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師從來沒有把任何人強製在跟前,寫信給你或強製你,就讓你做弟子的。切記,在任何一個時候,要斷棄貪戀是非常重要的。可是,在我們的心目當中,或多或少地會有一些貪心,就比如我的弟子、我的施主、我的親戚、我的朋友等等,想到這些,雖然是嘴上沒有說,但是心裏頭會産生一絲貪戀的,這也是現實的情況。當想到這些的時候,應該感到非常可怕;因爲自己內心原來如此不清靜。所以,要經常反省自己,這是尤爲重要的事情。然後,不論是在任何一個環境當中對于這個法你要知道,親友方就是不論是自己的施主什麼的,你要是一去施主家,對他産生貪心的時候,別人恭敬你供養你,你就會很自負,這個時候會産生一種我慢心;那麼,可能當施主恭敬的其他人一出現的時候,你的嗔恨心還有我慢心就會生起,內心就不接受他的出現,然後對你的弟子也好親友也好施主也好,就開始産生很多要求,就開始向別人以嗔恨心進行攻擊等等,這樣一來,你所有的功德就都喪失了,你的所謂修行人,所謂修學佛法的人,這一切功德和名字都會蕩然無存。所以說,貪是扼殺一切功德的罪魁。所以在這個上頭,應該非常小心。
要知道,一切都是因緣的合集,不論是親友或者是自己的施主等等,他們會如何,這些都是因緣;應該對任何人都高高興興地作平等的對待,這樣才是正確的。我們對法上應該是這樣的任持。除此之外,斷棄貪戀也是因爲我們要知足的緣故。正如戒經上所講的,知足第一富。在任何時候知足都是很重要的。阿底峽尊者他們都是這樣說的。對于僧衆知足尤爲重要。何以故呢?少欲知足,爲行者之法財。也就是說,你要是真正能夠在任何一個交往的環境當中,都能少欲知足的話,那你就不會産生任何煩惱,那麼功德就會自然地增長;你如果不知足的話,碰到任何外境的時候,你都會對他産生一種貪戀分別和執著。這樣一來的話,各種貪嗔癡我慢的苦就會由此而滋生,從此就墮落到無邊的輪回當中去了。所以這個是非常可怕的事。
這裏不是說比丘就需要這個樣子,對于居士、我們密咒士就不需要如此。對于密咒士、居士這些事情當然也都是需要認真地觀察;但是比丘呢,因爲我們舍俗出家,已經遠離世間的緣故,就更應該立誓當一個少欲知足的人,不去收集財物,不去積攢財物,而且不貪執財物,那自己就能夠永遠精進修行佛法,這是出家的法相。因此,任何時候,把握自己的心境,不要對外界産生貪執,這是至關重要的事情,不可以等閑視之的。如果對施主或弟子産生貪執,那麼,邪見或者謗法之罪等等都會從這出現。這是非常可怕的。
如果從這個地方走出來的話,我們就會趨向清淨和安樂。
一定要記住,在法與法之間,上師和上師之間,善知識和善知識之間,只要你沒有産生我慢心,大家都可以和平共處的;但是如果是你貪執了:我的弟子如果跟你學法的話,那不成了你的弟子了?那我的施主如果是怎麼樣就怎麼樣等等。這都是因爲我執的緣故,才産生了法與法之間,上師和上師之間這樣的各種不必要的鬥诤。如果這樣的話,都會使衆生對佛法産生巨大的邪見。漢地有沒有不知道,在藏地是有這種情況的。過去,比如說活佛和活佛之間,伏藏師和伏藏師之間,法師和法師之間,堪布和堪布之間,寺廟和寺廟之間都會有各種各樣爭執。這種過失是非常可怕的!有的甚至是因爲寺廟和寺廟之間某一種不和,爲了一個人的緣故去拎起刀子出去殺人。這不僅是喪失了佛法的根本,而且造成了無邊的過失。這些就是王魔和煩惱魔入心的緣故。
所以,在任何時候,不觀察自己的話,會造成很大的過失。因此,作爲一個學習佛法的人,怎麼能夠不觀察自己的心續呢?
