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高的神通)再由聖入天。真正要進入天道,必須修煉正靜定的大法,修煉入靜大法就必須抛棄七情六欲、清淨六根、抛棄諸多挂礙業障,就必須徹底出家歸隱。因爲古往今來沒有一個居士修煉者能夠達到二果以上的果位,達到二果以上的修煉者都是一開始或者最終出家全修的。那種用“大隱若市”的道理來爲不出家的居家修煉作辯護是站不住腳的,其實質仍然是不能徹底超越和看空世俗的人生和牽挂。是企望世俗福報和天道兩不誤,這實際上是一種妄念。
七、佛經中爲什麼沒有過多地談及技能和法術問題
一個問題:如果菩薩佛是萬能的那麼爲什麼佛菩薩沒有在世界留下超相對論、超量子力學的高妙法術理論?事實上佛法是無邊的。對此我們應作如是觀:佛是非常反對注重法術,一味的追求法術,並且主張在足夠高的見地指導下十分慎重地應用法術,所以佛菩薩從來不輕易地流傳什麼法術給人間。只是僅僅注重將高妙的見地和精髓傳給人間,將最重要最深邃的如何修身養性、息心淨念、清淨六根、五蘊皆空、如何無所執著而生其心、如何進入高度的正靜定狀態、如何獲得真如自性的顯現……的至高妙大法傳給了人間。這是傳給人間最大的智慧最根本的方法論和認識論。佛進而告誡衆生:神通和法術是在達到無所執著而生其心、進入高度的正靜定的空靈狀態所自然附屬顯現的東西,其法術顯現的多少與修煉者所達到的果位的高低相關。佛法告訴我們只要實修親證達到了一定層次、一定高度的果位,相應的較高層次的法力和技能也就會自然伴隨而來,無需刻意去追求就會自然具備而顯現。並且認爲這是檢驗修煉者是否真正達到了一定層次、果位的決定性證據。如果沒有相應的法力和技能的自然顯現,即證明某修煉者還沒有達到其自以爲達到的某一果位。達到某一果位的充分必要條件是:見地和法力、技能都必須達到相應果位的高度,缺一不可。可是當今的人類就恰巧在如何對待法力和技能這一問題上誤入歧途,並且在這個泥潭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只有魔和外道才會一味的注重追求法術。這就是所謂的“人遺子金滿盈”、“人教子,唯有應世的法術和技能,佛示人,唯有根本的見地、中道和空靈。”當今中國教育理念及價值觀是從一種極端的八股應試教育轉向另一種更可怕的極端—把教育事業當作商業企業來運作,將人從只會應試蛀書的呆子變成了只是掌握了某些應世技能的機器和産品。這正是一種注重技能法術而忽視根本的典型表現。應世技能是必須的,但絕不可以放棄和忽視能使人之所以爲人的人文精神和文化教育。沒有前者,只有後者會造成眼高手低的無技能專長的人;但只有前者沒有後者將使人之不人。
有的佛學學者認爲,佛經中包含了很多的科學技術,甚至把佛經與科學技術等同起來,這是極爲不切合實際的。佛經中確實談到了一些法術,但僅是教會人們尋求大自在、解脫的根本智慧和方法,而絕不是教會人們如何尋求物質享受和精神享樂的智能和法術,佛經中之所以不過多的談及法術和科學技術就在于要避免誤導人們刻意的去追求法術和科學技術而落入外道和魔道。可是當今的人類就恰巧在這一問題上誤入歧途,並且在這個泥潭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在一定程度上,佛學是提倡和重視智慧和方法的,但是佛法所倡導的是要在正信正見中尋求大自在、大解脫的根本智慧和方法,而絕不提倡尋求物質享受和精神享樂的智能和法術。這也正是佛學的精髓所在,也是一些優秀的宗教之精髓所在。而當今的人類正是在這一點上與佛學的精髓背道而馳,反而認爲:宗教提倡嚴格的高要求的禁欲、持戒是反人道的、反人性的,是應當加以批判和抛棄的,千百年來宗教精髓和世俗人生觀念的爭論也正是在這一點上展開的。關于應用法術和科學技術,到底目的何在,是用于修煉獲得大解脫大自在還是用于過世俗的好日子?一直也是宗教和世俗發生沖突的焦點所在。好的宗教倡導的是自覺自願的修煉,而不是強迫性的,是提倡、指點和啓迪,而不是強製、蠱惑和欺騙。好的宗教對世人的態度是:大力提倡和鼓勵每一個世俗的凡人都能夠按照高標准、高要求進行勇猛精進的修煉,修煉得好的將會得到好的果位,不願從事修煉而只是熱衷于過世俗生活者也不會對其進行盲目幹預,更不會采用強製、蠱惑和欺騙的方法。對這類人,佛學只是認爲其沒有修煉的緣份。正如《妙法蓮花經》所說:“他們機緣還沒有成熟,與其聽了不相信引起反感,增加罪業,還不如讓他們離開,也是好的。”[15]佛經告訴我們關于生存的法術只是要掌握到能獲得溫飽就足夠了,超過溫飽再去追求法術從而獲得更舒適的生活這就完全違背了佛學的精髓和宗旨。如果將科學技術和法術用在正信正念的修煉中,那麼法術和科學技術所到的水平越高對修煉者越具有積極的意義。但法術始終不能夠刻意地去求,更不能超越見地的去開發和利用。