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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喜法師開示及答信衆問——臺灣嘉義講堂

  傳喜法師開示及答信衆問

  

  ——臺灣嘉義講堂(2010.09.01)

  

  曆久彌新的佛教生命觀

  

   一個神像雕得都是活靈活現啊,雖然是石頭的,但給你感覺祂跟真的一樣,人走在祂下面顯得那麼渺小,蒼穹是那麼樣子的遼闊,上帝看著你,或許你去過埃及,埃及的神殿那還了得,一棵棵立柱那多大,你走在那立柱當中,立柱就把你嚇壞了,不要說神像了,人顯得那麼渺小,你怎能不向著諸神祈禱呢,對不對,你感覺這樣子。

  

   但我們佛教怎麼樣,來到佛教的寺院裏會覺得有一種清淨,有種超脫,你不是很恐懼的面對諸神的威嚴,而是呀,似乎你感受到佛菩薩慈眉看著你,悲憫著衆生啊。好像佛在跟你說,你怎麼這麼迷惑啊,你還在輪回呀,你執著什麼啊,你在輪回路上執著什麼啊。然後佛跟你說呀,這些你看到的,你感受到的是空的,是假象啊,你爲什麼不能超越它呢。所以你打開經書一看,“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我相、無人相、無衆生相、無壽者相”,你看,佛這麼慈悲呀!給我們開刀呀,把我們的惡疾,輪回的病給你治好,你在輪回當中的恐怖啊,佛給你撫平啊,撫平我們輪回的怖畏。所以當我們坐下來的時候,我們的心甯靜下來的時候,我們似乎感覺到可以超越。

  

   六道雖然痛苦,但不是實有的,六道是可以超越的,生命是有解脫的境界的,可以解脫的。所以這時候我們不管是誰,在追求解脫的路上都是平等的,不管他是高官還是有錢人,還是乞丐、平民百姓,在這個起跑線上每個人都是平等的。所以我感覺到,對比的時候是有不一樣的地方,是有不同的。

  

   當然作爲一個生命有他的群體形成的社會,就社會也需要有法律來規範他的行爲,作爲一個宗教它也有它存在的威嚴,比如說讓人有畏懼之心,有敬畏之心啊,知道這個世間你做好事做壞事都有眼睛看著你哦,都有電腦給你記錄在案哪,也需要這種。但是如果這個世界沒有佛教的話,我們這生命就一片沈寂壓抑毫無生機,我總有這種感覺。

  

   甚至這也是當年佛陀在修道之前他的疑惑,他的困惑,生命是不是就這樣子呢,就這樣一成不變呢,生下來就要面對著老病和死亡,是不是就要面對這些,無法超脫,不管是做皇帝還是老百姓都要面對這些。然後生命是不是就是弱肉強食呢,牛耕地,蟲子翻出來小鳥吃,小鳥被老鷹捕捉,這個地球上生命與生命的關系,是不是僅僅是這樣一種食物鏈的關系呢。

  

   在悉達多太子的眼睛裏看到這種想象,引起他對生命的深層的思維,甚至要解開這個密碼,好像我們就像一把鎖一樣死死地扣著,這把鎖已經鏽迹斑斑了,古董了,佛陀看了就想把它打開,想找鑰匙把它打開。如果不能打開它,就是做一個皇帝統治這個國家又有什麼意思呢,所以這個就是佛陀祂靈性當中非常尊貴的部分。祂不滿足于我們平常的這種衣食住行,甚至社會之間的一種統治者的關系,祂不滿足于這種狀態,他尋求一種生命解脫的出路,能夠更高級存在的方式。所以這個生命命題到對所有你來投胎做人的現在依然沒有過時。

  

  爲利後來者須做栽樹人

  

   雖然我們佛教的話題已經講了兩千五百五十四年了,但是現在對每個生命來說還是一個嶄新的話題。雖然我們的祖先,我們僧寶啊,已經把佛法非常艱難地,同時也是一代代很有效的保存下來,每個時代都能承接下來,克服了種種的困難保存下來。但是對于我們每個人來面對的時候,這還是一個新的話題,還是一個難題,所以很多人打開經書不懂,雖然中國人識中國字的,也不懂。識字不懂得意思,懂得意思又難以去實踐。

  

   爲什麼呢?因爲作爲我們現在的人呀,是一代比一代更荒疏于這精神的修煉,對精神的一種建設。我們從生下來就依賴著物質生活,受教育的時候也是數理化,都是這個物質世界的一種程序,對精神世界怎麼樣建立呀,幾乎等于一個零。社會雖然也在提倡物質文明、精神文明都要搞,但是對精神文明的建設,精神是什麼卻很恍惚的,對這個長遠利益的事情不願意去做的。

  

   你說前人栽樹,後人乘涼,誰這麼傻,現在願意我栽樹讓你乘涼,現在都是我栽樹趕快兩年叁年就結果子,最好當年栽當年結,這種事情我才願意做。你說我栽樹你摘果子,你坐在下面乘涼,不願意的,但是精神文明祂就是需要這種。所以一個民族的文化的延續,一個社會的文明的積累,乃至就是你一個家庭,你請客到你家裏去,我們現在請客到家裏去很少了,一般性不大願意請客到家裏去的。中國人以前的好客都是喜歡請到我府上去坐一坐,所以都有會客廳什麼的,很好的。

  

