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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啓修心門扉講記 上冊▪P29

  ..續本文上一頁人都蜂擁而往,如我這般孤陋寡聞的人更應該去。

  藏地有些人也沒有頭腦,但是跟漢地的很多人相比稍微穩重一點,如果漢地來了一個班智達,大家都蜂擁而往集聚在那裏,過兩天這個熱氣就消了,剛見到的時候歡喜雀躍,離開的時候也哭得泣不成聲:“上師您老人家一定要回來!”第二次來的時候就不那麼哭了,第叁次來的時候就看成一般的人了。

  首先奔公甲心裏想:像這樣廣聞博學的人也騎著馬前往阿裏地方去,從拉薩到阿裏還是很遠的,可能如同這裏到拉薩那樣遠,但是他們都去了,那麼我這樣孤陋寡聞的人更應該去。

  但又一思忖,所謂聞思的目的無非是爲了消除煩惱,我的煩惱已難以尋形,他們雖廣聞多學卻煩惱依然如舊,這一切,都是因爲將佛法停留在口頭(卻沒有融入自己的相續)所導致的。如今,我應該以此爲滿足了。像我這樣的人應該可以勝任大法師、大修行、大尊者、大長老的頭銜吧!”

  首先他准備跟他們一起去,但後來他觀察,這些高僧大德和所謂廣聞博學的人,雖然表面看來非常了不起,但是他們的煩惱還是多得不可勝數,我雖然是一個孤陋寡聞的人,但是煩惱很少,我沒有必要去,自己對治自己的煩惱就可以。所以當時奔公甲觀察自己的心沒有煩惱,沒有去。

  當他未與煩惱抗衡時,一旦生起貪念之苗頭,就立即用右手拉住左手,並高聲怒喝:“奔公甲!”他就是如此忘卻百般惡行(意即不爲惡行),戰勝自我。

  《大圓滿前行》裏有一個公案,一次,他去一個施主家,他看施主全部都出去了,他想寂靜山裏面沒有茶葉,應該偷一點茶葉。他的手剛剛插進茶口袋的時候,就觀察到自己的行爲不如法,然後他大聲地喊:“大家來呀,奔公甲在偷你們的茶葉。”這裏也是這樣,每當他生起一些煩惱的時候就喊自己的名字:“奔公甲,你在幹什麼呀?”他經常在産生煩惱的時候這樣對治。

  即便有些許的煩惱之念蘇醒,也會一邊大呼:“慈誠加瓦比丘!(不得放肆!)”一邊用右手緊拽左手。(以此對治方式,)生起了極大的歡悅。

  慈誠加瓦是他真正的名字,奔公甲大概是他們地方的稱呼,他的煩惱稍微有點減輕或沒有産生的時候,他就對自己贊歎、安慰一番。當他生起煩惱的時候,就特別不高興地懲罰自己。

  據傳,他原本爲一盜匪,後來看破今生並如前厲行對治,終于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安樂。(據說奔公甲尊者的壽命極長,已趨于無死持明之行列。並以修持賢妙快樂而著稱于世,其美名盛傳至今。是博朵瓦尊者的弟子中,在對治煩惱方面首屈一指的大修行人。其出生地爲潘地。)

  奔公甲以前是個盜賊,我想我們在座的人以前在家的時候行爲也是很不如法的,但是後來通過自己反複對治煩惱,應該可以像奔公甲那樣。每個人不一定最初就沒有一點煩惱,我們的心確實有種子和能力,所謂的修行只不過要看我們自己是否串習。噶當派的修行人,尤其是博朵瓦的弟子中,他是最得力、最了不起的一個大弟子,因此,我們以後也要像奔公甲那樣,雖然以前煩惱深重,各方面很不如法,但通過上師的竅訣對治,最後自己也有一定的收獲。

  我們這裏的堪布、堪姆等很多修行人,剛來時候的行爲也是很野蠻的,有時候覺得某人在這裏除了造惡業外沒有其他,但是法逐漸融入心以後行爲也逐漸如法了,所以修心很重要,口頭上說得天花亂墜也沒有用,經常觀察自己的煩惱,對治自己的煩惱。

  如果煩惱非常深重,實在無法對治的時候祈禱上師是最好的辦法,這樣一來,自己的煩惱逐漸會消失。奔公甲的故事很好懂,但我們真正在實際行動中觀察和修行也有一定的難度。

  

  

  

  

  

  

  

  2004年1月22日 第18節課

  這次學院裏來了很多人,如果你們爲拜見法體而來,我在這裏說感謝的話合不合理?但是這次專門來看望,還是非常感謝。有很多來自各個寺院的代表,他們一直殷切地希望學院能再接再厲,很多高僧大德、堪布、活佛一定要繼承和發揚法王如意寶的傳統,弘揚佛法的崇高精神。

  我們學院也是盡量地想盡一切辦法繼續辦下去,因爲學院並不是一個小小的寺院,而且培養出的人才各方面的素質都不錯,應該在弘法利生方面起到很大作用,因此期望你們以後也多方幫助。在家人回到家裏以後一定要認真修學,人生非常短暫,在短暫的人生中一直虛度光陰沒有意義。

  下面開始講課。

  《開啓修心門扉》是格魯派的大善知識金厄瓦羅珠加參所造的,全部內容從十九個方面來宣講,現在講第一個問題“看破今世”。作爲一個修行人應該看破今世的名聞利養、地位財産等等,否則修行是不能成功的,前面也敘述了這個道理。

  博朵瓦曾意味深長地說:“修行人在今生中也應與其他人截然不同。我是在家人的時候,曾叁次去挖金,結果一無所得,現在每一天都有許多兩黃金的進項。

  我們修行人的行爲和行事方法等應該與世間人截然不同,因爲我們是修行人,身份不同就有不同的行爲。比如說世間的解放軍與其他老百姓相比,行爲、作風、品德等方面也是有很大差異的,所以,我們作爲修行人,與世間人應該是不同的,再加上他所認爲的快樂和世間人的快樂也不同。

  博朵瓦格西以前在家的時候與我們世間人一樣也是受過很多苦,他曾叁次去挖金,結果一無所獲。現在他有很多黃金的收入,博朵瓦格西很出名,信徒給他供養很多金子飾品,所以他不用親自去挖金也收入頗豐。

  雍瓦谷的卡隆巴所擁有的幸福、快樂和名望,世間無人可出其右。龍修的金厄瓦也是快樂無比。這一切都來源于如法修持的結果啊!”

