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慈悲爲佛法宗本』,『建設在家佛教的方針』,『佛書編目議』等。 [P157]
四十叁年( 四十九歲):年初,在善導寺講而追記爲文的,有『我之宗教觀』( 原題爲『佛法之宗教觀』) ,『生生不已之流』,『一般道德與佛化道德』,『解脫者之境界』。秋天,在善導寺講『藥師經』,由常覺、妙峰筆記,成『藥師經講記』。
這一年,寫了『以佛法研究佛法』,『點頭頑石話生公』,『佛法有無「共同佛心」與「絕對精神」』?『我對慈航法師的哀思』,『大乘經所見的中國』,『我怎樣選擇了佛教』,『大乘叁系的商榷』等。『大乘叁系的商榷』,是應默如學長的商討而寫的,年底又寫了一篇『讀「大乘叁系概觀」以後』。
四十四年(五十歲):去年底到菲律賓,新年在岷尼拉大乘信願寺說法,『佛教對財富的主張』(後改題『佛教的財富觀』,賢範、小娟合記)等。二月抵宿務,假華僑中學說法,有明道記的『切莫誤解佛教』等。四月初,由菲返臺北,講『菲律賓佛教漫談』,常覺、妙峰記。
在新竹福嚴精舍,爲學衆講『學佛之根本意趣』,印海記。『慧學概說』, [P158] 『菩提心的修學次第』,常覺記。歲末,因病在臺北靜養,與常覺等閑談,常覺記爲 『福嚴閑話』。
這一年寫作不多,僅有『欲之研究』,『佛缽考』等。
四十五年(五十一歲):寫了『從一切世間樂見比丘說到真常論』,『龍樹龍宮取經考』;『印度佛教與中國佛教之關系』,是應『中國佛教史論集』征文而寫的。
四十六年(五十二歲):六月,講『泰國佛教見聞』于善導寺,常覺記。
這年的寫作,有『美麗而險惡的歧途』,『太虛大師菩薩心行的認識』,『教法與證法的信仰』,『北印度之教難』,『舍利子釋疑』。並應星洲彌陀學校的請求,爲編寫『佛學教科書』十二冊。下學期爲福嚴精舍同學講『楞伽阿跋多羅寶經』,作『楞伽經編集時地考』。
四十七年(五十叁歲):冬,應善導寺住持演培法師請,在善導寺講:『心爲一切法的主導者』,『佛教之涅槃觀』,『修身之道』,都由慧瑩筆記。 [P159] 這一年,寫了『宋譯楞伽與達摩禅』,『論佛學的修學』。
四十八年(五十四歲):去年年底,到王田善光寺度舊年,才完成了『成佛之道』。這部書,起初(四十叁年)在善導寺共修會,編頌宣講;四十六年下學期,又增補完成,作爲新竹女衆佛學院講本,又爲偈頌寫下簡要的長行解說:到這一年的年初才脫稿。
十二月,寫『發揚佛法以鼓鑄世界性之新文化』。
四十九年(五十五歲):爲鄧翔海居士等講『楞伽經』。講此經已叁次,因緣不具足,沒有成書,僅留有『楞伽經』的科判──五門、二十章、五十一節。
五十年(五十六歲):作『玄奘大師年代之論定』。
五十一年(五十七歲):夏,講『大寶積經』「普明菩薩會」于臺北慧日講堂,後追記而寫成『寶積經講記』。九月底,在慧日講堂啓建藥師法會,每日開示,能度記爲『東方淨土發微』。
這一年,寫有『論真谛叁藏所傳的阿摩羅識』。 [P160]
五十二年(五十八歲):七月,盂蘭盆法會期間,講『地藏菩薩之聖德及其法門』,能度記。冬季,講天親菩薩所造『往生淨土論』(本名『無量壽經優波提舍願生偈』),後由顧法嚴記,名『往生淨土論講記』。
本年青年節前後,臺北和平東路某教會信徒,夜訪于慧日講堂,並贈『新舊約全書』,希望我研究研究。我與『新舊約』別來已叁十余年,所以回憶而寫出『上帝愛世人』,『上帝與耶和華之間』。因香港吳恩溥牧師的批評,又寫了『上帝愛世人的再討論』。
五十叁年(五十九歲):叁月,于慧日講堂講彌勒菩薩造的『辨法法性論』,後由黃宏觀記錄,成『辨法法性論講記』。
四月初八日,在嘉義妙雲蘭若掩關,恢複內修生活。閱覽日譯的『南傳大藏經』;然後對『西北印度之論典與論師』的部分寫作,擴充爲『說一切有部爲主 的論書與論師之研究』,進行改寫。
這一年的寫作,有『漢明帝與四十二章經』;關中寫的『論提婆達多之破僧 [P161] 』,『阿難過在何處』?『佛陀的最後教誡』。
五十四年(六十歲):掩關期間,寫有『王舍城結集的研究』,『論毗舍離城七百結集』。教內人士,有提倡改穿南傳佛教式的一色黃,所以寫了『僧衣染色的論究』。
四月初八日出關。夏天,在臺北慧日講堂,講『大樹緊那羅王所問經』偈頌,後由楊梓茗記錄爲『大樹緊那羅王所問經偈頌講記』。
五十五年(六十一歲):住報恩小築。夏天,寫了『法是什麼』。
五十六年(六十二歲):住報恩小築。那年是虛大師上生二十周年,作『略論虛大師的菩薩心行』。讀淡思的『太虛大師在現代中國佛教史上之地位及其價值』,深有所感,所以寫了『談人世與佛學』,以「大乘精神──出世與入世」,「佛教思想──佛學與學佛」作線索,表達些自己的意見。
