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規矩頌,六日圓滿(佛教日報十一月)。
十日,大師在滬。以法尊將入藏,擬請其師安東來漢院,大師乃致函安東,付法尊往迎(書)。
十九日,大師以閩粵缁素之敦請,登輪南下,竺摩(守志)爲侍錄(佛教日報十一月;竺摩「虛公大師閩粵弘法二月記」)。
二十二日,大師抵廈門南普陀寺,常惺等來歡迎。翌日,應中國佛學會閩南分會(蔡契誠、虞佛心等)請,就廈大旅舍天臺,講「佛學會與實現佛化」(海十七、一「現代佛教史料」)。時閩院學潮時發,教者學者均有其責,大師爲講「師生應如何愛護學院」(文)。
二十六日,大師于廈門中山公園通俗教育社,講「佛教與現代中國」(佛教 [P399] 日報十二月)。
是月,孫馨遠被刺于北平佛教居士林,靳智證(雲鵬)疑及忏悔之無從。大師乃發明本性空而業報不爽之義,引申以誡日本,作「覺乎否乎可以覺矣」(文)!
叁十日晨,大師偕竺摩、蘇慧純抵香港,駐錫利園香港佛學分會。當日赴東蓮覺苑之歡迎會,大師講「優婆夷教育與佛化家庭」(海十七、一「現代佛教史料」;佛教日報十二月;「閩粵弘法二月記」)。
按:弘法記作二十九日到,誤。十二月一日,應香港各界之歡迎──主持者陳靜濤、王學仁。大師于利園講「從香港的感想說到香港的佛教」,竺摩與陳慧濤(靜濤)記(文)。
七日,大師就居士林,開講彌勒上生經。十日,續講八識規矩頌(海十七、一「現代佛教史料」;佛教日報十二月)。
其間,遊荃灣東普陀,大埔墟大光園及菩提場,大師均有開示(在東普陀同 [P400] 成了觀音菩薩,阿蘭那行與養成僧寶;菩提場之念佛勝義;佛教日報十二月)。
十四日,大師偕竺摩、陳靜濤去廣州,駐錫六榕寺廣州佛教會(佛教日報一月;竺摩爲編者說)。
按:弘法記作十五日到。
十五日,大師于廣州民衆教育館,受佛教界聯合歡迎,到鐵禅、江孔殷、謝英伯、江穎叔、李因如等。大師講「禅宗六祖與國民黨總理」,陳靜濤譯語(文;竺摩「致編者書」)。
十六日,大師應虛雲之邀,去韶關南華寺,瞻禮六祖遺身──時南華寺開戒(答廣州某報記者問)。
十八日,大師爲南華大衆開示:「贊揚六祖以祝南華之複興」。
十九日,還抵廣州。大師應中山大學哲學系之約,往講「佛教與中國文化」。晚,應明德學社社長陳維周之歡宴,同席有陳濟棠、張之英、張君劢等( [P401] 德音孔昭之鄒校長教育談;答廣州某報記者問;佛教日報一月)。
二十日,大師訪蕭佛成。以時悲觀、等慈等四人所組暹羅留學團,奉大師爲導師,放洋經粵,故爲請于暹羅予以方便(海十七、二「現代佛教史料」)。
時大師在廣州,日應勷勤大學(教務長陳定谟)約,往講叁十唯識論。晚于高浩文、李因如等主持之居士林,講心經(竺摩「致編者書」)。 二十五日,大師以老友金芝軒(昔與易哭庵同來白雲山)自澳門來訪,因偕鐵禅、江穎叔等,登白雲山,訪雙溪等故迹。下山憩能仁寺,次金芝軒韻(人物志憶四;致陳靜濤書): 『別白雲山廿四年,萬峰重見接青天。依稀迹認雙溪舊,變幻多端古剎前。俗化混言歸大道,靈源孰悟到真禅!能仁共向深稽首,待看當空月朗然』!
二十八日晨,大師偕鐵禅遊羅浮山,官橋探梅(人物志憶四;致陳靜濤書) [P402] 。
叁十日,大師于居士林開講彌勒下生經,竺摩記,成「彌勒下生經講要」(致陳靜濤書;海十七、二「現代佛教史料」;佛教日報一月)。時海潮音擬出「中國佛教建設號」。乃于是晚,纂輯近講舊作,成「建設現代中國佛教談」(文)。
卅一日,在明德學社開講唯識,顔居士譯(致陳靜濤書)。
先後應各方邀請而有所講說者尚多,如于複旦中學講「佛學之人生道德」;于居士林講「清信士女之學佛以完成正信爲要素」;于廣州佛學會講「佛學會應注重于學」(大廠記);于廣州覺苑講「覺苑應爲修七覺之苑」;于菩提林講「如何發菩提心修菩薩行而不退」(文)。是年,大敬卒于湖南。
民國二十五年,一九叁六(乙亥──丙子),大師四十八歲。 [P403] 一月一日,彌勒下生經法會圓滿(文)。
九日,大師還香港(「閩粵弘法二月記」)。
十叁日,大師離港抵汕頭。翌日,各界假(汕頭庵埠)龍溪中學歡迎,大師講「由叁種所依顯念佛勝義」(「閩粵弘法二月記」)。大師抵海澄,講「構成佛教之要素」于佛教會(文)。
十八日,大師于潮州開元寺,講「從信心上修學戒定慧學」(文)。
大師還汕頭,講「彌勒下生成佛經」(佛教日報一月)。
十九日(「二十五」)晚,拉特維亞僧人帝釋鳴及其徒慶喜,谒大師于汕頭佛教會,谘問佛法,王進祥譯記(王進祥「歐僧谒太虛大師談話」)。
