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前。凡臨終正念不失,對世間一切了無留戀者,必生淨土。
驚悉令堂大人撒手西歸,深爲悼念,愚即在佛前代爲念佛回向,祝願仗此念佛功德,使蓮品增上,永出叁界,成就無上菩提!根據令堂大人臨終前後情況,甚爲吉祥:
1、能日夜高聲念 阿彌陀佛及觀世音菩薩名號,常請諸聖衆在她身邊;
2、斷氣時無人在旁幹擾,讓老人家安祥西歸,心不散亂。(如親屬在旁,難免動情悲泣,會影響她一心求生)
3、16小時後身體更衣尚屬柔軟;
4、發現後大家輪流念佛,此時中陰身,聞佛號聲便得一心西馳,得到加持;
5、在七七期間,誠心做了不少佛事,廣修供養,必能使存亡兩利,有助于蓮品增上,早證無生。
綜此幾點,已說明老人家具備了往生條件。且臨終時,只要心有佛念,無人幹擾,正念分明,即使一念、十念也能往生淨土,況令堂住近慈居,實際上等于閉關專修二個多月,福德因緣,實是不可思議,生時不離叁寶,殁後必生佛國。仁等孝思不匮,盡心盡力,實是難能可貴,從此更可安心學佛,脫離六道生死之苦了。
至于某居士,能勸人念佛、信佛,皈依叁寶,確實做了不少好事,但所說神通之事,只能作爲參考,真有神通者,一般不肯輕易顯露,其所說老母親仍在仙道修行,以老人家行原來說,雖也合乎情理,但往生西方,也並非難事,只要信願具足,臨終正念分明,即可往生,蒙佛慈悲攝受。又某居士說,半年後帶您去“觀夢”,可與老母對話,既已托生仙道。豈有效世間靈鬼附體“觀夢”、“扶乩”等事,此等屬于外道邪妄知見,幸勿輕信,致偏離佛法正道,而入迷妄顛倒,著相取境之迷途,爲禱!
學佛人以離苦得樂、得定開慧、明悟心性、成就菩提、了生脫死爲要領,此外凡無益出世,生滅虛妄之法,均宜避免。某居士搞預測、看病、看風水等,皆是生滅無常之法,不是佛法,但一般人不懂佛法要義,往往著相取境,爲生滅境界所誤,實甚可惜!凡遇真修行的人,可以直言相告,勸其“真爲生死,發菩提心”,勿搞旁門邪道。
仁者誦持《金剛經》叁年余,于“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當有所體會,此經是般若要典,誦持者要求心上于一切法無住無著,不但無我相、無法相,也要求無非法相,也即是空我、空法、空空,故是成佛淨心要典,“爲法大乘者說,爲發最上乘者說”。又此經前十六品說“不取于相(起用),後十六品說“如如不動”(證體),所以說“一切法皆是佛法”,“如來者即諸法如義”如能領悟其義,便能無障無礙,得大自在!祈仁者口誦心行,此常返照本性,果能心空、意淨,心無挂礙,便能得佛法的無比受用!至于所念各經,皆無不可,總以念後心地清涼,道念增盛爲妙,如時間過長,反而成爲負擔,心生急躁,或有任務觀點,于心不安,則可適當減少,似宜以《彌陀經》、《金剛經》、大悲咒、回向淨土爲日課,即以般若爲先導,以淨土爲歸宿,願與仁者共勉之。(《地藏經》也可幾天念一部,作爲日課以外的作業。)
(致臥答陸曉先居士)
突然一切消失,只剩了了靈知,此時即是定相初現,當知這個一切消失,妄想暫時脫落,但又靈知不昧,了了分明,正是仁者的本來面目、本具自性,但多生妄習之故,時短而力少,但這正是親見實相的開端,從此以法繼續前進。真如實相便可時時現前,力量逐漸增大,寂照境界法爾現前。但目前似以一心打坐修定爲主,于日常遇境逢緣,不忘練心,即所謂上座修定,下座修慧,定慧結合,寂照現前。遇事便能不粘不著,解脫自在,豈不慶快平生乎!
仁者能“看著念頭而不流浪”,此“看”,此“知流浪不流浪”,正是觀照的功能。《圓覺經》說“知是空華,即無輪轉”,正是“證知”,而非“解知”,若非回光返照,就不能知流浪。
上空一聲爆炸,不是見性,這是心理上的統一集中影響到腦部和生理的變化,但也是業障消落現象。凡修坐到萬物化空,寂然不動,但又是靈知不昧,不斷見聞,非同木石,正當此時,即是自性的本來面目、本來風光,但都是出于自然,水到渠成,不能硬求,求亦無用。
《金剛經》、《壇經》、《圓覺經》…都是與見性有關的書。《金剛經》的“此法無實無虛”,此法即真如之法,“凡所有相皆是虛妄”故是“無實”;“于法不說斷滅相”、“一切法皆是佛法,”故是“無虛”。此經句,說自心實相,若能邊修邊讀,理事不二,必能迅述體會,親見自性。所說,仁者能“心空悠悠,不藏一物,寬寬坦坦,現現成成,輕松自在。”這正是道人榜樣,所謂“平常心就是道”。如此下去,甯不慶快平生乎!
