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可以說是很少的,沒有被世間八法所斬斷的完整的一個小時的修法,也覺得非常少。因此,如果從今以後還是這樣恍恍惚惚、忙忙碌碌當中過活,雖然獲得了人身,也遇到了極其難得的上師和佛法,但是不是有點可惜?
因此靜下心來,前面有發心,中間不被世間八法所染汙,最後有回向,時間比較短一點也是可以的,每天或者是幾天當中這樣有頭有尾地修行還是極爲重要。當然,所作所爲全部以叁輪體空,或者是叁輪清淨來攝持,作爲凡夫人是困難的。比如說我今天念一個釋迦牟尼佛的儀軌,開頭時應該發爲一切衆生的心,中間最好不要希求名聞利養,最後作回向。這時候自己也覺得很欣慰,雖然做不到 24小時全部修清淨心,但是5分鍾也算是完整了一個清淨的修法。我們值得思維,不然死時不定,很快會降臨在每一個人的頭上,到時可能來不及觀想。
羊衮巴也如此論述道:“應當對思維死亡無常、業因果以及輪回過患之修法生起強烈的信念;
羊衮巴有叁大應當:對思維無常和業因果、輪回過患的修法生起強烈的信念,看看大家有沒有興趣,聽了《劄嘎山法》和此論以後,很多人不像外面的修行人一樣,稍微對業因果和輪回的過患生起強烈的信念和信心。作爲修行人,這是第一個條件。
應當將妙欲視爲過患,並以知足少欲之心而生起迫切感,從而令厭離心獲得收效與進展;
第二個條件將世間的色聲香味觸五種妙欲看作過患,知足少欲也要有緊迫感、迫切感,不要覺得以後再知足少欲,這樣對自己的修行也有效益和進展。
應當視上師之一切行爲爲功德,進而清淨邪見之罪過,並潛心專注地祈禱,令敬信之心能更上一層樓。”
第叁個是把上師的一切行爲視爲功德,清淨自相續中所有邪見的罪過,這也非常重要。可能自己的福報比較淺,自己的分別念非常重的原因,經常把上師的所作所爲看作是過失,自己的邪見越來越深重,上師要調化很多弟子,不一定是你一個人面前顯得那樣。
這次翻譯的印度大成就者的傳記有一個特點,這些弟子們在上師面前有一定的忍耐性,有些弟子,兩叁年中上師一個字都沒有傳他,讓他做偷盜、邪淫、搶劫等很多壞事,但是弟子根本不會對上師生邪見。如果我們這裏,不要說給他一個法都沒有傳,不讓聽課可能不要兩個月就跑了,“我來到這裏的目的就是想聽法,你對我一個法都不傳,你這個壞蛋,我一定要離開。”會這樣說的,但古代人的根基和現在的根基不能比,現在衆生的根基太差了,再加上我們的很多壞習氣太重了,善心極爲微薄,在善法面前要站起來顯得極爲困難,我們還是要效仿前輩的高僧大德。
傳記中好多地方看弟子對上師的信心,上師也不像現在的一些上師那樣,現在的很多上師自相續沒有功德,有些會講一點,有些也不會講,所以弟子也很差,上師也很差。以前的上師,相續是有功德的,而且他有能力攝持,他讓弟子偷盜,最後偷盜根本不會是修行當中的障礙,這就是我們密宗中的殊勝的禁行特點,我們對密宗不可思議的行爲應該生起信心,在自己心裏面生不起信心的時候看一些前輩高僧大德們的傳記。
再加上本來上師不是對有些金剛道友批評,上師批評的對象在東方,但是西方的有些人就開始自作多情地認爲天天都在課堂上那麼多人當中罵他,有些想離開,經常有這種心態。《上師心滴》依止上師的修法當中也講過,這是魔王波旬專門製造修法過程中的違緣。但實際上上師對有些道友稍作批評,我覺得也不能敵對來看待,世間當中也有敵對的矛盾和人民內部的矛盾等等,對有些人說一句就有很大的怨恨,“這個人以前就恨過我,又一而再、再而叁地批評我,我現在再不可能容忍了。”要真正站起來對抗上師又不敢,因爲如果在學院當中開除,幾乎在中國再難擡起頭來,因爲學院的名聲太大了,包括國外的人也知道學院的情況。但是有些人是在積聚能力,蓄意反抗。
自己心裏面有時生起一些邪念也在情理之中,自己忏悔就對了,對大衆的一些語言也承受不了的話,恐怕真正的密宗的法器更無從談起。
因此,不管是哪一個上師的行爲,應該看爲功德,然後斷除自相續中的邪見,一心一意地祈禱,自相續中的淨行自然生起來。
帕莫哲巴也雲:“恒時思死亡,掂量所積業。”
帕莫哲巴說:經常觀死亡無常,經常造一些善業,爲來世做准備。以前宗喀巴大師也說:如果思維死亡無常,積累後世之業,如果思維業因果,沒有空閑散亂。
噶mb若波多傑雲:“死主駕到之時辰,難保內心之平穩,將往何處無定准,今當周密審慎思。總之若能善思量,且具信心誠稀罕,未具今當生毅力。”
噶mb若波多傑說:死主真正駕到的時刻,很難以保得住自己內心的平穩。很多人認爲車到山前必有路,但是不要說死主,病魔來到你的面前時,很多人都難以保住內心的平穩,是不是現在要死了,痛得不得了,觀想、修法根本派不上用場。因此,大限來臨之時,無常觀得比較好的人首先都有所准備。無著菩薩在傳記中也說了,對死亡早有准備,因此沒有什麼可怕的。