所以說,自己能夠生起貪執的任何對境都要斷棄;要是不能夠這樣斷棄的話,那對于法上來講,就會産生很多粗重的分別,如此就會破壞了佛法,破壞了自己的善業。從內心深處觀察自己的過失,少欲與知足,這是一切當中最爲殊勝的。在任何時候,都要謹防自續勿貪外境。要能把握自己的心境,在任何時候,能夠對産生貪執的,全部斷棄貪心,並且生起一個清淨心,讓自己經常在少欲知足狀態下,少說話,少做沒有意義的事情,這樣一來,就能保證自己的過失會很少。安安靜靜地來修行,調伏自己的心續,是一切諸佛佛子所稀有的行徑。
所以在修行的時候,一定要謹慎觀察自己的心是不是爲名聞利養所動,還有自己是不是真正安住在法上,如果自己學法多年都于法沒有任何收獲的話,就象冷水泡石頭一樣,這是非常有過失的。因此,希望大家真正的好好的觀察自心。特別是對于名聞利養方面,大家尤其是要謹慎一些;如果大家在這個上頭沒有好好的觀察,自己的心逸于外境的話,那很容易喪失自己的功德的。
就我來講也是如此。雖說自己有一些弟子,但是真正地是從內心深處不是爲了有多少弟子,或者有多少供養,或者能夠怎麼樣的;要說沒有一點所得心,一點都沒有名聞利養之心的,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就比如說,你們大家拿來供養的時候,你不管供養的或多或少,只要是供養的話就好,供養的我就拿走,就這樣;但是,不會說你必須得供養我,或者必須是要什麼的,沒有這種必要的。又比如名聲吧,好聽的和不好聽的兩者之間,你要說一些贊歎的話,心裏就會很高興的;你要是說一些誹謗呀或者什麼話,心裏會不高興,肯定是這個樣子的,但是沒有專門的取舍,這也是一種自然的行徑。我們在平素的時候,交往任何一個人的時候,都需要這樣觀察的。
做爲我們來說,就呆在寺廟當中哪兒都不去。這是什麼原因呢?因爲,過去的一些大善知識還有諸佛菩薩他們的教言當中是這麼說的:任何一個修行人,都要好好地調伏自己的心,對于一切所顯現的東西,要少欲知足,然後安住在自性當中,好好習法就對了。我們也是盡量在做好這一切的。
比如說,咱們年龍寺這個地方沒有多大個地方,可是在這個地方是非常地安心的,因爲在這裏能夠好好地修行佛法,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只是說弟子們能來了也很高興,要是沒有人的話也很好,沒有什麼不同的。但是,有的時候你們會産生一種很清淨的發心、意樂,頌揚上師的功德,然後讓很多有緣的弟子聚集在上師周圍,這當然也是一種法行;可是,這一切都要仰仗過去世的因緣,時機成熟才可以做到的;如果是沒有這樣的因緣的話,你到處去找,到處去強迫別人說,你必須要給年龍上師父母做弟子,或者必須要怎麼樣,這肯定是做不成的;但是,如果他有緣的話,那麼就會産生信心,並且能夠好好地修行的。比如說,有些人聽到上師名字的時候,或者有的人看到照片的時候,那麼他馬上會哭起來,或者有的人會産生很強的信心,這樣的話,就是過去有緣的緣故。只要有緣分,一切事業都能夠成辦的,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如果我們沒有這樣因緣的話,那麼你即使怎麼跟他講也沒有用,你要說起了上師,他說不知道,不清楚這麼回事;莫說是提到了年龍上師父母,或者是年龍寺,你要提到色達縣都不一定知道的;你要說是四川省的話,從地圖上他們也許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因此,一切都仰仗自己過去世的因緣。如果有這樣的因緣的話,一切有緣的弟子都會聚集到周圍的。
就像我們年龍寺,從九五年開始有了漢族人,然後越來越多,像現在我們有了二十多個省市自治區的弟子,就是因爲這樣的一種緣故,就是因緣成熟,所以這一切都會自然出現;如果你是故意地專門地去希求一些什麼的話,那是了不可得的。
就以南京王居士來說,因爲她的緣故,有叁、四百個人皈依了年龍上師父母,並且學習這個法系的法,修行這樣的法,這樣對我們來講,恩德是很重的;但是,另一個方面,也都是有緣的緣故;如果沒有緣的話,我們強迫也強迫不來的。
所以說,在任何時候都要知道,名聞利養這些事情不要去專門希求它,而且自己要好好地防護自己的心境,不要爲了名聞利養浪費自己的修行時間。
對于名聲上來講的話,如果是爲了希求名聲,是有這樣的機緣的。就拿佛母來講,佛母的父親阿傍大師,他的轉世現在印度--大家都知道的薩迦法王。薩迦法王是很了不起的,我們要去印度的話,當然能夠得到很多的名聲啊、利養啊,不僅是在自己富足方面的利益,而且在利益衆生和佛法中也是有利益的。拿我自己來講,弟弟就是依清貝若紮那,他也是一個活佛,而且在印度也好,在美國也好,這些地方都有很大的法會,也有很多的弟子;而且現在美國這邊,我也有很多的弟子啊親戚啊,也都是很有事業、很有成就的人。他們都是這樣說,你們要是來的話,所有的事情由我們來辦,有任何需要的時候,我們來承辦。都是這樣說的,可是我們從來沒有去過,一步也沒有朝那邊邁過。就是這樣的。爲什麼呢?因爲我們沒有必要爲了名聞利養的事情去做很多。莫說是專門的爲名聞,這裏還參加著有利于宏法利生的事情呢。這個時候,我們都覺得自己應該少欲的,在年龍寺這個地方待著就非常地好。即便在外頭能夠得到很多贊歎,或者有很大名聲,或者有很多富足和財寶上的收獲,這也是沒有什麼實際意義的。成千上萬的弟子有是肯定有的,可是待在年龍寺,待在這個地方這就很好。爲什麼呢?因爲我們需要的就是一個少欲知足的環境。
我們既然身爲你們的上師,那麼就必須自己怎麼說就怎麼做,要言出必行。如果我們跟你們講,你們不要有世間上任何地希求,不要到處跑來跑去,自己老老實實待在一個阿蘭若處好好精進地修法;跟你們說完之後,我們卻到處東跑西顛地,就是爲了幾個徒弟呀,或者是爲一些名聞利養呀。這樣的話,做爲弟子肯定會想:我們上師嘴是這麼說的,實際上還是很貪著名聞利養的。這樣一來的話,彼此就毫無意義了。因此,做爲你們的上師,自己也是盡量做到少欲知足,待在自己…
《佛子行叁十七頌講記 七》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