否則必然落入外道甚至邪道。法術正像金錢對人的作用,對于見地較高的、能夠正確駕馭金錢的人所掌握的侵權越多越能夠帶來福祉,反之,對于不能夠正確駕馭金錢的人,掌握的金錢越多,越能夠帶來災禍,不但會危害自己也會危害他人。生活中這種例子比比皆是,這裏是試舉一個典型例子:海南省有一些十分貧困的農民家庭,因爲征用土地而一夜之間暴富,幾年以後這樣的暴富沒有給他們帶來福祉,反而帶來了災禍。沒錢貧困時,雖然吃的是粗茶淡飯、穿的是打補釘的舊衣服,一家人還可以有窮歡樂,子女也在父母身邊爲生活辛勤勞作,過著雖然貧寒,但和睦有歡樂的日子。但是一夜暴富後,男的吃喝嫖賭,女的偷漢賭博,子女先是吸毒,之後就越變越壞,……。這是實實在在的調查實例,此類現象是一個極爲普遍的現象,很能說明問題。
世俗的見解與佛學的精髓正好相反,要大力發展生産力、發展科學技術,其目的正是爲了更好地滿足人們的物質生活條件、更好的追求世俗的精神生活的滿足。這正是當今人類已經走入歧途還不自知的一個最大的誤期。事實上,當今社會的物質文明較以往是大大豐富了,人們在物質生活方面已基本獲得了溫飽。然而人類與動物最大的區別在于人有精神需要,並且這是人類最本質、最根本的需要,物質生活方面的溫飽條件不過是人類爲獲得這一最根本、最本質需要的一種物質前提。不要說物質溫飽,就是物質極大的富足也決不是人類生活最根本和本質的需要。那麼溫飽以後的人們究竟應當更關注什麼呢?毫無疑問,應當更關注自己精神家園的美好構建,通俗的說就是應當更關注人類自身的精神和心理健康的美好構建和健全發展,這才是事關人類的終極關懷和人類最根本、最本質的需求所在。人類對物欲的追求是無止境的,對此應當加以反省和節製,如果對人類追求物欲的滿足不加以節製,任其無限發展,必將導致人類精神境界的墮落和人性的退化。最終人類將喪失了自己的本性而退化爲動物,只不過是比普通動物在獲取衣食住行方面更有智慧和本領的動物。
所謂:“衣食足而知榮辱”、“貧窮生盜賊,富貴起淫心。”這種說法,其實也是十分片面的。貧窮和富貴不是影響人心的根本要素,關鍵要看個人的先天秉賦及其周圍的社會精神氛圍和社會價值觀的導向。庸俗唯物主義往往認爲:貧困使人壞,富貴使人好。而另一些膚淺的唯意志主義、唯心論者卻認爲:富貴使人壞,貧困使人好。這都是十分片面的。
關于佛法的高妙和完備,梁啓超曾這樣說過:“佛教是建設在極嚴密、極忠實的認識論之上”的,是“以求得最大之自由解放,而達人生最高之目的者也。”[16]梁公又說:佛學“對于心理之觀察分析,淵淵入微”,“若論內省的觀察之深刻,論理上施設之精密,恐怕現代西洋心理學大家還要讓幾步哩!”[17]
佛學是提倡和重視智慧和方法的,但是佛法所倡導的是要在正信正見中尋求大自在、大解脫的根本智慧和方法,而絕不提倡尋求物質享受和精神享樂的智能和法術。在這方面佛經中是講得是至爲完備、至爲高妙和至爲詳盡的。沒有任何世間的學說可以與之相比。另外,佛經在講述如何養生、去病,如何精神內守、抗禦百病方面的智慧法門也是至爲完備、至爲高妙和至爲詳盡的。
有人認爲,人類對物質文明的追求應當是無止境的,並認爲有多高程度的物質文明才能支撐起多高的精神文明,二者應當永遠同步。這種觀點不過是一種庸俗的唯物主義而已。因爲只要獲得了溫飽,一個人的精神追求是可以達到無限高遠的,一個人的精神境界也可以達到無限的高遠。古今中外那些在精神境界上堪稱楷模的聖哲先賢們無不是這樣。這些聖哲先賢們沒有一個是在大富大貴之後其精神境界才達到了十分的高遠的。有些雖然具有了大富大貴的條件,但卻自願放棄了大富大貴的生活,大都自願終生選擇了淡泊卻溫飽的物質生活。反之,一個過份注重物質生活享受的人,哪怕是一個十分聰明而有才幹的人,其精神境界必定不可能高遠。古往今來,沒有一個精神境界十分高尚的人,是過份注重物質生活享受的人。這裏有個問題應當特別注意,人類追求駕馭自然的手段和能力應當是無止境的,但這種追求絕對不屬于追求物質享受,而是屬于人類追求精神需求的一部分。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區分。如果說人類社會在未能達到物質生活條件的溫飽時,應當不惜采用過分偏重于開發和刺激人類對物欲追求,激發和促使人們大力發展物質文明的方法是有其一定必要性的話,那麼一旦人們在物質生活方面獲得溫飽以後,就不可再過分注重發展物質文明,而應當將重點轉過來,注重發展和構建精神文明了。在溫飽之後評價人的生活質量的綜合標准和根本准則歸根到底是決定于一個人在心靈上、精神上是否自在、充實和幸福,這在根本上將歸結爲一個人內心的心靈感受和精神狀態,而與人的財富、名望、地位無…
《論佛法、見地和科學及其相關問題(楊全)》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