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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剛般若波羅蜜經》之四▪P2

  ..續本文上一頁這樣,實際上它就是一個穴道。有天眼的人,他自己感覺心中有一個屏幕,那個屏幕就是天眼。所以開啓天眼的鍛煉,開頭都是先看到一個屏幕;那個屏幕一打開以後,就是天眼。

  

  那慧眼是不是還再開一個位置?沒有啊,就是天眼這個位置。天眼會看到東西,但是無法解釋背後的意義。慧眼不但能看到情況,而且能正確的理解裏面的意義。有些天眼也會說看到意義,會做一些解釋,但是那個意義不正確,那就不算是慧眼。如果能夠看到天眼所看見的景象,又會得到正確的意義,那就是慧眼。法眼又比慧眼再高一級,他會看到諸法實相,就是看到那個景象背後的本質;也可以說,可以看到是名狀態。

  

  佛眼跟天眼、慧眼、法眼又不同了。佛眼是什麼呢?佛眼無見,佛眼什麼都看不見。因爲看不見就是無相嘛!如果還看東看西,那不是佛眼!佛眼就是無見。那麼它幹什麼?你修到的時候,自己就知道了。有佛眼是不是就是佛了?還不是,但快了,快要是佛了。

  

  「須菩提!于意雲何?恒河中所有沙,佛說是沙不?」「如是,世尊!如來說是沙。」要注意哦!這邊說的都沒有用《金剛經》的句型哦,對不對?但是,這裏每一個都在是名狀態。因爲須菩提已經很懂了,所以不必立刻說一個相反的相來對銷。「須菩提!于意雲何?如一恒河中所有沙,有如是等恒河,是諸恒河所有沙數佛世界,如是甯爲多不?」恒河裏面的沙,每一個恒河裏面的沙又是一條恒河,這麼多恒河沙數的恒河,裏面所有的沙,每一個沙就是一個佛世界;這樣的話,多不多?那當然多了。要注意哦!這個多是在是名狀態哦,已經不再加那個句型了,這裏都沒有加了。

  

  佛告須菩提:「爾所國土中,所有衆生」剛才說的那麼多佛世界裏面的衆生,哇!那又不知道多少衆生了,是不是?一個佛世界裏面就有好多衆生,那麼多佛世界裏面的所有衆生,每一個衆生又有好多心,如來全都知道。那如來的腦袋會炸掉嗎?爲什麼?如來說:那麼多的心都不是心,這樣才是心。說了半天,又是在是名狀態。那個很多、很多,都是在有相的狀態;而在是名狀態的話,就離了相,所以不會受到很多、很多那些東西的限製──根本就超越了那些限製!

  

  爲什麼這麼說呢?「須菩提!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所有的心都可分成叁種:不是過去的,就是現在;不是現在,就是未來;這叁種心沒有一個心可以得到,也就是說這叁個心都沒有,等于都是在是名狀態。它不可得,意思就是你沒有;你沒有,就是沒有相啊!所以所有的心,都已經離相了。

  

  我們的心爲什麼不可得呢?過去心,它已經過去了,當然你得不到;未來心,還沒有來啊,你怎麼得到?那麼現在心呢?現在它會走掉啊,立刻就變成過去啦,所以你還是得不到。所謂得不到,是指這個心你想要把它留下來,是留不下來的。我們怎麼知道這個心留不下來呢?你去入定,當你的定力已經到達能夠觀察自己的心念的時候,一個心念起來了,你說你要讓這個起來的心念停在那邊不准走,你做做看,它一定走掉,留不住它的。這樣我們就知道這些心是不可得的。

  

  「(19)須菩提!于意雲何?若有人滿叁千大千世界七寶,以用布施,是人以是因緣,得福多不?」「如是,世尊!此人以是因緣,得福甚多。」「須菩提!若福德有實,如來不說得福德多;以福德無故,如來說得福德多。」

  

  佛陀說:用裝滿叁千大千世界的七寶,拿來布施,這個人得到的福德多不多呢?當然多啦。這麼回答過以後,佛又告訴須菩提:須菩提啊!如果這個福德是真有的話,那我就不會說福德多啦!爲什麼說這個福德多呢?因爲這個福德是沒有的,所以才說福德多。當我們聽到福德多,這個就是有啊!因爲有,我們才會說多嘛,對不對?祂不是,祂是因爲它無,才說它多;如果它真的是有的話,祂就不會說福德多。

  

  爲什麼會這樣?因爲福德是有的話,它就不會多;怎麼都多不起來,一定是有限的。只有這個福德是無,它的本質是無的時候,那麼它就不會受有限量的限製,那樣才是多。如果有多有少的多,不算多;要超越了有多有少,已經是無數量的、不可衡量的多,才是真的多!

  

  「(20)須菩提!于意雲何?佛可以具足色身見不?」「不也,世尊!如來不應以具足色身見;何以故?如來說:具足色身,即非具足色身,是名具足色身。」「須菩提!于意雲何?如來可以具足諸相見不?」「不也,世尊!如來不應以具足諸相見;何以故?如來說:諸相具足,即非具足,是名諸相具足。」

  

  祂說啊,我們要找如來,怎麼找呢?哦!祂有叁十二聖相,八十種隨形好,這些相都具足了,我們就說:啊!這個就是如來。那就像我們看東西,要看它是不是有正字標志,哦!有正字標志,這個就是好東西。這裏也一樣,這個人是不是諸相具足了?若每一個相都具足了,哦!這個就是佛。可不可以這樣?