  雍瓦谷地方的卡隆巴,是在家人時也很辛苦,後來他變成出家修行人後,他的快樂、名聲等在世間中沒有人能趕上並超過他。

  龍修地方的金厄瓦也是非常快樂。很多修行人以前在家的時候很痛苦,但出家修行以後一定會快樂,因爲金厄瓦、卡隆巴還有博朵瓦格西,他們是噶當派的叁大格西,居住在不同的山谷裏,但是他們都獲得了佛法的快樂。所以我們關鍵要獲得佛法中的精髓,如果你真正要去修持,不管世人怎麼樣評價,怎麼樣不理解,但是自己依靠佛法養育法身慧命,不但身體安樂,心也非常快樂,活著的時候很快樂,死的時候也很快樂。

  記得夏卡錯哲讓珠說:“修行人跟世間人的死法完全不同,上等修行人喜歡死,(因爲上等修行人有一定的境界,死去以後一定會很快樂,所以說上等修行人對死亡産生歡喜心。)中等修行人對死亡有一定的把握,下等修行人對死亡不後悔。”但我們世間人不相同,世間人不喜歡死,死的時候很害怕,沒有把握。我們在座的人肯定不可能長存,一定會死的,但是死的時候如果你真正有一些修行境界就不會像世間人一樣。有些人對來世有一定的把握,尤其是有大圓滿境界的人,死亡就像是從一個地方前往另一個地方一樣,根本不會有恐懼之感,因此,修行人活著的時候也好,死的時候也好,真的非常快樂。

  博朵瓦格西認爲他們叁個地方的格西是最快樂的,以前在家的時候生活很苦,但是通過修行以後,從財産方面來講也很富裕,從境界來講也很快樂。現在尤其是西方,像美國的佛教徒特別喜歡佛教中的這種快樂感,爲什麼這樣講呢?因爲佛教徒對財産、名聲等都不執著,沒有執著,心裏面就自然而然會有快樂,但世間上的人截然相反,爲了蝸角一樣的地位、名聲、財産等特別執著,有了執著就會有痛苦,有痛苦活在這個世間也沒有很大的意義。

  因此,應該行持噶當派修行人的行爲。有些道友以前在家的時候很苦,現在出家了,了無牽挂,生活是很潇灑、很自在、很快樂的,當時博朵瓦格西也是這樣講的。

  金厄瓦也深有感觸地說:“在我修行之初,也是艱難重重,生活異常拮據。糌粑吃完了,以荨麻糊口。裙子破了,沒有可以補綴的布片,只好用皮革代替。如此天長地久,故被人們稱爲“皮裙者金厄”。

  金厄瓦總結自己說:我起初修行時是困難重重,有各種各樣的違緣,家人阻止,自己的生活也很清貧,糌粑吃完了,只有像米拉日巴一樣以荨麻來過活。他的裙子破舊了,按理來講裙子是氆氇做的,應該用氆氇補上,但是他實在找不到氆氇,就只有用皮革代替布片打上補丁。

  以前藏地布匹非常少,不要說是當時金厄瓦格西的時代,我小的時候也是皮襖衣服比較多,家裏面大大小小的人都穿皮襖衣服,布衣服只有過年的時候或者參加一些宴會的時候穿。尤其是金厄瓦格西所在的年代更加艱難。

  事到如今,(我的境況與過去有天壤之別,)即使讓我負擔養育整個贍部洲所有衆生的重擔,似乎我也能夠勝任。”

  金厄瓦格西剛出家時是很困難的,但後來他的名聲廣播,人們對他供養恭敬,這樣一來他的財産越來越豐富,跟以前的生活就迥然不同了,現在他爲整個南贍部洲的衆生發生活費都沒有任何困難。

  我那天跟慈誠羅珠開玩笑,當時格西可能有一定的供養和收入就覺得自己特別富裕,從曆史上看金厄瓦並不是這麼富裕,與現在的一些大老板比較起來,可能金厄瓦格西的財産根本就是九牛一毛,文字上有時候也用一些誇張的手段。有些大富翁也這樣說:“只要我能發大財,我養育你們五明佛學院所有的人根本沒有任何問題,請上師叁寶加持我,一定要生意成功。”有些老板也經常給我們這樣講,但實際上他生意成功也不一定養我們佛學院的幾千個人。金厄瓦格西也同樣說:現在贍部洲的所有人讓我養育也根本沒有任何問題,我可以勝此重任。

  同樣,米拉達波與果倉巴等,在當初做在家人時,也是備嘗艱辛,趨入佛門,舍棄今生後,從莘莘庶民中脫穎而出,成爲了天底下最快樂的人。

  果倉巴的略傳 ,你們自己看一下。米拉達波瓦就是我們經常說的達波瓦,他是米拉日巴的大弟子,也是後來遇到米拉日巴而獲得成就的。在曆史上著名的達波瓦和果倉巴等等所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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