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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土大經科注 第一集▪P3

  ..續本文上一頁暖多了。想到世尊,我們就很安慰,心平氣和。

  跟著李老師學謙虛、學恭敬,把自己的毛病、習氣盡量要解除。與一切衆生不對立,與一切人事物都和睦相處,以真誠恭敬來對待,這樣才能夠深入經藏。學《華嚴》,那個時候我的基礎已經有一些,我聽李老師講《華嚴》,我只聽第一卷。《華嚴》難講,特別是序分,那麼長,怎麼講法?第一卷聽完之後,行了,下面我都能講。他在臺中講,我在臺北講,他一個星期講一次,他講經兩個小時,有翻譯,實際上一個小時。我在臺北,一次是一個半小時,一個星期叁次,講叁次,所以總共就四個半小時。我的進度比老師就快了,好像是二年、叁年,我就趕上他,進度就追上他,以後就超過他。因爲老師的思想、理念我知道,方法我知道,我在臺中學的是學這個東西。我不學他怎麼個講法,那個容易。用什麼樣的心態來講,用什麼方法講,這是活的,這他沒有辦法教的。必須長期去聽,每一次你去琢磨,你在這裏體會得心得,然後我們自己在講臺上能夠靈活運用,學活東西。你學他這一句怎麼講,那一句怎麼講,那是學死東西,那個不能變化,不能夠契大衆之機。聽衆裏面有程度高的,也有程度低的,總要面面都顧到,讓所有的聽衆都能生歡喜心,這叫成功,這種講座非常不容易。李老師稱之爲,這個講經這是大講,這不是普通一般學校上課,學生程度整齊的;不整齊,所以他面面照顧到。

  我對于淨土真正相信,真正發心學習是《華嚴》,就是我在臺北講《華嚴經》,進度超過老師。但是我那時候常常出國,出國這個經就停下來,回來的時候接著再講。所以,《八十華嚴》講了一半,《四十華嚴》也講了一半,我是兩部經同時講,一個星期叁次,兩天《八十華嚴》,一天《四十華嚴》。反正天天都有講,講的東西多,其它的摻雜著別的經,天天都有就是了。爲什麼?聽衆不一樣,有人喜歡聽這個,有人喜歡聽那個,統統顧到,所以我就一個星期講好幾種經。因爲聽衆不可能每天都來的,他沒有那麼多時間。譬如他想聽《地藏經》,我們一個星期講一次,他每個星期到時候他就來了。聽《彌陀經》的另外一天,那有專門聽衆。他不是天天都聽,可是我們的課是天天要講。

  那個時候有些老和尚說淨空法師喜歡講經,我說不是喜歡講,我是練習,不練出不來。我說我會講的時候,我就不講了,不會講的時候我天天講,會講我就不講了,要練!我說我根本不是一個法師在臺上,我跟大衆都是這樣說法,大衆不要把我看成講經的法師,你看錯了。我是學生,你們來聽的人都是我的監學,你來監督我的,你來考核我的,所以希望大家批評。說錯了也沒有關系,我都歡喜接受,有則改之,無則嘉勉,幫助我進步。學無止境,沒開悟都是學生,不能稱老師;稱老師,真正是大徹大悟、明心見性才可以。沒見性的時候一定要虛心求教。所以這五十叁年,除了旅行在外面,講經都沒有中斷過。而在外面的時候,我也盡量利用時間,你說在美國,在美國講經有一定的困難。他們的工作很緊張、忙碌,休息的時間是星期六、星期天,一個星期兩天休息。兩天休息能夠來聽經的,一天半,就很難得了,另外半天他要准備他明天的工作。所以星期六上午、下午、晚上可以來,星期天上午可以來,下午、晚上就不能來了。我平時講經,我在自己房間裏頭,那時候沒有電視,有錄音機,我把錄音機打開,我對著錄音機講,講完之後自己聽。時間不能空過,總是對這樁事情锲而不舍。

  《華嚴經》確實,講到一半的時候,有一天心血來潮,想想文殊、普賢他是修什麼法門的?《華嚴經》末後有,《四十華嚴》第叁十八卷、叁十九卷,一翻,文殊、普賢都是發願求生極樂世界。再細細把《華嚴經》翻一翻,沒錯,確實這兩位大菩薩率領著華嚴會上四十一位法身大士,到極樂世界去參學。再看看五十叁參的善財童子,善財童子五十叁參講了一半,沒有留意到,囫囵吞棗過去了。現在有了問題,從頭細心去看,一看了不起,真的自己疏忽,太大意了。文殊菩薩教他去參學,第一個是文殊菩薩介紹的,德雲比丘,這個人是修般舟叁昧的。般舟是專念阿彌陀佛,求生淨土的。跟他說的法門,二十一門念佛門,這二十一門一展開,就是全部的佛法,無量無邊的法門,沒有一門不是念佛門。這看出門道出來了。

  到最後第五十叁參普賢菩薩,十大願王導歸極樂,原來善財童子是專修專弘。當中參訪的五十一位善知識,各行各業,男女老少,他們所修的法門都不一樣。善財去參訪,那是什麼?門門都知道,是後得智,沒有一樣你不知道。那就是你經曆了,你看到、聽到、接觸到了,沒有一樣不曉得。他在文殊菩薩會上得根本智,五十叁參是後得智。五十叁參是什麼?其實就是我們從早到晚,我們早起到晚上這一天你所看到的、聽到的、接觸到的,那就是五十叁參。五十叁類,各行各業,做一個代表。樣樣清楚,樣樣明了,沒有一樣動心,在這個境界裏頭不起心不動念、不分別不執著,善財!他訪問初住菩薩,他的地位是初住;訪問十回向菩薩,他的地位是十回向;訪問初地,他到初地;訪問普賢,他是等覺菩薩,步步高升。這給我們很大很大的啓示,原來文殊、普賢、四十一位法身大士,統統到極樂世界去求教阿彌陀佛。我們看到這個景觀,才死心塌地皈依淨土法門。

