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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土眼藏▪P28

  ..續本文上一頁管是光是佛,是色是聲,不理不著,爲第一妙法,古人所謂“魔來魔斬,佛來佛斬。”《楞嚴經》說:“不作聖解,名善境界;若作聖解,即受群邪。”凡修行人,故須注意及之。

   修心本來無修,又何妨照修,不以有心修不以無心修,名曰“修心”,惟願心心相印,同趨菩提。

   迷時意識是壞東西,悟時意識是自性起用,故六祖說:“六塵不惡,還同正覺。”

   “什麼都沒有了,就是妙明真心”。六祖聽“應無所住而生其心”便大悟。“應無所住”就是“什麼都沒有”,而生其心就是妙明真心,故此語爲《金剛經》的“要眼”。

   本性並不神秘,本來清淨,本來如此,這是您用功修法的成就,否則要明心見性,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迷時,“踏破鐵鞋無覓處”,悟時,“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妄想就是妙用,”因念而無住故,有住即成凡夫,所以要“用而不著”,彌勒菩薩說:“分別是識,無分別是智”。

   “觀心”是從觀妄想下于,到妄想不起,仍觀照分明,即曰是“妙用”,也即《心經》所說的“照見”五蘊皆空的”照見。

   仁者既明本來,正需悟後起修,在種種事境上(六塵、五欲、叁毒)磨練,勿得少爲足則成佛有份矣。修心過程,大都是妄念是由多到少,由粗到細。諸佛,菩薩無明斷故,便有叁身,四智,五眼,六通,功夫實無止境!皆仁者一已之力也,與我何關,我不過是“增上緣”,正因還在您的本身!

   “衆生無盡,煩惱亦無量,都引導自身走上煩惱之路”;而明悟之人,則一切障累,莫非大光明藏,此證爲智者言了也!

   諸佛菩薩無明斷故,便現叁身,四智、五眼、六通,無明斷是根本智,叁身等是後得智。我們目前主要斷見思惑(即貪顛癡,色聲香味觸法…)見境無心,便是功夫。破無明是法身大士境界,目前先斷見思惑,才能出分段生死。仁者但寂寂常照,遇財色名食等不動于心。出生死有份矣。要知見思惑斷掉,即阿羅漢境界,破無明是大菩薩境界,行了不息總有到家之日。切勿求神通變化,否則心有所求,執境便違道。“終日惺惺寂寂,平平淡淡,無修而修,”功夫到家,歸家穩坐。修心要領,盡于是矣。

   目前用功,在種種境界前逐漸自能把握,能做得主,去了生死不遠矣。佛法不離世間法,但不粘著于世間,世情淡一分,則了生死近一分,吾輩共勉之。不流浪也有程度深淺之不同,夢中境界,大都是中陰身境界,今後去處不難明了。總之經雲:“隨其心淨,則佛土淨。”淨心爲學佛主旨,不挂礙是學佛受用,如能“照見五蘊皆空”(我空、法空)便能“度一切苦厄。”

   人生無常,幻化性空,若能了“我空”,則一切煩惱,皆化爲大光明藏矣!

   無明有“根本無明”和“枝末無明”二種,枝末無明即貪真癡慢疑;根本無明也名“無始無明”。是癡迷悟鈍,障複自性。迷是無明,悟了即是本性,好比波浪停下來,就是水。其表現形式“粗的就是貪瞋癡,細的就是““無明”。自性迷即成無明。悟即恢複自性。無明與自信的分別,就在于“迷悟”。也是執著與放下的區別。一念執著,便迷妄顛倒;一念放下,便放下自在。也是粗惑(貪瞋癡)和細惑(根本無明)的關系。阿羅漢斷粗感,菩薩才能斷細惑。

  不跟念頭跑,遇境不動,即成無漏智,“漏”即煩惱,“無漏”即是沒有煩惱,而成智慧,修道成功,則無漏智自爾現前。

   所謂境界隨時有變化,因習氣種子在內翻動,螺旋形前進,不是一超直入。所謂于事無心,于心無事,才能真得受用,若動靜寤寐不二,則是打成一片,那時理事亦不二了。

  宇宙萬物盡在我中,這是“大我”境界,從前孟子說:“萬物皆備于我矣”就是此意,修心至妄想脫落時,妄盡真顯,才算打成一片,但也有深淺,粗細種種差別,不是一磋而蹴。

  修心不要有著眼點,也不要落在裏程碑上,一有落著,便能障道,“知而不著,才能歸家穩坐”,此語不錯。總之功夫沒有止境,但事耕耘而已。

  觀心總在時時凜覺,每日想到就觀,至少數十次。具體方法,請參考《般若花》“學佛是怎麼回事”中“觀心”一節,包括“人事磨練”都十分重要。觀之純熟,便不至走失了。

  自性本來平平常常,古人所謂“平常心就是道”,它雖平常,可是與平常凡夫的心不一樣,其間分別是粘與不粘,挂礙與不挂礙,散亂與凝定,智慧與愚癡等等差別,“內心隱藏著一種祈盼”這祈盼正是生死、障道之根,放下、速放下、也放下,才能相應。解悟,是停留在依稀仿佛的知解上,而見聞覺知,都是生死,證悟則是現量親證,親見此無實無虛,非空非有,不來不去的自性,但與切莫又落語句上,總之心空,放下,才能相應。功夫到家時,時時覺照,即是不修而修,嚴格地說,有修即落在“有爲法”上,真是輕不得,重不得,心領神會,在乎智者。

  離相是佛,無分別是佛,……這些都是同一境界的不同說法,“簡單得和平常一樣”這才叫本來面目。古人說:“但複本來性 ,更無一法新”。但流浪與有把握,定力與散亂,畢竟不同!

