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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100經 傷歌邏經

  漢譯經文中部100經/傷歌邏經(婆羅門品[10])(莊春江譯)

  我聽到這樣:

  有一次,世尊與大比丘僧團一起在憍薩羅國進行遊行。

  當時,名叫大那若尼婆羅門女住在鄭者裏葛玻,對佛、法、僧有淨信。

  那時,大那若尼婆羅門女跌倒後自說優陀那叁次:

  「敬禮那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敬禮那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敬禮那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

  當時,名叫傷歌邏的學生婆羅門住在鄭者裏葛玻,是通曉叁吠陀的語彙儀軌、語源論、古傳說爲第五者;是聖句的通曉者、懂文法者、在世間論與大丈夫相上的無欠缺者。當大那若尼婆羅門女說這樣的話時,傷歌邏學生婆羅門聽到了,聽到後,對大那若尼婆羅門女這麼說:

  「這位大那若尼婆羅門女是卑賤的;這位大那若尼婆羅門女是墮落的,當存在[叁明]婆羅門時,但卻稱贊那位禿頭沙門。」

  「親愛的賢面!因爲你不知道那位世尊的戒與慧,親愛的賢面!如果你知道那位世尊的戒與慧,親愛的賢面!你應該不會想辱罵、誹謗那世尊。」

  「那樣的話,尊尼!當沙門喬達摩抵達鄭者裏葛玻時,請告訴我。」

  「是的,親愛的賢面!」大那若尼婆羅門女回答傷歌邏學生婆羅門。

  那時,世尊在憍薩羅次第進行遊行,抵達鄭者裏葛玻,在那裏,世尊住在鄭者裏葛玻杜鐵亞婆羅門的芒果園。

  大那若尼婆羅門女聽聞:

  「世尊已抵達鄭者裏葛玻,住在鄭者裏葛玻杜鐵亞婆羅門的芒果園。」

  那時,大那若尼婆羅門女去見傷歌邏學生婆羅門,抵達後,對傷歌邏學生婆羅門這麼說:

  「親愛的賢面!這位世尊已抵達鄭者裏葛玻,住在鄭者裏葛玻杜鐵亞婆羅門的芒果園,親愛的賢面!你考量適當的時間。」   

  「是的,尊尼!」傷歌邏學生婆羅門回答大那若尼婆羅門女後,去見世尊。抵達後,與世尊互相歡迎。歡迎與寒暄後,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傷歌邏學生婆羅門對世尊這麼說:

  「喬達摩先生!有一些沙門、婆羅門自稱當生已到達最終完美的證智後[教導]梵行的基礎,喬達摩先生!在那裏,凡那些沙門、婆羅門自稱當生已到達最終完美的證智後[教導]梵行的基礎者,喬達摩尊師屬于他們嗎?」

  「婆羅墮若!我說屬于自稱當生已到達最終完美的證智後[教導]梵行的基礎者中,有相違者,婆羅墮若!有一些沙門、婆羅門是傳統主義者,他們以口傳自稱當生已到達最終完美的證智後[教導]梵行的基礎,如叁明婆羅門;又,婆羅墮若!有一些沙門、婆羅門完全只以信自稱當生已到達最終完美的證智後[教導]梵行的基礎,如推論者、審察者;又,婆羅墮若!有一些沙門、婆羅門在以前未聽聞過的法上自己證知法後,自稱當生已到達最終完美的證智後[教導]梵行的基礎,婆羅墮若!在那裏,凡那些沙門、婆羅門在以前未聽聞過的法上自己證知法後,自稱當生已到達最終完美的證智後[教導]梵行的基礎者,我屬于他們,婆羅墮若!凡那些沙門、婆羅門在以前未聽聞過的法上自己證知法後,自稱當生已到達最終完美的證智後[教導]梵行的基礎者,我屬于他們,應該以這些法門知道:

  婆羅墮若!這理,當我正覺以前,還是未現正覺的菩薩時,這麼想:『居家生活是障礙,是塵垢之路;出家是露地。住在家中,這是不容易行一向圓滿、一向清淨的磨亮海螺之梵行,讓我剃除發須、裹上袈裟衣後,從在家出家,成爲非家生活。』婆羅墮若!過些時候,當正值年輕,黑發的青年,具備青春的幸福,在人生之初期,父母不欲、淚滿面、哭泣著時,我剃除發須、裹上袈裟衣後,從在家出家,成爲非家生活。當這麼出家成爲什麼是善的尋求者,遍求無上殊勝的寂靜處時,我去見阿拉勒-葛拉麼。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麼這麼說:『葛拉麼道友!我想要在這法、律中行梵行。婆羅墮若!當這麼說時,阿拉勒-葛拉麼對我這麼說:『尊者可以住,此法是像這樣有智的男子不久就能以證智自作證自己老師的[教義]後進入而住的。』婆羅墮若!我不久就迅速地學得那個法,婆羅墮若!就只以那些唇誦與複誦程度,我[能]說智語與上座語,我自稱:『我知道,我看見。』我與其他人[都能]。婆羅墮若!我這麼想:『阿拉勒-葛拉麼非只以信而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阿拉勒-葛拉麼確實住于知道與看見此法。』

