,怎麼個意思呢?說見性周遍法界,無處不是,整個的!這個見性不是你是誰?誰用的誰是,「雲何自疑汝之真性?」你爲什麼自己疑惑你自己的真性?「性汝不真」,這個性你自己不以爲真性,「取我求實」,必定還要求個我,你求的那個才叫實在,不是這麼回事情,這個性是無形無相的東西,他是個整個的,沒有分別的,分別這個物質,還要借著這個性才能分別,要沒有這個性也不知道他有分別沒有分別,你必要還單提另的取出來,那個是我的,以這個求實,若能指出個數來他就是個物,他就不叫見性。

  

  七、顯見無礙

  

  阿難白佛言。世尊。若此見性必我非余。我與如來觀四天王勝藏寶殿。居日月宮。此見周圓遍娑婆國。退歸精舍。祇見伽藍。清心戶堂。但瞻檐庑。世尊。此見如是。其體本來周遍一界。今在室中。唯滿一室。爲複此見縮大爲小。爲當牆宇夾令斷絕。我今不知斯義所在。願垂弘慈。爲我敷演。

  

  這是阿難問佛這麼一套話,他聽見佛說見性不是物有道理,他也沒反駁,阿難就對佛表白說,「世尊,若此見性必我非余」,設若依佛說,見性必定是我,並非余的,而是我這個本人,我借佛的神通智光,「觀四天王勝藏寶殿」,這在前邊說過,居在日月宮,同日月宮相平,此見就是人的看見的見性,周圍是圓滿的普遍娑婆國,娑婆中國話叫堪忍。我們這個世界最苦,成佛的人多;安樂的世界多,成佛者少;因爲安樂,壽命也長,衣、食、住都是現成,沒有勞苦他就不學佛;娑婆世界苦,人都想學佛,成佛都是從娑婆世界成的多,要不釋迦光度這個娑婆世界,所以苦有苦的好處,這是阿難對佛說四天王勝藏寶殿居日月宮,「此見周圓遍娑婆國」,說此見性大的不得了,是周圓普遍娑婆國,我們這個世界叫娑婆世界,是釋迦佛掌教說這個見性周圓遍滿娑婆國,「退歸精舍」,我借佛的神通,我又看見初禅叁天,又見到四天王的勝藏寶殿,「居日月宮」,這是說見性的大,再轉過來又說「退歸精舍」,你這個見性這麼大,退回來歸在這個精舍,精舍就是佛住的房子,講經的地方叫精舍,「退歸精舍,祇見伽藍」,伽藍是僧人住的地方,只是我們僧人住的屋子,「清心戶堂」,這個屋裏清清淨淨的,屋子清淨,心裏也是清淨的,外邊有門戶堂屋,「但瞻檐庑」,單單的瞻仰看見外邊房檐,看見走廊,不能看的很遠,說「世尊,此見如是,其體本來周遍一界」,借佛的神通我也看見這些世界之大,「今在室中」,現在這屋子裏頭「唯滿一室」,這個見只看見屋子裏頭,屋子外邊就看不見,「爲複此見縮大爲小,爲當牆宇夾令斷絕」,說這個牆和房子給他夾斷了,「我今不知斯義所在」,爲什麼見性那麼大,到了屋子裏怎麼又變得這麼小?「願垂弘慈,爲我敷演」,請佛大垂弘慈,慈悲爲我敷演好叫我明白,這是阿難問的。

  

  佛告阿難。一切世間大小內外諸所事業。各屬前塵。不應說言見有舒縮。譬如方器。中見方空。吾複問汝。此方器中所見方空。爲複定方。爲不定方。若定方者。別安圓器。空應不圓。若不定者。在方器中。應無方空。汝言不知斯義所在。義性如是。雲何爲在。阿難。若複欲令入無方圓。但除器方。空體無方。不應說言。更除虛空方相所在。若如汝問。入室之時。縮見令小。仰觀日時。汝豈挽見。齊于日面。若築牆宇。能夾見斷。穿爲小窦。甯無續迹。是義不然。

  

  上文因阿難疑惑,就問佛,這是個疑問,因什麼他疑惑呢?他借著佛的智慧光(神通)看見初禅叁天,由叁禅天以下,見著須彌山,須彌山的半截腰上才是日月宮,須彌山有多高呢?有八萬四千由旬,有人研究,說是喜馬拉雅山就是須彌山,這個根本也不對,喜馬拉雅山也沒這些個事,其實誤會了,日、月還在須彌山半截腰上,喜馬拉雅山離日、月差太遠了,大家想想,是不是?日、月比喜馬拉雅山高的太多了,你要上須彌山頂,日、月還在須彌山半截腰上,這須彌山有多高呢?八萬四千由旬,最小的由旬,和印度的樹木,在中國四尺以內算一由旬,八萬四千由旬,日、月宮在須彌山半截腰上,四萬二千由旬,和中國的裏數,一百六十八萬,所以,有這麼高啊!

