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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光大師永思集 悼文 贊詞 挽聯 詩偈 書簡 跋語 附錄▪P6

  ..續本文上一頁骸,被汝裝飾得金碧輝煌矣。雖可暫悅衆目,實則常愧我心也。

  (下略)

  詩聯附錄:

  法相超塵俗,慈心普蘊涵,春風來大地,秋月照寒潭。儒釋原同契,人天許共參,釋文通妙義,一讀一和南。

  欲叩慈師願總違,何緣入夢見清徽,光明照耀莊嚴相,五體投誠仰德輝。

  夢回窗外日遲遲,推枕披衣宛轉思,仁語慈容猶仿佛,焚香淨室寫威儀。

  展絹拈毫幾度疑,曾聞目疾已多時,如何夢裏分明見,炯炯雙瞳映月眉。

  一幅圖成喜複驚,晨昏禮叩致真誠,從今直向西歸路,誓取蓮臺上品生。

  瞻仰慈容,身心安定;敬遵明教,行戒精勤。

  余乃將七月初五慈谕,裱于大師畫像之上端,並西方叁聖像,各印六幀,寄奉大師。久久未得覆,複攝影十幀寄去。乃蒙覆谕雲:

  朝覺鑒:前書來時,適趕筆削《護國法會開示錄》,未暇作覆。佛像、光像均好,前日令將叁聖像及光像各照二十張,雲須每張大洋二角,今又寄十張,光像旁加聯,文意均好,當爲寄之遠方(寄吾家鄉)不易得處雲。(下略)

  余于二十六年四月初一日,恭迓範古農老居士莅湖,講《阿彌陀經》。法緣殊勝,人多座少,皆恭立兩廊,靜聆法音。至佛誕日功德圓滿後,乃請範老居士介紹,同赴蘇報國寺,請大師傳受五戒,始得瞻禮慈容。言談舉止,與二次夢中所見無異。當在畫像時,覺兩手太肥大,屢思修改,終以欲符夢境而未果。是時留意注視我師兩手,果與夢見無異,不禁欣喜之至。總觀上來各谕,足見大師之慈懷謙德,識周慮遠,其所以用種種善巧方便啓迪余者,可謂至矣盡矣,蔑以加矣!所謂若一味向外事上用心,恐于了生死一著子弄得難以成就,深長思之,菩薩之慈悲引導,無微不至矣。其垂戒之殷,慮患之周,實令余感激涕零,終身不能忘也!是爲記。

  庚辰臘月十五日

  

  

  紀夢悼印光大師

  楊信芳女士

  余十八歲時,肄業上海女子中學,有同學張孝娟女士,住西門路潤安裏,與余交誼最深,其母張太太,雅愛余,以親女視我,故我亦以阿母稱之,放學歸來,辄膳宿于張家,習以爲常。

  民國廿五年國曆十一月廿叁夜,余宿張家,與孝娟共榻。中宵睡去,遙見觀音大士立小島上,環島皆海,水天一色,大士身長丈許,璎珞莊嚴,手持淨瓶,如世所繪。余則在一葉扁舟中,舟駛近島,大士招手告余曰:“大勢至菩薩現在上海教化衆生,汝何昏迷,不去聞法?”余無以答。大士又曰:“印光和尚是大勢至化身,四年後化緣畢矣!”言訖而隱,忽駭浪滔天,舟幾覆,余大呼救命。孝娟推余醒曰:“信芳汝其魇耶?”余告以夢,相與一笑。

  翌晨,以夢告張太太,並問有否菩薩名大勢至,有和尚名印光者乎?張太太固信佛,驚曰:“大勢至乃西方極樂世界之菩薩。印光和尚之名,昔曾聞諸孝娟之父,雲是普陀山得道高僧。”余問印光和尚今在上海耶?張太太曰:“不知。”余爲之悶悶。次日讀《申報》,見登有丙子護國息災法會通告,乃知上海聞人請印光和尚來滬在覺園主持法會。奇哉此夢,叁人驚詫不已。乃與張太太母女同赴覺園,聽印光大師說法,叁人同皈依焉!余蒙賜法名慧芬,張太太慧範,孝娟慧英。

  愧余孽障深重,未能精進,今則攜男抱女,終朝碌碌,淨業益荒蕪矣!昨得蘇友書,雲印光大師已坐化于靈岩山。嗟夫,大師逝矣!化緣四年,竟符昔夢。余與大師有一段香火因緣,不可無詞,垂淚走筆,語不成文,寄上海《覺有情半月刊》發表,藉志余哀。南無大勢至菩薩!

