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一肉堆,從此因緣而有惡,有惡的[後果]傳來;如果走恒河的南岸,殺、屠殺,切斷、使他切斷,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從此因緣而有惡,有惡的[後果]傳來;如果走恒河的北岸,布施、使他布施,供養、使他供養,從此因緣而有福德,有福德的[後果]傳來;依布施,依調禦,依自製,依說真實,從此因緣而有福德,有福德的[後果]傳來。』對他們來說,這應該可以被預期:他們回避身惡行、語惡行、意惡行這叁種不善法後,將受持後轉起身善行、語善行、意善行這叁種善法,那是什麼原因呢?因爲,那些沙門婆羅門尊師們看見不善法的過患、卑下、雜染,善法的出離、效益、明淨側。又,就存在著作業,有『有作業』之見者,這是他的正見;又,就存在著作業,他志于『有作業』,這是他的正志;又,就存在著作業,他說『有作業』之語,這是他的正語;又,就存在著作業,他說『有作業』,他對那些[有]作業論的阿羅漢不作反對;又,就存在著作業,他教導其他人『有作業』,這是他的正法之說服,他以這正法之說服而既不稱贊自己,也不輕蔑他人,像這樣,他先前的惡戒被舍斷了,善戒被現起:這正見、正志、正語、聖者的不作對者、正法之說服、不稱贊自己、不輕蔑他人,像這樣,這許多以正見爲緣的善法生成。
屋主們!在那裏,智者像這樣深慮:『如果有作業,這樣,這位男子尊師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往生到善趣、天界。又,任作業存在、不[存在];[不論]那些沙門、婆羅門尊師們的話是否真的,然而,這位男子尊師在當生中是應該被智者贊賞者:「男子個人是善戒者、[有]作業論的正見者。」如果正有作業,這樣,這位男子尊師在兩處是幸運者:在當生中是應該被智者贊賞者,以及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往生到善趣、天界。』這樣,這無風險法被完全地受持,遍滿兩邊後住立,舍除了不善處。
屋主們!有一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這麼見者:『對衆生的雜染來說,沒有因沒有緣,無因無緣衆生被汙染;對衆生的清淨來說,沒有因沒有緣,無因無緣衆生被淨化,沒有力,沒有活力,沒有人的力量,沒有人的努力;一切衆生、一切生物類、一切生存類、一切生命無自在力,無力,無活力變化命運、本性的結合而在六等級中感受苦樂。』屋主們!有一些沙門、婆羅門對那些沙門、婆羅門以直接反對之語而這麼說:『對衆生的雜染來說,有因有緣,有因有緣衆生被汙染;對衆生的清淨來說,有因有緣,有因有緣衆生被淨化,有力,有活力,有人的力量,有人的努力;非一切衆生、一切生物類、一切生存類、一切生命無自在力,無力,無活力變化命運、本性的結合而在六等級中感受苦樂。』屋主們!你們怎麼想:這些沙門、婆羅門相互以直接反對之語,不是嗎?」
「是的,大德!」
「屋主們!在那裏,凡那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這麼見者:『對衆生的雜染來說,沒有因沒有緣,無因無緣衆生被汙染;對衆生的清淨來說,沒有因沒有緣,無因無緣衆生被淨化,沒有力,沒有活力,沒有人的力量,沒有人的努力;一切衆生、一切生物類、一切生存類、一切生命無自在力,無力,無活力變化命運、本性的結合而在六等級中感受苦樂。』對他們來說,這應該可以被預期:他們回避身善行、語善行、意善行這叁種善法後,將受持後轉起身惡行、語惡行、意惡行這叁種不善法,那是什麼原因呢?因爲,那些沙門婆羅門尊師們沒看見不善法的過患、卑下、雜染,善法的出離、效益、明淨側。又,就存在著因,有『無因』之見者,這是他的邪見;又,就存在著因,他志于『無因』,這是他的邪志;又,就存在著因,他說『無因』之語,這是他的邪語;又,就存在著因,他說『無因』,他對那些有因論的阿羅漢作反對;又,就存在著因,他教導其他人『無因』,這是他的非正法之說服,他以這非正法之說服而稱贊自己,輕蔑他人,像這樣,他先前的善戒被舍斷了,惡戒被現起:這邪見、邪志、邪語、聖者的作對、非正法之說服、稱贊自己、輕蔑他人,像這樣,這許多以邪見爲緣的惡不善法生成。
屋主們!在那裏,智者像這樣深慮:『如果無因,這樣,這位男子尊師以身體的崩解,將作了自己的安全;如果有因,這樣,這位男子尊師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往生到苦界、惡趣、下界、地獄。又,任因存在、不[存在];[不論]那些沙門、婆羅門尊師們的話是否真的,然而,這位男子尊師在當生中是應該被智者呵責者:「男子個人是惡戒者、無因論的邪見者。」如果正有因,這樣,這位男子尊師在兩處是厄運者:在當生中是應該被智者呵責者,以及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往生到苦界、惡趣、下界、地獄。』這樣,這無風險法被不完全地受持,[只]遍滿一邊後住立,舍除了善處。