秋天,長達四十五萬字的『說一切有部爲主的論書與論師之研究』脫稿。在理想中,這是分別重寫『印度之佛教』的一部分。淡思──張曼濤評論爲:「在 [P162] 現代文獻學的方法上,本書或不免還有些缺陷。 ‧‧但在爬梳與理清舊有的漢譯文獻來說,可斷言:已超過了國際上某些阿毗達磨學者」。
五十七年(六十叁歲):住報恩小築。寫了『學以致用與學無止境』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年底,抵星洲,住般若講堂。
五十八年(六十四歲):在星期間,曾講『佛法是救世之仁』,慧理記(後與香港所講,慧輪所記的,綜合爲一)。寫『人心與道心別說』。
夏初返臺灣。香港韋兼善教授,將『成唯識論』譯爲英文,我欽佩韋教授爲學的精誠,寫了一篇『英譯成唯識論序』。中秋前,我重回嘉義妙雲蘭若。年底,費時兩年的『原始佛教聖典之集成』(五十六萬字)脫稿。
五十九年(六十五歲):這一年,寫成了『中國禅宗史』──『從印度禅到 [P163] 中華禅』。『精校炖煌本壇經』,是附帶寫出的一部。這部書的寫出因緣,是意外的。去年,中央日報中副欄,曾有『壇經』是否六祖所說的討論,引起論诤的熱潮,參加的入不少。我沒有參加討論,但覺得這是個大問題,值得研究一下。我覺得,問題的解決,不能將問題孤立起來,要將有關神會的作品與『壇經』炖煌本,從曆史發展中去認識。這才參閱早期禅史,寫了這一部;得到道安、聖嚴法師的評介。
六十年(六十六歲):春,寫了『神會與壇經』,這是批評胡適以『壇經』爲神會及其弟子所作而寫的。夏天,深感身體的不適,所以寫了自傳式的『平凡的一生』,略述一生出家、修學、弘法的因緣;似乎因緣已到了盡頭。不久,也就大病了。
六十二年(六十八歲):十月,移住臺中市校對『妙雲集』的靜室,隱居養病。那時,因『中國禅宗史』,得日本大正大學授予博士學位,引起『海潮音』的一再評讦,所以辭去『海潮音』社長名義,並發表『我爲取得日本學位而要說 [P164] 的幾句話』一文。
六十四年(七十歲):初夏,『中國古代民族神話與文化之研究』脫稿。這是意外的一部寫作。在臺中靜養時,偶然閱覽『史記』,見有不少的古代民族神話。擴大探究,從不同的民族神話而知各民族的動向,及民族的文化特色。費了一年多時間,寫了這部書;意外的身體也好轉,體重增加到五十公斤了!
六十五年(七十一歲):我覺到身體衰老,對從前要將『印度之佛教』,分別寫成多部的理想,已不可能實現。所以選擇重要的,從部派而發展到大乘佛教的過程,與初期大乘多樣性而趣入佛道的一貫 [P165] 理念,去年來開始作一重點的論究。
六十九年(七十五歲):叁月底,『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八十多萬字的寫作,時寫時辍,經五年而完成。論究的問題不少,資料又繁多,這部書不免疏略。然大乘菩薩道,有重信的方便易行道,有重智慧或重悲願的難行道,而從「佛法」發展到「大乘佛法」,主要的動力,「是佛涅槃以後,佛弟子對佛的永恒懷念」。以自己探究所得的,「爲佛教思想發展史的研究者,提貢一主要的線索」。本書出版後,評介者有楊惠南與萬榮勳居士。
七十年(七十六歲):四月底,『如來藏之研究』脫稿。這是重在如來藏、我、佛性、自性清淨心──真常論的早期思想;融攝「唯識」(心)而成「真常唯心」,還沒有多說。七月,寫了『論叁谛叁智與賴耶通真妄』──讀『佛性與般若』,這是對牟宗叁的著作,引用我的意見而又不表同意所作的辯正。
七十一年(七十七歲):七月初,『雜阿含經論會編』完成。呂澄的『雜阿含經刊定記』,早已指出:『瑜伽師地論』「攝事分」(除律的「本母」),是 [P166] 『雜阿含經』的本母,但內容過于疏略。我在『原始佛教聖典之集成』,明確的對比排列,但還小有錯誤(現已改正)。所以重新論定,斷定『雜阿含經』缺少的兩卷,原文是什麼。將『雜阿臺經』的「修多羅」部分,與論文並列。經文的「祇夜」、「記說」部分,也一並排列;並附入我的『雜阿含經部類之整編』于前。在比對配合等過程中,心如等給以很大的幫助。日本名學者水野弘元評論爲:「印順法師說之『雜阿含經』一文,不論就其組織型態,乃至其複原層面,都是極其合理的!其評審、確實及其整合等點,都遠遠超逾于日本學者的論說」(關世謙譯『雜阿含經之研究與出版』)。
七十叁年(七十九歲):九月初,叁萬余字的『遊心法海六十年』脫稿,敘述自己的學思曆程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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