  二十九年十二月七日 楊信芳記

  〔編者按〕楊女士記中有“四年後化緣畢”之語。嘗疑曷弗早日發表,而必俟諸大師西歸之日,始布于世。迨閱女士致施君書,乃知其曾遭大師呵斥,不許告人也。是夢之奇,在于未聞佛法之女生,且不知有大勢至與印光和尚之名,女士感是夢,善根自不凡。不有是夢,孰知無邊光之悲願哉!

  

  

  印光大師感應記

  朱石僧

  印光大師坐化生西事略,想諸位已知道,茲將石僧所聞記出報告。印光大師平素不言神通和奇異,很爲平常。對于世間法作人之道,極力提倡孝悌忠信禮義廉恥。出世法則厭離這個苦世界,求生極樂世界,戒殺吃素,念佛發願,求生西方。大師不獨勸人行,而且自己實行,以做世人模範,可惜這位大導師西歸了。

  十二月八日,有一位郭太太來山打普佛,雲及他有一親屬姓郭,皈依大師,夢中見大師在一極大地方講經,座中全是居士。這位女居士拉了大師衣褶,要跟大師同生西方。大師雲:“汝有二孩未生,機緣未到。”過了幾年,果然生了二孩。到了大師生西時,又夢見大師立著對他說:“我生西方了!”這位女居士聽到這一句話,即要跟大師走,大師手一推,就驚醒了。一打聽,大師果然生西,這位女居士也就無病而逝。

  十九日,石僧同妙真方丈吃中飯,談到大殿一香爐,系一位男居士所供養。他因讀《文鈔》發心信仰淨土,要皈依大師,忽然改途要學密宗,是夜就夢大師對他說:“汝對于淨土,機緣很熟,爲什麼又要改學密宗?”這位居士夢中聽到大師的訓話,就一志念佛了。隨後他到蘇州報國寺見大師,申述夢中所見。大師雲:“這是誠心所感,我也沒有甚麼神通!”大師又問:“汝夢見像貌如何?”這位居士雲:“與大師無二無別!”

  諸位呀!凡事在乎至誠,而不在乎外表上熱鬧。我果能至誠念佛,發願求生西方,未有不可以蒙阿彌陀佛接引往生者。即如以上所說二事,不是我等的一個榜樣麼?這二位均不在大師身邊,相隔數千裏之遙,竟有如此感應,可見有緣在至誠,而不在乎遠近也。這二位是至誠信仰大師,而他們心願又與大師相同,便能如此感應。假如諸位至誠信仰阿彌陀佛,始終不二,阿彌陀佛雖然在十萬億佛土之外,即可現在目前。假如不至誠,就是阿彌陀佛現在面前,恐怕也不能見。所以信願行很爲要緊,確是念佛法門中不可缺少之條件也!

  

  

  幽明欽贊之印光大師

  倪文卿

  印光大師示寂靈岩,其生西瑞相,有護關侍者之示疾記,而海內缁素賢豪紛作詩文傳贊,表揚大德。不慧不文,奚待贅詞,顧有數事,世人或未之知,謹泚筆記之。

  憶十九年冬,不慧赴蘇拜谒大師,說及時勢日非,衆生痛苦。師曰:“明年還要大壞。”迨二十年夏,國內各地,大水爲災,秋冬又逢九一八、一二八刀兵之厄,國中從此不甯。大師能前知,于此可見。

