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法,有的是修羅來護法,有的是一般人來護法,有的是鬼來護法。那麼!怎能知道呢?你要是得天眼通,就能知道這位講經法師,是由十法界中那一界的聖賢來擁護道場。
有道德的法師,他講經的時候,在道場中常常大放光明,徧照法會內外的衆生,令他們都得到利益,都能消除業障。有的道場在法師講經時,也有點光明,可是這種光明好像煙霧一樣不清楚,只有一點點的微光,或是白光、或是黃光、或是紅光、或是紫光。為什麼?因為這位法師的菩提心沒有發得大,所以發的光就小。總之,講經法師的心量有多大,在法會的光明就有多大。換言之,心量小光明小,心量大光明大。所謂「一切唯心造」。
根據我所知道的,所看見的經驗,一般講經說法的法師,多數是由天人來護法,或者由天上的雀鳥來護法,來擁護道場。這位講經說法的法師,辯才無礙,口若懸河,滔滔不絕,頭頭是道,講得天花亂墜,令人入勝。其音聲如鳥鳴,非常悅耳動聽,令聞法者,生出歡喜心,所謂皆大歡喜。
今天為什麼要講這些呢?因為現在講到恒發妙音,在阿彌陀經上說:「白鸛、孔雀、鸚鵡、舍利、迦陵頻伽、共命之鳥,是諸衆鳥,晝夜六時,出和雅音」。這些鳥都發微妙不可思議的妙音。這些音聲,都是阿彌陀佛欲令法音宣流,變化所作。
這位主方神,恒發妙音,也是欲令法音宣流,由毗盧遮那佛變化所作。令聽者聽到這種妙音,修行能有所成就。如果沒有聽到這種妙音,那麼,就要修行。感應道交,在定中便能聽到十方諸佛恒發妙音。
雲幢大音主方神,得如龍普雨令衆生歡喜解脫門。
這位雲幢大音主方神,他的音聲非常響亮,好像大雲中的雷聲,遠近皆聞。在地藏經上說:「…雲雷音、大雲雷音…」。這位主方神,就有大雲雷妙音。怎樣知道呢?因為華嚴經的境界是不可思議的。所以這個大音和地藏經那個大雲雷音,多少有點不同。這是大雲雷妙音主方神。
這位主方神,他所得到佛的境界是什麼?就是如龍普雨,好像龍普徧降雨一樣,滋潤大地的植物。龍有神通,牠又能降法雨,令薄地凡夫的衆生,得到法雨的滋潤,生出歡喜心。
有人在這個地方發生懷疑心。他說:「『一切願欲皆令滿』。那麼,為什麼我的願欲沒有滿呢?」我問他「是什麼願欲?」他說:「願意成佛」。你願意成佛,就得修行。不修行怎樣能滿你的願欲?好像吃飯一樣,飯是好吃的,但要去吃肚子才能飽,要是不吃肚子怎能飽呢?
現在我們講華嚴經,就是如龍普雨。聽到這個華嚴大法,就得到法雨的滋潤。聽經明白道理,心中生出一種歡喜,這豈不是如龍普雨嗎?還要到什麼地方去找?現在當前就是。不過,得到法雨而不認識而已。
說一個很淺的道理,好像現在法會中有幾個小孩子,興高采烈在玩耍,在調皮,不高興就哭起來,這些小孩子沒有聽經的緣故,所以他們得不到法雨。是不是眞正沒有得到法雨?不是的,他們已經得到了,但是還不懂法雨的妙用。
各位要明白這個道理,聽華嚴經大法之後,心中覺得有一種法喜充滿的氣氛——這豈不就是如龍普雨嗎?令一切衆生生歡喜嗎?可是離這個解脫門還差一點點。要是眞正得到法喜充滿,就能投入這個解脫門。你們什麼時候入這個解脫門?什麼時候就得到法喜充滿。
所謂「性定魔伏朝朝樂,妄念不起處處安」。這兩句話是說性不定魔不伏,性一定魔就降伏。不生妄想,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沒有分別,都是好的。這兩句話宜作為大家修心的法門。
有人問我:「你覺得叁藩市好嗎?」我說:「不錯」。他又問:「你覺得香港好嗎?」我說:「也很好」,總而言之,不認在什麼地方?只要不生妄想,都是好地方。
我們大家在這裏研究佛法,要學佛的志願,要學佛的行為。佛的一言一行,一擧一動,就是佛法。佛將他老人家的開悟方法,全盤托出,一字不留地告訴我們,應該依法修行,躬行實踐,不要注重空談。空談等於畫餅充饑,說飽不飽。佛法在行不在說,所謂「說一丈不如行一尺」,就是這個道理,大家共勉之!