  李老師在臺中那樣苦口婆心的勸我,我都沒有發起這個願。所以,我皈依淨土,得力于《華嚴》、《法華》、《楞嚴》。《楞嚴經》雖然講了那麼多遍,從《華嚴經》看到這個,回頭再去看《楞嚴經》,把大勢至菩薩看出來了。《楞嚴經》裏面二十五圓通章,特別法門是兩個,不是一個。一般人都疏忽了,認爲特別法門是一個,「觀世音菩薩耳根圓通章」。所謂特別跟普通是排列順序,按著順序排列的,這是一般普通法門。觀音菩薩耳根圓通排列順序,它是六根、六塵、六識、七大,按這個順序。觀音菩薩按順序他排在第二,第一個是眼根,第二個是耳根。但是他把第二抽出來放在最後,像排戲碼一樣,壓軸戲,壓軸那是最好的,這是很容易看得出來的。但是,大勢至菩薩不容易看出來,因爲他的順序在七大裏頭,七大是地水火風空見識,他是見大,見大是排在第二十四。彌勒是識大,排在最後。現在是把觀音菩薩排到最後去了,大勢至菩薩跟彌勒菩薩換了位子,他們兩個是隔壁的,調個位子,不容易看出來。所以在二十五圓通章裏面,彌勒菩薩第二十叁,大勢至菩薩二十四,觀世音菩薩二十五,兩個特別法門,不是一個。爲什麼兩個?觀世音菩薩他耳根是最契合我們地球上衆生的根機,非常契合。因爲地球上衆生看東西有時候看不清楚,聽,聽得清楚,這是耳根比眼根厲害,這是指大多數的人。而大勢至菩薩這個念佛圓通,他是契合遍法界虛空界所有一切衆生根機。我們才看出這個門道出來,這是很多《楞嚴經》批注都沒有把它寫清楚。我們要是不從《華嚴經》上去體會,而真正發現這個法門不可思議的話,真不容易。

  所以,從這叁部大經引導我歸淨土,對老師感恩,對老師忏悔,老師苦口婆心引導,我們業障深重,還不肯相信。也是很好,經過自己這叁部大經,自己清楚、明白了,踏實了。所以我們這一回頭比一般人踏實,真搞清楚、搞明白了。「華嚴啓信,決擇行門」,專修淨土,專弘淨土了。那個時候沒有看到夏老的這個會集本,夏老會集本是以後老師給我的,他的眉注,我一看就歡喜。我根據他那個眉注,我就能講,就是說他的思想、他的方法我都懂得,只要一提我就明白了,真的是生無量的歡喜。可是老師不准許,他說這個經爭議的人很多,特別是佛門,如果有人來批評,你招架不住,你年歲太輕了。所以我就把它放下,就改講《楞嚴經》。一直到老師圓寂了,因爲這個本子很多人沒有看到過,是老師早年在臺中法華寺講的。那個時候他六十多歲,自己用毛筆眉注的。這個本子給我,我就收起來。這個時候老師圓寂了,我就把這個書印出來,做爲紀念老師,印了一萬本。

  很多人看到這個,都生歡喜心,找我講。我第一次講的時候在美國,在舊金山講的,好像講過兩遍,第叁遍在臺灣講的。遇到黃念祖老居士之後,看到他的批注,那個時候沒見面,通電話,他把這個本子寄給我。到美國就帶一套,是油印的本子,我估計頂多一百本。他自己很謙虛,在後記裏頭有寫,最初的油印本是未定稿,也是送給好的一些朋友,希望大家提供意見,來做修訂。所以這個本子就送給我。我帶到臺灣,翻開來一看,注得太好了,集注!這是真實智慧。如果說是黃念老自己注的,有很多人不服,批評人很多。不是我注的,是佛經裏的,我用經來注經,用了八十叁種經論,這個沒有話說,那些經論不是佛說的,就是菩薩說的。又用了一百一十種古來的祖師大德的批注,這個大家沒有話說。這個方法注經,高明到極處!

  夏蓮老是集經的大成,集五種原譯本,經的大成,念老是集經論、祖師大德批注的大成,這真不可思議,我真沒有想到。非常高明,我們佩服得五體投地。因爲我跟他沒有聯系,不知道他北京的狀況,我打電話到美國,讓美國打電話去問他,他這個批注有沒有版權?要有版權,我們就不能翻印;沒有版權,我就在臺灣流通。很快回話就轉過來了,沒有版權,歡迎翻印。所以,我們在臺灣第一版就印了一萬套,精裝本一萬冊,也送給他看,他非常歡喜。他老人家很客氣,要我給他寫篇序文,要我給他書名提字,我都照辦了。

  以後我到北京,專門去看他,一見面,非常歡喜,告訴我這些經過,請我到他家吃飯。我看到房子很小,只有我們攝影棚一半大都沒有,小房間,堆的那些參考書一大堆。我就問他,你這些書從哪裏來的?不容易找到,你怎麼找這麼多!感應不可思議。在重病、衰老、拼命,六年的時間完成了。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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