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太多了,翻譯不過來,還是把音給它保存下來。所以,薄伽梵它有兩點:一個,是世尊他能善巧分別法相。一切諸法性空,那是根本的。然後,從這種無有自性的一種性空基礎上,它不是什麼都沒有,而是就在萬有差別過程當中,在這些萬有差別的過程當中,顯現了空,“空有不二”。所以說,這些一切因果,都是從空性當中産生。
你要知道空,要知道有,而且空、有不是兩個東西,而是一個事物的兩個面。所以,佛依二谛而說法,那就是以真谛和俗谛。真谛,就是講空;俗谛,那就是講有。我們現在一般的人,就是有而不空,他就很能執著一些東西。以爲有的東西就永遠是這樣,其實不是那樣,隨時隨地都會變。有的人,進了佛門,聽說有空。“空就空吧!”以爲啥都沒有了。其實不是啥都沒有,空在有中,有在空中,空有不二。所以說佛,他就能夠善巧分別這些因果差別相,對于宇宙人生的真相,他都能夠徹底通達。所以說,在講一切因果的時候,不爲第一義谛;在講第一義谛的時候,能夠善巧安立世俗谛的因果相。所以說,這叫善巧分別,稱之爲薄伽梵。沒有成佛,是沒有這種能力的。只要成了佛了,他就有這種智慧,能夠依空有二谛圓融說法。
第二層含義,就是能破。能破什麼?能破除衆生的根本無明以及種種煩惱。我們的衆生,就是在這些根本無明與種種煩惱當中生活。沒有智慧,那就是無明。你問他那個事情,這個我也不知道,那個我也不知道;這個我不清楚,那個我不清楚。不清楚的事情太多了。無明!有的人他還不謙虛,這樣我也懂,那樣我也懂。但是說出來,那就是開黃腔,亂說。這個也是無明。世間上的小聰明,自以爲啥都懂,但是說出來啥都不是符合真理的。所以說,我們衆生都在這種根本無明當中。由于沒有智慧,所以會産生種種的煩惱,沒有獲得真正的一種解脫與自由。佛,他就是能夠破除這種煩惱,能夠破除執著;佛,就沒有這種根本無明和一切煩惱了。正因爲他沒有無明,沒有煩惱,所以說今天才有能力教我們怎麼樣去破除煩惱,怎麼樣去認知真理。要是他自己還沒有到達這種地步,他要想教化衆生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說,世尊,世出世間最爲尊貴,就因爲他有這種能力。
“遊化諸國”,“遊”,就是到處遊動;“化”,就是教化;“諸國”表示不是一個國家,不僅僅是安住在一個地方。所以說,在這種遊化衆生的過程當中,他到了哪裏?到了“廣嚴城”。“廣嚴城”也就是我們佛經上經常提到的毗舍離。爲什麼叫做“廣嚴城”呢?那裏國家土地非常寬廣,那個地方人的文化素質非常高,而且物産非常豐富,人民的生活都非常安樂舒適。所以說,稱之爲“廣嚴”。今天的學者考證,就在恒河以北,巴特那這個地方。那就是這個總的名字。佛就在那個地方。當時佛就在“廣嚴城”的城郊的“樂音樹”下。“樂音樹下”,那就是林子非常幽靜,而且那些樹木都像音樂一樣,風一吹它能夠産生各種各樣的奇妙音響,就像奏起音樂一樣,非常動聽。所以說,叫做“樂音樹”。
“與大芘刍衆八千人俱”還有“菩薩摩诃薩”。這個“大芘刍衆”,我們今天所說“大芘刍衆”,都是證到那種無學果位的芘刍衆,那就稱之爲“大芘刍衆”。這個“芘刍”(比丘),也就是出了家,受了比丘戒。一般我們說有叁層含義。一個方面,是乞士。上從諸佛,乞求佛法,以滋養自己的法身慧命。要求法,出了家要當比丘,那就要求法!如果不求法,那你這個比丘怎麼當呢?不要只是去求錢。只是去求錢,你和世間上討口子沒什麼兩樣。所以說,主要還是在求法上。我們出家是幹什麼?皈依叁寶,學習佛法。今天,我們皈依叁寶學法的人,對于求法沒有熱誠,對于聽經,對于聞法沒有熱誠。那是很缺乏的。要做一個真正的比丘很不容易!我們出家修行僧團,就是依法而住,依法修行,和合精進于佛法。這就是僧衆的一種特征。
如果說一個僧團不修法,不聽經,不聞法,沒有法作爲一種攝持了,那就是跟世間上的烏合之衆沒什麼兩樣了。所以說,我們今天能夠聽經聞法,以法爲核心。一個寺廟裏面,最寶貴的就是佛法;所有的比丘衆最尊重的,就是佛法了。它依據的一種核心,那就是佛法。所以說,要求法。這“大芘刍衆”,就是依法修行,破除煩惱,破除執著,證了無學果位。那個就是“大芘刍衆”。這“大芘刍衆”一共有八千人俱,“菩薩摩诃薩”,有叁萬六千。“菩薩摩诃薩”和一般的菩薩不一樣。“摩诃薩”,一般要證了初地的菩薩,能夠破除無明了。主要你能夠破除一品無明,那個時間就有神通了,就能夠分身了,就能夠教化衆生了。所以說,像這樣的大菩薩,有叁萬六千。
其他的,還有那些“國王”,一些國家的主人公。“大臣”,那些當大官的。“婆羅門”,就是專門搞祭祀的。“居士”,也就是居家之士,專門修學的。還有“天”、“龍八部”,這就是護法的。包括那些“人非人衆”。有“無量大衆,恭敬圍繞,而爲說法”,在這個時間有很多這樣的人圍繞著佛,佛正在給他們講經說法。這裏面有很多名詞,比如說“天、“龍八部”,都是我們平時講了又講,講了又講。這個地方,我們也就不再去詳細說了。