同樣的道理,我們現在的金剛道友,包括有些法師,不知道死的時候心情能不能保持平穩,有些修行稍微好一點,首先就思維死亡無常的人,真正臨死的時候不會有困難,有些人死的時候病得特別可怕,有些人也不一定這樣,面對死亡還是有困難的,因此經常要觀想死亡無常。
總的來講,如果善加思維,真正對死亡無常具有信心的還是極其罕見,如果你不具這種信心和毅力,就應想盡辦法在自相續中培養這方面的毅力或者勇氣,做好准備,對死亡有沒有像米拉日巴一樣的把握和境界,立刻死也一點都不怕。
綽普譯師生動地比喻道:“爲了所行皆趨法,念無常苦極重要,猶若骐骥以鞭策,貪嗔自滅甚奇妙。”
綽普譯師說:我們的所作所爲全部趨入正法的話,必須要意念死亡無常和輪回的痛苦,觀想死亡無常對我們趨入正法有極其重大的作用,就像用鞭子抽打一匹駿馬,本來它的腳步就比較快,用鞭子抽它,它會飛馳起來。因此,本來你是一個修行人,再觀想壽命無常,修行轉爲道用,就更快更殊勝。骐骥一越不能十步,驽馬十駕功在不舍。這是荀子的名言,駿馬怎麼快也不可能一越就飛十步,普通的馬慢慢地走,持之以恒地走,它的功夫完全已經勝過駿馬。
有些道友智慧不是很高,但是平常持之以恒地背誦、看書,結果他的成績完全超越一些聰明的人,所謂的一些聰明人,兩叁天中比較精進,但是他的功夫根本不能超越恒時精進者,所以,以前古人也用骐骥的比喻,持之以恒的精神特別值得贊歎。
那天考試的時候我在想,有些平時特別精進,雖然智慧不高,但是特別精進的原因,考試成績還是超越很多人,所以持之以恒地精進很重要。這裏主要是講用無常的鞭策來增上我們的精進。
加哲仁波切雲:“無所伏敵亦無所護親,承顔候色上司下屬無,依止寂地若未調自心,汝尚有何可爲瑪呢瓦?
加哲仁波切就是無著菩薩,經常讀誦他的語言在自相續中自然而然生起菩提心,因此,我想我們講一遍《入菩薩行論》還是很有必要的,加哲仁波切的話對我們來講極爲重要。
我們這些修行人沒有所降伏的敵人,也沒有所護持的親友,不必看別人的臉色行事,不必對上面恭敬和對下面守護,上面沒有官員壓迫,下面也沒有下屬。意思就是說作爲修行人除了自己以外,上面沒有上帝來管你,下面沒有仆人來承侍你,除了自己的吃喝拉撒以外,不要看誰。
除了依止寂靜的地方調伏自己的心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瑪呢瓦地方的修行人,你們要想一想,你們整天說我的親友、怨敵、上面的領導、下面的眷屬,這些都沒有必要,你依止寂靜的地方觀想自己的心,在有生之年中能不能把自己的心調得平穩,應該這樣想。這是一個教言。
秋貯春享尚且無把握,春糧秋令未積爲愚人。定死彌留之際有益法,如今尚未修持太愚蠢。
很多人都想在秋天儲存,春天的時候享用,秋天的時候買一點牛肉,到了春天的時候美美地吃。但是到了春天的時候到底會不會享用得到,也許到時候你已經死了都不知道。
聽說一個色達的人買一些牛肉存在門洞裏面,准備到成都去過年,春天的時候回來吃,但回來的路上在馬爾康就翻車死了,他的牛肉還在那,開春也享用不了。
還有些人如果沒有准備春天的糧食,秋天的時候也享用不到,也就是說沒有做到春耕,就沒有秋收。人們都認爲這是愚癡人,但是加哲仁波切認爲不一定有把握真正會享用,不一定是真正的愚癡,真正的愚癡人是什麼呢?我們一定會死,死時唯有法是有益的。法對自己的生生世世是非常重要的,但是有些人沒有修持,整天消磨時光,所謂的愚癡就是沒有立即修持佛法。
追尋向往此生圓滿福,人天難得焉能求菩提?
有些人一切所作所爲全部是希求今生的圓滿、無病、財富、名聲等等,所有的追求就是爲了今生,這種行爲連人天的果都得不到,何況是菩提呢!
有些人到藏地來求法,求法的目的是好好弘揚,但弘揚是爲了什麼呢?就是得法師的名稱,或者別人的恭敬,或者家人的贊歎。他的發心只有在今生的圓圈當中,根本沒有超離的念頭,這樣的目的,來世連人天的果位都得不到,如果聞思修行就是來世的人天,也許是得到人天果,但是對來世的人天尚且沒有想。
所以,我們求法的目的是超離輪回,利益一切衆生,獲得佛果,這幾個問題相當重要!如果沒有這個因,修行也沒有很大的意義。
比如有些人喜歡學因明就是爲了懂因明,不懂因明跟現在的知識分子、唯物論者的面前不好交代,不好意思,所以一定要精通因明。有些人想精通大圓滿,精通大圓滿就是要今生成就,今生成就又怎麼樣呢?因爲聽說成就很快樂,他可能根本不知道佛果。
所以真正的修行不要欺騙自己,現在自欺欺人的人非常多,漢地也好,藏地也好,很多人是“自動上師”。什麼叫做自動上師呢?一般的上師需要依靠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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