總之,坐至一念不生,而了了分明時,正是靈知現前,回光拈取,認清本來,徹悟自心,這在禅宗叫明心見性,也即淨土宗的“淨念相繼”。然後曆境練心,在動靜中、境界中打成一片,返妄歸真,才知煩惱即是菩提,生死即是涅槃,妄想也即是妙用,一切法皆是佛法(《金剛經》)。
念佛之人,雖很用功,然依然分別痛苦,原因是妄想執著沒有化除,處處隨境流轉不能做主,也是力量沒有用在刀口上的一種表現。
佛有四衆弟子,在家二衆,也可能成爲佛法接班人,如維摩诘,龐居士,傅大士都是在家人,何得輕視之,至于成就的人少,仍末法時代現象,故淨土法門是目前帶業往生唯一辦法。
“粘即是執。凡事放不下,糾纏不清,即是執著,亦即是粘,故佛法重在解粘去縛。
“心無染著“即是離念,亦是心無挂礙。一有念起,即隨境流轉,故流浪和無染者,正好相反,因不染著,即不流浪也。故學佛以處處作得主爲主要,流浪失主,自心顛倒,實爲世間第一等苦人。
佛性盡虛空,遍法界,正像電磁波,無處不遍。若覺得太廣了,仍是凡人情見,當知真如無時間相、空間相,時間、空間莫非是人的妄想所現,此即是“唯識”境界。佛性其大無外,其小無內,超情離見,不能以凡情蔔度衡量。《楞嚴經》說,“當知虛空生汝心內,猶如點片雲點太清裏。”可見非凡情所測,仁者能理解更好,若不能理解,旦勤于修正,自能有親見實相,廣大不可思議之一日。
所謂打成一片,一方面與佛菩薩的法身打成一片,即菩提心中接佛光;一方面,不斷清除無狀習染使自性功夫逐步打成一片,想到一切皆幻,便渾身輕松,便說明一切唯心造。能時時警惕,保持無念狀態,亦是打成一片的重要功夫。至于舉心動念,《地藏經》雲:“無不是業,無不是罪,”故一念之微,便可影響吉凶禍福,乃至命運造化,“本來現現成成,一思便執著了,”說得很好,但現現成成仍需觀照,不是放任自流。
“狂心不歇,歇即菩提,”故萬念放下,則靈明覺性自然出現,不加思索而隨緣應付,此即靈知,一著意識,便又不是,總之不藏一物,放下又放下做到寂寂而惺惺,便是最大受用處。
心空即妄想轉爲清淨心,亦即真如,“氣閑”即是“心平氣和”的氣,心能空則氣自和,自閑,能應付一切而行所無事了。
無分別即寂靜,有是非人我,長短高下、遠近等,都是凡去分別心。萬念放下心不分別時,靈知不昧、靈光獨耀時,即是佛的境界,可惜凡夫覺而不常,故要多修,以瑧圓滿。
寂照現前,便是靈光獨耀,便是靈知不昧,是否寂照,看是否安定不動,而觀照分明,若無想空,斷滅空,則不一定是“寂照”,定慧功深,自能了了自知!
“說來說去就這麼點事,”這事就是“明心見性”,也就是親證實相。——證見不生不滅的真實相。
“觀心”,觀即是看,心即是念頭,“觀心”就是“看念頭”,時時放下一切,回頭返看自己的生滅妄心,不取(不隨之流浪),不舍(也不著意舍掉)逐步自能息妄顯真,得大受用。
仁者已知:“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故切勿執著于境。紅光、黃光混在一起感覺達到高峰,都是好事,但不宜粘著,有時也是氣血打通的現象。總之,不理不著、不喜不驚,逐步猶如“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才好。
心無挂礙,和習氣徹底決裂,是大事因緣,但願仁者畢竟成就大事,徹證光壽無量之妙性。
觀心方法初觀之人,所觀之念,是妄境,而能觀者也是妄心,逐步深入,具足定慧力量,則妄境脫落,而能觀之妄心,也隨之俱化,入于空寂靈明之境,此時便以初步了能觀妄心爲境,轉能爲所,而以般若智慧爲能觀,長期寂而照,照而寂,便自然進入爲所觀之境,能所雙忘的寂照境界;既無能所,則寂照同時,任運徹見本來圓明之體性,即謂之明心見性,故天臺宗講觀,能觀所觀有二重能所,仁者不妨知其理趣,在實修時不必作如此分別,以免反而心不能定,所謂“行起解絕”。
“惺惺寂寂”即是如來境界,但有粗細不同,《金剛經》所謂:“一切賢聖皆以無爲法而有差別。”不但如此 ,此時舉手低頭穿衣吃飯,迎賓送客都是佛法,因都不離自性之運作。但凡夫遇事即粘,處處挂礙,聖人不粘不著,自在無礙,故粘于不粘,實是凡聖的分界處。
煩惱本空、本幻,世人著于塵境,看不破,放不下,故名曰迷,所謂“無事生非”,也叫“庸人自擾”。仁者今能,有空就恢複觀照,正念分別,如如不動,是人生最大的受用。禅宗行人常常是“饑來吃飯困來眠,”正是“無心于事,于事無心”的境界,平平常常,自由自在,以至了脫生死,成就佛道。
“不見本性,誓不罷休”好一個有志氣的人,有志者事竟成,何況您本來是佛,六祖說:“更莫狐疑”!打座,莫非是見性的手段,實際上穿衣吃飯,舉足下足,盡是般若放光,古人雲:“青青翠行,盡是法身;郁郁黃花,無非般若”。乃知一切法,皆是佛法,性相雙運、理事不二。
座上境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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