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歸內法傳〉校注·代校注前言》第113頁,北京,中華書局,1995年4月版。
[22] 在歸途之中,當法顯所搭乘的商船漏水之時,法顯“恐商人擲去經、像。唯一心念觀世音及歸命漢地衆僧:“我遠行求法,願威神歸流,得到所止!””後來,于“夜鼓二時,遇黑風暴雨”之時,“法顯爾時亦一心念觀世音及漢地衆僧。蒙威神佑,得到天曉。”
[23] 章巽〈法顯傳校注序〉第10頁,見章巽《〈法顯傳〉校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2月版。
[24] 參見方豪《中西交通史》第211頁,嶽麓書社,1987年12月重排版。
[25] 僧祐《出叁藏記集》卷13〈朱士行傳〉,蘇晉仁、蕭鏈子點校本。第515-516頁。
[26] 參見湯用彤《漢魏兩晉南北朝佛教史》,第269頁。方豪先生在《中西交通史》(第211頁)之中所列竺叔蘭于史無據,恐系誤解史料所致,言昙猛西行,不知所據爲何?吳玉貴依之將其列入,恐怕是犯了無據跟從的錯誤。(吳玉貴《〈佛國記〉釋譯》,第292頁。)
[27] 慧皎《高僧傳》卷3〈昙無竭傳〉,校本第93頁。
[28] 唐慧立、彥悰《大慈恩寺叁藏法師傳》卷1,孫毓棠、謝方點校本第10頁,中華書局,1983年3月版。
[29] 《貞元錄》卷13,《大正藏》第55卷,第870頁中。
[30] 慧皎《高僧傳》卷1〈昙柯迦羅傳〉,校本第13頁。
[31] 慧皎《高僧傳》卷5〈釋道安傳〉,校本第183頁。
[32] 《出叁藏記集》卷11〈比丘尼戒本所出本末序〉,校本第411頁。此文未署作者之名,但從戒本的翻譯情形以及文中語氣觀之,大多學者認爲此文爲道安所撰。
[33] 《出叁藏記集》卷9〈漸備經十住梵名並書敘〉,校本第333頁。原本署“未詳作者”,今人從此經本的流傳情形推斷爲道安所撰。
[34] 此據《出叁藏記集》卷2。另外,《出叁藏記集》、《開元釋教錄》還記錄了一些失譯的律本,但未見譯時,也有真僞難辨之慮,故而未列入。
[35] 《出叁藏記集》卷8,校本第316頁。
[36] 吉藏《中論疏》卷1末,《大正藏》第42卷,第17頁下。
[37]慧皎《高僧傳》卷7〈釋道溫傳〉,校本第289頁。
[38] 《出叁藏記集》卷5〈小乘迷學竺法度造異儀記〉,校本第233頁。湯用彤先生懷疑“此事不見于《高僧傳》,恐系僧嵩事誤傳。”(《漢魏兩晉南北朝佛教史》第443頁)而《高僧傳》卷8〈僧淵傳〉明言僧淵爲僧嵩弟子,因而二僧師徒相承也是可能的。因此,我們以爲不能輕易否定《出叁藏記集》的記載。僧祐又說“昔慧叡法師久歎愚迷,製此〈喻疑〉,防于今日,故存之錄末。雖于錄非類,顯證同疑。”這段寫于上引文末的話語,透露出一條很重要的信息:盡管《涅槃經》已經流行已久,但時至僧祐編《出叁藏記集》之時,仍然有人懷疑《涅槃經》的真實性。正是爲了反擊這種論調,僧祐才不惜破壞《出叁藏記集》的體例而特意將〈喻疑論〉收入此書中。
[39] 慧皎《高僧傳》卷6,湯用彤校本第218頁。
[40] 《法華經後序》,《出叁藏記集》校本第306頁。
[41] 《法華經後序》,《出叁藏記集》校本第306頁。
[42] 慧叡《喻疑論》,《出叁藏記集》校本第235頁。《喻疑論》本來爲慧叡所撰,但卻有學者將其與羅什另一弟子僧叡混淆,認定《喻疑論》爲僧叡所作,並且認爲是僧祐搞錯了。如任繼愈主編《中國佛教史》第2卷第2章第8節、第9節的作者就是如此。特別是于第9節中加注說明:“《祐錄》卷5,“昔慧叡法師……製此《喻疑》”,誤慧叡、僧叡爲一人。”(第452頁)按,僧祐明確記載此文爲慧叡所作,從《出叁藏記集》中也看不出僧祐混淆此二人。從批注推測言之,《中國佛教史》第2卷此章節的作者大概有兩點理由:第一,以“慧叡擅長梵漢語文,僧叡深研義理”(第452頁)爲由,認定慧叡寫不出如《喻疑論》這樣的文章;第二,被僧祐“長安叡法師”的稱呼所迷惑。仔細推敲,上述兩點理由,並不足于推翻僧祐的記載。不過,《中國佛教史》第2卷第2章第5節又將《喻疑論》當作慧叡所撰(第289頁)。大概爲不同作者所撰寫,而主編又疏于照應之故。此外,也有學者主張僧叡、惠叡實爲一人。恐非,不從。
[43] 慧叡〈喻疑論〉,《出叁藏記集》校本,第236頁。
[44] 慧叡〈喻疑論〉,《出叁藏記集》校本,第235頁。
《法顯與《佛國記》》全文閱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