   現在我們越來越不太喜歡叫別人到你府上去坐一坐,甚至請你到茶館裏去坐一坐就算不錯了,交情蠻不錯了。但是如果真的到府上去坐一坐的話,你走進去家徒四壁,文化的痕迹沒有,說明這個家庭裏面文化水准不高。我有時候也很留意呀,我是很少到居士家裏去的,但是有時候各個國家跑,有一些居士也特別的,請大師父和我們到他家裏去坐一下。我們一看不錯,這家裏不錯,除了學佛以外還有很多愛好,這說明除了會賺錢之外他的精神生活還是很豐富的,還是可以看出來。

  

   如果到他書房裏看,陳列了很多書很多書,說明這個人的文化生活,生活質量還是很高的對不對。如果到他的書房去看全是工具書,這個人是搞理科的,搞什麼的,全部都是工具書。除了工具書之外其它的就沒了,最多說明這是一個好的工程、科學家。但是除了這個技能上之外,他其它的文化生活就比較少,就可以知道一個家庭的積累,一個社會的積累也是這樣。

  

   所以現在包括中國大陸趕快拯救非物資文化遺産,搜救性的到農村去找,哪裏還有古的,古墓碑也可以把它保護起來,文物普查,要文物普查了。以前是打砸搶,舊的都砸掉,現在知道這個是寶貝趕快保護起來,有些民間藝人也趕快拯救,拯救非物質文化,國家補貼錢,你趕快帶徒弟。今天我們剛從大仙寺回來也是,傳正法師那個千年大計,把我們臺灣的特産塊木拿來建大殿雕刻,而且雕刻匠選的都是我們臺灣本地的老師傅,木工雕到這麼細罕見的,很少,我到哪就是喜歡這些。因爲大陸也有呀,大陸現在越來越多是機械加工了,純手工雕刻也越來越少了,這些人也越來越少。我到印尼看還有一點,巴厘島特別還多一點。但是做這個在世界上也越來越少了,這種手工雕。

  

   我們到荷蘭,雕一個鞋子還能展覽一下呢,對不對,那鞋子跟這個比起來那是小巫見大巫了,所以今天我看了之後,這個是文化的力度啊。本來做爲中國人,中國文化是家常便飯呢,在我們的生活隨隨處處都可以見到,現在也越來越稀少了,甚至成了遊覽觀光的對象了。所以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我們人也真的叫末法時代,就是精神的層次越來越退步了,有深的文化積澱的東西越來越淡薄了,遺失了,慢慢就絕種了。

  

   學佛也是這樣,我看到大蓮花,看到前面供的花,我就想到我的花有沒有開呀,我的花這一輩子還能不能開呀,我能開,這生命不空過呀,父母給我的這個身體我總算能夠光耀門庭了,能夠九玄七祖盡超生了。如果我開不了,開到一半就枯萎了,那不是很可悲呀,好在所做業不亡呀,我們這些修的這一世沒修好,下世還能繼續,但很可惜這一輩子等于是半成品。每次來臺灣我都非常仔細觀察這些細節,我發現我們臺灣跟我們中國大陸人很多方面還是有相同的地方,純樸勤勞這種人性當中善的東西呀,一脈相承還都有,所以是做爲佛法,做爲修行的很好的一個社會基礎。

  

   昨天我們在大悲林,**師兄就說呀,那邊大悲林雖然是偏僻鄉下,但是只要做法會,燒飯的人不缺呀,他們香積廚一來就好幾位。爲什麼,正是因爲它比較鄉下,這些體力活還有人幹,有人願意做,他們看到好事,好事我趕快來幫忙,這也是跟大陸差不多。我寺院裏也是,每次只要做大法會,食堂裏擠得滿滿的,香積廚裏擠得滿滿的,根本不缺的。

  

   像這次夏令營,我設計了一個夏令營文化衫,每個人發一件大家就高興壞了,穿著文化衫就很高興了,爲什麼呢?這就是中國人,你看很淳樸的,他來就是奉獻來的,他奉獻了就覺得很快樂,他沒有想過要追求一絲一毫的回報呀,我要來獲取什麼,沒有。要奉獻,我就是來奉獻,我知道這是好事。

  

   有的年紀很大了,都七十多歲了,夏令營很熱呀,我說你年紀這麼大了,我們燒飯的地方又不可能有冷氣,沒有冷氣的,電風扇也沒有什麼好吹的,本身夏天溫度就高,又加上燒火、蒸氣,那是超高溫。年紀這麼大,我們這個法會義工本身來得很多嗎,我說年紀這麼大了,她還說:“我可以呀我可以呀,你試用我幾天好不好。”意思說如果不可以你再說嘛。結果每天幹得大汗淋淋的,臉紅撲撲的,我說可以可以。早上兩點鍾就起來燒稀飯了,哎,多少感人呀!

  

   昨天到大悲林我也是看到老菩薩們,口罩麼是帶著的,但是帶在鼻子下面的,也不知道捂什麼的,我們的概念總是口罩把鼻子捂著,口罩帶在嘴這邊,忙得是很起勁,多開心,我一看炎黃子孫都是這樣的,勤勞啊、奉獻啊、熱心啊,所以我們佛教有了這樣的社會基礎還可以傳下去。像到外國建寺院,你想找個義工很難很難的,找義工錢又貴,錢貴還沒有人來給你做義工,打掃大殿你想找幾個人很難。

  

   我們中國不要緊 ,只要有師父出來振臂高呼說要建道場弘揚佛法,護法就都來了。外國很難的,自己去弘揚佛法,自己去賺錢。我們有一位師兄他跑到澳洲去弘法,到了那邊誰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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