  

  看見的見性能周圓普遍娑婆國的世界,退回來到精舍裏頭,「只見伽藍(僧人的房子)清心戶堂」,清清淨淨的屋心,門外頭有一個戶,所以有一個庭堂,外邊可以瞻仰房檐遊廊,「世尊,此見如是」,見性就這麼個樣,其體本來是周遍一界,周遍這一個娑婆世界,現今到了屋子裏頭,只見一室,見性是縮大爲小,這個道理因什麼呢?還是「牆宇夾令斷絕」,請佛告訴我,「我今不知斯義所在」,見性是因什麼那麼大?小又爲什麼這麼小?到了屋子裏頭,是否牆壁把他夾斷了,是怎麼回事呢?「願垂弘慈,爲我敷演」,請佛給我放開了,演說演說這個理,去掉我這個疑惑,這是因阿難上面已經問過,講到這裏,要不怎麼鬥然間佛告阿難,是爲什麼事情?就是爲破除他的疑惑,他是錯誤了!執著了!佛告阿難,「一切世間大小內外諸所事業,各屬前塵」,這些東西都在相分以內,在形相的這一分子以內,這皆屬于現前的塵相,見色、聞聲、齅味、嘗滋味、身上感覺的冷熱、心裏頭分別是非邪正,這些東西這都是塵,這都是有對相,這是六塵,是見性的一個對相,你拿這個現出大小來了,「不應說言見有舒縮」,不應說言那個見性有舒縮,看見四天王天有多高多大,到屋裏又縮成這麼小,說這話是錯誤,佛給他說一個比喻,這世界上所有的形形色色,無非是個器皿。

  

  底下佛給他拿器皿說一個比喻,「譬如方器,中見方空」,比如一個四方的櫃子,這櫃子空的裏頭當然的有四方的空間,「吾複問汝」,佛又對著阿難說,我問問你,「此方器中所見方空」,你在方器皿中就見著四方的空,那是當然的,這是比方外面那個環境大,你的知見就大,你到屋子裏環境小,對相就小,這個見哪有伸縮?從來也沒有大也沒有小,也沒有伸開也沒有縮小的時候,所以佛給他說了這麼一個比喻,佛說此方器中的方空,「爲複定方?爲不定方,」說這個空一定是個方的?一定不是方的?這是佛問阿難,佛說「若定方者」,這個空在這四方的箱子裏,他若一定是個方的,虛空一定是個方的,若「別安圓器」,你再弄一個圓器皿、弄個缸來,盛水的缸、罐子都是圓的,你特別的再安這麼一個圓器,「空應不圓」,因什麼呢?他這個空性原來是個方的,你再弄個圓罐子、說不過去了,「若不定者」,這個方空,他若不一定是個方的,不一定是現長的、現短的了,那就不一定了,不一定現個什麼樣,「若不定者,在方器中,應無方空」,你照著空這一面說的,你沒照著有形相的這一面說,這個空若不一定是個方的,你要弄個方器,方器中就沒有方空了,這個空是不能隨著改變,圓器中若是一定,「若定方者,別安圓器,空應不圓,若不定者,在方器中,應無方空」,怎麼還有方空呢?要說有一定也不對、說沒有一定也不對,「汝言不知斯義所在」,這是佛問阿難的話,你說不知道這個實義在哪裏?「義性如是」,這個實義的這個性就是這麼個樣子,就像我才剛說的,那個器皿是個什麼樣,裝的空就是什麼樣,你還問這個空,他還有大小、還有方圓嗎?「雲何爲在?」說是這個理由在哪裏呢?佛說方器、圓器的義理,就是這個意思。

  

  「阿難,若複欲令入無方圓,但除器方,空體無方,不應說言,更除虛空方相所在」,這個地方佛說出這麼一個比喻,讓他好信,佛對阿難說,「若複欲令入無方圓」,設若你不願意,要這個虛空成方的成圓的,你只要去掉這個器皿,虛空就沒有方圓,這底下隨著說一樣,「但除器方」,不必再說圓的,「但除器方,空體無方」,把這個方器皿要去了,這器皿裏頭成的空,他當然就沒有方的了,「但除器方」,空體就沒有方了,「不應說言,更除虛空方相所在」,就要問這句話,不應當說這個話,把虛空的方去了,這就是拿器皿比喻,看這個世界上看大看小,「若如汝問」,說像你剛才問的這個話,這個空緣起在外邊,看見日月宮在須彌山的半截腰上,這是你看見的,說「若如汝問,入室之時」,和上他問的這個比喻,拿這個比喻,回他所問,若如你所問的,「入室之時,縮見令小」,你問在屋裏這個見就小,這是前邊的話,你問「入室之時,縮見今小」,早先在房子外邊看見虛空這麼大,到了屋子裏頭看見這麼小,你問的能有這麼個理嗎?「仰觀日時」,你到屋子外邊,你仰面看見日頭(太陽),「汝豈挽見,齊于日面」,你把那個看見的那個見,你借著他能齊于日頭(太陽)那面前去嗎?有這麼回事情嗎?你還悶得慌,在外頭就大了,到屋裏就縮小了,這個話你應當問嗎?…這個見性到了屋裏,拿這個牆把他夾斷了,這是怎麼回事情?「若築牆宇,能夾見斷」,這個理也說不通,既把這個空夾斷了,「若築牆宇」,蓋上房子壘上牆,這個空,從這邊說看不見那邊了,夾斷了,把這個見夾斷了,夾斷了就不能續上了,斷了嘛,可是你要把這個牆「穿爲小窦」,你把他打一個窟窿,「甯無續迹?」他豈能不續上這個虛空嗎?他當然是續上,你能說是夾斷了嗎?哪有這個道理?「是義不然」,你問的這個意思,完全不是。

  

  一切衆生。從無始來。迷己爲物。失于本心。爲物所轉。故于是中。觀大觀小。若能轉物。則同如來。身心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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