在二十二年前,我在香港的時候,在香港道風山有位基督教的牧師。他的工作,是專門教和尚還俗,他的方法是用財色來引誘出家人,如果意志不堅固的話,就上其當,受其騙,誤了一生修行的機會。
愛財愛色的出家人,就在那個地方住下來,就躭下去了。這叫流連忘返。什麼叫流連忘返?在孟子上說:「從流下而忘返謂之流,從流上而忘返謂之連,從獸無厭謂之荒,樂酒無厭謂之亡」。這是說古時候的皇帝,容易犯這種毛病。可是這些出家的法師,也跑到那裏去流連忘返。為什麼?第一這牧師要給錢,第二這牧師又給女人;既有錢用,又能女人,何樂而不為呢?
我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也要去受考驗一番。我到那裏一看,發覺和我無緣,當下便和這位牧師大辯而特辯起來。我不客氣地批評說:「你在這裏所做的事情,是違背耶穌的心。耶穌是拯救世人,而不是破壞世人。你的作風,是破壞人,而不是拯救人,所以你不是基督教徒,也不夠資格作基督教徒!」
你教出家人還俗,破壞出家人的梵行,你這種作法,對基督教有利嗎?對佛教有害嗎?毫不起作用。我也不是佛教徒,為什麼?因為沒有像佛那樣的慈悲來救一救你。可惜!我救不了你,也沒有力量救你,所以說我不是佛教徒。」
這一番話,把他說得無話可答,睜著眼睛來看我,啞口無言。最後,他要求合照一張相片留作紀念,可是被我拒絕了。我說:「你是耶穌的敗類,我是佛教的敗類,照出相片來,給佛教倒架子,給耶穌教倒架子,還是不照為妙。」這是我們不應該研究的問題。不過,說出來讓大家知道在香港有這種怪事情發生。
髻目無亂主方神,得示現一切衆生業無差別自在力解脫門。
這位髻目無亂主方神,他的髮髻之中,生出八萬四千隻眼睛。也就是每一根髮端上生出這樣多的眼,雖然這樣多,但是不雜亂,所以叫這個名字。
講經,每人有每人的意見,有本有的智慧,發揮本有的道理。可是經的道理,每一個字,每一句經,每一段文,都具足法界性。要想完全把經的義理表露出來,不單在一個星期才說九小時,就是盡未來際也說不盡。
現在來講這個髻字,也就有無窮無盡的道理。髻有髮髻、肉髻、寳髻之分別。髮髻就是把頭髮梳成高圓形在頭頂上。肉髻就是在頂上生出圓形的肉堆,佛才有這種吉祥相,所謂「爾時世尊,從肉髻中,湧百寳光,光中湧出,千葉寳蓮。」。這是說從佛的肉髻中湧出千葉寳蓮,在每一朵蓮華中,又坐著釋迦牟尼佛一個化身。每一個化身,又有叁十二相八十種隨形好——怎能說得完呢?寳髻就是用七寳來莊嚴,來成就的。
現在這個髻字,可以當髮髻講,又可當肉髻講。單單以髮髻來講,就有無窮無盡的妙理。說玄妙一點,在每一根髮上,能莊嚴無量十方法界,所謂「於一毛端現寳王刹」。在每一根髮端上有無量無邊的髮根,在每一根髮端上生出八萬四千髮眼。雖然每一髮端具足八萬四千髮眼,但是有條不紊還不雜亂,各觀其各所應觀的事。不是說,你看我也看,看得不清楚,看得糊塗了。不會的,是分別得清清楚楚,明明了了的。
分別什麼?分別衆生業無差別的自在力。這位主方神,他有這樣多的髻目,對衆生那樣多的業,還沒有分別。可是在不分別之中,衆生的果報不爽,各受其應受的果報。本來是「了即業障本來空,不了應須還夙債」。要了了,業障就空了。業性本空,是本來沒有的。業是無形相的,假設是有形相的話,就是盡虛空徧法界,也放不下。因為每個人的業都能充滿法界。所幸業是沒有形相的,所以就不需要放在月球或星球裏去。因為這業可以捲之,則退藏於密。但不能放之則瀰六合中。
有人說:「我不相信在一根髮端上,有八萬四千隻眼睛。要那麼多的眼睛作什麼?」你看過飛機駕駛室中有那樣多的按鈕嗎?你看過潛水艇駕駛室中有那樣多的按鈕嗎?那就是眼睛。這個表法,並不是那樣的,像飛機和潛水艇的按鈕。在科學進步的今天,都有這些古靈精怪的東西出現——何況有神通呢?在一髮端有八萬四千眼睛並不多。因為有神通,不會亂看,髮也不亂,目也不亂。髮是一根不紊亂,目是正視而不亂觀。觀什麼呢?觀察一切衆生業,無論衆生作什麼業,他都能知道。
這位髻目無亂主方神,他有一種作用。什麼作用呢?他能示現一切衆生業。「示」是指示將有今無,就是將來會有,可是現在還沒有的現象。他指示衆生說:「告訴你們!種衆生業,將來要怎樣受果報呢?」「現」是今有昔無,就是現在有,在過去沒有,也就是現出來。現出來什麼?現出衆生業。衆生的業,各有不同,各有各的業,可是受果報是同一個道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果報雖然不同,但是道理沒有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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