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译经文中部76经/散达葛经(游行者品[8])(庄春江译)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拘睒弥城瞿师罗园。
当时,游行者散达葛与五百位游行者的大游行者众共住在无花果树洞窟处。
那时,尊者阿难在傍晚时,从静坐禅修中起来,召唤比丘们:
「学友尊者们!让我去天作池看洞窟。」
「是的,学友!」那些比丘回答尊者阿难。
那时,尊者阿难与众多比丘一起去天作池。
当时,游行者散达葛与大游行者众坐在一起,以吵杂、高声、大声谈论各种畜生论,即:国王论、盗贼论、大臣论、军队论、怖畏论、战争论、食物论、饮料论、衣服论、卧具论、花环论、气味论、亲里论、车乘论、村落论、城镇论、城市论、国土论、女人论、英雄论、街道论、水井论、祖灵论、种种论、世界起源论、海洋起源论、如是有无论等。
游行者散达葛看见尊者阿难远远地走来。看见后,使自己的群众静止:
「尊师们!小声!尊师们!不要出声!这位沙门乔达摩的弟子,尊者阿难来了,所有沙门乔达摩住在拘睒弥城的弟子们,这位沙门阿难是其中之一,那些尊者们是小声的喜欢者、被训练成小声者、小声的称赞者,或许小声的群众被他发现后,他会想应该前往。」
那时,那些游行者变得沈默了。
那时,尊者阿难去见游行者散达葛。
那时,游行者散达葛对尊者阿难这么说:
「来!阿难尊师!欢迎!阿难尊师!阿难尊师离上次来这里已很久了,大德!阿难尊师请坐,这个座位已设置好了。」
尊者阿难在已设置好的座位坐下。游行者散达葛也取某个低矮坐具后,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尊者阿难对游行者散达葛这么说:
「散达葛!现在,在这里共坐谈论的是什么呢?谈论中被中断的是什么呢?」
「阿难先生!我们现在共坐谈论的就停止,那些谈论,阿难先生以后将不难听闻得到,如果阿难先生能说明关于自己老师法的谈论,那就好了!」
「那样的话,散达葛!你们要听!你们要好好作意!我要说了。」
「是的,先生!」游行者散达葛回答尊者阿难。
尊者阿难这么说:
「散达葛!有这四个非梵行住处,以及这四个无安息的梵行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讲述,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阿难先生!什么是那些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讲述的四个非梵行住处,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呢?」
「散达葛!这里,某类大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无布施,无供养,无供物,无善作的、恶作的业之果与报,无此世,无他世,无母,无父,无化生众生,在世间中无正行的、正行道的沙门、婆罗门以证智自作证后而讲述此世、他世;当四大所成的人死时,地归于并没入地身,水归于并没入水身,火归于并没入火身,风归于并没入风身,诸根转入虚空,[四]人与长椅为第五抬走死者,念词一直伴随到火葬场,骨头成为灰白色,祭品落下,布施即是愚者的教说,凡任何说有[布施之类]的教说者,全都是虚伪的、虚妄戏论,愚者与贤智者以身体的崩解而被断灭、消失;死后就不存在了。』
散达葛!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这位大师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无布施,无供养,无供物,无善作的、恶作的业之果与报,无此世,无他世,无母,无父,无化生众生,在世间中无正行的、正行道的沙门、婆罗门以证智自作证后而讲述此世、他世;当四大所成的人死时,地归于并没入地身,水归于并没入水身,火归于并没入火身,风归于并没入风身,诸根转入虚空,[四]人与长椅为第五抬走死者,念词一直伴随到火葬场,骨头成为灰白色,祭品落下,布施即是愚者的教说,凡任何说有[布施之类]的教说者,全都是虚伪的、虚妄戏论,愚者与贤智者以身体的崩解而被断灭、消失;死后就不存在了。」如果这位大师尊师的话是真的,在这里已作者与未作的我;在这里已完成者与未完成的我,我们两者在这里已得的沙门性都完全相同,但,我不说:「我们两者以身体的崩解而将被灭绝、消失,我们死后将不存在。」而这位大师尊师的裸行、剃头、蹲踞的努力、发须的拉拔是多余的:当我住在孩子繁杂的家里;享用迦尸的檀香;戴花环、涂香料、香膏;享有金银时,我与这位大师尊师将有完全相同的来世到达,当知道什么、看见什么时,我将跟随这位大师修梵行呢?』像这样,他知道『这非梵行住处』后,因此嫌厌梵行后离开,散达葛!这是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讲述的第一个非梵行住处,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再者,散达葛!这里,某位大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作、使他作,切断、使他切断,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悲伤、使他悲伤,疲累、使他疲累,悸动、使他悸动,杀生,未给予而取、入侵人家、掠夺、窃盗、拦路抢劫,诱拐人妻,说虚妄:无恶被作,如果以剃刀轮周边使在这大地上的生类成为一肉聚、一肉堆,从此因缘而无恶,无恶的[后果]传来;如果走恒河的南岸,杀、屠杀,切断、使他切断,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从此因缘而无恶,无恶的[后果]传来;如果走恒河的北岸,布施、使他布施,供养、使他供养,从此因缘而无福德,无福德的[后果]传来;依布施,依调御,依自制,依说真实,从此因缘而无福德,无福德的[后果]传来。』
