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塵界、七有想胎、七無想胎、七無結胎、七種天、七種人、七種惡鬼、七座湖、七種結節、七座斷崖又七百座斷崖、七種夢、七百種夢、八百四十萬大劫,不論愚者或賢智者,流轉輪回後,將得到苦的結束,在那裏,「我將不以這戒德、禁戒、苦行、梵行使未熟之業成熟,或者以體驗再體驗除去成熟之業。」確實不這樣,樂與苦已分配,輪回的界限已定,不減少或增加,不超前或落後,猶如當線球投出,它逃離而被解開。同樣的,愚者或賢智者逃離苦與樂而被解開。』
散達葛!在那裏,智者像這樣深慮:『這位大師尊師是這麼說、這麼見者:「有這七身,是非被作的、非被作種類的、非被創造的、無創造者的、不孕的、如直立的山頂、如直立不動的石柱,它們不動、不變易、不互相加害、不能夠互相[起]或樂或苦或樂與苦,哪七個呢?地身、水身、火身、風身、樂、苦,命爲第七,這七身是非被作的、非被作種類的、非被創造的、無創造者的、不孕的、如直立的山頂、如直立不動的石柱,它們不動、不變易、不互相加害、不能夠互相[起]或樂或苦或樂與苦,在那裏,無殺人者、屠殺者、聽者、使之聽者、所識者、使之識者,即使以銳利的刀切斷頭,也沒有奪任何生命,刀只這樣經七身旁邊的空隙進去,而有這一百四十萬最上首之胎,以及六千與六百,有五百種業、五種業、叁種業、業、半業,有六十二道、六十二中間劫、六等級、人之八地、四千九百種邪命外道、四千九百種遊行者、四千九百種龍之住所、二千根、叁千地獄、叁十六塵界、七有想胎、七無想胎、七無結胎、七種天、七種人、七種惡鬼、七座湖、七種結節、七座斷崖又七百座斷崖、七種夢、七百種夢、八百四十萬大劫,不論愚者或賢智者,流轉輪回後,將得到苦的結束,在那裏,『我將不以這戒德、禁戒、苦行、梵行使未熟之業成熟,或者以體驗再體驗除去成熟之業。』確實不這樣,樂與苦已分配,輪回的界限已定,不減少或增加,不超前或落後,猶如當線球投出,它逃離而被解開。同樣的,愚者或賢智者逃離苦與樂而被解開。」如果這位大師尊師的話是真的,在這裏已作者與未作的我;在這裏已完成者與未完成的我,我們兩者在這裏已得的沙門性都完全相同,但,我不說:「我們兩者流轉輪回後,將得到苦的結束。」而這位大師尊師的裸行、剃頭、蹲踞的努力、發須的拉拔是多余的:當我住在孩子繁雜的家裏;享用迦屍的檀香;戴花環、塗香料、香膏;享有金銀時,我與這位大師尊師將有完全相同的來世到達,當知道什麼、看見什麼時,我將跟隨這位大師修梵行呢?』像這樣,他知道『這非梵行住處』後,因此嫌厭梵行後離開,散達葛!這是被那有知、有見的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講述的第四個非梵行住處,在那裏,智者確定不會住于梵行,又,當住于[梵行]時,他不會到達真理、善法。
散達葛!這些是那些被那有知、有見的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講述的四個非梵行住處,在那裏,智者確定不會住于梵行,又,當住于[梵行]時,他不會到達真理、善法。」
「不可思議啊,阿難先生!未曾有啊,阿難先生!這四個非梵行住處被那有知、有見的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講述爲『非梵行住處』到這樣,在那裏,智者確定不會住于梵行,又,當住于[梵行]時,他不會到達真理、善法。又,阿難先生!什麼是那些被那有知、有見的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講述的四個無安息的梵行,在那裏,智者確定不會住于梵行,又,當住于[梵行]時,他不會到達真理、善法呢?」
「散達葛!這裏,某位大師自稱是一切智者、一切見者、無殘留智見者:『當我行走時、站立時、睡時、醒時,常持續地現起智見。』他進入空屋,得不到團食,狗咬[他],與凶惡的象會合,與凶惡的馬會合,與凶惡的牛會合,詢問女子、男子的姓名,詢問村落、城鎮的名字及其道路,當他被詢問『這是怎麼了』時,[他回答:]『空屋應該被我進入, 因爲那樣我進入;團食應該不被我得到的, 因爲那樣得不到;我應該被狗咬, 因爲那樣我被咬;我應該被凶惡的象會合, 因爲那樣而會合;我應該被凶惡的馬會合,因爲那樣而會合;我應該被凶惡的牛會合, 因爲那樣而會合;女子、男子的姓名應該被我詢問,因爲那樣而詢問;村落、城鎮的名字及其道路應該被我詢問,因爲那樣而詢問。』
散達葛!在那裏,智者像這樣深慮:『這位大師尊師自稱是一切智者、一切見者、無殘留智見者……(中略)村落、城鎮的名字及其道路應該被我詢問,因爲那樣而詢問。』他知道『這是無安息的梵行』後,因此嫌厭梵行後離開,散達葛!這是被那有知、有見的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講述的第一個無安息的梵行,在那裏,智者確定不會住于梵行,又,當住于[梵行]時,他不會到達真理、善法。