  

  不可以!當然也有人說,那是不是要找一個不具足的相?當然更不可以!具足不可以,不具足更不可以了。爲什麼這樣說?因爲如來說:具足色身,就不是具足色身,這樣才是名具足色身。祂是在「是名具足色身」的狀態,這個狀態是離相的,只有本質,只有具足色身的本質,而沒有具足色身的相。

  

  「須菩提!于意雲何?如來可以具足諸相見不?」這個也是差不多的意思。具足諸相,各種相都具足了,來鑒別祂是不是如來嗎?「不也,世尊!如來不應以具足諸相見」不可以,不應該以這樣來見如來。「何以故?」爲什麼?「如來說:諸相具足,即非具足,是名諸相具足。」所以祂真正的意思是「是名諸相具足」──這個狀態已經沒有相了,只有本質。

  

  「(21)須菩提!汝等勿謂如來作是念:我當有所說法;莫作是念!何以故?若人言:如來有所說法,即爲謗佛,不能解我所說故。須菩提!說法者,無法可說,是名說法。」爾時,慧命須菩提白佛言:「世尊!頗有衆生,于未來世,聞說是法,生信心不?」佛言:「須菩提!彼非衆生,非不衆生;何以故?須菩提!衆生者,如來說非衆生,是名衆生。」

  

  佛陀說:須菩提,你不要認爲如來會這麼想:我應該說法;你不要這樣想!你不要想如來會認爲自己在說法!爲什麼?如果有人說:「如來有所說法,即爲謗佛!」好嚴重哦!你認爲如來有所說法,就是謗佛!因爲這樣說,就是不了解我說的東西。說法者,無法可說,說法就等于沒有說法;說法就等于沒有說法,這樣才是說法。所以如來做的任何一件事情,說的任何一件事情,做出來的任何一個舉動,都是在是名狀態。

  

  「慧命須菩提」,就是須菩提。因爲須菩提的慧眼已經開了,所以他可以看到法,並且分辨正邪,知道什麼是正法,什麼不是正法,會了解這些法的意義,所以稱他爲慧命須菩提。慧命須菩提聽到「以爲如來有所說法即爲謗佛」的說詞時,他就跟世尊說:「頗有衆生,于未來世,聞說是法,生信心不?」他說:世尊啊!,在未來世的那些衆生啊,他們聽到這樣的說法,會相信嗎?他是真的擔心啦!他說,我聽了這樣的話,都很震驚了;那以後的人聽到的話能接受嗎?能相信嗎?

  

  佛言:「須菩提!彼非衆生,非不衆生;何以故?須菩提!衆生者,如來說非衆生,是名衆生。」你說衆生,什麼是衆生?那也是在是名狀態的衆生。如果在是名狀態的衆生,那就沒有生不生信心的問題。不過我覺得,佛這樣回答,應該只是把須菩提的嘴巴堵住啦,他心裏面的疑問可能還沒有解,只是把他的嘴堵起來罷了。

  

  讀到這裏,我相信大家都會有一個問題:《金剛經》這樣的無住、無住生心,離相、離四相這樣的是名狀態;我們現在的人能做嗎?能夠去實踐嗎?我想有困難。還是只能聽聽而已?那聽一聽呢……你看,現在來聽的人數愈來愈少,聽了都覺得,離開我們生活的真實狀況很遙遠,有一點高攀不上,有這樣子的狀況。關于《金剛經》的內容,大家若沒有聽到我的解釋,反正也不懂,不知道祂在幹什麼,所以不會産生問題;現在聽懂了,「哦,原來是這樣講的,是這樣一個狀況。」那麼我們現在能夠做嗎?能夠用嗎?能夠去實踐嗎?就會産生這樣的問題。

  

  我想這個問題,恐怕是目前大家最需要聽的;現在我就來解這個問題。我們現在是什麼狀態?絕對不是離相的狀態,而是著相的狀態。我們一定是我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四相全都著啦!而《金剛經》是在離相的狀態。我們不但是在著相的狀態,而且是在有住的、有爲的狀態;那麼《金剛經》呢?它講無所住而生其心,是無住的、無爲的狀態。

  

  我們實際的狀態是在著相的、有住的、有爲的;而《金剛經》是講離相的、無住的、無爲的。那我們能做嗎?我們直接做到《金剛經》是不可能的!那麼我們要怎麼做?我們要在著相中去做離相,有住中去做無住,有爲中去做無爲。這樣我們就可以做了,因爲我們實際的狀況,就是在著相的狀況;我們在著相的狀況,去達到離相。而不是說我們就直接去做到離相,不是。

  

  我們現有的狀況是什麼?就是著相啊!著什麼相?著四相,四個相都著。最明顯的就是,一定是我執深重嘛,對不對?我們就是在著相的狀況下,努力的去達到離相;當然只能離一點點,完全的離,是做不到的。能夠離一點點,我們就已經很辛苦,已經受用很多了。比如說,我執很重,若能稍微輕一點,就離了一點了,那就已經受用啦!有住也一樣,我們就是在有住的狀況嘛,《金剛經》講,你若有住,就好像人關在暗房裏面,什麼都看不見;如果你能夠無住的話,哦,就好像有眼睛的人,在大太陽下,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們就是有住啊,我們就是在暗房裏面啊!我們在暗房裏面呢,找個螢火蟲,有一點螢光,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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