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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中淨土》文選 往生啓示錄▪P6

  ..續本文上一頁往生。如是因,如是果,因不虛棄,果無浪得。我們希望與淨業同修共勉!

  再看,他從來不看小說,不看戲,不看電視。他說:“我們時間不多了,修行還來不及,哪有時間去看這些東西。”這些事看似尋常,試問有幾個退休在家的能做到?生死心是否真切就要在這裏檢驗!

  

  

  心真則事實 天樂迎行人

  淨土法門,叁根普被,就是識字不多,不明深奧佛理的普通凡夫,能夠深信西方,認真念佛,隨時隨地做些力所能及的善事,臨終也一定會蒙佛接引、往生西方的。鄧振山老居士的往生事迹就可以作證明。

  開封佛協心廣師從鄭州帶來一個令人興奮的好消息:鄧振山老居亡往生前預知時至,臨終時天樂鳴空。

  鄧振山居士出生在一九O二年二月初一日,一個農民的家庭。原籍在河南開封曹門關,九歲喪親,隨嬸母長大,後遷鄭州。成人後,做雜活及經營化妝品百貨爲生。1957年正式參加工作,在鄭州油漆廠當工人。

  童年住開封時,他常去十方院叁角廟堂聽法師講經,觀看師父們誦經、繞佛、做佛事,幼少即對佛教有好感。1946年在開封河南佛學社受叁皈依,請回來很多銅佛菩薩像供奉,每天禮誦功課,從未間斷,成爲一個虔誠的佛教徒。

  居士出身艱苦,對貧病深有體會,常隨份隨力,發心布施,如施送膏藥、眼藥等藥品,解除病人痛苦;冬季施棉衣給人禦寒,夏季在自己家門口路邊施茶水,給路人解渴。他的樂善好施精神,受到當地人民的稱揚。

  1976年因病退休,住在鄭州佛學社院內,精進用功,拜佛念經,每到深夜二時才休息,直到往生時,還手撥念珠在念佛。

  他是在1989年8月17日上午7時往生的。前一日,囑咐人家說:“我念佛快念夠了,也快走了,你們要好好地遵守佛規戒律,維護正法,做一個真正的佛教徒。今天,日夜不停地給我助念。”兒女們遵從他的囑咐,圍繞在床前給他助念。奇怪的是,鄭州佛學社已多年沒住出家人,忽然來了九位僧人,他們是印法師、真廓師、能先師、正如師、延維師、仁悟師,宏昌師、仁群師等。這幾位法師顧不上休息,也立即和當地的衆居士們一同參加助念。到天明七時,鄧居士在大衆念佛聲中西歸了。

  那時,鄭州佛學社院內上空,忽然有鼓樂聲、梵呗音聲和念佛聲,此聲悠揚清晰,悅耳動聽,真是響徹晴空。參加助念的師父和居士們,都聽到這種聲音。起初,還認爲誰在放錄音磁帶,後來,感覺到那聲音是來自天空,于是,大家又激動、又贊歎,真是稀有難得,人人更一心懇切念佛。這一美妙的天樂聲,持續到十點半才停止。事後大家懊悔,當時只管念佛,未能及時用磁帶將它錄下來。

  鄧振山老居士只是一個普通的佛教徒,臨終卻能有此瑞相,這證明佛無虛願,只要我們平時具足信願,至誠懇切念佛行善,肯定能得往生的。鄧居士實是我們學習的好榜樣。淨土行人,對此可以心領神會了。

  (釋心廣 姜佛情 記 90年3月)

  

  

  聾彭往生

  我在杭州一家大棉布店工作時,店中有個年紀五十多歲的勤雜工。他生得一副醜陋相,眼睛略吊,嘴歪流口涎,說話口齒不清,耳朵又重聽,是一個面目可憎的人。在店中做倒痰盂、掃地、搞衛生等勤雜事,不被人重視,什麼名字也不知道,大家都叫他“聾彭”。他老伴常爲店中單身職工洗補衣服,勉強過生活。

  說也奇怪,這“聾彭”既不識字,口齒不清,但早晨在店中四樓念起《心經》和“阿彌陀佛”聖號時,我在下面卻聽得非常清楚,聲音洪亮,句句有力。一個不識字的人竟會背誦《心經》,平時口齒不清,念起佛來卻清晰有韻,當時我只是好奇而已。

  1948年春,有一天老板偶然到店中呢絨部來小坐,這個“聾彭”不知哪裏得到消息,也緊接著來到呢絨部,見到老板馬上跪在地上恭敬叩頭,口中還喃喃說著:“謝謝老板收留之恩。”第二天早上、中午都不見“聾彭”人影,直到午後他老伴來到店中告訴我們:“聾彭昨天回家後,這個從來邋遢不講衛生的人,卻要到保佑坊渭泉池浴室去洗浴。還換了一套新的龍頭布小衫褲,臨睡前叫我今晚睡在外面小間,睡前還聽他在念佛。今天天亮,我推門進去卻見聾彭已往生西方了,臉上慈祥含笑,棉被蓋得很整齊……。”

  當時大家聽後,聯想到他早一天突然向老板叩頭感謝,去浴室洗澡,叫老伴睡在外間,無病安詳而死,好像有些預兆。有的說:“這是念佛的好處,”,也有的說:“可能心肌梗塞。”我想若因急病而死,爲什麼面含笑容,而沒有痛苦的表情呢?因此,心中一直懷疑,後來看了《歧路指歸》、《臨終須知》等書,才知道這是念佛人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迹象,特爲之記。 (杭州 妙法 90年3月)

  

  