  張家口有慧深法師,現任該處居士林導師。嘗入定五小時,定中見冥王,王問曰:“大德修何法門?”答曰:“修淨土。”王曰:“汝修淨土,須親近叁位尊者!”問叁位是誰?王曰:“江南印公、江北普公、塞北戒公。”慧深出定,特志之,登其文于《佛教日報》。其事約在廿叁四年間。

  普陀普濟寺住持廣印和尚,前年五月初在申圓寂。先二日,著人約不慧晤,見面即曰:“我病不得好,深悔平日欠用功念佛,恐臨終時無把握。”余曰:“何過慮也?”和尚曰:“我得一兆,似夢非夢。見一人對我言:汝病不得好。問能生西方否?答:縱生亦不過下品下生。又問真達和尚如何?曰:汝哪有他的福報。複問印光法師如何?曰:他是大菩薩,汝問他作麼!夢兆若是,非舍報欤?”余勸之曰:“請師放下一切,一心念佛,求生西方。”和尚唯唯。越二日,圓寂于圓教寺。

  大師乘願應化,中興淨宗,人言師專教人老實念佛,不許看經,以爲專攝下根,殊屬誤解大師。如不慧根最鈍,既喜持名,又喜讀誦大乘經典,或以余爲雜修,曾求大師示訓。師曰:“汝誦經念佛,不論多少,均須完全回向淨土,不可另作別願。”小子謹受教。夫念佛法門,叁根普被,大本《彌陀》雲一向專念,雲棲大師曰老實念佛,豈世尊、蓮祖,亦專攝下根耶?

  不慧皈依大師十余年來,親近數十次。師誨人不倦,其開示懇切至誠,不啻家人父子,感人之深,過于慈父。嗚呼!至人逝矣,衆生失依,余書至此,悲從中來,泣下沾衣。我誓必一心念佛,以報師恩,希求大師在常寂光中,遙爲攝受。並祈于不慧臨命終時,隨佛來迎,往生安養,余複何求!

  

  

  光公覺範永垂後世

  謝真淨

  印光大師,示生斯世,大弘淨土,其必爲乘願再來人也。師處吾國禅宗積勢之下,獨主淨土念佛,初則晦迹于普陀,繼則弘法于全國,使無量士女,皆皈依信仰,而淨土大行,此非乘願度生而何!蓋吾人一生事業之困通否泰,恒由夙世因業之力,確定果報命運于其間,不容絲毫改易,分外妄得。而況弘揚出世大事,得人天之信仰者,豈有爲具縛凡夫所可無因而幸致!故知光公必爲往古祖師,或法身大士,觀于因緣已熟,時節已至,乘願而再來者無疑。此固非余之強詞傅會,誠爲事實所共見者耳。

  今光公化緣已盡,所作已辦,已度者度竟,未度者皆已作得度因緣,淨土法門,光光不盡,永傳來葉,遂示涅槃,舍此色身軀殼,往生淨土矣。而光公之弘法大業,行實文鈔,則永爲舉世矜式,長垂不朽。今竭愚誠,謹摭公之覺範,以爲自他秉則,足以遵公之教而不悖者,略舉四端,掬告于世。

  總論光公一生事業,其立爲宗旨,發爲言論,行爲事實,具一貫之模範者,是惟“切實”而已也。蓋切實二字,爲德之至貴,事之至利,而獨人之至難行。若世間出世間之事業,在在本于切實而爲,則世間之政治文教,必臻良善;而出世了生死,亦必無曲折費力,或浮虛不竟之弊。故光公弘法切實之德,彌爲今人後世所珍儀莫忽!

  一曰弘揚淨土,廣度群品,當機切實也。光公《文鈔》有雲:“藥無貴賤,愈病者良;法無優劣,當機則妙。在昔之時,人根殊勝,知識如林,隨修一法,則皆可證道。即今之世,人根陋劣,知識希少,若舍淨土,則莫由解脫。”光公此論,即謂現今之世,宏揚佛法,惟淨土爲當機也。又雲:“淨土法門,統攝禅教律密,而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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