  見思惑,即粗的惑,也即貪嗔癡慢疑遇財色名食種種的境界,能寂然不動,不生貪著,即是斷見思惑,雖是粗惑,斷也不易,靠長期磨練,否則隨境流浪,即是生死。

   弘法利生,必須隨分隨力,功夫到時,便能隨緣自在,于觀機、施法都能得其妙處,隨緣利生。

   所謂“輕不得,重不得”這是形容做功夫的情況,輕了則不得力,重了又落在有爲意識上,學者既不能有心修法(這是指修持有一定基礎的人)(恐落在意識分別)又不能漫不經意(恐放松懈怠)故有此語也。

   平常心是道,即體即用,體用不二,因平常心即實相心,實相心自有觀照妙用,故說即體即用,也即惺惺,寂寂,二而不二。

   《金剛經》說:“若以色見我,以聲音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故輕微的嗡嗡聲,與實相無關,不要上當,一切不理,自然無事。(可能是心理影響生理的一種反映)觀照是在心地空淨、光明上,不在渾身酥麻上,嗡嗡聲可能亦是逼出八識田中種子的現行,一切好壞,動靜以不理爲是,“五色光環放光,全身過電樣抖動”都是幻覺幻像,過了此關才能心地太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有相皆妄”牢記此語,不致步入歧途!您能知一切“緣生性空”自然放下。

   “一念不生,心無挂礙”是人生最大受用,也是學佛的主要目標,當前主要修法,是“寂而常照,照而常寂,寂照打成一片,其主要作用是以寂照化習氣,即禅宗所謂“保、任”,也即是破“重關”。習氣很多,時間也很長,但事耕耘,不問收獲,必有到家之日,有時要耐心等待,不能心急,習氣的消落,真如的圓成,有一定過程。

   寂照功夫,目前不能放松,時時警惕,回光返照,一失覺照,便易回到煩惱痛苦的境地,故學佛人到能覺照時,便一心做“寂而常照”功夫。但此覺照也是隨功夫而進展,有時仍有迷惘,有時則能“不觀而觀”,進退、得失是螺旋上升的,只要徹見本性,使不至退失,故見性爲學佛要領。總之,注意不使“失照”。

   所說“言語道斷,心行處滅”不錯,正是心閑氣和,輕松自在境界,這“言語道斷”即不可議,“心行處滅”即不可思,既不可議,又不可思,而又靈知不昧,不粘縛,不斷滅,這是什麼?可以大悟矣。又不可思議即“應無所住”,靈知不昧,即“而生其心”“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是金剛經中的要領,前者說空,後者說有,而空有同時體用不二,回光一照,萬德斯備!又空即是有,有即是空,“言語道斷,心行處滅”是說空,而“有”在其中矣,爲什麼說“空有同時呢”?若只說“空”是小乘偏空,也可能成斷見外道,若只說“有”是易成常見外道;故佛說,斷常二見中可以分成62見也。故不能只說一邊。又《圓覺經》說:“有照有覺,俱名障礙,是故菩薩常覺不住,照與照者,同時寂滅”功夫漸進,自然入于“無照無不照”境地,可見“時時觀照,不使流失”也仍是有功可用,逐步將進入無修、無得、無證境界,所謂“無所得時這麼得”也不是斷滅,將有更大的受用!

   佛法無多子,只是轉化“妄想、執著”,妄息則真顯無功之功,法爾現前。《金剛經》說:“無有少法可得,是名阿耨多羅叁藐叁菩提。”豈有他哉!

  妄想習氣不能轉化,心多挂礙,是人生最大痛苦,故學佛以轉化,掃蕩妄想習氣爲主要目的。而轉化和掃蕩,只有靠念咒、念佛或觀照自心才能達到,故修持雖是無修,但又不能不修也。

  所謂“正行”即依正知正見而修心地法門;以明心見性爲主要目標,識本心、悟緣生,依戒定慧爲基礎,修無相、無住、無念之行,都是正行。

   《金剛經》說:“無有少法可得”,正是“但複本來性,更無一法新”。

  刻苦自勵,既遇困難,逆境不自退墮,堅毅奮發,自強不息,自我教育,自我勉勵。能行住坐臥不離觀照,是真能刻苦自勵矣。

  無所得時這麼得,是本來無得,卻非真無所得,是不得而得,得即無得。得亦是得本來有的,非從外來。

  明悟自性時,自能悟徹“空有同時,體用不二。”反過來若不明空有同時,而體用各別,都不免凡夫境界,因不能真知灼見故。

  “保任”包括悟心後全過程,也即破重關階段。保到習氣消滅,“能順逆無拘,無所不是”才算不保,這時無所謂保不保,故保任時間很長,破無明、見法性的法身大士,都是做保任功夫。

  做別的注意事件,仍不離保任,因“一切法不離佛法”故,一切法皆是佛法故。即寂寂又惺惺,此時做一切事,都是妙用,因能不起分別,而隨緣應付。能不被境遷,功夫紮實即能了生死,又寂寂惺惺,即正念分明,能“正念”分明,定能了脫生死。

  打座空心是修慧,做一切好事,乃至持戒忍辱,只要心不粘著,都是修福,故福慧雙修者,做一切善事而心不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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