  自知時至 無病往生

  我母親原籍紹興山江,從小家庭貧困,成家後,隨父親去甯波,住在湖西小巷,母親是個虔誠的佛教徒,爲人善良,對貧苦的人十分同情,遇到困難的人總是盡力相助,尤其對討飯窮人經常以飯、菜布施。

  母親生有五子二女,在四十五歲那年,我父親去世,家裏事情很多,爲了一心念佛,斷除煩惱,她把家中經濟等事都交給我大哥、大嫂去管理。在1952年,母親來杭居住,虔誠念佛一如既往,仍盡自己能力做些布施功德。那時雖已高壽,還要經常協助鄰居管領小孩。1960年母親78歲時,她忽然對我們說:“我最好在佛陀生日四月初八那天往生。”我們聽了都不當一回事。

  1962年,母親80歲了,就在這年的四月初八那天,她換了一套新衫褲,吃過中飯後,將本來爲她吃素專用的飯碗用開水沖洗後,交給我大哥,並開玩笑似地說:“今天是四月初八,這只飯碗還給你,免得說我不衛生。”我們聽了仍不當一回事。因爲那時母親身體很好,又沒有發覺有什麼異樣的地方。下午二時許她仍和往常一樣,到鄰居處代管小孩。回來後,在傍晚前,自己坐在藤椅上合掌念佛。就在這念佛聲中,安詳坐化,往生極樂世界了。

  我和愛人早在母親信佛念佛的感召下也皈依了佛門,過去雖也聽到很多由于一心念佛往生極樂世界的事例,但這次是我們親眼看到母親是毫無病苫,坐在藤椅上念佛安詳往生極樂世界的;更想不到,我母親早在二年前,只是希望在四月初八佛誕日“往生”,竟能感得佛恩加被,接引往生。

  發願文中所說:“若臨命終自知時至,身無病苦……佛與聖衆手執金臺來迎接我。”我母親確是如願以償了,因此,我相信,只要真誠念佛並如《金剛經》所教導我們的,修忍辱布施,不住著于世間五欲境界,臨終肯定能往生極樂的。

  (1990年1月 妙源 記)

  

  

  常揚法師預知時至吉祥臥往生

  常揚法師,四川人。十六歲在四川簡陽縣龍泉驿(現屬成都市)石經寺出家,曾任該寺書記。師中等身材,常習禅定,生活儉樸,行持精嚴,頭頂後腦均有光澤,常勸人多念佛。

  解放後,石經寺作他用,師常在文殊院及近慈寺兩處挂單。1984年上半年,某天,當時師住文殊院鼓樓內,早晨去食堂排隊買稀飯時,對食堂僧人說:“我只吃這一頓就不吃了。”並將剩余菜飯票全數交還食堂,端一碗稀飯回房去,稀飯放在桌上,上床吉祥臥而逝,世壽81歲。裝龛後,面貌如生,前來瞻仰頂禮的四衆弟子接連不斷。在成都寶光寺火化,獲得舍利一盤。

  今年十月,叁臺縣大佛寺常福法師對筆者談:1984年自己還未出家,經常到文殊院禮佛。當時他視力很壞,甚至連阿彌陀佛像前那付大字楹聯:

  長伸手,接娑婆客相隨同路

  久立地,等世上人打夥偕行

  都瞧不清楚,常揚法師爲其朗誦,又詳加解釋;並勸應該多念佛,不要多費時光去鑽理論,要多聞多聽,到時候自會懂得。經過他老人家一番加持,第二天,我的視力就恢複正常,至今保持良好。

  (張妙首謹記 1989年10月于文殊院)

  

  

  文殊院清定師隨衆念佛往生

  清定師,四川綿陽人。年幼時由舅父背負至本縣某寺出家,1922年赴成都文殊院受戒,中間曾返回本縣,後仍回文殊院,在佛經流通處工作。文化大革命期中,被派往郊區鳳凰山看守山林。1976年回文殊院,看守觀音殿。(webmaster注:文殊院清定師,不是昭覺寺清定上師。)

  師爲人誠懇老實,平易近人,不說是非。平日常持佛名和大悲咒。1986年4月,師年約80歲,患病二十多天。一日,告訴某居士說:“今天下午六點鍾,我要往生,你去約幾個人來替我助念。”四點鍾左右,在寺內附設茶館中找到幾個居士,同時有幾位僧人也前來助念,共有六、七人。由覺明法師爲主持往生儀式,扶師坐椅上,右手執接引幡,幡上懸挂西方叁聖像。覺明法師唱念:“遇有臨終人,勸念阿彌陀,是故得成此光明。”師隨衆人同聲念佛,至六點鍾,嘴唇不動,已安詳舍報,到第二天下午六點鍾入龛,神色不變。

  (張妙首謹記 1989年10月于文殊院)

  

  本來討債 念佛解怨

  記得是在十年前的二月初旬,大雅龍善寺住持愛姑娘,在臺中公路局車站看見我,就對我說:“看治姊!二月十九日是本寺的法會日,信衆們都要聽你講點佛法,請你發發心吧!”我即時答應了她。約定的日子到了就去,還帶了很多“無上至寶”及關于淨土法門的小冊、簡便念佛方法的袖珍折卡。

  翌年二月,臺中靈山寺打佛七的時候,那一天是慧蘩師姊當護七,大約下午叁點多鍾,我正在念佛堂中念佛,慧蘩進來輕輕拉了一下我的大袍,我就隨他出來一看,只見一位五十多歲,素不相識的鄉村婦人,站在庭院那邊。我就問她:“你住在何處,叫我有何貴事?”她說:“我先生叫我找你,與你見面,要向你道謝;我從早上進城,在市內到處問人,看治姊住在那裏,承其中一人指點,說在蓮社,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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