二十四日(「除夕」),大師還抵上海,駐錫雪窦分院(竺摩「虛公大師閩粵弘法二月記」)。二月二日,大師于(去冬成立)中國佛學會上海市分會,講「佛學即慧學」,張慧圓記(海十七、叁「現代佛教史料」)。 [P404]
大師還雪山(致法尊書十五)。叁月一日,大師于佛學會上海市分會──佛慈藥廠樓上,開講八識規矩頌(海十七、四「現代佛教史料」)。
八日,錫蘭留學團(慧松、法周等)宣誓,大師爲作證明(海十七、四「現代佛教史料」)。
十日,大師于閘北觀音寺──士老之小廟,講普門品,凡叁日(海十七、四「消息」;佛教日報叁月)。四月七日(「叁月十六」),大師于雪窦山寺,開講彌勒上下生經,約一月。今存「彌勒菩薩上生經開題」,「兜率淨土與十方淨土之比觀」,智定記(海十七、叁「現代佛教史料」)。是春,漢口羅奉僧卒。
大師作「按勞分配之哲學問題」,後以此代王恩洋人生哲學序(文)。五月十六日,大師由雪山來滬。去京,還滬,赴杭州(海十七、六「現代佛教 [P405] 史料」;佛教日報五月),殆爲中國佛教會之改組而有所商洽。時江蘇、湖南、安徽、雲南、四川等七省,通電抨擊中佛會;省分會之恢複,已不可免。黃健六、屈文六等,不忍圓!4漒退出總會,擬推印光爲理事長,唱「全體合作」之說(俾仍得由上海名流操縱),請王茂如、常惺爲之斡旋(海十七、五「現代佛教史料」)。
大師從卻非聞昱山病逝花塢。痛宗門失師匠,因偕訪其塔(人物志憶七),悼之以詩: 『太白同膺戒,汶溪共閱經。補陀雙鬓白,般若一燈青。願語方期踐,風鈴忽已停。平生幾知友,揮淚向林垧』!
按:志憶以此爲「二十二年春」,誤。詩存遺固明作「丙子夏偕玉皇和尚禮昱山禅兄塔」。
二十五日,大師應上海丙子息災法會(印老主持逐日開示)請,爲講彌陀經
叁日,燈霞記,成「佛說阿彌陀經講要」(海十七、六「現代佛教史料」) [P406] 。
某日,大悲、屈文六,陪同圓!4漒來訪大師于雪窦分院,以共舉佛教會事爲說(致屈文六居士書)。
叁十日,大師抵常州──武進。翌日,應佛學分會(諸廣成、何汝霖主持)請,開講唯識叁十論,六月六日(「十七日」。圓滿,燈霞記(海十七、七「現代佛教史料」;佛教日報六月)。
叁十一日,大師作「論僧尼應參加國民大會代表選舉」(文)。歐陽竟無致書陳立夫以反對之,以爲『僧徒居必蘭若,行必頭陀』;『參預世事,違反佛製』。歐陽治佛書叁十年,偏宗深究,宜其得之專而失之通!六月二日,大師于天甯寺學戒堂開示(海十七、七「現代佛教史料」)。
時中國佛教會事,圓!4漒、屈文六等未有誠意,擬召開少數人大會以爲文飾。
大師乃(五日)致書屈文六,告以合作之原則: 『比來屢接清言,深感尊重叁寶、調融四衆之誠願,實爲複興中國佛教之 [P407] 精神要素。蓋今後佛教之建立,須托命于四衆有秩序之和合組織;不和合不能有秩序,無秩序亦不能成和合。民十八以來之佛教會,殆因缺秩序(!)而致欠和合欤』! 『夫服膺無我,方爲佛子。況圓!4漒法師與虛叁十余年之友誼,在人自無所間。然惟論佛教會之事,就目前爲甯息紛爭計,曾面告應速作容納各方修改會章提議之表示。嗣晤常惺、大悲、寬道諸師,亦談及針病得穴之點。今偶閱最近之聯席會議錄,知第八屆大會已定十月上半月舉行,則至遲亦相距叁個月零耳。又閱所報告去年以後征求會員之總數,僅得一萬零二百余人。……縱能集此數個市縣之數十名代表,亦甯足開成號稱「中華全國佛教徒組織之中國佛教會之全國佛教徒代表大會」耶?且報告中,雖雲已組織成六省分辦事處,然據傳聞,則湖南、四川、福建諸省,皆在與原設省佛教會爭執中。凡是症結之所成,設不于事前速謀周洽之法,恐雖開會,亦無成效』。 [P408] 『爲此,純以希望爲好之善意,提議將第八屆大會代表之選出,定爲:原未有省佛會,或已取銷省佛會,且曾依新章改組之各市縣佛教會,則依新章選舉。在原有省佛會未取銷,且多數縣佛會亦未改組之省分,于茲新章未遍照行及將議修改之期內,得仍依舊章,由各省會選代表出席大會。如此,庶不舍棄原有組織之(遍于十六七省)諸省縣佛教會以自殘其肢體,且亦爲容納爭議而解息糾紛之一道』。 『並議定:代表大會,須選出代表超過當然代表叁分之二以上,方得開會。又增主席團爲七人,由常務理事、理事、監事中各推一人,選出代表中推舉四人;原理事長(圓!4漒)不加入主席團──例如民二十蔣主席之于國民大會:大會秘書處亦臨時改組之,以示大公無私之意。 『據是及前談各點,若能即開一常會決議施行,則當進擬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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