再者,散達葛!這裏,某位大師是以口傳爲真實的傳統主義者,他以口傳、如此這般的相傳、藏經教導法,散達葛!但,當大師是以口傳爲真實傳統主義者時,有善聽聞者,也有惡聽聞者;有如實者,也有相異者,散達葛!在那裏,智者像這樣深慮:『這位大師尊是以口傳爲真實的傳統主義者,他以口傳、如此這般的相傳、藏經教導法,但,當大師是以口傳爲真實傳統主義者時,有善聽聞者,也有惡聽聞者;有如實者,也有相異者。』他知道『這是無安息的梵行』後,因此嫌厭梵行後離開,散達葛!這是被那有知、有見的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講述的第二個無安息的梵行,在那裏,智者確定不會住于梵行,又,當住于[梵行]時,他不會到達真理、善法。
再者,散達葛!這裏,某位大師是推論者、考察者,他以推論敲定,從考察隨行,以自己的辯才教導法,散達葛!但,當大師是推論者、考察者時,有善推論者,也有惡推論者;有如實者,也有相異者,散達葛!在那裏,智者像這樣深慮:『這位大師尊是推論者、考察者,他以推論敲定,從考察隨行,以自己的辯才教導法,但,當大師是推論者、考察者時,有善推論者,也有惡推論者;有如實者,也有相異者。』他知道『這是無安息的梵行』後,因此嫌厭梵行後離開,散達葛!這是被那有知、有見的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講述的第叁個無安息的梵行,在那裏,智者確定不會住于梵行,又,當住于[梵行]時,他不會到達真理、善法。
再者,散達葛!這裏,某位大師是遲鈍者、愚鈍者,當被問題處處盤問時,他以遲鈍的狀態、以愚鈍的狀態來到言語混亂、詭辯:『我不說:「是這樣。」我也不說:「是那樣。」我也不說:「是其他的。」我也不說:「不是。」我也不說:「非不是。」』散達葛!在那裏,智者像這樣深慮:『這位大師尊是遲鈍者、愚鈍者,當被問題處處盤問時,他以遲鈍的狀態、以愚鈍的狀態來到言語混亂、詭辯:「我不說:『是這樣。』我也不說:『是那樣。』我也不說:『是其他的。』我也不說:『不是。』我也不說:『非不是。』」』他知道『這是無安息的梵行』後,因此嫌厭梵行後離開,散達葛!這是被那有知、有見的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講述的第四個無安息的梵行,在那裏,智者確定不會住于梵行,又,當住于[梵行]時,他不會到達真理、善法。
散達葛!這些是那些被那有知、有見的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講述的四個無安息的梵行,在那裏,智者確定不會住于梵行,又,當住于[梵行]時,他不會到達真理、善法。」
「不可思議啊,阿難先生!未曾有啊,阿難先生!這四個無安息的梵行被那有知、有見的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講述爲『非梵行住處』到這樣,在那裏,智者確定不會住于梵行,又,當住于[梵行]時,他不會到達真理、善法。但,阿難先生!怎樣的論說者、怎樣的講述者之大師,在那裏,智者確定會住于梵行,又,當住于[梵行]時,他會到達真理、善法呢?」
「散達葛!這裏,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明與行具足者、善逝、世間知者、被調伏人的無上調禦者、人天之師、佛陀、世尊出現于世間,……(中略)他舍斷這些心的小雜染、慧的減弱之五蓋後,從離欲、離不善法後,進入後住于有尋、有伺,離而生喜、樂的初禅,散達葛!凡跟隨大師的弟子證得像這樣上妙特質者,在那裏,智者確定會住于梵行,又,當住于[梵行]時,他會到達真理、善法。
再者,散達葛!比丘以尋與伺的平息,自信,一心,進入後住于無尋、無伺,定而生喜、樂的第二禅,散達葛!凡跟隨大師的弟子證得像這樣上妙特質者,在那裏,智者確定會住于梵行,又,當住于[梵行]時,他會到達真理、善法。
再者,散達葛!比丘以喜的褪去與住于平靜,正念、正知,以身體感受樂,進入後住于這聖弟子宣說:『他是平靜、專注、住于樂者』的第叁禅,散達葛!凡跟隨大師的弟子證得像這樣上妙特質者,在那裏,智者確定會住于梵行,又,當住于[梵行]時,他會到達真理、善法。
再者,散達葛!比丘以樂的舍斷與苦的舍斷,及以之前喜悅與憂的滅沒,進入後住于不苦不樂,由平靜而正念遍淨的第四禅,散達葛!凡跟隨大師的弟子證得像這樣上妙特質者,在那裏,智者確定會住于梵行,又,當住于[梵行]時,他會到達真理、善法。
當那個心是這樣入定的、遍淨的、淨化的、無穢的、離染汙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達不動的之時,他使心轉向許多前世住處之回憶。他回憶起許多前世住處,即:一生、二生、……(中略)像這樣,他回憶起許多前生住處有這樣的行相與境遇,散達葛!凡跟隨大師的弟子證得像這樣上妙特質者,在那裏,智者確定會住于梵行,又,當住于[梵行]時,他會到達真理、善法。
當那個心是這樣入定的、遍淨的、淨化的、無穢的、離染汙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達不動的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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