散达葛!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这位大师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作、使他作,切断、使他切断,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悲伤、使他悲伤,疲累、使他疲累,悸动、使他悸动,杀生,未给予而取、入侵人家、掠夺、窃盗、拦路抢劫,诱拐人妻,说虚妄:无恶被作,如果以剃刀轮周边使在这大地上的生类成为一肉聚、一肉堆,从此因缘而无恶,无恶的[后果]传来;如果走恒河的南岸,杀、屠杀,切断、使他切断,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从此因缘而无恶,无恶的[后果]传来;如果走恒河的北岸,布施、使他布施,供养、使他供养,从此因缘而无福德,无福德的[后果]传来;依布施,依调御,依自制,依说真实,从此因缘而无福德,无福德的[后果]传来。」如果这位大师尊师的话是真的,在这里已作者与未作的我;在这里已完成者与未完成的我,我们两者在这里已得的沙门性都完全相同,但,我不说:「不论两者作什么,没有恶的被作。」而这位大师尊师的裸行、剃头、蹲踞的努力、发须的拉拔是多余的:当我住在孩子繁杂的家里;享用迦尸的檀香;戴花环、涂香料、香膏;享有金银时,我与这位大师尊师将有完全相同的来世到达,当知道什么、看见什么时,我将跟随这位大师修梵行呢?』像这样,他知道『这非梵行住处』后,因此嫌厌梵行后离开,散达葛!这是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讲述的第二个非梵行住处,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再者,散达葛!这里,某位大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对众生的杂染来说,没有因没有缘,无因无缘众生被污染;对众生的清净来说,没有因没有缘,无因无缘众生被净化;没有力,没有活力,没有人的力量,没有人的努力;一切众生、一切生物类、一切生存类、一切生命无自在力,无力,无活力变化命运、本性的结合而在六等级中感受苦乐。』
散达葛!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这位大师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对众生的杂染来说,没有因没有缘,无因无缘众生被污染;对众生的清净来说,没有因没有缘,无因无缘众生被净化;没有力,没有活力,没有人的力量,没有人的努力;一切众生、一切生物类、一切生存类、一切生命无自在力,无力,无活力变化命运、本性的结合而在六等级中感受苦乐。」如果这位大师尊师的话是真的,在这里已作者与未作的我;在这里已完成者与未完成的我,我们两者在这里已得的沙门性都完全相同,但,我不说:「我们两者将无因无缘众生被净化。」而这位大师尊师的裸行、剃头、蹲踞的努力、发须的拉拔是多余的:当我住在孩子繁杂的家里;享用迦尸的檀香;戴花环、涂香料、香膏;享有金银时,我与这位大师尊师将有完全相同的来世到达,当知道什么、看见什么时,我将跟随这位大师修梵行呢?』像这样,他知道『这非梵行住处』后,因此嫌厌梵行后离开,散达葛!这是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讲述的第三个非梵行住处,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再者,散达葛!这里,某位大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有这七身,是非被作的、非被作种类的、非被创造的、无创造者的、不孕的、如直立的山顶、如直立不动的石柱,它们不动、不变易、不互相加害、不能够互相[起]或乐或苦或乐与苦,哪七个呢?地身、水身、火身、风身、乐、苦,命为第七,这七身是非被作的、非被作种类的、非被创造的、无创造者的、不孕的、如直立的山顶、如直立不动的石柱,它们不动、不变易、不互相加害、不能够互相[起]或乐或苦或乐与苦,在那里,无杀人者、屠杀者、听者、使之听者、所识者、使之识者,即使以锐利的刀切断头,也没有夺任何生命,刀只这样经七身旁边的空隙进去,而有这一百四十万最上首之胎,以及六千与六百,有五百种业、五种业、三种业、业、半业,有六十二道、六十二中间劫、六等级、人之八地、四千九百种邪命外道、四千九百种游行者、四千九百种龙之住所、二千根、三千地狱、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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