  婆羅墮若!那時,我去見阿拉勒-葛拉麼。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麼這麼說:『葛拉麼道友!什麼情形你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呢?』婆羅墮若!當這麼說時,阿拉勒-葛拉麼宣說無所有處。婆羅墮若!我這麼想:『非只阿拉勒-葛拉麼有信,我也有信;非只阿拉勒-葛拉麼有活力,……(中略)念……定……慧,我也有慧,讓我爲作證阿拉勒-葛拉麼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的那個法而努力。』婆羅墮若!我不久就急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那個法。

  婆羅墮若!那時,我去見阿拉勒-葛拉麼。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麼這麼說:『葛拉麼道友!就這個範圍,你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嗎?』『道友!就這個範圍,我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道友!就這個範圍,我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道友!這是我們的獲得,這是我們的好獲得:我們看見像這樣尊者的同梵行者。像這樣,凡我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也是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的法;凡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的法,也是我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像這樣,凡我知道的法,也是你知道的法;凡你知道的法,也是我知道的法,像這樣,我怎樣你就怎樣;你怎樣我就怎樣,來!道友!現在,令我們兩個照顧此衆。』婆羅墮若!像這樣,我的老師阿拉勒-葛拉麼置徒弟的我與他自己等同,並且以偉大的敬奉尊敬我。婆羅墮若!我這麼想:『此法不導向厭、離貪、滅、寂靜、證智、正覺、涅槃,只往生到無所有處。』婆羅墮若!我不滿意那個法、嫌厭那個法而離開了。

  婆羅墮若!我[仍]是什麼是善的尋求者,當遍求無上殊勝的寂靜處時,我去見巫大葛-辣麼之子。抵達後,對巫大葛-辣麼之子這麼說:『道友!我想要在這法、律中行梵行。』婆羅墮若!當這麼說時,巫大葛-辣麼之子對我這麼說:『尊者可以住,此法是像這樣有智的男子不久就能以證智自作證自己老師的[教義]後進入而住的。』婆羅墮若!我不久就迅速地學得那個法,婆羅墮若!就只以那些唇誦與複誦程度,我[能]說智語與上座語,我自稱:『我知道,我看見。』我與其他人[都能]。婆羅墮若!我這麼想:『辣麼非只以信而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辣麼確實住于知道與看見此法。』

  婆羅墮若!那時,我去見巫大葛-辣麼之子。抵達後,對巫大葛-辣麼之子這麼說:『道友!什麼情形辣麼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呢?』婆羅墮若!當這麼說時,巫大葛-辣麼之子宣說非想非非想處。婆羅墮若!我這麼想:『非只辣麼有信,我也有信;非只辣麼有活力,……(中略)念……定……慧,我也有慧,讓我爲作證辣麼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的那個法而努力。』婆羅墮若!我不久就急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那個法。

  婆羅墮若!那時,我去見巫大葛-辣麼之子。抵達後,對巫大葛-辣麼之子這麼說:『道友!就這個範圍,辣麼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嗎?』『道友!就這個範圍,辣麼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道友!就這個範圍,我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道友!這是我們的獲得,這是我們的好獲得:我們看見像這樣尊者的同梵行者。像這樣,凡辣麼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也是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的法;凡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的法,也是辣麼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像這樣,凡辣麼證知的法,也是你知道的法;凡你知道的法,也是辣麼證知的法,像這樣,辣麼怎樣你就怎樣;你怎樣辣麼就怎樣,來!道友!現在,你照顧此衆。』婆羅墮若!像這樣,我的同梵行者巫大葛-辣麼之子置我于等同老師的地位,並且以偉大的敬奉尊敬我。婆羅墮若!我這麼想:『此法不導向厭、離貪、滅、寂靜、證智、正覺、涅槃,只往生到非想非非想處。』婆羅墮若!我不滿意那個法、嫌厭那個法而離開了。

  婆羅墮若!我[仍]是什麼是善的尋求者,當遍求無上殊勝的寂靜處時,在摩揭陀國次第進行遊行,抵達優樓頻螺的謝那鎮,在那裏,看見令人愉快的土地,一處清淨的叢林,有清澈流動、令人愉快美麗河岸的小河,附近有托缽的村落。婆羅墮若!我這麼想:『先生!確實是令人愉快的土地,一處清淨的叢林,有清澈流動、令人愉快美麗河岸的小河,附近有托缽的村落,對欲求努力的善男子來說,這確實是適合努力處。』婆羅墮若!我就在那裏坐下來[而心想]:『這是適合努力處。』婆羅墮若!有叁個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聽過的譬喻,婆羅墮若!猶如被放置在水中濕且帶樹汁的柴,那時,如果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鑽木走來[而心想]:『我將生火,我將顯現熱。』婆羅墮若!你怎麼想:那位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鑽木鑽被放置在水中濕且帶樹汁的柴,是否能生火、能顯現熱呢?」

  「不,喬達摩先生!那是什麼原因呢?喬達摩先生!因爲那是濕且帶樹汁的柴,又被放置在水中,那位男子最終只會有疲勞與惱害的分。」

  「同樣的,婆羅墮若!凡任何沙門、婆羅門住于身與心不遠離欲,並且,他們自身內在的關于欲之欲的意欲、欲愛、欲迷、欲渴、欲的焦熱沒被完全舍斷、完全止滅,即使那些沙門、婆羅門尊者感受突然來襲的、苦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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