屋主們!在那裏,凡那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這麼見者:『對衆生的雜染來說,有因有緣,有因有緣衆生被汙染;對衆生的清淨來說,有因有緣,有因有緣衆生被淨化,有力,有活力,有人的力量,有人的努力;非一切衆生、一切生物類、一切生存類、一切生命無自在力,無力,無活力變化命運、本性的結合而在六等級中感受苦樂。』對他們來說,這應該可以被預期:他們回避身惡行、語惡行、意惡行這叁種不善法後,將受持後轉起身善行、語善行、意善行這叁種善法,那是什麼原因呢?因爲,那些沙門婆羅門尊師們看見不善法的過患、卑下、雜染,善法的出離、效益、明淨側。又,就存在著因,有『有因』之見者,這是他的正見;又,就存在著因,他志于『有因』,這是他的正志;又,就存在著因,他說『有因』之語,這是他的正語;又,就存在著因,他說『有因』,他對那些有因論的阿羅漢不作反對;又,就存在著因,他教導其他人『有因』,這是他的正法之說服,他以這正法之說服而既不稱贊自己,也不輕蔑他人,像這樣,他先前的惡戒被舍斷了,善戒被現起:這正見、正志、正語、聖者的不作對者、正法之說服、不稱贊自己、不輕蔑他人,像這樣,這許多以正見爲緣的善法生成。
屋主們!在那裏,智者像這樣深慮:『如果有因,這樣,這位男子尊師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往生到善趣、天界。又,任因存在、不[存在];[不論]那些沙門、婆羅門尊師們的話是否真的,然而,這位男子尊師在當生中是應該被智者贊賞者:「男子個人是善戒者、有因論的正見者。」如果正有因,這樣,這位男子尊師在兩處是幸運者:在當生中是應該被智者贊賞者,以及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往生到善趣、天界。』這樣,這無風險法被完全地受持,遍滿兩邊後住立,舍除了不善處。
屋主們!有一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這麼見者:『沒有一切無色界。』屋主們!有一些沙門、婆羅門對那些沙門、婆羅門以直接反對之語而這麼說:『有一切無色界。』屋主們!你們怎麼想:這些沙門、婆羅門相互以直接反對之語,不是嗎?」
「是的,大德!」
「屋主們!在那裏,智者像這樣深慮:『凡那些沙門、婆羅門尊師是這麼說、這麼見者:「沒有一切無色界。」我沒看見這個;凡那些沙門、婆羅門尊師是這麼說、這麼見者:「有一切無色界。」我不知道這個,如果當我不知、不見時,就執取一邊而說:「這才正確,其它都錯。」那對我會是不適當的。凡那些沙門、婆羅門尊師是這麼說、這麼見者:「沒有一切無色界。」如果那些沙門、婆羅門尊師的話是真的,這是可能的:我的往生處將無風險地是那些有色的、意所生的天神那裏;又,凡那些沙門、婆羅門尊師是這麼說、這麼見者:「有一切無色界。」如果那些沙門、婆羅門尊師的話是真的,這是可能的:我的往生處將無風險地是那些無色的、想所生的天神那裏,又,因爲色而拿杖、拿刀、鬥诤、異執、诤論、指責、離間語、妄語被看見,但,這在一切無色界中沒有。』他像這樣深慮後,就成爲對色爲了厭、離貪、滅的行者。
屋主們!有一些沙門、婆羅門是這麼說、這麼見者:『沒有一切有之滅。』屋主們!有一些沙門、婆羅門對那些沙門、婆羅門以直接反對之語而這麼說:『有一切有之滅。』屋主們!你們怎麼想:這些沙門、婆羅門相互以直接反對之語,不是嗎?」
「是的,大德!」
「屋主們!在那裏,智者像這樣深慮:『凡那些沙門、婆羅門尊師是這麼說、這麼見者:「沒有一切有之滅。」我沒看見這個;凡那些沙門、婆羅門尊師是這麼說、這麼見者:「有一切有之滅。」我不知道這個,如果當我不知、不見時,就執取一邊而說:「這才正確,其它都錯。」那對我會是不適當的。凡那些沙門、婆羅門尊師是這麼說、這麼見者:「沒有一切有之滅。」如果那些沙門、婆羅門尊師的話是真的,這是可能的:我的往生處將無風險地是那些無色的、想所生的天神那裏;又,凡那些沙門、婆羅門尊師是這麼說、這麼見者:「有一切有之滅。」如果那些沙門、婆羅門尊師的話是真的,這是可能的:我將當生證涅槃,凡那些沙門、婆羅門尊師是這麼說、這麼見者:「沒有一切有之滅。」他們的見在貪欲附近,在結縛附近,在歡喜附近,在取著附近,在執取附近,凡那些沙門、婆羅門尊師是這麼說、這麼見者:「有一切有之滅。」他們的見在無貪欲附近,在無結縛附近,在無歡喜附近,在無取著附近,在無執取附近。』他像這樣深慮後,就成爲對有爲了厭、離貪、滅的行者。
屋主們!現在世間中存在這四種人,哪四種呢?屋主們!這裏,某類人自己是苦行者,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實踐。屋主們!這裏,某類人是令他人苦行者,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實踐。屋主們!這裏,某類人自己是苦行者,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實踐,也是令他人苦行者,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實踐。屋主們!這裏,某類人自己既不是苦行者,不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實踐,也不是令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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