爾時,曼殊室利法王子,承佛威神,從座而起,偏袒一肩,右膝著地,向薄伽梵,曲躬合掌。
“爾時”,就是在這種“樂音林”中,大衆圍繞釋迦牟尼佛。這個時間,妙吉祥法王子,文殊師利法王子就因爲佛的一種威神力的加被,從自己的座位上做起來了,然後“偏袒一肩”。今天,中國的人,漢地的人很少能夠理會。但你看那些搭密宗衣的,你就可以知道。平時,他就這樣搭著,你可以雙肩都蓋著。但是正式要請法的時候,要頂禮的時候不能那樣了。要把雙肩批著的拿下來,然後要亮出一只膀子。平時,要偏袒右肩。你看我們這些密宗師傅們,他們的規矩都是這樣,要偏袒一邊。“右膝著地”,右膝蓋要跪在地上,這叫胡跪合掌。“向薄伽梵”,那就是向釋迦牟尼佛“曲躬合掌”。什麼叫“曲躬”?你要請法的,這都是請法的儀軌。身子,彎下來,我們說鞠躬;把掌合起來,這裏面都代表一些請法的儀軌。
今天,有很多請法的腰也不彎一下,“诶,你給我講一講!”這個是什麼道理?就那樣輕輕易易地給你講啦?沒有恭敬心,你對佛法沒有恭敬心。請法,法是最尊貴的。佛法尊貴非請不說。你要請得不恭敬,不給你說。所以說,在聽經聞法的時候,一定要有這些規矩。“曲躬”,就是身體彎曲,鞠躬。“合掌”,十指連心。也是一種威儀。“十指”表示什麼?表示我們自己,菩薩修行的十度波羅蜜。所以說,我們在這些過程當中修學的時候,身體的各個部位,都是有些表法的。鞠躬合掌幹什麼呢?
白言:“世尊!惟願演說如是相類諸佛名號,及本大願殊勝功德,令諸聞者業障消除,爲欲利樂像法轉時諸有情故”。
“白言”,就是向世尊說。文殊師利菩薩就像釋迦牟尼佛請示,說:“世尊,惟願你老人家給我們演說如是相類諸佛名號。”什麼叫“如是相類”?就是像這種專門講說諸佛名號,哪一尊佛叫什麼名號,他在過去是怎麼發願,在因地當中是怎麼修行。就給我們講這個。爲什麼要講這個呢?因爲這世間上有許許多多的苦,而衆生福薄命淺,很不容易遇上諸佛出世。所以說,今天能夠得釋迦牟尼佛的慈悲,把這些諸佛的因緣果報講說給我們聽。他的名號叫什麼,因地發願怎麼樣發的,修行方法是怎麼樣來的,怎麼樣成就的。他的國土又是怎麼樣的莊嚴,他怎麼樣講經說法,對于衆生有哪一些利益作用。就是講這些。
所以說這樣,佛不僅僅是一尊,就是如是向內,凡是這個種類的你都可以說。基本大願,殊勝功德。那些成佛,是果上的結果了,在他的因地當中怎麼修呢?主要是看他發的願力。這個願力,給我們所有的衆生目前的發心就非常相關。也許今天叫你成佛,你覺得很不可思議。“佛都能夠輕易地成嗎?”你沒有自信。但是給你說,佛也是人做的,他能夠做到的,我們也一定能夠做到。我們一下子做不到,我們能夠慢慢做嘛。他最初凡夫的時候,他也是從發願而修行。所以說,他怎麼發願,我們就學著怎麼發願。只要你有這種願心了,有這種自願心了。人貴立志,如果不立志向,一個人一輩子沒什麼成就。人最重要的就是要立志向。沒有志向是不成就的。
今天問你要幹什麼?“哎呀,我不知道。”你不知道,就沒有志向,就是在無明當中。每一個人要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內心裏需求的是什麼。不要讓人家給你說。人家給你說,那就不行。今天叫你去搶人,你幹不幹?叫你去自殺,你幹不幹?不能那樣。我們的命運不能交給別人,而要交給自己。有許許多多的人都勸我不要出家,我說:“不行,你是你,我是我。”我以爲出家很快樂,我就來出家;你以爲你在家很快樂,那你就在家,道不同不相爲盟嘛!對不對?每一個人要清楚自己知道什麼,你內心的真正需求是什麼。人要認識自己啊!如果不認識自己的時候,把我們自己的一種命運交給別人,那是很悲慘的。所以說,佛要求我們要有自尊、自重。要自己認識自己。誰是自己最好的老師?我們自己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我們自己也是自己最好的老師。因爲你內心的煩惱,你最清楚。
也許你找到哪個法師,法師沒有他心通,不知道你內心裏面的煩惱。但是,你找到自己,你自己知道煩惱在哪兒;你也許找到一個上師,上師也許礙于情面,你有什麼錯誤他也不好跟你說。說重了,你內心裏面要起逆反心理,心裏不高興。上師本來是非常慈悲的,結果你就逃跑了。“他天天說我的不對,他天天說我這些犯戒的事情,我在他面前一點隱私都沒有,非常恐懼。”你就跑掉了。不敢。“哎呀,上師太嚴格了!”他不敢,接受不了這樣的管教和教育。不知道上師是慈悲,幫助自己。跑掉了。管得太松了,他的內心裏面也不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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